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朝向一个方向前行,是否,会感到疲惫?不妨停下来,把时间留给自己。
繁忙的城市似乎总是停不下来,不管在白天,还是黑夜。无论到哪里,都能见到正在奔走着的人们。有的人是为了学业而奔波,有的人是为了工作而奔波,有的人是为了别人而奔波。但是,这难道是真正的快乐吗?
我想这并不是。为自己而做事,把时间给自己,才是令人开心的事情。透过窗户,看到的是大街上的人们一直在走着,不去休息一下自己,就像是涨了潮的海浪留恋陆地上的阳光,不愿退回到海里。他们低着头匆匆像前走,不抬头看看周围的风景。他们似乎忘记了一切,忘记头顶的天空比平常还要湛蓝,忘记身后的野花在风中努力的摇曳着身姿,忘记身旁的树木已愈发高大,忘记前方的路依然很长……
如果,把时间留给自己呢?
把时间给自己,让自己支配,可以放下忙碌的工作和学习,出去散散心。慢慢走,不时抬头看看那一块柔软的云彩,并把它想象成任何东西。你认为这朵云是一条鱼,它在你心里就是一条鱼;你认为那朵是花,它就是一朵花。你把它看成什么,它就是什么。
把时间留给自己,停下来环视我们的城市,没有太多的高楼给人以压迫感,走到哪里都有一种熟悉,舒服的感觉。虽然不如小乡村那么闲适,但是——有家的味道。那是一种极其温暖的味道、幸福的味道,一种别处、别人感受不到的专属于自己的感觉。
抬起头,看看周围的美丽,把时间给自己,放下繁琐与急躁。停下来,静下心,把美好的时间,留下来给自己。
柳沛阳把它放回去后,我就跑到草丛边仔细的看着小麻雀,它一身棕褐色的.羽毛,在脖子部分有些白色的毛,可是它的身体一直在颤抖,我想,它应该是冷了。看着它可怜的样子,我的心中有些不忍。于是把它带到了传达室里,用塑料盒子把它装好,又放了点米。可是想想,又觉得不放心,如果它被人带走了,那怎么办。在再三的思考后,决定带回班级。后来,因为它总是“啾啾”的叫,于是我们就叫它啾啾。
下午,上课铃响了,我们像平常那样排好队,操场上鸦雀无声,这时,郑英驰打破了宁静:“啾啾放哪?”我仔细一看,他的手上正抓着啾啾。我说:“快点把啾啾放回班级里!”可一些男生瞎起哄,说:“给老师。”过了一会,郑英驰摆着一张哭丧的脸对着我说:“老师让我把啾啾扔出窗外!”我听后,我的心一下子凉了,我一些怨郑英驰,因为是他把啾啾给老师的,不然啾啾就不会被扔出窗外。我也怨自己,因为是我把啾啾带回班级,不然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我现在只能祝啾啾飞出这一堵高高的墙壁,在空中展翅高飞。
“唉……”我望着空空的宿房,就像天上那高高独挂夜空的月,寂静如那无边的夜际!
这是没有一个伴侣的宿房,是那么的静悄悄!此时此刻,忧郁的心情向我拢聚而来,在我心里似露珠凝固一般。在宿房里,寒夜的灯火忽明忽现,勾起我在家乡的回忆,那像海浪渐渐涌上脑海!那美好的故事在这空荡荡的夜色了静静敲打着我的心弦。
“嘎,嘎,嘎!”几声凄凉的雁声响切夜空,惊醒了凄寂梦魂,唤醒我的'思想。梦啊,梦,你是多么遥远,却那么引人。我要走在归家之梦,家啊,梦啊,你们怎么那么遥远有那么近,是有雾吗?只怨梦醒的美好也短暂!唉,为何梦已归?家人的书信要等来年方能寄到此地,唉,为何时间如此之久?烦愁蒙蒙,沧江上月色有种柔和之美,那风光是多么美好,附近的人民的钓鱼船就系在家门前。
我望着夜景,在夜色里,在风中回忆……
自从我们呼吸到世上的第一口空气时,我们的生活便不再平静。困难与挫折,艰辛与坎坷都会肆无忌惮地摧残我们的肉体与心灵。
然,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故,须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那份镇定,拥有“尽吾志而已,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的那份执着。正视苦难的来临,把每一次痛苦的经历,变成人生的一次洗礼。
人生路漫漫,苦难永不断。朋友,这是你的罪孽,亦是你的福祉。每个人都必须学会在苦难中成长。
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同样,路有多长,苦难就有多长。人生哪能一帆风顺,总会有一个接一个苦难向我们发动进攻无情放枪。
然而,生活就是这样,苦难与欣喜同在,痛苦与彷徨永存。面对苦难,我们不能怯懦,更不能退缩。你不勇敢,没人替你坚强。苦难不应成为我们前进的`绊脚石,而应成为我们前进的脊梁,是苦难的摧残让我们感觉到了我们的存在;是苦难的无情让我们感受到了心中的大爱。勇敢面对苦难,学会在苦难中成长。
我,就是那个唐代诗人张籍,居住在远离家乡的洛阳,在这生活了几年,我每时每刻都怀念着我的家乡——苏州,我怀念我的亲人,甚至那的一株小草,我都怀念啊!
夜,又深了,秋风吹过,皎洁的月光下,我不禁又开始怀念起了故乡的亲人。母亲还好吗?儿子在私塾读书用功吗?……一切的怀念让我不经意的流下了思乡泪。我走进书房,想给家人写一封信,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头,因为要对家人说的实在是太多了,三言两语说不清啊!经过三思,我终于下笔了。初更已到了,我也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第二天天刚亮,我便骑马来到驿站门口,生怕要写信的人太多,捎信人忙不过来。“请问您是负责捎信的吗?”我毕恭毕敬的问,“是呀,请问你要我帮忙送信吗?”他向我鞠了个躬。匆忙的告诉地址后,我才慎重的将信交给他。
临走前,我又要他等等,拆开信纸,我又读了一遍,担心有没有什么忘记写的。看着捎信人的背影消失后,我才离开驿站。有人问我何必等如此之久,原因很简单,我不知道,我还要等多久才可以和亲人相聚,一年?两年?不知道,或许,我会在这儿待到我去世为止。
我不禁朗诵起来:
洛阳城里见秋风,
欲作家书意万重。
复恐匆匆说不尽,
行人临发又开封。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