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洒落在庭院内,斑驳的树影随风摇曳着。小狗盘膝而坐,假寐着,我和母亲两个人在院中闲坐,没有任何声响。这是一个宁静而又闷热的夜晚。
一把早已褪了色的大葵扇在母亲的手中挥舞着,发出咯吱咯吱地声响。母亲是一个农村妇女,并不懂得打扮。身上的素衣穿得很随便,依稀可以看见补丁的线条整齐的排列着。不知何时我和母亲闲谈了起来,让我出乎意料的是,母亲内心竟埋藏着那么多的苦。或许这些苦早已深深地刻在了她的心中。
父亲的脾气很暴躁,动不动就骂人。有时候父亲生气了就骂母亲,可是母亲却不曾顶嘴过,因为她知道这只不过是徒劳罢了,她只能忍。有时候她天真的认为,在外忙活了一天,回到家可以得到一点欣慰,然而现实的逼迫让她不在敢有这样的奢求。一生在劳累着,在默默奉献着,却没有一个人懂。这一生她不知道自己这样拼命是为了什么?最终又得到了什么?在谈话中我隐隐约约看到母亲的眼瞳里灌满了泪水。母亲哭了,然而她却不敢哭出来,那泪水与眼眶交战着,害怕被我看到,于是她把头微微转了过去。
母亲的侧脸并不好看。眼角的鱼尾纹甩得很长,旁边还有许多皱纹相伴。几绺的银发垂落在耳边,随风摇曳着。干枯的嘴唇紧紧抿着,像是还有许多苦未诉说似的。母亲真的老了,然而她却仍未能放下沉重的担子,家里的计生还是个问题,可是我又能做什么呢?我又该如何去做呢?于是我坐近母亲,紧紧的握住她的手。然而就在那一瞬间,我的心像是被万枝袖箭刺入心扉一样,这令我难以置信,母亲的手竟如此的粗糙、厚实。手上的裂痕错乱排列着,布满了整个手心,再也没有了当年的润色、光滑,如今只有一双长满了老茧的手。
泪水湿润了我的眼睛,然而我却不敢哭,我只能强咽着,因为这也是我唯一能做的。手中那双长满老茧的手,我又如何能放得下?又怎能舍得放得下?母亲对不起,让我来减轻你的痛好吗?让我就这样牵着你的手,永远不放开好吗?
天空不在和谐,下起了大雨,然而,这不再是一个宁静而闷热的夜。
一个心灵 美的人 用双眼去过滤世界,有得有失,不幸失比得多。因为当我捕捉到一些美的身影时,发现自己并没有打捞到那最具魅力的心灵之美。怅然之际,忧伤的心不禁唱出一首烙着忧伤的歌,但愿忧伤唱来也美丽。 一个别心灵美的人,儿童时代的一件件往事,随着岁月的流逝,在我的脑海中渐渐淡忘。
可是唯一有一件事就像刻在我心上一样,怎么也不会忘记,每当回想起它,还是历历在目,好像是刚刚发生不久似的。
那是我读三年级的一个六月中旬的一天下午。放学了,我刚想回家,但是,六月的天空像孩子的脸一样说变就会变,刚才还是万里晴空。此时,却蒙上了一层阴影。忽然,一道闪电划破天空,发出霹雳的巨响,接着一个又一个地响遍大地,紧接着,大雨 瓢泼似的倾泻而下。望着外面的瓢泼大雨 ,我发愁了!心想:“爸爸各妈妈出去了还未回来,就连妹妹也跟着出去了,现在,谁能给我送伞呢?‘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这句话一点也没错。唉!我出门时也该带一把雨伞来啊!” 看见同学 们一个个陆续被接走,我的心更犹如火上添油,更加躁动不安。这时,个性急躁的我终于待不下去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冲出雨帘,一个劲儿往回家的路奔去。突然,我滑倒在地,腿在地上擦伤了,看见自己这样狼狈的样子不由自主地哭了起来,“小弟弟,你干什么 哭啊!”一句话从背后传来,我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位身材魁梧的在哥哥打着雨伞在我身后。 那位在哥哥走了前来问:“小弟弟,你没雨伞吗?”我点了点头,大哥哥笑了笑,伸出了一只手说:“我送你回家吧!”年纪还小的我不懂事,只知道妈妈说的话――小心坏人,不要随便让人送你回家,所以我并没有伸手出去。那位大哥哥却看透了我的心思,笑着说:“小弟弟,别怕,我不是坏人。”说完,他又伸出手来,我??然地拉着他的手站了起来。
这时,我的腿在流着血。那位大哥哥看见了急忙说:“你受伤了,得赶快包扎,我背你回家吧!你告诉我你家在哪里。”“在某某路17号”我小声说着。 那位大哥哥背着我走在路上,雨伞下的我,身子很冷,但是心里却是暖烘烘的。回到家,那位大哥哥就拿了一些纸,把我的伤口擦干净,然后找了一些药敷伤口上,接着他就走出门口,身影渐渐消失在雨帘里
这件事虽过去了很久,但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它就像印章一样印在我心中,我永远也会记住那位打着雨伞的魁梧身影。
鼻梁高高的,戴着一副近视眼镜,这就是我的爸爸。
我的爸爸,英语、数学都是“拿手好菜”,这些东西对他来说,小菜一碟。我的爸爸还会做一手好菜。
这次,我的踝关节骨裂,爸爸每天给我做骨头汤、牛肉汤等好吃的,听我这么一说,你是不是有些馋嘴了?爸爸天天都是一大早就去买菜,回来就把我从六楼背下来,然后把骨头汤熬好,再去上班,下班就匆忙往家赶。回到家,见我还没有吃饭,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一下串到厨房,把骨头汤热了,把米饭蒸好,再烧个菜,比如,西红柿炒蛋,香的我—直流口水,不光是我,妈妈也有点馋呢!爸爸每次都把骨头往我碗里夹,我像一个机器一样说够了够了,你也吃点吧!可他总是说:“你吃吧,补一补,较好得快”。
我吃的饱饱的,可是爸爸还没吃你呢,爸爸问:“够吃不,还要加吗?”我心疼地说:爸爸,你还没吃呢?爸爸说,他不吃了,还要留给我明天吃呢,我的鼻子一酸,我跳到屋里,大哭一场。
爸爸,我爱你,等我长大了,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她爱画马,为人也不错,我们常称她为“徐悲鸿”。她是我的好朋友。
有一次,我向她请教一道数学题,她说了句“我看看”便一把接过我手中记录着题目的纸,仔细地看起来。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竟说了一句:“你不会是要抄答案吧?”她脸上的微笑顿时没了踪影,有的只是满脸的愤怒,对我吼了一句:“你才抄答案呢!”把手中的纸扔给我,气愤地走了。我呆住了,心想:完了,我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他可是最讨厌别人怀疑她的,唉,只能去道歉了。
我刚向她走去,忽然又停下来了,犹豫不决,万一她不理我怎么办,万一她反而来说我让我难堪怎么办……唉,说吧,怕她不理我;不说吧,肯定会失去这个好朋友……可悲呀!不管了,拼了,反正不说,会失去这个好朋友,去说,说不定还有机会。
我慢慢走向她,低着头,用像蚊子一样微弱的声音对她说:“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结果她满脸疑惑地说:“哈?你在说什么?……哦,没关系的,我们还是好朋友吗?”我抬起头,看着她——一头乌黑亮丽的卷发,一双大大的眼睛上有着一副暗红色的眼镜,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轻轻点了点头,我如释重负。
这件事使我们的友谊更真挚了,我也懂得了要宽容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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