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源于汉代,其实在春秋就测出这个节气了,这个节气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是现在农历一个非常重要的节气,大人们都说冬至吃了汤圆,就大了一岁。
我们南方有冬至吃汤圆和南瓜的习惯。冬至前一天,超市会卖各种各样的汤圆,有芝麻的,有芋泥的,有花生的……人们会去超市买汤圆。还有些人还在家里自己包汤圆。
汤圆是早上吃的,南瓜是午饭或晚饭吃。汤圆吃起来特别润滑爽口,特别好吃。汤圆圆溜溜的,象征着一家人团圆。汤圆甜滋滋的,象征着生活甜蜜蜜。
北方则有冬至吃饺子的习惯。
古代之所以冬至会盛过过年,是因为冬至到了,春天也近了,耕种季节开始了,人们都会庆祝,祈福,祝愿新的一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所以乡村比城市更重视过冬至。
今年的冬至,因为知道了有关冬至的历史典故。还写了作文。过得比往年有趣的多,
我希望,明年的冬至会过得更好!
我们纷纷围成几组,开始包汤圆了。大家干得热火朝天,如火如荼。有的人手忙脚乱,一会儿把汤圆弄碎了,一会儿把汤圆掉到地上了。有的人非常娴熟,做汤圆是有条不紊,飞快地搓起一个个晶莹剔透、小巧玲珑、凝滑如脂、洁白如玉、大小各异的汤圆。我迅速地抓起一大块面团,搓成条状,再敏捷地捏下一小块面团,放在手中心,另一只手轻轻按住面团,就像搓橡皮泥似的揉起了小面团。可是,我一揉起来,小面团就如疾风扫落叶之势分崩离析。
我气冲冲地把粉碎的面团紧紧地捏在手心,又变成了原来的面团。这回,我变得小心翼翼。我炯炯有神的双眼紧紧盯着手上的面团,另一只手慢慢盖上去。我气运丹田,使出全力,像打太极拳一样柔柔地揉。“嗯……”我一下子怒不可遏,眉毛微微颤抖着,一下子又无奈地看着手中的糯米粉。我抬头仔细端详柳凯强,嗬,柳凯强驾轻就熟,两只手像横置的自行车踏板,来回快速转动,小面团在中央滚动。
过了良久,班级里人声鼎沸,盘碗碰撞声,讨论声,时高时低,此起彼伏,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酷似一曲曲变化多端,粗细各异,长短不同的交响乐。汤圆的品种也很多,应有尽有,有块状的,条状的,球状的,还有大的,小的,小贱人型的。一盆盆、一碗碗白如雪的糯米粉堆成一座座小山,盘里的汤圆我挤挤你,你挤挤我。
“哦!”开烧了。我们抱着兴奋的心情围着锅,刺啦一声,汤圆带着我们的希望和努力跳入“温泉”。
刚开始,汤圆都在玩“潜水”,一个个在水里嬉戏玩耍,一个裹着桂花大衣的汤圆把汤圆向上,好像在炫耀自己的大衣有多帅。
过了好一会儿,一些汤圆在水下玩”潜水“玩腻了,都缓缓地升到水面上,好一群“初升的小太阳”!可有些还没有升起来。
最后,汤圆们一个个赶潮流,纷纷浮现水面,水中冒出很多泡泡,一瞬间消失,一瞬间又出现。锅的上空聚集起了一朵“桂花云”——装桂花的袋子,一下子打开了,扑通扑通,下起了一阵桂花雨。哇哇哇,真是太香了,浓郁的香气漫步在全班!
“开吃了!”刘凯强张大嘴,用勺子舀起一个汤圆往嘴里送;我把嘴靠近碗,用勺子推到嘴里。第二口,柳凯强边笑,边舀起一个汤圆,往我嘴里送,还说:“小羊,吃!”我灵机一动,也舀起一个汤圆,往柳凯强嘴里推,还阴险地笑着:“哈哈哈,小强,哈哈,吃,哈哈……”我笑着,柳凯强也被我感染了,哈哈大笑起来。
还有一次,柳凯强正好把勺里的汤圆“关”到嘴里,我大叫一声:“吐了!”柳凯强一边笑,一边强忍着嘴巴没张开,但,桂花汤从嘴里喷涌而出,地上流淌着满嘴的口水与汤的混合物……
一缕缕桂花与汤圆的香气逐渐散去,冬至走过了,但,在我心中,这冬至将成为永恒!
对于逝去的亲人,每个人都会有由心地产生出一种难以言表的情感。逝者已失,再多的痛苦都无以挽回,唯有生者坚强才是逝者的最大之慰。
每年冬至,我们全家准会组织扫墓活动。扫墓原为清明之举,而清明恰是春天万物生机勃勃的时候。在我看来,清明扫墓适合一些对于亲人逝去已经全然接受且不太过于伤心之人进行。而冬至,伴随寒冷的天气,人感到全身寒冷的同时,进行扫墓更加能够释放内心对于亲人逝世的悲哀。
就在去年我的爷爷因为多年的严重胃病而去世,我们全家乃至乡镇政府里的很多同志都无法承受这个事实。我的爷爷是一名乡镇官员,从33岁当选上我们乡镇的镇长,一直以来就认真为乡镇办事,为乡镇百姓谋福祉,做贡献。到了爷爷晚年退休以后依旧尽其所能地为乡镇办事,为本村办事。
这个冬至,我们一家老小数十人,组织进行了上山祭扫爷爷墓的活动,我们通过冬至扫墓共同追悼我的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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