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叫陶邱的人住在平原郡,他娶了渤海郡墨台氏的女儿做妻子。这位女子不但容貌十分美丽,而且很有才华,为人温柔贤慧,亲戚邻居没有不羡慕的。陶邱也感到心满意足,一家人过得十分幸福。
一年后,他们养了个儿子,家中更是充满了乐趣。一天,妻子对丈夫说:
“自从嫁到你家,这一年多我从没回过一次娘家,我很是想念母亲和娘家的人,我们是不是择个日子,回一趟娘家,顺便也把孩子带给他们瞧瞧?”
丈夫想了想,说:“也是,应该去见见岳母。”
于是一家三口人选了个日子,雇了车马一路上风尘仆仆到了渤海郡。到了墨台氏妻子家里,娘家人见了女儿、女婿和小外孙,都非常高兴,***鸡宰羊招待。岳母丁氏已是70多岁的老妇人,自然行动迟缓,步履蹒跚,满脸皱纹交错,说话也不灵巧了。岳母上前见过女婿便回房休息去了。
几天后,陶邱带着妻子和儿子回家。一回到家就把妻子休了。
妻子感到十分诧异,便问丈夫:
“不知我有什么过错,夫君要休我回家。”
丈夫陶邱说:
“前几天到你家去,见了你母亲真叫我伤心,她年龄老了,满脸老气横秋,德行礼节都不讲了,已不能与过去相比。我担心你老了以后也会变成这副模样,倒不如现在就把你休了。再也没有别的原因了。”
妻子听了,哭笑不得。后来,亲戚和邻居知道了这件事,都骂陶邱愚蠢至极。
这位丈夫实在是庸人自扰,为担心遥远的将来而放弃现实中的美好,这不是太愚蠢了吗?
从前有个工匠,以打制金属装饰品为业。这只是一门很普通的手艺活儿,挣的钱不多。工匠常常考虑:怎么样才能凭自己的这点本事赚很多很多的钱,不但可以养活家人,还可以很快发财呢?
有一次,工匠出门去办点事,在郊外碰到一大群人正鸣锣开道、前呼后拥地过来,路上的行人都不准随便走动。原来这会儿正赶上皇帝出巡,工匠便和其他人一起站在路边迎候。
皇帝出来郊游,正高高兴兴地四顾欣赏风景,忽然觉得头上什么东西不对劲,伸手一摸:糟了,头上戴的平天冠坏了。现在离宫又这么远,回去也来不及,这岂不是有损皇帝的威仪吗?急中生智,他只得叫贴身的侍臣问一下路上的百姓有没有会修补平天冠的。听了侍臣的问话,工匠马上从人群里钻出来,地说:“小人会修。”这到底是自己的本行,工匠很熟练地三下两下就把平天冠给修好了。皇帝非常高兴,马上叫左右赏赐给了工匠十分丰厚的财物,比他一年赚的钱还多得多。
在回家的路上,工匠要经过一座山。在山里他遇到了一只大老虎,吓得他转身就想逃。可是他听到老虎的叫声中充满了痛苦,像是在***,就大着胆子仔细去瞧了一瞧。只见老虎眼里都是泪水,躺在地上,伸出爪子给工匠看,原来虎爪上扎了一根大竹刺,鲜血直流。工匠说了句:“这个好办。”就取出随身携带的工具干起来,不一会儿,就把竹刺给拔出来了。老虎用嘴扯了扯工匠的衣角,示意他不要走开,就跑不见了。不一会儿,老虎回来了,它衔来一头鹿放在工匠面前,好像是要作为给他的酬谢。工匠高兴地收下了。
回到家里,工匠赶紧叫来妻子说:“我们要发财了,我有两个技术,可以马上致富。”说完他将大门上那块“打制金属装饰品”的牌子取下,换上一块“专修平天冠兼拔虎刺”的牌子挂了上去。
皇帝只有一个,他的平天冠能坏几次呢?给老虎拔刺更是偶然中的偶然,这种碰运气的事,一辈子大概也只能遇到一回,怎么能作为谋生的手段呢?如果我们都这样凭侥幸行事,是不可能成功的。
我常常喜欢在闲暇之际,拿着一本自己非常喜欢的小说,坐在一张椅子上,逆光而坐,旁边的茶几上放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奶茶,时而推一推有些往下掉的眼镜框或时而端起一旁的奶茶来品一品。我的脊背被阳光照得暖烘烘的,而我的心却被小说“照”得暖烘烘的。
每当我拿起手中的小说看时,总是不愿再将它放下,直至不得不放位置。当我在看一本小说时,我的情绪就会不由自主地随着小说的剧情而发生变化,当小说中发生欢喜之事时,我便会变得好开心,像吃了蜜一样的;当小说中发生悲伤之事时,我的心情便会变得好低落,鼻子酸溜溜的,有一种莫名的酸楚掠上心头。每每看完一本小说时,我就仿佛是看完了一场精彩的电影,有精彩而欢乐的电影,也有精彩而悲伤的电影,但不管哪一部“电影”我都很喜欢。
小说中的或人或物,似乎都是我的一个朋友,一个知己,一个另外的自己。在我难过,需要安慰的时候,我总会翻开他们来看一看,他们就像朋友一样,陪在我的身边,用自己独特的\'方式陪伴在我身边;他们时而的所思、所想、所念、所言仿佛将我的心声都思出、想出、念出、说出了一般;他们时而的言行举止,都仿佛有着我的一贯作风似的,让我看见了另一个自己的身影。
试问,有这样一个朋友,一个知己,一个另外的自己陪伴在我的身边,我有何寂寞可言?在我身边的,不将是寂寞,而是那小说所带给我的欢乐!就像雪小蝉对于写作一样,在最关键的时候,写作搭救过她遇险的心,而小说亦是在最关键的时候,搭救过我的心。它在我最失落,最无助的时候,在我认为世间不会再有色的时候,是它给我了快乐与希望,是它给我带来了缤纷的世界!它让我的与寂寞说再见,而让我与快乐面对面,让我的今生永不与寂寞再相见!
法国女小说家 乔治·桑说过:“与其说小说好像是生活,不如说生活就像是小说。”是啊,我们每一个人的生活、人生,又何尝不是一本很长很长的小说呢?只不过这本小说里的主角不是别人,而是你!这本小说的作者不是别人,而是你!这本小说的结局如何,不是让别人决定,而是你!相信我,如小说的生活,如小说的人生,是不寂寞的,因为你一直在编撰着一本只属于你自己的小说,你一直在快乐地编撰着它……
守岁是汉族民间除夕夜的传统习俗之一,又有照虚耗、熬年、熬夜等说法。守岁是指一家人在除夕之夜,团聚在一起,熬夜迎接农历新年的到来。
自汉代以来,新旧年交替的时刻一般为夜半时分。古时候,守岁有两种含义,一种为年长者守岁为“辞旧岁”,有珍爱光阴的意思;而年轻人守岁为了和父母长辈一起守住时光,为父母长辈延年益寿。因此,守岁的意思为对将逝去旧岁的留恋,也是对将到来新年的满怀希望。
相传在远古洪荒时期,
凶兽“年”在年三十之夜,
便来为害人间。
为躲年兽,各户大门紧闭,
不敢入睡。
后来人们发现“年”怕炮竹和火光,
于是每至年末岁首,
各家均灯火通明,燃放炮竹,
『守岁』为赶跑年兽,祈求平安。
传言“灶王奶奶”是玉帝之女,
被贬凡间,见百姓疾苦,心生不忍。
临过年之际,
返回天上靠智慧获得了物资,
并在大年三十回赶。
当天夜里,各家各户均未入眠,
祈盼“灶王奶奶”归来。
之后此习俗便代代相传,
称为『守岁』怀有感恩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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