在高三紧张的复习生活中,日子一天一天的往前滑过。看着日历上新增的划痕,羊年的钟声快要敲响,而我却在空荡荡的房间察觉不到新年的气息。
或许是因为作为高三的学子有太多的学习任务,让作业掩盖了过年的痕迹;或许是在偌大的城市却没有亲戚的走访,听不到过年的脚步;或许是因为科技的插足,玩耍不再是幼时的简单快乐……总之,在春节前夕,我感受不到这个节日该有的红火。
犹记小时候,过年是我们小孩子的日思夜盼。过年,意味着可口的美食,意味着红包里的压岁钱,意味着一年之中难得的团聚。年前,父母总会带着还是小孩的我,布置一大堆年货,看着父母手上挂上一个个的袋子,在为如何带回家而苦恼。那时家中还没有车,要在春运前早早定好火车票,带着大包小包的行李从人群中挤过,找到位置。听着火车轰轰的响,我的心也扑通的跳,期待快点到那个熟悉的站口。十个小时,对于一个孩子太过漫长。满脑子都是新年的欢喜,脚尖触到实地的那一刻,便猛扑进家人的怀抱。
没有烟火的春节,当时的我,是无法想象的。叔叔家开的花炮厂,是儿时的过年的好去处。各式各样的花炮,在地上或天上舞动着,拖着七彩的尾巴。那淡淡的硫磺味,是我心中最欢乐的年味,无可替代。
如今的我已经长大,不在是那个只知美食和鞭炮的孩子。年的味道,是鼻尖的那一丝红火,看见亲人时迸发的迷人的香味。
高三的学子也许不该奢求假期,即使是这最红火的春节,也应当它是一段潜心修炼。今年的年味,大概就是作业册的墨香,一丝清冷和半点温暖。原想让这千年造出的汉字陪我聆听新年的钟声,到达新的一年。
冷清的房间却让我陷入沉思。
带着一丝负罪感,我终究是抵不过那浓浓的思念,坐上小车,走在通往家乡的路上。高速公路上,车很多,车里是和我们一样的兴奋雀跃。这漫长的旅途是否值得?我走下车,看着满天烟火,和烟火照耀下的身影,心中释然。
一年一度的新年即将到来。今天,我们一起随着牛通社的小慧姐姐来到了嘉善的碧云花园。参加丰富多彩的年俗活动。
大约一个半小时的车程,我们到达了目的地,听牛通社大哥哥介绍,今天年俗活动主要有:写春联,打年糕,做腊肉,采草莓。听见消息我们兴奋不已。
其中,我最喜欢的就是打年糕了。首先,我看见一个石头做的大缸,还有一个特别大的木锤子。只见示范的两个阿姨,一个抡起木锤,重重地砸了下去,年糕中间立刻变成了一个大坑,另一个阿姨沾了点水,把年糕翻了个身。只听“咚”一声,锤子又落了下来。我们一个个都围着石缸,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终于轮到我了!我学着阿姨的样子,与两个小朋友一起合作,把锤子举得高高的,用力往下砸。呀!年糕变成扁扁的了。我们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涨红了脸,一锤一锤地敲打在黏糊糊的米糕上。原来年糕是由糯米、粳米和水,掺在一起,靠着这木锤子敲打才诞生的,还是挺费力的。
打完年糕,我们又围着圆桌开始制作喜糕了。喜糕的原材料和年糕一样、我们先把面粉均匀地撒进模具,再倒出,然后把事先准备好的米糕捏一小团,放进模具,最后敲打模具,将喜糕整个儿倒出来,放在一张粽叶上。只见碧绿的粽叶衬着雪白的喜糕,有的像鱼儿,有的像小花,有的像葫芦,还有的像寿桃。一个个是那么小巧精致,让人馋涎欲滴!我们眼巴巴地看着阿姨将喜糕放进了蒸笼,等待着热腾腾的喜糕早些出炉,好让我们一饱口福。噢!香喷喷的喜糕出炉啦!我们迫不及待地找到了自己制作的那一笼,立刻放进嘴里。软软的喜糕,甜中夹杂着桂花的香味,真是美味极了!
大厅里回响着我们欢快的笑声,这一幕幕充满年味儿的活动,随着相机“咔嚓、咔嚓”地留在了我们的脑海里。回首望去,那碧云花园天台上一串串的酱鸭、屋檐下一块块的腊肉、还有草堂里一幅幅的春联,让我们感受到了浓浓的年味。我们还将继续循着年味,迎接马年的到来!
中国人最重过年。于是便创造性地有了“年味”这个词。年味可能是奔波于一家又一家市场超市,可能是“大红灯笼高高挂”,可能是家人围坐共叙天伦。我觉得,年味就是,在那一刻,社会软化了。
在新年到来前许多天,电视上就开始播放关于回家团圆的广告。一个在炽热的非洲土地上工作的成年汉子,在回家的路上像个对妈妈穷追不舍的孩子。先是破旧颠簸的面包车,再是飞机,然后是拖拉机,身体追着自己跑得太快的心一路到了东北。当已经受了许多个太阳暴晒日子的嘴唇第一次接触到雪,故土北国的雪,哪里去管什么冰碴子疼,那汉子索性睡在雪堆上大呼痛快。接着家里的母亲正在问儿子回来没,饺子已经下了。最后的一句话最让我感喟、泪水盈眶:“我们每个人都走在回家的路上。”
我相信许多人是一样的,像一群群候鸟在每年特定的时候集体迁徙。而若问为什么,大家的回答是一致的:家是心之所在。家是那个最柔软的栖身之所。
大到城市里的明争暗斗,小到学校里的激烈竞争,整个社会像个巨大的钢铁机器,这里那里轰响一片。每个人脸上也是钢板一般的,即使因趣事快乐一阵子,那也只能意味着事务越积越多,学业越来越重。于是社会像笨重的火车,喘息着、倾吐着,迈着钢铁般不容置疑的整齐步伐,裹挟着摩肩接踵、无处安身的人群突突向前。人们都很“忙”,“忙”意味着“心亡”。空虚的心装在棱角锋利的社会容器里,人们难受***。春节像是为人们预备好了的,它无私地说:“来吧来吧,将钢铁熔化。”于是人们意识到自己在茫茫漠漠的世界里仍有暂时的归宿。这一刻,心活了,柔软了。社会软化了,在人们兴高采烈的举觞交杯中,充溢着相互温柔怜惜的目光。
我认为这便是年味了。除夕夜我悄悄出门,大街上一个人没有,路灯此时似乎不再是为照明而用,它橘黄色的光温暖可触,像家里大家围着的火炉,是热的。偶尔几辆车过去,我会想任何人在此时都会在黑夜里健步如飞往家赶。商店都歇了业,在平时会感到冷清,这时我便欣喜更多人以不定的数目聚于一隅。整个城市,放眼看吧,有灯火的地方就有真诚的交谈,爽快的大笑,餐桌上人们边吃边评论着春晚有多难看。十二点,正是四下安静的时候,有个地方突然率先放起烟花,抢着要头个宣布新春来到。
超市里循环的音乐告诉你要过年了,学校的放假通知告诉你要过年了,各种广告大气的煽情牌也告诉你要过年了……年味就是这样随着春节的临近,越来越浓,好像一碗淡茶,在变成甜甜的清酒,最后又融入母亲的瓦罐里,变一碗浓汤。年味就是一种生活的快乐,是中国人崇拜的味儿。
年味,融在舌尖。
“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贴福字;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六,去买肉……”这是老一辈们的年,也就是“吃”年。中国人喜欢年糕,哈,现在手上还拿着一块。年糕又称“年年糕”,与“年年高”谐音,满足好舌头,又有好彩头。
有句俗话说:“好吃不如饺子”。饺子是中国人特有的食物,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包饺子,虽然我包的难看,自己都不想吃,但还是有感受到那种快乐,也许这便是年味吧!一锅饺子出炉,在我面前的瓷碗里,一个个可怜可爱的饺子冒着热气布满了眼镜又充满了心窝。我知道,妈妈又偷偷地把我包的那些都盛到她的碗里了,如果不是过年,这样的“吃”年味,这样的感动,怎么会有呢?
年味,贴在门上。
当你走进省实验高三教学楼,你不难发现,每个门上都贴着一副对联,红纸黑字,装饰以金色墨点;比喻对仗,寄托以深深期望。年味儿,贴在各家的门上。有人说福字是一种人们快乐幸福的符号,只要贴着自家人看着舒服,有暗示幸福的作用,怎样贴都是年味儿。
不是“一帆风顺年年好,万事如意步步高”都包含着中国人对未来的希望,都给人以快乐的正能量。
年味,贯穿在人群中。
过年,即是团聚。我喜欢看到春运时人们忙碌的样子,嘴是哈着热气,脸上流着汗水,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与年货,脸上挂着笑,握紧的回家的车票……冯骥才是文化名人中最会过年的,他告诉人们,人情味是最深的年味,年,或许也就失去了意义。
“新年好”,“恭喜恭喜”以前以为这都是人们挂在嘴边的客套话,现在细细想来,这些话原来带着一种真心的祝愿的。爷爷奶奶盼过年,因为他们可以见到大半年没见的儿孙,虽然重逢时的笑脸布满了皱纹,但那种快乐,却如同新生儿一般纯真。
中国人崇拜生活,中国人崇拜年。现在的我们,只需要在家人热闹的谈天里,美滋滋地喝下年味儿十足的浓汤了……
二十三打土尘,二十四送灶神,二十五打豆腐,二十六办鱼肉,二十七洗金漆,二十八刜鸡鸭,二十九家家有,三十夜鐤罐咵。年初一,开门就作揖,初一拜家庭,初二拜亡人,初三初四拜丈人。
这是湖北的年歌,唱出了湖北整个过年的风俗。然而各地习俗有不同,我家乡的年味,独具一番风情韵致。
农村地年是从腊八开始地。喝完腊八粥就该***鸡宰鸭腌制腊肉了。一年到头养了三四百斤地大肥猪也被腌制成各种腊味——腊猪蹄,腊肠,猪头肉等。然后捎带给远方地亲人,让在大城市里生活地子女也感受到一分浓浓地乡情。
二八二九,身在异乡地人们都披着尘土回乡,赶在三十之前给失去地亲人“送亮”——所谓送亮,即在祖先坟头烧上写冥币,再放鞭,烧香,在坟头插上一根红烛(现在已被LED灯所代替),年轻一辈地人还要磕头祈愿,希望在新地一年里能被祖先佑护。当夜幕降临时,你会看到辽阔无垠地田野上,是星星点点,绵延不绝,昏惑地红光如同天空中地星星,闪闪烁烁,只有在这时,你才会感受到这片土地地伟大,以及世世代代在这片土地上传承地厚重。
团年饭地程序也颇为讲究,菜肴摆好后,人不上桌,先盛好米饭摆好酒,在桌子下烧上一堆堆纸钱,这叫“叫祖”,让逝去地祖先先吃,据说在这个时候,小孩子能在门地角落里看到祖先地灵魂,虽说迷信了些,去饱含着人们对于先祖地思念,以及对于民俗地代代传承和尊重。
饭桌上地菜肴品类丰盛,然而有几道菜却必不可少——腊鱼,腊肠,腊肉以及鱼糕。荆州人素有“无糕不成席”之称,每年过年家家都会置些鱼糕,而有手艺地人家便会自己打制。将鱼肉切碎成一团无刺地肉团,再抹上些蛋黄,在笼屉里蒸成糕状,鱼肉除刺,保留其鲜味,加上细腻地口感,辅以蛋皮地柔韧,自然成了家家桌上不可或缺地标配。另一道不得不提地菜就是猪头肉了——这是公安特有地风俗,即将一整只猪头加盐腌制,在年三十上锅一蒸,即可入口了。猪头上地每一块肉都是精品,肥而不腻,嫩滑爽口,但由于是假重盐腌制,味道极咸,我们这样地年轻人吃不了两三块便认输了,而老一辈则一只脚架在凳子上,一手拿着菜刀,在猪头上大块撕扯,大汗淋漓。
三十的晚上在一阵鞭炮声中赶走“年”之后,便迎来了农历的新一年,接连几天的走亲访友后,年也算是过完了,听上辈的讲,他们小时候过年时还有舞狮子龙灯的表演,小孩子还可以踩竹马,但随着时代的发展,一些年俗也渐渐消失了,但值得庆幸的是,那扎根在泥土中的年味却从未被时光冲淡。
我想,所谓的年味,就是团圆的味道,传承的味道吧。
春节将至,小时过年的景象都会在夜深人静时闯入我的梦中。虽然今年的年过得有些不一样,但过年的景象却愈发清蜥、明亮。
小时的年,是充满着鞭炮声响的。寒假刚开始,爷爷奶奶就开始张罗着腌腊鱼腊肉,打糍粑也是必不可少的。粘手的糍粑下了锅就变成金灿灿的甜点,再伴上些许糖,就是过年开始的号角。不过,打糍粑可是个技术活,用力太大,一会儿手臂就没劲了,用力太小,糍粑的粘稠又表现不出来。儿时还不及桌子高的我笨拙地举起锤子,每次却都是在锤子的重力作用下无奈地看成着它砸向别处。引得大人们一阵欢笑。
楼底下的鞭炮声伴着春节临近,一天天越发响亮起来。非常小的时候曾看见别人在江滩举办各种庆祝会,有舞狮子的、舞龙的,还有放烟火的。“嗖”的一声,一颗爆竹冲了上天,绽开最亮的花朵。男孩子喜欢玩甩鞭,一不留神,他就在大人们面前丢一个小鞭,虽说最后一定少不了一阵批评,但没有谁会因为大人的训斥而停止玩鞭炮。
临近除夕,家家户户都开始了迎新活动——吃年饭。这时家中的晚辈都要热热闹闹地给长辈拜个喜庆年,再拿着红包来到小伙伴面前炫耀。还有蹒跚学步的弟弟不甘落后,有模有样地向长辈作揖,逗得老人们笑得白发乱颤。吃年饭无疑是最热闹的,饭桌上,大家把酒言欢,相互祝福。一年的辛劳终于在此时停下了脚步,大家疲惫的脸上挂满了会心的笑容。孩子们也会为见到许久不见的小伙伴们而惊喜好久。
到了除夕,一到早上便开始家中的大扫除,你擦窗子,我拖地,大家有条不紊的抹去旧年,迫不及待地想穿上新装。擦窗子无疑是最好玩的,冬天的雾气模糊了玻璃,可却能看见路过窗户的家人的信笔涂鸦,有写祝福的话语的,也有画呆萌的卡通,而我,一直都是抽象派画作,没有人能看懂,却也不显突兀。
接近12点,当电视里熟悉的零点倒数传来,爸爸总要下楼去点响家中最亮最响的鞭炮,为新年开个好头。12点一到,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唤醒了大地,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虽然从去年起就已禁鞭,但儿时放鞭的欢快景象总会在梦中出现。为了信守诺言,每次我都立志要守一个完整的岁,但刚过一两点我的眼皮就开始打架,实在抵不过睡虫的诱惑,我就扒在沙发上沉沉的睡去。不过,家中的灯一直会亮到天明。
最期待的还是新年拉开窗帘,发现外面白皑皑一片,虽然经非常久没有这样的经历,但我还是对新年的雪充满期待,红装素裹才应该是新年最亮的色彩。
新的一年,又闻你的香味。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