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关学校上初中的时候,正值“批林批孔” 运动刚刚开始,拨动心弦的往事作文。正常的学习秩序虽然没被破坏,但是学的课程已经不很系统了。我们的语文老师从课本以外找些经典文章,给我们讲授。我作为学校“红卫会” 的一员,一面做“社会”工作,一面认真学习,收获很大。练就了写一手好的粉笔字和用毛笔写字(其实写的是钢笔字字体),并对课本以外的文章开始感兴趣。
清楚地记得有两篇课文:一篇是鲁迅的《一件小事》,另一篇是《木兰辞》。
两篇课文都是语文组老师用蜡纸刻钢板,用深蓝色印油印在8k纸上,折叠为活页发给我们的。课文在生僻字上还注有汉语拼音和解释,有解词,段落划分、大意、中心思想标的非常清楚。其中,《木兰辞》还作了白话文的翻译。我们学习起来非常的方便。我爱不释手,生怕折叠坏了,就用两张写字用的垫板把课文夹起来,放到“大演草”(这本子大)本子里存放。
“我从乡下跑到京城里,一转眼已经六年了···”朴实的语言紧紧地吸引了我。
从鲁迅的《一件小事》里,我慢慢懂得了人人平等。在社会上富有的不一定是钱,而是品质。当鲁迅乘坐的人力车的车把碰到那位衣衫破烂的老妇人时,起初鲁迅先生不以为然,认为她并没有受伤,于是,挥挥手让车夫快些走,但车夫却完全不理会鲁迅先生,而是“傻傻的”跑过去把老妇人扶起来,并关切的问她的伤势,再把她送到警署去做检查···鲁迅先生“突然感到一种异样的感觉,觉得他满身灰尘的背影,刹时高大了,而且愈走愈大,须仰视才见。而且他对于我,渐渐的又几乎变成一种威压,甚而至于要榨出皮袍下的“小”来”。现在对比一下,当今时代国民的素质并没有随着国家的发展而有什么很大的令人欣喜的飞跃,不能不说,这令人寒心。假装被撞伤,然后讹诈赔款,这种事情是否十分的令我们熟悉呢?以假扮出一种受害者的身份而博得旁人同情,进而利用它从中获利贪取钱财的事情,还是确确实实地经常发生在我们的身边了。
对《木兰辞》的学习,老师是从讲述木兰女扮男装,替父从军的故事引出来的。朗朗上口的韵律以及引人入胜的故事,我学的如痴如醉。我才知道,在古代竟有女扮男装上战场打仗的事,而且“同行十二年,不知木兰是女郎”!我惊叹!分不出男女的原因,在于“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雄”···
如今,这两篇活页课文早已丢失,但作为课本以外的知识,尤其是在“政治挂帅”年代里学习到它,好似一股清凉的风,吹到心田,原来在语文知识领域,天地是这般宽阔,因而拨动了我“重文轻理”的心弦,一直延续到今。
弹奏一首幽幽的歌谣,然后用流淌的心事,抒写生命里飘落过的痕迹。在时光的剪影中,剪辑过往的烟云,往事瞬间爬满我的,舞动我潮湿的双眸。
喜欢一个人走在清凉的石板路上,聆听清脆的脚步声散落在身后的余音,溅起一串串忧伤的文字。弯腰拾掇记忆的碎片,抚摩还在颤抖的幽幽心事,我的心弦瞬间凝重清凉,蓦然惆怅。.让心事平铺在石板上,一任流浪的脚步踩踏,岁月的足迹在跳动的心弦上且歌且舞,碎了一地的落寞。我看见一只鸟在芦蒿尖上怯生生的张望着远方,一如我的惆怅。 一片竹林,兀自陈列在前方,竹叶上挂满晶莹的水珠,叮咚着缠绵的心事。那一枚枚叶子,割着流淌的往事,微微的在风中颤抖,不时纷飞一片,犹如纷杂的思絮。当斜斜的阳光柔柔的洒满竹林,在微笑的阳光里,谁的眼睛里流淌着弯弯柔柔的梦?
那往事如一双纤细的手,轻轻的拨动我的琴弦,弹奏出一首忧伤的歌。——题记
最后一次见到爷爷,也是一年前的事了,那时的爷爷虚弱的躺在病床上,痛心的我不敢在她面前掉一滴眼泪,生怕他难过,就这样勉强坚持着微笑,紧紧地握着他的手静静地听着他最后一次叫我的名字,然后幸福的闭上眼睛,在那一天我失去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的爷爷。
从小我就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他们无微不至的照顾,让我享受到同别的孩子一样的美好童年,那时候的我天天和爷爷呆在一起,看电视的时候我每次都先播到中央六台,因为那会播我爷爷最爱看的战争片,爷爷是个军人,每演到一个情节,爷爷都会给我讲那时的故事,所以六岁的我就已经懂得了很多关于解放战争的事了。
当我上小学时,有哮喘病的爷爷,不管路多远,都坚持送我上学,就这样走过了好几个春夏秋冬。
但在小学四年级,妈妈就把我接回去了,我只能放假才能看他们一次,每次去看爷爷时,爷爷都衰老了很多,他的手也因衰老和瘦弱只剩下一层皮了,但对于我来说,爷爷还是那么高大,他的人大手依旧温暖。
上中学时,我们住在了一起,但爷爷的病越来越严重,最后住进了医院,我只有周六才能和妈妈一起给爷爷送饭,那时的我已感到死亡已临近。
直到那天我亲眼看见爷爷离我而去,我的心很痛很痛,与爷爷的种种往事浮现在脑海,心却在流血。
如今,我已走出那段过往,带着爷爷对我我的期望,勇敢地走在我的人生的路上……
是那往事让我流泪,让我勇敢,让我坚强!
爷爷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你,也永远不会辜负你对我的期望!
烟雨朦胧。无需躲避地走在雨幕中,忽然就跌入了几年前的回忆,似乎也是这样一场不期而至的雨罢,与母亲一同走在田埂上,路边的青草浸着泥土潮润润的芬芳,麦田里的麦子与远处的玉米已成排地生长出绿意盎然,弥散在雾蒙蒙的清晨,掩楼台湿青山。近处的.草棵里,点缀着点点嫩黄或天蓝的野雏菊,鲜明而不失和谐。艾草独特的香气淡淡地笼罩了安宁的村庄,远处,炊烟袅袅,那秸秆燃烧后所散发出来的气息,让人觉得莫名的踏实与温暖,伸手就握住了那种现世安稳的平凡幸福。
童年的记忆,无需像一把轰轰烈烈的红玫瑰,那平淡如水的日子亦可以长久地留在记忆中,像一朵野雏菊,在岁月的信笺上,淡淡地香,不经意地拨动你的心弦。
是哪一年的夏天热烈的狂放,却忽然泼下了弱水三千。三个女孩在雨中疯狂地大喊,发泄着心中的阴郁。谁说青春的调色盘只是鲜红淡绿金黄青蓝的明媚?它还可以拥有转瞬即逝的灰。
她对我说,知道吗,大黄蜂的身子极不成比例。原本,像那样的比例是永远不可能起飞的,可是它飞起来了,因为它想要飞翔。
因为想飞,所以一定会飞起来。人说一生中注定会遇到两个人,一个惊艳了时光,一个温柔了岁月。朋友,就是那个惊艳了时光的人。或许他们无法陪你走完这山长水远的人生,可是在少年的渡口,他们是渡你的那个人。
寂寞时会想起,谁陪你走过那段明媚而忧伤的年华,谁曾轻轻拂过你心中的琴弦。
夜空中绽放了大朵的艳烈,不知是谁先开始了正月十五夜的第一声礼炮。欣喜地拉开窗帘,望着那万家灯盏,残雪上留着温暖光芒,辉映着天际的火树银花。原来,人人所想要的,不过是这喧嚣而又祥和的寻常幸福,如此触手可及。醉时狂歌醒时笑,白首放歌须纵酒,随意而自如。
这份岁月静好的回忆,踮着足尖舞在心田的古琴上,撩拨出一曲温暖的岁月。
人寂时才发现,封存的记忆是如此的鲜妍明媚,奏出一阕青春的歌。少年时,总是做着一场残荷秋雨般悠长的梦,这段叫做青春的华年,似江南的春季,纷飞着细密的雨丝。那些人,那些事,都是雨帘后的桃飘李飞,美丽得摸不到,看不清,却依旧可以触碰到心底的旋律。待到登上下一艘乌篷船,回首遥望,才发觉芳华尽谢,似水东流,一切都被锁在那座叫过往的城里,早已寂静安然。身后,是初夏的满目繁华。
“叮叮叮………”下课铃声响了起来,大家便蜂拥而至的走出校门,我也一样赶快收拾书包,与自己的好伙伴结伴而出。突然听见了一阵叫卖﹕“糖葫芦、糖葫芦、卖糖葫芦哦”的声音,于是便想起了我小时候的事。
小时候,学校门口卖糖葫芦的地方总是吸引着我,我嚷着要妈妈给我买。我记得妈妈只给我买过两次。可是后来就不让了,她说这不卫生,等山楂上市她就给我做。糖葫芦的美味诱惑着我。我嚷着,于是掰着手指头巴望着,巴望着秋天的到来,巴望着市场的摊子挤满了买山楂的人们。
妈妈从不失信于我。果然,在秋天到来之际,她买了一大包的山楂。我兴奋极了,跑出家门,告诉小区的好朋友,让他们明天到我家来吃糖葫芦,还不忘自豪的补上一句﹕“这是我妈妈做的。”
妈妈洗好山楂,又用竹签子将它一个一个的`“排起队来”。我也神经兮兮地夹在里面凑热闹。可是,妈妈怕竹签扎到我的手,总是把我“驱逐出境”。我也只好按照妈妈的“指示”搬了把小凳子。拿了一本童话书,坐在一边。不过我的眼睛不断的往她那里看。
该熬糖了。熬糖是最辛苦的,妈妈拿着铲子,不断地铲动锅里的白糖,锅里腾起浓浓的烟,把妈妈熏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过了一会,只看见妈妈脸上的汗珠一大滴一大滴往下淌。我可坐不住了,想上去帮帮忙,可妈妈总说﹕“出去玩吧,别在这凑热闹。”我到嘴边的话被挡了回去。没办法只能看我的童话书。看着看着,我好想睡着了、、、、、、
当妈妈轻轻地把我从梦中惊醒时,眼前是一大碗的晶莹的糖葫芦,鲜红的山楂外裹着一层冰糖,我馋的直啧嘴巴。
第二天,我的朋友应邀请来到我家,大家你一串,我一串,吃得津津有味,我却在吃的同时,发现妈妈已经在房间里用那双昨天熬烫伤的手给我打毛衣了。
从那以后,我每年都盼望着秋天的到来,盼望着妈妈做的糖葫芦、、、、、、
小学毕业的那天,我回到家,打开房门,我愣住了,眼前,又是那熟悉的情景,妈妈又在给我做糖葫芦了。此时妈妈也听到我回来了,招呼我说﹕“回来了,天冷了吧,到房里试试那件我刚打好的毛衣,要多穿点衣服,防止受凉。”当这句我不知听了多少遍的话语再一次进入了我的耳朵时,我心里一颤,默默走进厨房,伸手接过妈妈说中的铲子,说了一声﹕“妈,我来。”浓烟中,妈妈抚摸着比她还高的女儿,我凝望着妈妈头上丝丝白发,眼眶中充满了泪水、、、、、、
不知不觉走到了学校门口,然后对同学说了一句﹕“喂,有没有兴趣买串糖葫芦啊!”说完大家互相看了看,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然后走到了那个卖糖葫芦的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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