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下午放学回家时,来到家门口,我看见了一个与我长得一摸一样的人出现在我的眼前,她眨着一头马尾辫,略大的眼睛如两颗晶莹的黑葡萄镶在脸上,高挺的鼻子,嘴巴里竟有和我相似的牙齿,她身穿一件紫T恤,一条淡灰色的运动裤,足蹬一双灰色板鞋。完全就是从一个磨子里刻出来的。
我一脸疑惑地问她:“你……你是谁?为什么和我长得一样?为什么会在我家出现?”“无数”个问题从我嘴里脱口而出。“我”不紧不慢的开了口:“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是你的克隆版!”她的话一出,我顿时被雷到了,“哦,想起来了,我记得我上次说想要克隆一个我,哇,老天爷对我真好啊!”我在心底暗暗自喜,为我有了一个帮手而感到高兴,挽着她的手进了家门。
哈,有了另一个我就是好,这不,她正帮我打呢,以前让妈妈帮我打一下作文,她就是不肯,好话说尽,她依旧坚定着自己的信念:坚决不帮我打!不过现在不要紧了,现在有了另一个我,我肩头的担子终于可以放下一点喽。心情真好!可是,我却丝毫没有感到灾难正向我来临……
虽然我的学习担子放下了一点,但我发现最近爸爸妈妈和克隆“我”有些反常,“我”没事就会多出许多零食,像薯片,巧克力,饮料等,克隆人在这个城市,这个家身无分文,就算把她身上所有的口袋都翻遍,也不可能有半毛钱的。那会不会是爸爸妈妈给她的呢?不,不可能,平常爸爸妈妈就很少给我买零食,肯定不是他们给的,那这些零食会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呢?为了解开这个谜底,我悄悄“跟踪”了克隆人,没想到这个画面让觉得这是梦:克隆人在向爸爸妈妈献殷勤!她一会帮妈妈捶背,一会又帮爸爸倒茶,完全就是在顶替我这个正牌孩子的位置吗!这不,妈妈从钱包里掏出50元,给克隆人,让她出去买点小饰品,吃的喝的之类的东西,我震惊了,平常妈妈从不给我零花钱,今天却给了克隆人50元!但一会我又想:克隆人帮助我这么多,给她一点报酬也是应该的,随后我有当做什么也发生似的回到了房间,其实我的内心并不平静,万一爸爸妈妈不爱我了怎么办?万一爸爸妈妈把爱给了克隆人怎么办?我的内心开始变得不安。
果不其然,没有多久,克隆人变得高高在上起来,仿佛这个家的小主人是她一样,她开始偷懒,不帮我干活,反而让我帮她干活,我气不过,才不理她,克隆人就装腔作势,哭哭啼啼的向爸爸妈妈诉苦,爸爸妈妈听到这些一面之词,发起火来,不停地骂我,总觉得我的'各方面没有克隆人好。我觉得自己变得好孤单,以前爸爸妈妈总会与我一起讲讲笑话,一家其乐融融,可是,现在家里虽然还像以前一样其乐融融,但当中的那个小孩却不是我,而是那个克隆人。
一天晚上,我起床喝水,无意间听到爸爸妈妈在商量说要把我给扔了,只要有克隆人就行了,瞧她多懂事,比我懂事多了,还懂得照顾人,我惊讶的被水给呛了一下,可我不敢出声,怕爸爸妈妈知道我在偷听。那晚,我一夜没睡。隔天,妈妈带我和克隆人出去玩,一路上,熟人都说克隆人真懂事真孝顺,妈妈露出从未对我绽开的笑容,简直是笑开了花,游玩路上,好吃的要归克隆人,好玩的要归克隆人,好看的要归克隆人……而我呢?沉重的包袱要归我,我还要伺候好克隆人。
在游乐设施中,妈妈和克隆人故意接着要上厕所的幌子,走开了,我在原地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他们人,我突然想起了昨晚我所听到的话,爸爸妈妈不会真把我抛弃了吧!我苦笑了几下,不禁有些嘲讽我自己,当初为什么如此想要一个克隆人,或许这就是报应吧,我弱弱的瘫倒在地。是克隆人让我失去了我所该有的家庭:是克隆人让我失去了我所该有的幸福,是克隆人让我失去了我所该有的爱……我恨自己,当初为什么要羡慕会克隆技术的人,或许这就是我应有的惩罚吧!
早晨,一缕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我的房内,我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原来,这一切只是昨夜的一场梦……
毛尔冬躲开人群,一个人在田野里慢慢地走。风很柔地吹过来,吹眯了毛尔冬的眼睛,吹痒了毛尔冬的头。反正没别人,毛尔冬尽情地搔,搔。
医生老妙刚好经过这儿,他从眼镜片上面看看毛尔冬问:“你一个人在这儿干什么?”
毛尔冬想问老妙,既然戴着眼镜,就得透过眼镜片看人,为什么偏偏将眼睛从眼镜上面掏出来望他?可是,头……实在太痒……顾不上问这个。他抓住老妙说:“老妙老妙,我的头好痒好痒,噢噢——”
老妙凑近毛尔冬的头,仔细地看了看说:“春天里,皮肤病多,恐怕是得了皮肤病。”老妙又翻开毛尔冬的头发看了看,忽然笑起来。
“咦,我头上有什么好笑的东西?”毛尔冬不明白地问。
老妙摇摇头说:“看不出你相貌堂堂,却不爱洗头,你大概一个月没洗头了吧?”
毛尔冬正想说:“我是……”刚说了两个字就捂住了嘴。
老妙已大踏步地走远了。
毛尔冬小声地嘀咕道:“我去年春天才洗的`头呀。听老妙的话,好像他最多半个月就洗一次头哩。唉,我太讨厌洗头了!”
毛尔冬愁眉不展地回到家,头痒得他简直没有心思吃饭。他从旧书包里掏出一个破本子,还有一截铅笔头儿,在破本子上歪歪斜斜地写了几个字:
毛尔冬的洗头计划
写完这几个字,毛尔冬咬着笔头,趴在桌上苦思冥想。什么时候洗头呢?明天?不行!明天离今天太近,再说洗头又不是自己喜欢的事儿,干吗安排得那么急呀。那么,后天吧。后天上午?不行。后天下午?也不行?干脆后天夜晚月亮出来的时候再洗吧。毛尔冬将咬得满是深深牙印的铅笔头拔出来,在“毛尔冬的洗头计划”下面写上:
后天月亮出来的时候洗头
夜晚睡觉,有两个好梦都被头痒痒弄断了,害得毛尔冬心情很不好。
这两天,毛尔冬心事重重,总是想着他的洗头计划。可是,后天晚上还是在毛尔冬吃过晚饭后来临了。
毛尔冬很不痛快地坐在门口等月亮。天已经黑了好一会儿,月亮还没露脸。老妙给一个病人打完针经过这儿,一下给绊了个大跟头。
“哎哟!”毛尔冬揉着被踩痛的脚,大叫一声。
老妙趴在地上摸眼镜,听见是毛尔冬的声音,就问:“你搞什么名堂?你的头还痒吗?已经洗过了吧,毛尔冬?”
毛尔冬回答说:“我正坐在这儿等月亮出来。”
“那是为什么,让月亮为你洗头吗?”
“你不知道,尽瞎说。这是我订的计划,今晚月亮出来的时候洗头。”毛尔冬有些委屈地说。
老妙听罢生气地说:“去你的吧,毛尔冬,天气预报上说,这半个月内都是阴雨天,哪里会出月亮呀,真是活见鬼的洗头计划!”
老妙背着医药箱磕磕绊绊地走了。
“原来半个月内都不会出月亮,嘻嘻!”毛尔冬的心情顿时轻松起来,还愉快地唱起了歌。
回到屋里,他用笔头划掉了“后天月亮出来的时候洗头”这行字,重又写上:
半月后月亮出来时洗头
半月很快过去了,月亮真的挂在了天空。毛尔冬在月亮出来之前,已把破本子塞进了老鼠洞。这样,他便觉得自己从来没订过什么计划,不用再想洗头的事了。
这些天,毛尔冬的头越来越痒,随即一绺一绺的头发也开始往下脱落。这样下去会变成秃顶的,秃顶的小狮子该有多难看呀!得去找老妙买一瓶保发水儿。毛尔冬担心起来。
老妙先看看毛尔冬的头,一句话也懒得说,就把他推到了门外。
毛尔冬觉得好没面子,坐在田野里哭起来。哭着哭着,他在心里又订了个计划:只要回家,就必须洗头!
这个计划刚订好,毛尔冬就觉得两腿沉重,再也不想回家。他就在田埂上这么坐着。不知什么时候,天空布满了乌云,要下大雨了。“回家吧?”毛尔冬自己问自己,自己又摇摇头。
不一会儿,豆大的雨点砸下来。毛尔冬不在乎,闭着眼睛,随便雨点怎么淋他。
老妙在屋里,一会儿左眼跳,一会儿右眼跳。越想越觉得刚才自己对毛尔冬太粗鲁了点儿,毛尔冬不爱洗头,而自己呢,不是也挺讨厌刷牙的吗。他穿上雨衣,决定去毛尔冬家为刚才的失礼向他道歉。
老妙穿过田野的时候,忽然看见前边有一个黑影。过去一看,天哪,是毛尔冬,他正在雨中瑟瑟发抖呢!老妙顾不上别的,抱起毛尔冬就跑。
毛尔冬被雨淋得发高烧,老妙一连给他打了八针才退烧。
毛尔冬清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不愿回家,回家就得洗头,我刚订的计划。”
老妙从眼镜上边望着毛尔冬,笑嘻嘻地安慰他说:“放心吧,这一下你可不用洗头了,大雨已把你的头发洗得干干净净了。”
聪明的人会避开世俗而回归自己,愚蠢的人会迎合世俗而迷失自己。
——题记
我们生活在世俗中,不同的人就会有不同的想法。有些人会逆流而走,有些人则追求世俗直到被淹没。也许我们从小到大都会被名誉,职位,世俗眼光等套子一层层包裹住,当我们试图把世俗的套子挣开后,可能会发现反倒被世俗的眼光当做异类。但那又如何,与其天天戴着面具强颜欢笑,那不如挣脱它站在世俗的逆流,活出想活的自己。以淡泊的眼光,以乐观的心态,在世俗中出淤泥而不染。
古今中外,许多名人志士在历史的篇章中为我们展现了什么叫做聪明的人,什么叫做愚蠢的人,什么是高雅,什么是粗俗。
陶渊明,他深居简出我们都明白是因为什么,当时的社会处处笼罩着黑暗与腐朽,官场上弥漫着的铜臭味令人连连作呕,这就是世俗。人人想尽一切办法买官,行贿为的只是过上“安逸”的生活,这就是愚人。陶渊明真的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拥有一种高尚的品性和节操才能让他安心地守着那一亩三分地却依旧有“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心境。
不得不说他是一位时代的智者,世俗束缚不了他的`想法,世俗的暗流也冲不走他的淡泊名利与静享自由。
俗话说“流芳百世,遗臭万年。”如果说陶渊明是流芳百世的最佳代言人,那么指鹿为马的事件便是遗臭万年的最好代表作。
天气晴朗的那天,大臣们疑惑的望着眼前那只所谓的“马”,在听完赵高的描述之后,纷纷鼓掌附和道:“真的一匹百年难遇的千里马啊,好马,果然是好马啊!”一群被世俗蒙蔽双眼的人还在庆幸自己躲过了一场大劫,乐滋滋的他们没想到那么用心地去迎合赵高却在不久后的阴天也死了,也许他们临死前还傻傻地不知道是为什么。
一群人,一群黑暗的人,一群虚伪的人,一群颠倒是非的人。这不正是在昭告天下,迎合世俗与权力,不会是很好的下场。
世俗是一个坏东西,它会束缚我们的思想行为,让我们变成在社会行走的木偶。每个人的高尚都会被自己藏在心里,我们每个人都有向世俗逆流走去的权利。我们是独一无二的,并不是世俗的复制品。自己的想法最重要,跟着自己的心走,做一个有想法的人,作用一个只属于自己的人。
别让世俗束缚了自己的想法。
小时候,我常常在外面玩得满身脏兮兮的回家。母亲总是一边责骂,一边烧水给我洗头、洗澡。那时候,我十分不情愿让母亲给我洗。因为每次给我洗头的水,总是烫得人头发麻。这还不算,母亲还用手在我头上反反复复地挠得我都感到腻了,她还不肯罢休。
后来,我到外面去读书,要隔很长时间才回家一次。每次回来,母亲最关心的,就是我的洗头洗澡。有时明明我刚洗过,母亲却用手拔弄着我的头发说:“都有气味了,还不赶快洗个头!“母亲的这种督促,到我参加了工作也没有放松,仍然不时为我烧水、递毛巾、挠头发。还常说:“连洗头都要我提醒和帮忙,这以后哪个女孩会看得上你哟!“现在想来,这样的热水洗头、长时间的按摩挠头,该是一件多么惬意的事啊!可是,当我终于明白过来时,母亲却不能帮我洗头了。
前年一场大病后,母亲瘫痪在床。我那下岗的姐姐,就整天在家里照料母亲。姐姐让我隔几天就来帮她一起为母亲洗一次头。经常洗头是母亲一生的习惯,要是时间隔久了姐姐没有给她洗头,母亲就会不停地用手去挠头发。只要听到姐姐说“我马上烧水给您洗头“,母亲就会眼睛放光:“好,那又要麻烦你们了。“
给母亲洗头真的是叫麻烦。首先,姐姐得准备一个方凳,然后和我一起把母亲从床上抱得横过来,这样让母亲下半身在床上,上半身在方凳上,方凳上还要垫一个枕头。这样,母亲的头就可以下垂一点。我托着母亲的`头,姐姐就用热水给母亲淋头,然后再用洗发精洗、用手挠。一会儿,我的手没有力气了,就换姐姐来托,我再给母亲洗和挠。看着母亲花白的头发,挠着挠着,我不知不觉想起小时候母亲给我洗头的情景。洗完头,常常是连母亲的内衣也被淋湿了。姐姐和我又小心翼翼地将母亲抱到床上,我还要从后面托起完全不能动的母亲,好让姐姐为母亲换上干净内衣。在这些过程中,还要顾及到母亲身下的尿袋,不能拉动了,更不能压住了。
母亲在床上一躺就是一年半。姐姐和我不论酷暑寒冬,就这么给母亲洗了一年半的头。后来,母亲由于卧床太久,身上有的地方已经开始溃烂,我们给母亲洗头的难度就更大了。四个月前,在姐姐和我帮母亲洗头后的下午,母亲安静地、就像熟睡一样地永远离我们而去。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现在,每当我洗头时,姐姐和我为母亲洗头、小时候母亲为我洗头的情景,又不知不觉浮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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