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许多的人,其中有你熟悉的,有你感激的,有你喜欢的,有你敬佩的,而我今天要说的是我敬佩的一个人,他是我的同学。
他叫国博坤,是我最敬佩的一个。我敬佩他,不光是因为他学习好,更是佩服他很讲诚信。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和他一起看电影,可中途我有事就先走了 。中午时我突然想起我要给老师打个电话,我一摸手机,没摸到,我急忙赶回电影院,看见国坤拿着一个手机在那里。他似乎很着急,站在那里,一会儿左看看,一会儿右看看。只要有人经过他的身边,他都急忙询问着什么 。
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问他在干什么,他说有人手机丢了,他在等那个人。我一看这不正是我的手机吗?我跟他核对了一下,他确认是我的手机后才将手机给了我,我问他为什么一直站在这里等了几个小时,他完全可以将手机带走,或把手机交给电影院工作人员呀!他说:“我也曾经丢过手机 ,那时我很着急,赶回丢手机那个地方,却发现一个老人默默地守在那里,我在那里一直找着我的手机 。突然那个老人走过来问我是不是丢了手机,然后把手机还给了我。”他又说:“我知道一个人丢了东西的心情,所以等待是值得的。”
也许正是上次他自己丢过手机,失而复得后,他将这种诚实传递了下去。这种诚实是最难得的,他专注付出,不求回报,他发自内心,付之于行动,它没有夏花灿烂,却能触动人心底那颗最温暖的琴弦。
你,父亲,今天借此机会,我说一句真心话:爸,对不起,您辛苦了。
你还记得前几天晚上那个寒冷的夜晚吗?那夜,我照样写作业直至十一点,我正准备睡觉,你推开门走进客厅里,气喘吁吁直冒汗。我正想为你倒杯水,但想起昨天因你不予给我买手机而与你发生了激烈争执,我竟狠心走开,连个眼神也不予你。但突然,我突然听到玻璃杯摔破的响声,我回头一看,你已倒在地上。
我的脑袋“嗡了”一声,我疾步跑到你跟前,看到你煞白的脸,我的腿几乎瘫软了。我哭着把你搀扶坐下。我想应该是你头疼病犯了,便急忙跑到你的卧室里找药。
打开桌柜,我震惊了。一股浓烈的药味扑鼻而来,眼前密密麻麻的药罐多的数不清,我几乎要哭了出来,之前我是不知道你如此的伤病累累。我愧于您,我总是向你一味的索取,却不曾为你着想。我不容时间多想,眼含泪水,匆匆为你服下药物。
似乎药物起了作用,你的身子歪在沙发上,半张着嘴,鼾声如雷。那天,我抛下狠话说再也不理你了,望着摔门而去的我,你无奈的叹了口气。我看着你祥和的脸,那数条皱纹,从额头,眼角,脸颊,再到嘴角,密而深,黄土夹杂在其中,似乎永远也无法抹去。月光透过窗,照在你放入脸上,宁静而安宁,我陷入了回忆中……
记忆中的你是高大如牛的。小时候,我喜欢整天粘着你玩,你也很喜欢和我玩。我总是骑在你的背上,在你的带领下,我自由洒脱的探寻着这个神秘而陌生的世界。你因为抽不出时间与我玩乐,便携我一起下地种田。你手把手的教我插秧,施肥,还告诉我要如同自己的孩子一样呵护自己播下的秧苗。我似懂非懂,但最终,我自豪地吃上了自己播种的稻米,也明白了你的话。
后来,上学后,我便离开你去异地,偶尔回家一趟,你总是因为有事而无法与我寒暄一次。久而久之,我与你似乎不那么熟悉了。有一次,我见着您,便开心的想像以前一样与你玩一回骑马游戏,但是,你早已佝偻的背哪能承受得起我日益增长的庞大体型。那时,我鼻子一酸,隔着几米望着你,你的皱纹比以前长得多了,身高也似乎便矮了。我无奈,怪岁月匆匆逝去不饶人。但我当时能做到的,也不过就是端详叹息,但之后,又渐渐忘去。
整点报时的钟声敲醒了我,我揉揉朦胧的睡眼,替父亲盖了被子后,便回房睡去了。第二天,我起床时,竟发现床头前放了一沓揉皱但整齐的钱。我数了数,一千多块,正好够买手机的钱。我愧疚的跑到客厅,但没有发现你的踪影但发现了一封书信,写道:“孩子,昨天发生了什么我记起来了,但我承诺你的事情一定要办到,我愧于你,没有给你一个好的家庭。父亲此次去城里打工,得两三个月才回来,切莫总是挂念我。”
我哭了起来,任凭泪水划过我的脸颊。泪珠溅到了纸上,湿润了墨迹。
就像您所说的',人的一生有长有短,见过的人有许许多多。我们不可能把他们一一了解,永远记住,但是,我们捧着一怀真诚,去与他们相处。
而如今,你已经踏上了前往陌生城市的列车。我写作这篇作文之际,你可能在异乡工作。虽然您无法看到此文章,但我寄情于明月,希望你身体健康,工作顺利。
一把吉他,一间教室,两年时间,一位音乐人。在最艰苦的条件下让学生走出大山,你,值得我敬佩。
早上的乌蒙山,云雾缭绕,为大山蒙上了一层薄沙,山上的植物,抽出了新绿,“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孩子们坐在教室里,如天籁般的歌声回响在山间。阴冷潮湿的教室里没有黑板,没有灯,桌椅板凳全是用夯土做的。孩子们之前的世界,就像这教室一样,闭塞自卑,直到你——梁俊来了之后。
你坐在讲台上,抱着那把破旧的木吉他,左手按动品格,右手轻拨琴弦,琴弦微颤,奏出你自己谱的曲子,“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你用那不标准的普通话,一字一句的教孩子们唱着。“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孩子们也跟着你,饱含深情地唱着。即使语言不通,你们的心灵是相通的。在你的调教下,孩子们已有了一百多首诗词的储备量,就是你,让孩子们彻底摘下了“自卑封闭的帽子”!
雾散了。太阳爬上了乌蒙山头,把金色的光芒洒进教室。孩子们手舞足蹈地唱着你教给他们的诗歌,脸上洋溢着幸福。
“梁老师,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啊?”一个孩子跑到你身边,看着太阳,看着山的那边,用那天真无邪的声音问你。“外面的世界啊……”,你微笑着回答,“就像诗词中描绘的那样。”“那诗中的世界到底是怎样的?”你微笑着给孩子们讲述外面的世界,讲述你教过的每一首诗的意思。孩子们都围在你身边,用手托着自己的小脸,静静的听着,日光照在你的脸上,给你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教室角落,几株苔藓默默地吐出新绿,即使他们不像牡丹一样鲜艳,即使它在阴暗潮湿的角落里,但也在努力开放着。
“你们看,那就是诗中描绘的苔,它们虽不起眼,但也在努力开放……”你对孩子们说。你的眼眶不经意间湿润了,在为那些苔感动,“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孩子们再次唱了起来。他们穿越时空的歌声,赋予了沉寂三百多年的古诗新生。
你们上课时唱,下课时也唱。清晨唱,日落唱。悲观时唱,快乐时也唱。一群人唱,一个人也唱。两年时间,你们走上了央视的舞台,惊动了全场,惊动了全国。
不是所有的花都叫牡丹,但在自己的世界里,每个人都是国王。你,梁俊和孩子们都是教室角落里不起眼的苔。但为了自己的理想努力开放,你,你们还有千千万万像苔一样,虽不起眼却努力开放的人,都是我最敬佩的人!
冬日里的北风呼呼的吹,吹到人的脸上像是利刀割在人脸上一样疼。
清晨,我朝学校狂奔而去,那时候天很冷,冷风从漏洞跑进我的衣服,我打了一个冷颤,好冷啊,是我现在唯一的感觉,拉了拉衣服,只想有个热水袋在我手中取暖,黄昏的灯在黑暗中照着,我不禁加快脚步,现在的我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去学校。
走到花园附近,终于看到了“救星”一位阿姨在路那边卖豆浆,我赶忙跑过去,“一杯豆浆”,阿姨帮我把豆浆装到塑料袋里,可我却着急了,口袋里翻遍了,可却没找到一分钱,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办了,卖豆浆的阿姨看我着急的样子便问“怎么了?”我把豆浆又递还给阿姨,“我没拿钱。”,阿姨看了看我,把豆浆塞到我的手里“拿着吧,明天把钱还给我就成了。”我惊讶的看着阿姨,我只是一个陌生人,她为什么这么相信我?她只是对我温和一笑,我心里暖暖的,朝学校走去,风依然在吹,但我却不再那么冷了。
第二天,我去找阿姨还钱,阿姨却没在那里,我十分着急,手里握着一元钱,到处找,可时间不允许,只好先去学校了。一连好几天都没看到阿姨的身影,那一元钱一直轻轻的躺在我的口袋里。终于,在一个星期日的早上,我找到了卖豆浆的阿姨,我把钱还给她,但她却疑惑的看着我,我把那天的事情告诉她,她对这我说了一句“你这守信用。”。
如果不是她信任我,我怎能成为她口中守信用的人呢?
卖豆浆的阿姨是我心中最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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