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做蛋糕不是很简单的吗?可是我看了王罗莎妈妈带的东西就知道没那么简单。
王罗莎妈妈带来了各式各样的东西,有酸甜可口的水果,有香甜的牛奶,还有一个像杯子的工具。在这些东西里,我最想知道哪个像杯子的工具是什么。马林妈妈帮我解决了问题。哦,这原来是做蛋卷的秘密武器呀!王罗莎妈妈带的东西还真齐全呀! 王罗莎妈妈带上了专用的厨师帽开始做蛋糕了。
首先王罗莎妈妈把香甜的牛奶倒进了碗里,用我不知道是什么的工具搅拌着,过了一会儿,香甜的牛奶变成了好吃得奶油。再把事先准备好的蛋糕拿出来,把酱和奶油涂在蛋糕上,为了把蛋糕变得更好吃更美观,王罗莎妈妈把一片片巧克力放在蛋糕旁边,再用奶嘴挤了几下挤出了像冰淇淋的`奶油。最后,王罗莎妈妈把酸甜可口的水果放在蛋糕上面。就这样一个美味的蛋糕做好了。 王罗莎妈妈说:“我还在学习中,不好吃请原谅。” 我们立即反刹道:“就这样,还是学习?都能当厨师了!” 我们说完就蜂拥上来,抢蛋糕吃了。老师像赶小鸡一样把我们赶回自己的位子上,说:“先吃水果沙拉,再吃蛋糕。”
我们今天像小馋猫一样,吃得饱饱的,有的人干脆不吃饭了,光吃蛋糕。 今天,真是难忘的中午呀!
今天中午,我吃过午饭,兴高采烈地背着书包正要出门,因为今天下午的课全是语文科目,我最热爱上语文课了!
我刚要走到洗衣机那里,就看见我老弟正好奇地玩弄着洗衣机上的按键。我走过去像往日一样对老弟开了个小玩笑——我轻轻地打了一下他。
此时爸爸正吃完饭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看见我打了一下老弟,他用那种小孩子般幼稚的口吻说:“呔!竟敢欺负我们家的胖子!先过我这一关。”接着又用电视上那些儿童动漫人物那种幼稚的动作向我挥舞来。
我一闪而过,他用他那双大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向我拍来,我当时反应过来了,立刻用我那双比老爸遥不可及的手一挡,然后我正寻思用我的力量把老爸的手给抵过去,可是小孩的力气哪里比得过大人的力气呢?最终我还是抵不过去,反而被他给不折不扣地劈了回来。
我见老爸的力量占上风,更有优势,略胜一筹,我想还是赶紧撤吧。我见老爸那一招出完之后正要收手,我就趁机赶紧溜之大吉,站在了大门的门槛上,我瞪大着眼睛,吐出我的舌头,挑逗他说:“咯咯咯,来抓我呀!抓不着抓不着!”
“你给我等着!我还会回来的!”老爸用灰太狼似的语气说。
“哟!你还变成灰太狼了!”我大笑着说。
他趁我在得意洋洋之际,想要冲上去抓住我,可是无论一个人的速度再怎么快,也不会抓到我,因为我在门槛那儿,只要我脚一动,就可以溜到处面逃之夭夭了!
于是我立即跨一大步就溜之大吉了!老爸扑了个空。
在路上,我一直想着那件令我们时常发笑的事情。虽然只有那一刹那的工夫,在那一刹那的工夫,我体会到了父与子之间的亲情,我感受到了那一刹那的快乐和幸福。然而,如今我已经长大了,是个懂事明理的少年了,可能以后再也不能体会到那种欢乐与幸福了,如今岁月留给我们的就只有父母和自己之间回忆了,在此时此刻,我又何乐而不为呢?要记住,每一个儿童的幸福是父母给予的,而那个时候的他们却不懂,把这种幸福当作是最常有的。而当他们真正地长大懂事了,就会为自己以前的幸福感到欢喜,感到万分幸福,千金难买。
下了书法课已是中午了,由于上课前我们吃过了饭,所以并不着急回家,我和妈妈都想去附近的裕西公园转转。
中午的公园是静谧的。
不时看到三三两两的游人在往外走,那推车里的婴儿都睡着了。走进园中,里面更显得寂静。快到秋分,树叶早已不再翠绿,银杏叶已有的黄了边缘,树上缀满了淡黄色的白果,我禁不住跳跃几下,总想够到几棵,可惜太高了。太阳在头顶懒洋洋地照着,投下斑驳的树影。也有一些中午不走的人,干脆趴在健身器材上打瞌睡,周围听得见的只有秋虫的鸣唱,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公园里的花也都睡了。
沉绿湖中的睡莲,那样安祥的躺在水面上,远看是晶莹的白,近看却是淡雅的黄,偶尔还有一两朵粉色的点缀着,挨着睡莲的是一片荷花,现在来早已错过了花期,只发现有一两朵晚开的,也是无精打采的.隐藏在硕大的叶间。
我们想拾级到假山上的凉亭,那本试读的书还没来得及看完,不防在公园里读一读。抬头一看,凉亭上有一对相拥的恋人,算啦,不好打搅人家,又返身下来,就坐在梯登上。茂密的树叶为我们撑开了一把大伞,半山腰上,微风吹来,让人舒适无比。老妈递给我一袋酸奶,我顿时觉得是人间美味,赞美还是她想得周到。享用过后,我便打开了书,我想也许整个公园,读书的也就我们一对吧?
没想到,一切都那么安静了,可那些精力旺盛的小精灵们一刻也不想闲着。一只大蚂蚁,从我们头顶的一片叶子上弹跳而起,再来个空中转体360,倏得一下,跳到我的裤管上,吓得我“妈呀”一声惨叫。刚赶走了大蚂蚁,几只蚊子拼了命的围着我转,左边吻我一下,右边亲我一口,哎,一会工夫,我便浑身痒了起来。
书是读不成了,还是下去随意转转吧。公园里花已不多,树上不知名的各种小果子们到是挂了不少。一会儿便转到了门口,又见三三两两的游人进园,我们走了,总有人来,一会儿这里又该热闹了吧。
几个破旧的风扇无力地吱扭转着,细小的声音淹没在巨大的声浪之下,如一粒石子被丢入大海,杳无影踪。
同桌本来就爱说,这一来,他的特长可是得到了充分的发挥,从古猿人扯到世界末日,从探测火星谈到流行时装,从阿凡达说到“东风夜放花千树”侃侃而谈,天南地北,明星八卦,无所不有。和前面说了和后面说,再去和右面说,好像这还不能突现出他的厉害,又传起了纸条。一个个小纸弹漫天飞舞,此起彼伏,如同玩蹦床,这个上去,那个下来,可惜传纸条者空投手技不精,我成了活靶子,右边的'那张麻麻脸扭过来扭过去,一张嘴搅动个不停,口水四溅,越发厌恶,只好捂着耳朵,拼命集中精力读书。
忽然,一只手重重地在我桌子上拍了一下,鸦雀无声,是班长,我不由地高兴起来了,是不是让我做证?班长虽然是你朋友,但这可不能顾及情面了吧!
“吵什么吵,闹什么闹,班里就数你能说!”班长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你看你同桌多老实”班长指着我大嚷,同桌一副俯首贴耳,下决心认真学习的好孩子样。这怎么会是我?这到底怎么了?我只能在心底里高呼“大人,冤枉啊!”“学学人家,人家都在读书,你还传纸条。”班中只有那威严的声音在回荡。“我可以做证,他一直没停止说话,”同桌一副坦白从宽的样子,嘿嘿阴笑地看着我。
大人,冤枉啊!我何曾说话,传纸条?心中有苦,却与谁评说,欲辩解,却被凌厉的眼神驳回。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朋友?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友谊?
大人,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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