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苏东坡,喜欢苏东坡,敬慕苏东坡。
读过赤壁二赋,不能不心折于他的超然,想起黄州,想起乌台诗案。
走近苏东坡。年少时,“有笔头千字,胸中万卷,致君尧舜,此时何难!”汴京高中,名扬于四海,仁宗亲许为宰辅之器。此时是何等意气昂扬。无奈,天意弄人。
他因论新法不力,自请外放东南诸州,览民生疾苦,发为歌诗,冀达天听。宵小不容,诬以讪谤,仁宗不察,以致他被系乌台,百日之后,责授黄州团练副使,本州安置,不得签书公事。
他就那样疲惫无奈痛苦地来到黄州。现实与理想的反差太大,从宰辅之器到八品散员,从一代人望到杂诸渔樵的平民。一切重新开始。
政治活动的中止,亲友故旧的畏祸远避,政敌的虎视眈眈,全家的生计问题……而他是一个杰出的政治家,与朋友的诗酒酬唱是他生命的一部分。他毫无心机,他才四十多岁,事业,才刚刚开始。
很难想象,这个挫折,对他的打击有多大。
喜欢苏东坡。“清诗读吟还自和,白洒已尽谁能借。不辞青青忽忽地,但恐欢意年年谢。”夜阑时,一切静得可怕,痛苦清晰地噬咬他的心灵。泪凝成的《寒食雨》,几乎让人在文字间触到心的挣扎与呼喊,缥缈孤鸿,寒校拣尽影犹寒,“月明多被云妨”,凄凉北望几人知!
痛苦一天天堆积,发酵,他却醒了。
微风轻轻吹过,午后的阳光随着轻风洒满大地,那么柔和,那么舒适……
诗人走在乡村的道路上,享受着这美好的时光。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一条小溪旁。小溪边长满了柔软的青草,令人情不自禁坐下低吟一首奇丽的小诗。
忽然,在诗人的耳边响起一阵欢笑声。诗人将目光落在了低小的茅草屋里,坐在窗边的一对白发老翁、老妇身上。只见他们正操着吴音,说笑逗乐呢!虽然诗人听不懂他们所说的,但还是感觉到了一股浓浓的幸福与温暖在他眼前,更在他的身边……
在小溪的东面,有一个小伙子在豆田里锄着杂草呢!诗人走上跟前,与那小伙子拉起了家常。哦!原来那个小伙子是老夫妻的大儿子。老夫妻的大儿子十分盛情,诗人也是如此。
坐在茅屋前的那位是老夫妻的二儿子。他专心致志地编织着鸡笼,准备拿去市集卖呢!瞧那鸡笼子,个个精致小巧,多好看啊!
“嗯嗯,真好吃!”随着这声,诗人再次转移了目光。只见在那长满圆盘似的荷叶的小溪旁趴着一个调皮可爱的小娃娃,正翘着小脚丫,休闲地剥着莲蓬呢!还一边品尝着美味的莲子,一边细细地欣赏那明如玻璃的小溪,看着在溪中嬉戏的小鱼,闻着那一股股淡淡的荷叶清香,真是可爱极了!
多么其乐融融的一家子啊!诗人深深地陶醉着,忍不住拿起了纸与笔,挥笔一作,就将眼前那幸福的画面写成了一首词:“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最喜小儿亡赖,溪头卧剥莲蓬。”
诗人落笔后,继续陶醉在这一幅美好、幸福的画卷里……
望着深邃的天空,遐想犹如湛蓝一般悠远.空旷。遐想微风轻意地拂拭着我的眉睫,许多往事都已随风而逝,唯有心灵那份执着的真诚。倏的发现记忆中许多美好的东西已随岁月流走,只流下浅浅的履痕。茫然地走过一段里程,才感到一种隐隐的伤疼。 静静地回首往昔,宛然如梦,心愿总是太多而梦想成真的总是太少。凭岁月沧桑的似水流失。而那心理底却总有声音回响在我的耳畔,或铿锵,或呢喃;总有声音跌宕在我的心潮,或抑扬,或轩昂,令我习惯于在黑夜烛光的映照下用战剑去梳理它的每一个节奏。在黑夜里舞剑,听角声响起,在烈热下分牛肉的情景,那种豪放,那种气概。
回首往昔,置身于风沙弥漫的战场,戍兵们用坚韧织成一件战袍披在身上,扬鞭,奋蹄。战局像沉重的乌云似乎想把城墙压垮,敌人在我面前一个个倒下。此时此刻,我的心中对外侵者充满了仇恨,从未想过当我的马刀刺进敌人的胸口,鲜血迸溅的那一刹那,会觉得如此畅快。久久淤积在心田的愤懑,刹那间得以释放,共患难的战甲似乎也和它的主人一样,决心寸土必争,拚死***敌,保家为国。 回首往昔,秋风渐瑟,塞外的黄沙,关山的冷月,奔驰、跳跃的战马、尽忠、报国的战士,浩瀚的`阅兵场面,一直保存在我的心理,这就是我一直热切地想要拥有的生活。万物消亡,号角声、冲***声令人振奋。
我眷恋战场,在这里,我们立志报效国家;在这里,我和生死与共的战友奋勇***敌;在这里,抛洒着我们炽热的血与泪。这次,或许我会倒下,但却永不后悔。“战争过后,就是永久的和平了!” 抬头望去,凝聚在要塞上的血迹好似暮色中的紫霞。我们用牺牲的亡灵筑起必胜的信念,在黄沙河畔厮***的时候,大家似乎更加英勇,抛开一切胆怯,一切杂念,心中只想***敌。为了报答君王的深恩,我们将高举宝剑奋战,誓死保卫祖国!
想到这,一缕凄楚笑意爬上我的脸颊,一阵森森的寒意从心底涌起,我不由攥紧了手中的宝剑。残阳如血,我的心都已麻木,可是在最深的地方,还有痛。那就是头鬓上已是白发,再没有声声号角,嘭嘭马蹄,悠悠羌管,呼呼狂风,再没有对月畅酒,迎天舞剑,再没有……有的只是伴着我的长长白发与竹林的潺潺流水。
一丝不愿的月光遗憾的落下来,我明白她心在塞上。
附诗:
清平乐·村居
宋·辛弃疾
茅檐底小,溪上青青草。醉立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最喜小儿无赖,溪头卧剥莲蓬。
田园生活——据辛弃疾《清平乐·村居》改写
“噔噔噔”一阵马蹄声响彻云霄。我,南宋抗金名将,久经沙场的我,如今已经归隐田园。今天我来到一个村庄,发现一条小溪常年环绕着村庄,溪上因为是盛夏时节,所以溪上开满了粉、黄色的荷花。我骑着马来到一座茅草屋面前,茅草屋虽小,但让我感到无比温暖。
这时屋里传来一阵阵逗趣欢笑之声,这阵笑声吸引着我,让我不禁下马,来到茅草屋前。只见茅草屋里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爷爷和老奶奶。他们俩互相用南方口音逗趣。
“老婆子啊,你现在织的棉衣是给谁的啊?”“给大儿子。”老奶奶随口答道。“那你能不能织一件给我啊?”老爷爷带点撒娇地说。“可以啊,改天等这件织好了,给你织一件羊绒衫吧。”我听出了俩人的口音中带着酒味,我不禁探了一下头,只见俩人脸色发红,不时地发出笑声。接着,俩位老人又谈论了起来。“老婆子,我觉得你给我生得三个儿子真好,大儿子勤劳能干,二儿子心灵手巧,小儿子淘气可爱。”“那是。”老奶奶毫不可气地说。说完后又笑了起来,接着又频频饮酒。老人的这番话让我不禁对他们的儿子产生了兴趣。
我轻轻离开了二老窗前,来到了小溪的东边。只见一个赤着胳膊的年轻男子正在奋力地锄着田种豆。隐隐约约听到他好像在说道:“加油,如果不努力干,今年就不能有好收成了!”大儿子真的像他父母说的那勤劳能干。
接着,我的视线转到屋前的一棵大榕树下。只见二儿子正在非常仔细地编织鸡笼。他编好之后把小鸡放了进去,可是小鸡们却不满意,一个劲地要出来,不一会儿就把鸡笼啄破了,它们逃了出来。二儿子看看小鸡,又看看鸡笼,好像在想:唉,真不乖,心血又白费,下回我编个更好、更坚硬的。这二儿子也是真正的心灵手巧啊!
接着,一阵“嘻嘻”的笑声让我又一次地把视线转移到了溪头。只见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正在趴在岸上,脚一会儿抬起来,一会儿敲下去。他虽然在剥莲蓬,可是一点也不专心,一会儿与蝴蝶玩耍,一会拍拍水花,一会儿看蜜蜂采蜜,一会儿与小鸡共舞。就算采到了莲蓬也只是吃一口,然后又去玩了。这真是淘气可爱的小儿子啊。
看到此情此景,我不禁吟诗道:“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大二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最喜小儿亡赖,溪头卧剥莲蓬。”
一座小小的茅屋映入眼帘:茅屋边的小溪清澈见底,小溪旁长满了青青的草儿。大片大片的荷叶,似翠绿的圆盘浮在水面上。荷花含饱待放,似姑娘娇羞的脸庞。茅屋边几只母鸡正在咯咯地叫着,似乎向在主人讫讨吃的。茅屋边有一棵高大的槐树,叶子繁茂得像一顶大帐篷,树影下投下斑斑点点的亮光。茅屋顶上有几株葡萄架,碧绿的叶子透出无限的生机。后院还有几棵梨树,在尽情地享受大自然的沐浴。在茅屋的一扇窗前,有一对老夫妇正在低声说话,他们的脸上充满了幸福的笑容。丈夫端着酒杯,夫人紧跟其后,好一副悠闲自在、其乐融融的样子。
他们一家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在小溪东边的豆田里锄草,头戴斗笠,手拿锄头。炎炎烈日下,他脱了外衣,汗流浃背地锄草,不时地站下来,以求暂时的休息。中儿子穿着一件蓝色的上衣,正在槐树下用心地用竹子编织着小小的鸡笼,瞧!他盘腿而坐,很是专注,生怕有什么问题让笼子不结实。但,最惹人喜爱的还是小儿子,他正趴在散发着清香气息的泥土上剥着莲蓬,那副认真劲儿,似乎不放过每一个莲籽。看!他穿着白白的上衣,赤着脚,那可爱的样子,简直无法形容。他把剥下的莲籽,移过来放过去,像玩玻璃球一样。两位慈祥的老人看着自己充满稚气的小儿子,脸上荡满了幸福的笑容。
他们一家人的生活充满了乡村的情趣。一家人生活得甜蜜、幸福、其乐融融。无不让人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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