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变成了一个上帝。
我来到了人间,想看一看人间的美好生活。可是,我错了。
我先来到了一个农村,心想,这里的空气一定特别新鲜。可我一看到农村的工厂冒着黑烟,心里就明白了八九分。这时,来了几个中年人,一边走一边说:“现在,农村应该改名了,应该叫城市了,空气变得污浊,上帝啊,求求你了,让空气变得新鲜吧!”
我听到这里,惭愧的低下了头,心里说:“人们啊,对不起,我改变不了这种状况,请你原谅!”
我带着几分惭愧,继续往前走,走到了村外。心想,这里应该比村内好多了吧,但是不然,我来到了一条小河边,发现水不仅浑浊,还发出一种臭味。一条小鱼冒了上来,它一副病怏怏的样子,有气无力的说:“上帝啊,你看看人类***好事,我已经好长时间没喝一口干净的水了,真的好想喝一口干净的水,上帝,求求你了。”
我更加惭愧了,“对不起,鱼儿,我无能为力,请你原谅我。
我已经没有兴趣再往前走了,走的越多,也就越伤心,世间的万物,请你原谅我这个不合格,不称职的上帝吧!
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打开窗户,一缕阳光从窗户外射进我的房间,暖和和的,浑身觉得说不出的舒坦!
我刚走出房间,就看到妈妈正在忙碌着做早餐。妈妈看到我,笑着对我说:“儿子,今天妈妈给你出一张数学试卷,考考你,全做对了,可是有奖励哦!”我心想:寒假也快过去了,数学期末考试考得也不太理想,开学的考试可不能再砸了,就当是提前练练笔吧!再说还有奖励,何乐而不为?于是我就答应了。
不一会儿,妈妈就出好了试卷,规定我要在半小时内完成。我充满信心,就提起笔做了起来,小心地答着每一道题。半小时后,我顺利完成了试卷,将它交给了妈妈批改。不一会儿,妈妈就改完了,并且开心的对我说:“好儿子,你真棒,全做对了!妈妈等会带你去超市。”我忙接过试卷看了一下,突然发现妈妈有道题目批错了。这时我心里很矛盾,到底该不该跟妈妈说呢?说了,就没有奖励了;不说,我就不诚实。这时候老师的话在我脑子里浮现出来:人无信而不立,诚信乃做人之根本。于是我就鼓起勇气,把批错的题对妈妈说了。妈妈不仅没有取消给我的奖励,还好好地夸奖了我一番。
黄老师,还记得前几天您把我数学课代表撤掉的情景吗?我知道那天您真生气了,所以想请求您的原谅。
上个星期三的早读课上,misswu在教室默写第六单元的词组,由于我记得还挺熟,所以拿了100分。大课间活动时,misswu让我去拿默写纸,并告诉我得了满分,我高兴极了,简直心花怒放,便爽快地答应了吴老师,请相信我,我完全没有冒犯您的意思,我完全不知道会发生接下来的一系列事情。
回教室时,您让我去拿补充习题,我说misswu让我去拿默写纸了。可能是您没听清楚,没有作答。走到二楼,王茵说:“你去拿默写纸吧,补充习题我帮你拿。”当时我心里也很矛盾,可为了少爬点楼梯,我去了英语办公室。回到教室,刚坐下来上课铃便响了,您捧着一大叠补充习题进来了,怒气冲冲地把补充习题重重地放到了讲台上,对我说:“你耳朵没听见啊!”“我去拿英语默写纸的。”我小声嘀咕着。“你是英语科代表还是数学课代表?”我沉默了。我以为您真的.不要我当数学课代表了,伤心极了。回家后把头埋在被子里哭了好长时间。
第二天来到学校,数学组长把作业教给我,我赌气说:“我以经不是课代表了,你自己去交吧。”说着把作业还给了组长。后来,余焱婷她们不知跟您说了什么,您怒气冲冲地跑回教室说:“收齐作业直接交到办公室来。”您走后,刘书雯在教室里大喊:“龚智超被开除了!哈哈哈?”同学们纷纷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眼泪又一次在我的眼眶里打转,我跑出教室,望着蓝蓝的天,希望眼泪能回到眼眶里去,可怎么也忍不住,眼泪还是流了下来。
以后的几天,我发现您好像不喜欢我了。上课时,您的目光经常掠过我高举的小手,去喊那几个您“一呼白应”的“得意门生”。我真的好伤心,我好像再得到您的鼓励和赞许。
外婆家旁边有一户人家,从外地来这里打工。我经常能看见那户人家的一个男孩,在家门口的\'空地上又蹦又跳。
我很讨厌他,或许是因为他操着一口我听不懂的地方话;或许是因为他那么瘦弱的身体却总有那么大的顽皮劲;或许因为他总喜欢用袖子当百洁布……
“啾啾,啾啾”大伯给我买来一只珍珠鸟,白色的羽翼像是天使的翅膀,又柔又滑,红色的小嘴像是涂了蜡的“利器”一般。第一眼见到它,我就对它一见钟情,欢喜得不得了。它在笼子里闷闷不乐的。伯伯见了,打开笼子把鸟放了出来。我急了:“伯伯,你怎么把它放了呀!”“没关系,我吹一声口哨,它就会飞回来的!”说着,大伯吹了一声口哨,珍珠鸟却依然流连在枝叶中。大伯连着吹了好几声,珍珠鸟丝毫没有反应。走近一看,原来珍珠鸟被藤蔓缠住了,挣脱不了了。
我们在下面急得团团转,没有人会爬树,用枝条打下来又怕伤着。就在我们束手无策的时候,那个男孩站了出来:“姐姐,俺能,让俺试试!”我根本不相信,“算了。”“一帮大人没法子,他一个小毛孩能有啥用?”我暗想。“姐姐,我要是伤着它了,大不了我赔一只呗。”他还是穷追不舍。无奈之下,我同意了,死马当活马医了!
只见他甩了拖鞋,把衣服塞进裤腰里,绾起了裤角,搓了搓手,望了望树上一上一下挣扎的白色羽翼。他往上一攀,像一只灵巧的猴子,很快就蹿到了树顶。他踩着枝丫,小巧的身子仿佛天助我也,他慢慢接近那只鸟,握住头,用另一只手解开藤蔓,小心翼翼地护着鸟,然后一点点挪了下来,把鸟递给大伯。自己又一溜烟滑了下来。这时,我发现他身上有不少红红的擦痕,额头上沁满了细密的汗珠。他不好意思地说:“俺在老家的时候经常爬树掏鸟窝的!”我感激得连连点头。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他平时令我厌恶的地方话,现在听起来竟那样悦耳,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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