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听说钱穆先生的《国史大纲》是如何的振聋发聩,充满着真知灼见,只是一直没有心思拜读。直到最近,在等考研成绩的百无聊赖之中,才硬着头皮啃起了这部竖排繁体的历史教科书。不过,钱先生的文笔显然比我们的那些苗正根红的史书要好读的多,再加之条分缕析的分析和多如浩海又恰到好处的史实,任何关心历史的人都会爱不试卷。
说起历史教科书是怎么样的,大家恐怕都不会陌生。以分阶段的社会进化史为纵线,阶级斗争为轴线,从政治辐射到经济文化教育等方面,条目虽然清晰,但文字干枯发涩,千篇一律。我们所做的是将一些冷冰冰的事件从历史长河中抽出来让你死记硬背,不许质疑书本,不许有独立思考,这根本不是学历史,这是把意识形态强行灌输到人们的潜意识中去。我常常在想,如果没有对历史的反思,即使将整本课本都背的滚瓜烂熟,也不知道中国是怎样形成怎样兴盛起来的,又是怎样落后下去的。像义和团运动那部分,书上只说这场运动是如何爱国,如何轰轰烈烈,一点没提那些团民是如何愚昧,如何残忍。爱国主义教育固然重要,但不能理性对待就容易变成民粹主义,只知帝国主义罪恶,不知我们怎么给了帝国主义罪恶的口实。
钱穆先生想做的就是这一点。在全书的序言中,先生就说的很清楚,他反对两种倾向,一是全盘否定,以为整个中国封建史就是黑暗专制的代名词,没有任何光明可言;一种是全盘美化,以为民族的就是世界的。这两种泾渭分明的倾向到现在依然如此,前段时间关于中医关于新儒学的争论就是很好的例子。先生看来(其实我们也是这样看的,只是有时候不是这么做的)两种态度都失之偏颇,前者以西方现代政治理念为标准进行生搬硬套,自然看来事事不顺;后者则是抱残守缺,这种观点本来没什么市场,但现在有些却因着民粹主义而复活,说什么儒家文明是人类未来的出路这样不着边际的话。弃其糟粕,取其精华说起来很简单,但我们在没分清楚什么是糟粕什么是精华的情况下,要形成理性的共识无疑是缘木求鱼。
不能理性对待国史不能算是懂得历史的人,不懂历史就不是一个有知识的公民。要对本国的历史有一种敬畏之心,知道本民族繁衍生息之不易,同时又要明白中国落后之根源。作为一本教科书,《国史大纲》达到了目的,它明白无误地表明了先生理性、进步的历史观,那它和现在的教科书究竟不同在哪里呢?
《国史》反对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这样阶梯式进步的历史观,这是最大的不同,因为文明的延续不能用某种标准斩断,让前后之间截然不同。梁漱溟在《中国文化要义》中指明,这样的观点来源于历史不断进步这一乐观主义的信念,以为社会是从低到高慢慢演化的。这种划分历史阶段的思维是经济基础决定论的产物,划分的依据是劳动工具的不同,举个例子,奴隶社会和封建社会分开的标志是铁器的使用,我们书上的标准说法是公元前476年春秋战国的分野为标志,之前为奴隶社会,之后为封建社会。但是,铁器的使用是一个过程,什么时候占主导地位这不好判断,占了主导之后是否引起了上层的.变化这个也不清楚。先生举了《盐铁论》中的一段话,说明到了西汉仍有一部分农民用石器进行耕作,而在南方有些地区,春秋时期就广泛使用了铁器农具。
随后,钱穆先生提出了自己的思路,从政治制度、经济状况和思想文化三个方面梳理社会的变化。经济是基础,政治制度和思想文化是上层建筑,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上层建筑反作用于经济基础,这样的论述在宏观层面还可以,但到了微观层面就容易纠缠不清。仅就政治制度的演化来说,在漫长的农业经济时代,经济基础变动不大,但政治制度却有了不少的变化,书中把它归结为这样一条线索,秦之前家国不分,王室即是政权,大臣皆为天子私臣;秦至唐是王室政权逐渐分开的过程,王室高高在上,丞相作为朝廷领袖是政权的最高行政长官,门下执行中书封驳,读后颇有点君主立宪的错觉;从宋开始君主集权加剧,但丞相仍然是公认的领袖,直到明太祖出私心废宰相直领六部,王室和政权又合二为一,所以先生才会借助顾炎武说出“我朝政事崩坏皆从太祖废宰相始”的话来。反过来,专制的政府为自己的利益又限制了民间经济的生长,否则在明一朝已经出现了资本主义的萌芽;出于同一原因。对此,先生持有的似乎是一种混合的观点,在某一具体时期,重点论述其中的某一部分,战国时期以思想流变为核心,两汉以制度变化为核心,三国两晋南北朝以思想和经济变化为核心。在特定时期某一部分会占主要地位,影响其他两部分,形成那个时期的主要风貌。
钱穆先生是主张改良的,认为革命是一种极端,是矫枉过正,而真正的进步是在和平的环境中产生的,他用不同时期经济状况的对比证明这一点。革命是否正确,站在不同立场上的人有不同的结论,但社会的持续进步不能单靠革命的带动,则是确定无疑的。托克维尔说,自由是大革命的合法子女,但靠着百年的努力才赶走了专制暴政这一革命的私生子,使得自由民主成为现代政治的首要原则。小布什有句名言,人类最伟大的发明是将政治家关进了笼子,我现在是站在笼子里给你们说话。成熟政治的产生有赖于社会理性的共识,找到病根再抓药,这样才能不断进步。从这个角度来说,钱穆先生理性积极的态度是多么的可贵。
暑假里,我读了《城南旧事》这本书,我非常喜欢它。
这本书一共有五个故事:第一个是《惠安馆》,讲的是英子和惠安馆的”疯子“秀贞成了好朋友。秀贞经常向英子讲小桂子的故事,英子非常同情她。后来,英子发现秀贞口中的小桂子和她的好朋友妞儿非常相似,又发现妞儿的脖子后也有一块青记,确定了妞儿和小桂子是一个人。秀贞和小桂子相认后,立刻带妞儿去天津找他的爸爸。结果,两人惨死在了火车轮下。第二个是《我们看海去》,讲的是英子认识了一个厚嘴唇的男人,他为了供弟弟上学去偷东西,英子觉得他很善良。后来,英子捡到了一个小铜佛,警察局的人根据小铜佛找到了年轻人,并把他抓走了。英子难过极了。第三个是《兰姨娘》,讲的是兰姨娘被他的丈夫赶了出来,住进了英子的家。英子一开始很喜欢兰姨娘,可后来发现爸爸握了兰姨娘的手,就不喜欢她了。在英子的说合下,兰姨娘和德先叔相识并离开了北京。第四个是《驴打滚儿》,讲的是英子家的奶妈宋妈的儿子两年前掉进河里淹死了,女儿也被丈夫卖给了别人。这一切宋妈的丈夫都瞒着宋妈,宋妈知道后十分伤心。后来,英子的妈妈劝宋妈再生一个儿子,宋妈被他的丈夫接走了。第五个是《爸爸的花儿落了,我也不再是小孩子了》,讲的是英子小学毕业那天,他的爸爸永远离开了他。
读了这本书,我觉得非常沉重,这五个故事里的人到最后都离开了英子。秀贞和妞儿死了,为弟弟上学当小偷的哥哥被抓走了,兰姨娘也离开了北京,宋妈回老家了,爸爸也病死了。我觉得英子非常不幸,童年应该是无忧无虑的,可英子的童年充满了离别和死亡。这些生离死别让英子坚强了,也长大了。我也喜欢英子的智慧和天真,虽然,秀贞和妞儿的死和英子也有一定的关系,但这样的结果是谁都想不到的。
周日的清晨,天高云淡、秋高气爽,我带着画板、颜料、调色板来到田野里写生。
秋天的田野真美呀!我要把秋天画下来!我先用黄色画稻子,稻子熟了,黄澄澄的,像铺了一地金子。再用棕色画远处果树的树干和树枝,用红色画苹果,红彤彤的苹果像红灯笼一样红。用橙色画桔子,那一个个小桔子就像小太阳一样,挂在树梢上。我还要用五颜六色画草地上的小花、小草。
秋天真美丽呀!大家来看看我画的秋天美不美?
早就听说钱穆先生的《国史大纲》是如何的振聋发聩,充满着真知灼见,只是一直没有心思拜读。直到最近,在等考研成绩的百无聊赖之中,才硬着头皮啃起了这部竖排繁体的历史教科书。不过,钱先生的文笔显然比我们的那些苗正根红的史书要好读的多,再加之条分缕析的分析和多如浩海又恰到好处的史实,任何关心历史的人都会爱不试卷。
说起历史教科书是怎么样的,大家恐怕都不会陌生。以分阶段的社会进化史为纵线,阶级斗争为轴线,从政治辐射到经济文化教育等方面,条目虽然清晰,但文字干枯发涩,千篇一律。我们所做的是将一些冷冰冰的事件从历史长河中抽出来让你死记硬背,不许质疑书本,不许有独立思考,这根本不是学历史,这是把意识形态强行灌输到人们的潜意识中去。我常常在想,如果没有对历史的反思,即使将整本课本都背的滚瓜烂熟,也不知道中国是怎样形成怎样兴盛起来的,又是怎样落后下去的。像义和团运动那部分,书上只说这场运动是如何爱国,如何轰轰烈烈,一点没提那些团民是如何愚昧,如何残忍。爱国主义教育固然重要,但不能理性对待就容易变成民粹主义,只知帝国主义罪恶,不知我们怎么给了帝国主义罪恶的口实。
钱穆先生想做的就是这一点。在全书的序言中,先生就说的很清楚,他反对两种倾向,一是全盘否定,以为整个中国封建史就是黑暗专制的代名词,没有任何光明可言;一种是全盘美化,以为民族的就是世界的。这两种泾渭分明的倾向到现在依然如此,前段时间关于中医关于新儒学的争论就是很好的例子。先生看来(其实我们也是这样看的,只是有时候不是这么做的)两种态度都失之偏颇,前者以西方现代政治理念为标准进行生搬硬套,自然看来事事不顺;后者则是抱残守缺,这种观点本来没什么市场,但现在有些却因着民粹主义而复活,说什么儒家文明是人类未来的出路这样不着边际的话。弃其糟粕,取其精华说起来很简单,但我们在没分清楚什么是糟粕什么是精华的情况下,要形成理性的共识无疑是缘木求鱼。
不能理性对待国史不能算是懂得历史的人,不懂历史就不是一个有知识的公民。要对本国的历史有一种敬畏之心,知道本民族繁衍生息之不易,同时又要明白中国落后之根源。作为一本教科书,《国史大纲》达到了目的,它明白无误地表明了先生理性、进步的历史观,那它和现在的教科书究竟不同在哪里呢?
《国史》反对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这样阶梯式进步的历史观,这是最大的不同,因为文明的延续不能用某种标准斩断,让前后之间截然不同。梁漱溟在《中国文化要义》中指明,这样的观点来源于历史不断进步这一乐观主义的信念,以为社会是从低到高慢慢演化的。这种划分历史阶段的思维是经济基础决定论的产物,划分的依据是劳动工具的不同,举个例子,奴隶社会和封建社会分开的标志是铁器的使用,我们书上的标准说法是公元前476年春秋战国的分野为标志,之前为奴隶社会,之后为封建社会。但是,铁器的使用是一个过程,什么时候占主导地位这不好判断,占了主导之后是否引起了上层的变化这个也不清楚。先生举了《盐铁论》中的一段话,说明到了西汉仍有一部分农民用石器进行耕作,而在南方有些地区,春秋时期就广泛使用了铁器农具。
随后,钱穆先生提出了自己的思路,从政治制度、经济状况和思想文化三个方面梳理社会的变化。经济是基础,政治制度和思想文化是上层建筑,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上层建筑反作用于经济基础,这样的论述在宏观层面还可以,但到了微观层面就容易纠缠不清。仅就政治制度的演化来说,在漫长的农业经济时代,经济基础变动不大,但政治制度却有了不少的变化,书中把它归结为这样一条线索,秦之前家国不分,王室即是政权,大臣皆为天子私臣;秦至唐是王室政权逐渐分开的过程,王室高高在上,丞相作为朝廷领袖是政权的最高行政长官,门下执行中书封驳,读后颇有点君主立宪的错觉;从宋开始君主集权加剧,但丞相仍然是公认的领袖,直到明太祖出私心废宰相直领六部,王室和政权又合二为一,所以先生才会借助顾炎武说出“我朝政事崩坏皆从太祖废宰相始”的话来。
反过来,专制的政府为自己的利益又限制了民间经济的生长,否则在明一朝已经出现了资本主义的萌芽;出于同一原因,专制的政权用八股文钳制人民思想,从此思想界再无出现大师的可能。明朝的历史表明,政治经济文化谁决定谁这个问题远不像结论表明的那样清晰。对此,先生持有的似乎是一种混合的观点,在某一具体时期,重点论述其中的某一部分,战国时期以思想流变为核心,两汉以制度变化为核心,三国两晋南北朝以思想和经济变化为核心。在特定时期某一部分会占主要地位,影响其他两部分,形成那个时期的主要风貌。
钱穆先生是主张改良的,认为革命是一种极端,是矫枉过正,而真正的进步是在和平的环境中产生的,他用不同时期经济状况的对比证明这一点。革命是否正确,站在不同立场上的人有不同的结论,但社会的持续进步不能单靠革命的带动,则是确定无疑的。托克维尔说,自由是大革命的合法子女,但靠着百年的`努力才赶走了专制暴政这一革命的私生子,使得自由民主成为现代政治的首要原则。成熟政治的产生有赖于社会理性的共识,找到病根再抓药,这样才能不断进步。从这个角度来说,钱穆先生理性积极的态度是多么的可贵。
星期天,我在家打开画夹,铺开画纸,我要画一张好看的画送给老师,画什么呢?我想呀想,忽然,窗外飘来阵阵桂花香,我一眼望去,啊!眼前是一幅多美的图画。我要把秋天画下来。
我先画桂花,把那金灿灿的桂花画了很多很多,想让老师也闻到桂花的香味。我画草坪,发现草坪不像夏天那么碧绿,草尖仿佛染上了金黄色,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草坪中的菊花颜色可真不少:黄色、粉红色、白色……那大大的花朵,卷曲的花瓣,像一个卷发的小姑娘。
我再画通往果园的大路,阳光下,远处一片果林,闪着多少明亮的星星,那是果园啦!香蕉划着弯弯的小船来了;柿子打着红红的灯笼来了;石榴一边跑一边笑,跑到终点还咧着嘴呢!梨子一定是连夜赶来的,身上涂满了月亮的金黄色;苹果是害羞的小姑娘,跑得全身发热,脸涨得通红……别说我画的果树太多,今年的果园就是这样,我又在果园的大路上画了几个提着篮子的小朋友,要把掉在地上的水果拾到篮子里,交给果树队。
我又画金灿灿的`田野,高粱像一面面小红旗在风里抖,又像在举着燃烧着的火把;稻谷系着金丝带在风里摇,默默地站在那儿,等着人们去收割。
我刚想放下画笔,看见蓝蓝的天空上好像少了点什么,哦!我想起来了,天上大雁摆成一个个大的人字,好像在说:“是勤劳的人们画出秋天的图画。”
画完画,我马上跑下楼去跟秋天合影,我爱这美丽的秋天!
秋天来了,秋天来了。秋天是一个果实累累的季节;秋天又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
秋天来到山上,秋风把山上的枫叶吹红了。满山遍野的枫叶,就像一片红霞一样绚丽多彩,又像喝醉了酒一样,红得鲜艳夺目,红得多姿多彩,红得连绵无际……
秋天来到果园里。苹果红红的,宛如万盏灯笼。柑桔成熟了,有七、八个挤在一起,好像在开会;有三、五个一堆,好像在窃窃私语;还有的独自站在枝头,好像在寻找伙伴。梨树挂满了鸭梨,远看就像挂着一个个金色的铃铛,似乎还能听到“叮铃铃”的声音。石榴像一个个娃娃一样,笑得咧开了嘴,露出了红红的、如水晶石一样的石榴籽……秋天的果园硕果累累,看得我直流口水。
秋天来到田野里。金黄色的稻谷,低垂着头,好像在感谢大地的养育之恩;高粱举起了燃烧的火;大豆成熟了,豆荚像摇篮,让胖胖的豆宝宝躺在里面,风儿吹过,“摇篮”摇啊摇,豆宝宝都笑了!棉花绽开了美丽的笑脸,紫红的叶子,拥着雪白的棉桃,仿佛给大地穿上了一件美丽的花衣裳;玉米长得胖胖的,闪着金光……到处一片丰收的景象!
秋天来到树林里。小草变黄了,草地像金色的海洋,迎着风,荡起金色的波浪。一阵凉爽的秋风吹过,黄色的树叶纷纷飘落下来,就像一只只美丽的蝴蝶在飞舞,又好像黄莺展翅飞翔,舞蹈演员在轻盈的旋转。地上满是落叶,像铺了一层金地毯……
我抬头仰望天空,看到一行排成“人”字形的大雁在如蓝宝石一样洁净的天空中整齐地飞向远方……
同学们,我心中的秋天画卷画完了,你们觉得这幅画美丽吗?我喜欢美丽的秋天!
一腔热忱的挑读一本繁体版的国史,还不是白话文,有那么一瞬间自己都觉得自己好神气儿。其实好多字不认识,没关系度娘来帮忙,好多句子超级干涩不懂,百度度娘劈里啪啦,开始就继续,知道多少算多少吧!
先理一理年代表“夏商和西周,东周分两段;春秋和战国,一统秦两汉;三分魏蜀吴,二晋前后延,南北朝并列,隋唐五代传,宋元明清后,皇朝至此完。”其实这些早都记不住了,一点点的看,刚好理一理朝代的顺序。书上每个时期每个朝代都有个帝系表,差不多每一年都有详细的事迹记载,尚书为最早的史书,有缺失,春秋为最早的编年史,然后有春秋,再有左传,以记载列国会盟与战争为主,再接着有史记,以人物为中心再有汉书,逐渐形成了我国的正史。自己看的最乱的是春秋与战国,一会这个兴起一会那个灭亡一会又是吞并,愣是没理出来个头绪。愚昧的以为春秋有五霸,原来还有那么多的诸侯国。
看到了国家的形成。赶着最后的两个小时去成博看了“秦蜀青铜展”。进入馆里第一眼看到的墙上四个象形文字“宅兹中国",它出自何尊铭文,铭文记述了成王继承武王遗志,营建成周之事,而铭文中的“宅兹中国”是“中国”这个词的最早的来源,是这片华夏大地的名字。“中”字旌旗招展,“国”字长戈护疆,那一刻感叹不已,感叹汉字的如此神奇,也在刹那会想看书时中国是如何凝聚而成的。由氏族社会到奴隶社会再到封建社会,其实今天是为了回答问题才正经八本去查了何为“封建”,是分封管理的一种社会制度,我以前理解的就是压迫、残暴的代名词,还有指的旧思想,愚钝“封建老脑筋”“封建迷信”。现在这词在我这里是老词新解,虽然它其实一直在那里。
春秋和战国时期的历史典故成语特别多,“围魏救赵、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完璧归赵、卧薪尝胆、朝秦暮楚、睚眦必报、烽火戏诸侯。”好多好多,有的是战略部署,有的是隐忍为再次崛起、有的是人物性格、有的也是时局所迫。历史的遗留以各种姿态存在,不止于物,哈哈,呜呼再叹:“中国文化,精深博大,中国成语,乾坤雾里!”没有点历史文化你是听不懂滴,乖乖的好好学习国史吧。
学术在上古时期,仅仅是贵族阶级所特有的,即祭礼。巡狩、封禅都为古帝王的大礼,宗庙的“宰”和掌礼的“相”都是主持这些名分的人。颂词、祈祷文、誓书的保存便形成了历史。宗庙祝史兼掌占星气侯,使民间依时耕稼。随着周天子的衰败,史官流散到诸列国,得以学术的扩散,祭礼带有宗教意味与政治作用,,宗、政、学三者可以说为混为一体。坠落的过程中知礼的、有学问的在下位,而不知礼的,无学问的却高居上层(晕,当时这个想把这个不明白的点当作问题问了,结果搞忘了),问什么问这样呢?只能尴尬的理解字面意思,总之,王官之学流散民间,造就了百家学说的开端。最开端无疑是儒学,渐渐百家争鸣。
以前惭愧,啥也不懂,感觉这次看书,只看了小小的小三分之一,在我心中法家地位凸显,不得不说秦统一,商鞅功劳大,“废井田,开阡陌、实行郡县制”,使秦国的经济得到了巨大发展,完成了统治阶层的第一次集权,有了中国第一次版图。真的可以看出中国不愧是文明古国,不陈腐、求突破,当时有先进思想的贤士碰到了伯乐,都得到了重用,公子小白和管仲,秦王和范雎等,战国四公子养门客,有才能的如若毛遂自荐,都可有一番作为的,自古以来乱世出英雄的。
以前读历史,百般不愿意,现在重新学起,兴趣渐浓,看两页,听一天。开车、上班,只要有空闲就喜马拉雅,听春秋、听战国,还怂恿女儿听听山海经。不服老不行,记不住人、记不住时间,但是事情经过还可一,就是谁家谁谁打了另一家谁谁,然后怎么破的僵局,肯定是白话好理解一些。收获颇丰,比如以前只知乐羊子妻剪布劝学,不知乐羊也是魏国一战将,痛饮亲儿子的肉羹汤,含恨攻占中山国。当时战局的残暴,不禁让人毛骨悚然。
再想,鉴于自己还认不全字的白痴水平,是不是该改一下学习方法,嗯~好好想想,迎接新一轮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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