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笃学敏思,矢志创新,为破解生命科学之谜作出重大贡献,一夜之间,成为国际学术界响当当的领军人物,独揽生命科学之风采。在我们为他的成功喝彩的时候,不免有人要问,小李成功的秘诀是什么呢?是他的笃学敏思,矢志创新吗?
是,也不是,别忘了材料中“率领团队一举跻身国际学术最前沿”的提示,这说明,小李成功的背后,有一个无坚不摧的团队,这才是小李成功的秘诀。
当今世界分工越发明显,正逐步向简单化、专业化、标准化发展,合作方式是时代发展的必然。俗语“孤雁难飞,孤掌难鸣”“柴多火焰高,人多办法好”“人心齐,泰山移”“众擎易举,独力难成”等,强调的都是团队合作的重要性。
法国作家巴比塞说过:“个性和集体融合起来,不会失去个性;相反,只有在集体中,个性才能得到高度的觉醒和完善。”
美国教育家韦伯斯特也说过:“人们在一起可以做出单独一个人所渐能做出的事业;智慧、双手、力量结合在一起,几乎是万能的`。”
可见,小李的成功,取决于他所在的团队以及他与团队之间的通力合作。小李的成功便是这个团队智慧、力量的结晶。
说到“率领团队一举跻身国际学术最前沿”,我便想到了大雁。大雁有一种合作的本能,它们飞行时都呈“V”型。这些雁飞行时定期变换领导者,因为为首的雁在前面开路,能帮助它两边的雁形成局部的真空。科学家发现,雁以这种形式飞行,要比单独飞行多出12%的距离。
合作可以产生一加一大于二的倍增效果。据统计,诺贝尔获奖项目中,因协作获奖的占2/3以上。在诺贝尔奖设立的前25年,合作奖占41%,而现在则跃居80%。
从2012年开始,感动中国十大人物中的“中华之光”朱光亚,中国核潜艇之父黄旭华,中国氢弹之父于敏都是出自同一个英雄的团队。
大量事实证明,成功者的背后,有一个坚强的团队,一旦失去这个团队,他将一事无成。
古希腊神话中有个英雄叫安泰,同敌人决斗时,如果遇到困难他便往地上一靠,于是获取了新的力量,所以没有哪一个英雄能与他抗衡。海格立斯观察到了他的弱点,在交战中把他举到空中,不等他靠近地面就把他扼死在空中……
“红花虽好还要绿叶扶持”,意思是一个人本领再大,成绩再多,也离不开团体对他的支持和帮助。
长期以来,我们往往更注重“鞭打快牛”,追求好上加好,容易忽视“鞭打慢牛”,促使迎头赶上。对待优者,过于苛刻,对于差者,过于宽容。实际上,优者,更需要宽容。
俗语云:“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健康的社会评价心理、科学的评价体系,是建立公平、公正社会的基本保障之一。对于个体而言,关系到个人前途命运;对于单位和组织而言,关系群体的生存发展,对于国家而言,关乎国运兴衰。
今天的中国,升腾着伟大的梦想。这需要各领域涌现出一大批敢于担责,勇于创造的“能臣”和“干将”来支撑。行业发展的引领者、区域发展的带动者,无疑是助推中国经济社会发展的“快牛”,对于他们,应该给予更加科学社会评价和激励,以激发和带动全社会、多领域更多的人,想事干事、创新创造,让中国加速向梦想航行。
对于混在一些重要领域、行业和单位的庸官、懒官,特别是主要负责人,其无能力、不作为、不担责,所形成的庸政、懒政,给国家和社会带来的危害难以估量,甚至令人发指,超过一些有为但有过的官员。这里指的是谁,你们自己清楚,请自觉对号入座。对于这样“慢牛”、“懒牛”、“害牛”,决不能仅仅因为一些浮闪的表象成绩而给予过高评价,而应该看成绩背后的本质和基础,务实评价,严加处置。
环视中国社会发展,改革开放30多年来,经济持续增速发展,近年来经济增速有所减缓,但在全球范围,依然保持相对较高增速发展。国际国内一些舆论就因此看衰中国经济,对中国给予不客观的评价。在中国民主政治、人权、民生、环保等事业不断进步中,国际国内一些舆论对此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而对于一些欠发达国家和地区在民主、人权等方面改善,舆论却大加赞美。这无疑也是一种不科学的认知。
作为领导者,当我们“鞭打快牛”时,更应该关注更多的.“慢牛”,适当的时候,也应该抽打几下;作为舆论的关注者,当我们从“鸡蛋里挑骨头”看待优秀者的时候,应该把更多的目光聚焦在后进者那里,给予必要审视;作为社会的一分子,当我们学会用宽容的心理,容纳“快牛”之“慢”,我们就更懂得如何让“慢牛”变“快”。
如此,国家将更美好。
一考生
自二战中一台图录机发明,网络遍及全球,虚拟世界一点点进入我们的生活。我们曾以为这些被我们人类所创造的机器只是一个服务于我们的无智的编程,但当谷歌阿尔法狗轻松打败棋王,当在一个被视为人类引以为傲的思维,创新领域被人工智能轻易战胜时,我们不能不正视AI、VR将在未来扮演的角色,当“虚拟”与“现实”的界限越来越模糊,甚至虚拟比真实更真时,我们是否还需要费力区别这两者?
于是便会有人视VR为猛虎洪水,悲观地认为若我们允许虚拟进入、干涉我们的生活,人类便将灭亡,而我认为大可不必如此,虚拟蓬勃发展带来的利处是明显的。VR可以大大降低社会的沟通成本,购物、看病、交流、娱乐的定义都将被改写。想象一下,一些生下来就被认定残废的人们,一些本自以为一生都无法看到光折射下的七彩人间,无法用脚接触泥土的人,在拥有VR后可以再一次认知这个世界。不仅仅是残疾,一些因经济原因无法见识世界的人也可借此开阔视界。虚拟是在帮助我们更清楚的认识世界,甚至我们可以这么说,虚拟使人更加为“人”。
我从不反对虚拟与生活的结合,但在我们欢喜于科技给我们带来的方便时,我更想提醒,我们不能一味的沉浸于虚拟中,从而被虚拟所奴役。
尼尔·波兹曼在《娱乐至死》中提到:“人终将毁于他所热爱的东西。”一味甚至盲目的赞美虚拟,甚至将虚拟当做全部的人生并以此为平常,人类便将失去他最宝贵的东西——人性及思维创造,若我们完全拥抱这个虚拟构成的新世界,沉迷于虚拟对我们感官上的刺激,我们便会渐渐依赖虚拟,从而成为虚拟的奴隶,甚至走向灭亡。
我们对虚拟保持距离,是因为我们还在乎真假,也许虚拟可以营造真实,但我们无法欺骗自己的内心。
事实上,虚拟与真实的靠近,人工智能与人类的相似,这可以让我们更好地考虑一个问题,即人之所以为人的意义。“人”这个事终究与我们创造出来的虚拟有什么区别?人究竟区别于其它的地方在哪里?
我认为,这便是人性,便是人愿超越“人”的思想,如尼采借查拉图斯特拉所言,人之所以为人,便在于人是一个桥梁,人应当被超越,若我们沉迷虚拟,我们便将停滞。我希望,我们应该在VR的帮助下,更好的追求更高的东西,VR为物,应被我所用,也许终有一天我们人类将进化为尼采所预言的“超人”。
虚拟让我们更加成为人,并借此我们应与虚拟保持一定距离,人应超越虚拟、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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