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中有许多难忘的场面,今天,我要说的,就是是我最难忘的那个包饺子的场面。
星期六的早上,妈妈跟我和表姐说:“今天,我们包饺子吃”“好!”我和表姐立马回复。说着我们便换上了衣服,洗干净了手,开始包饺子了。
妈妈说让我和姐姐比赛,包的快又多的胜利,还会有神秘小礼物哦。我们奔这这个礼品,一齐开始了。首先,拿一张饺子皮,在饺子皮的外圈涂抹一圈水;然后,放合适的肉馅;最后,把饺子皮合拢并且做出一个个小花纹就好啦。比赛有序的进行着。只看见姐姐比我包的饺子多,我包的饺子真的好丑啊。姐姐不紧不慢的包着,眼看着我要输了,我试图去干扰姐姐,但是姐姐却一心一意的在包饺子,根本不受我的打扰。
比赛结束了很明显,姐姐赢了,神秘奖品也归她了。我们开始下饺子了,一个个可爱的小饺子在水里不停打滚。不一会儿,饺子熟了,我们捞起那雪白的饺子,放进碗里。我们先用把饺子沾一点酱汁,然后用大嘴巴一口咬下去。哇塞,饺子里面的汤汁流出来了,仔细品味品味,可真是让人垂涎三尺。我们津津有味的吃着,我可是吃了17个呢。
回忆那个包饺子的场面,和那一个个饺子,真难忘啊!
在我的脑海中,有一位阿姨她给我的印象很深刻,虽然彼此不相识,只见过一面,但是她却给我雪中送炭,让我念念不忘。
那是几个星期前,上课时,老师向同学们推荐两本书,一本是《复活》,另一本是《狂人日记》,我听了如此兴奋。一放学就狂奔向附近的汕樟书店去看有没有,有就下午向妈妈要钱后买回来。到了汕樟书店,一进门,就看到堆积如山的.书本。我找篇整个书屋,就是没有发现这两本书。唉!我长叹一声,怅然若失。
周末到了,我向妈妈要37元买书后,坐了5站公共汽车到达新华书店。我一进书店,就能看到一排排书柜堆满了琳琅满目的书。啊,在那哩!我兴奋地喊到。一手抓起两本书,看也不看一眼书价就冲到付钱处去了。售货员出了价单,说:一共是42块8!但本书店做了一次活动,凡是买两本书以上或刚好两本书的就便宜8角!呀!好贵啊!我钱钱不够。那您可以下次再来。售货员给了我一个建议。可我又心急如焚想马上看这两本心爱的书。正当我犹豫时,排在后面的阿姨说:小朋友,没事的!你把身上所有的钱拿出来,有多少?我只带了37元哩。我的声音小得连自己也听不见了。那加上5元钱就够了。来,给,拿好钱!阿姨顺手从她的钱包拿出5元钱并递在我手中。我欣喜若狂,感激又腼腆地对她说:谢谢!阿姨说:不客气!你爱看书好啊!阿姨莞尔一笑,走了。我当时心里无比感谢她。
虽然我只见过这位阿姨一面,但是当天她为我付5块钱的场景却常常在脑海里出现!
春秋战国,诸子百家。学者虽处于动荡之世,思想却激跃出前所未有的夺目火光。儒、道、法 ……各家思想在碰撞中交流,在争辩中借鉴,它们是乱世中明亮的火焰,照亮了中国前进的道路,造就了诸子百家的璀璨辉煌。
人们时常感到生不逢时,期望回到或飞越到某个时空的过去或未来,但不曾想,每个时代自由它得天独厚,不可比拟的`机缘巧合,从而衍生了不可复制描摹的独特,春秋战国如此,中国近代亦如此。
近代中国饱受外国列强的侵略,知识分子的民族责任感与高远目光,造就了新文化运动中“新文学”的无比震撼。中西文化相互融合,白话文小说如《阿Q正传》等新式文学作品,让人震耳发聩,唤醒了国人麻木的灵魂与涣散的斗争意志,我们亦会赞扬这个时代,钦佩这些爱国者,或者向往这血与泪交融而出的文化结晶。
每个时代,每个地方,都上演着它们唯一的独有的历史,各有千秋。中国如此,外国亦如此。
宁静浩瀚的大海,孕育着古希腊的绚烂文明。精美的雕塑,奇妙的神话,闪耀的哲学之光……无不让人心往神驰,愿可生活在那美好的和谐中,但也有人愿活在如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的“刺激”时代。
文艺复兴时,资产阶级为反封建求民主,从古希腊文学典籍中汲取精华。人文主义之父彼特拉克说:“我愿回到古希腊那民主的年代,却更愿活在当下,肩负我的责任,将人文主义延展于今。”的确,各个时期的文明成就各有千秋,我们只能选择喜欢或倾向于哪个,却不能脱离我们的时代,但文化责任感却让人甘愿在这时代开辟人类精神新天地。
古往今来,是时代造就了人,造就了文化,或是人与文化创造了时代,我们不得而知。即便我们因自己的喜好向往生于某一时期,却因活在当下而一味埋怨,这终使这一时代的光芒黯淡。与其一味地活在幻想中,不如尽自己所能让自己的时代大放异彩。
周国平曾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朝圣路,每个人孤独的路便组成了人类这一时代的精神家园。”每个人的向往不同,一如历史学家汤因比钟情一世纪的新疆,居里夫人外甥女涵娜独爱一世纪以前,伊雷娜却愿生在未来世纪……人们虽“趣舍万殊,静躁不同”,但若将向往化为创造时代文化辉煌的动力,这个时代亦有一番美丽的天地。
春秋百代,各有千秋。
得知著名学者、剧作家吴祖光先生去世的消息,心情十分沉重,看了凤凰卫视的专题片《永远的霞光》,更为吴先生的才华横溢、坦荡磊落与坎坷人生感叹不已。
我是一名退休教师,十年前,南方大山里出生、大山里长大的女儿,以“小才女”之称考入中央戏剧学院戏剧文学系,其高三时完成的长篇小说《阳光雨季》在1993年3月进京考中央戏剧学院时送到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社,很快就决定出版。9月开学后,出版社叫我女儿找人题个字,我们立即想到吴先生这位戏剧家。从友人处得知了先生的电话,我打通了电话,对方是个约摸四五十岁的浑厚男中音“请问您是谁?”我以为接电话的是吴先生的友人或儿子,就说:“我是一个小作者的母亲,我女儿有本书要出版了,想请吴老师给题几个字,不知吴老师在不在?”“我就是吴祖光,欢迎你和女儿到我家来。”听了这句话,我又是惊喜,又是感动:吴老师声如洪钟,哪像七旬老人啊,他德高望重竟如此平易近人,心中备觉温暖。
我和女儿当日下午3时许来到了东大桥吴先生的家,开门的是一位精神、温和、个子不高的老人,我问:“是吴祖光老师?”开门人笑答:“是我。”而后吴老向我们介绍了他的夫人新凤霞女士。新凤霞女士因为行动不便,吴祖光先生亲自为我们泡茶。新凤霞见我女儿小巧伶俐,问道:“怎么不学表演呢?条件不错呀!”我说:“她从小就爱写东西,想当女作家。”吴先生说:“不错,不错。”又聊了一下我们的概况,和对文学及社会问题的一些看法。我们与新凤霞老师聊天时,有一会儿吴祖光老师到另一间屋去了,过一会儿,吴老师进来就夸:“我刚才和中央戏剧学院的丁扬中教授(中央戏剧学院副院长)通了个电话,他赞不绝口地夸你是个小才女!”说着,准备笔墨轻松流畅地写下了如下题词:
“锦心秀口,妙手仙音,芝兰品性,冰雪聪明钟琨女士芳龄十七人称才女题此癸酉冬月祖光七十七岁了”
然后,我们与两位老师合了影,吴老师还送了我们一本吴欢的书。
告别吴老出来后,我和女儿边走边感叹:这是多么可敬可爱的两位老人啊!我们看着吴老先生的墨宝,满怀感激与感慨。我对女儿说:“你一定要好好学习,尤其要学习两位老人的人品,这二三十分钟的会面,使我感受到了什么叫‘德馨’,什么叫高尚。”女儿说:“我哪有这么好啊,这十六个字我可不敢当啊。”我说:“这十六个字将是你一生努力的方向,并不是说你现在就达到了,这是吴老对你的教诲与期望啊!”
大学四年,女儿一直牢记吴老先生对她的鼓励,一直是奖学金获得者,毕业后留京当了记者,然后去英国留学,现在华威大学读硕士。得到吴老去世的消息,女儿特打来电话,唏嘘良久,要我一定代她去向吴老深鞠几个躬。
1995年1月《阳光雨季》正式出版,书名由冯其庸先生题字,中央电视台CCTV—1《读书时间》还作了钟琨和《阳光雨季》专访。之后,女儿又陆续出版了3本书。女儿的每一成长历程都浸润着吴先生的关怀与鼓励。我们无缘见到鲁迅,但从吴祖光先生的身上我们感受到了当年鲁迅热忱扶植文学青年的温暖与力量。我们与吴先生素昧平生,但吴先生对一个年仅十六七岁的文学幼苗的成长却倾注了莫大的关怀与支持,他和新凤霞在军事博物馆举办“生正逢时”书画展时还给我们寄来了邀请函。遗憾的是,这些年再没有机会看望吴老,只给吴先生写过一封长信,通过几次电话表示感激与祝福。在此,我们只能默默地祝愿二位艺术大师在另一个世界幸福平安。
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一年,但我还是始终不忘那难忘的一面。
那天,我正漫步在市政府宿舍大院,东看看,西瞧瞧,想看看有没有人在院子里玩。这时,一个小孩的面孔映入我的眼帘:他嘴里吃着棒棒糖,脸上有一条疤。看了这个人,我马上就觉得:他是黑帮老大的儿子,于是,当他生下来的时候,就给他的脸上割了一条疤。他向我走来,随后跟来了三四个小孩,我以为他们要打我,急忙溜走了。
跑了一会儿,我往后看,他们已经被我甩掉了。于是,我又慢慢地走起来。没想到,冤家路窄——我又碰到了他们几个。那个脸上有疤的小孩,虎视眈眈地望着我,两只大门牙露出来,我更害怕了。他叫住我说:“嘿!前面那个小孩,等一下。”我停住了脚步,他走到我面前,我看清楚了他的样子——眉毛浅浅的,是个双眼皮,脸上那疤就像灰太狼的疤。他问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吞吞吐吐地回答道:“我……我……叫……饶翰文。”他听了笑着说:“一起玩吧,你可以叫我‘刀疤’。”没想到,我一直恐惧的人,既然是个和善的小伙伴呀!于是我和他们一起玩了“三个字”。
时间快如闪电,“刀疤”要回家了,他对我笑了笑,便走了。现在我又见到他了,和他在同一个作文辅导班学习。我看了他的一篇作文叫《我学打篮球的故事》,一开始,叙事不清楚,经过老师的指点,他又进步了,后来作文还在小报上登出来了呢。
我和他已经是好朋友了,但我还是难忘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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