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好事的人对惠施说:“庄子是个大名人,他要到魏国来很可能是谋求相位的。”惠施听了很担心自己的相位被庄子夺去,于是在国内搜寻庄子,一连搜寻了三天三夜。
庄子可不在乎这些,他仍然大摇大摆地到了相府去见惠施。一见惠施,庄子就说:“我前不久到南方去见到了一种鸟,它的名字叫鹓鶵,你知道吗?鹓鶵由南海出发飞往北海。不是梧桐树它都不落下休息,不是竹子结的.子实它都不吃,不是甘甜的泉水它都不饮。可有一只猫头鹰抓得一只腐烂的老鼠,当鹓鶵飞过它的上空时,猫头鹰生怕抢走到手的死老鼠,就仰头怒视着鹓鶵,发出‘吓吓’的惊叫。现在你用魏国的权势来‘吓’我吗?”
惠施是个雄辩天下的人,他已意识到庄子谋图相位全是无稽之谈,于是幽默地说:“我这里有梧桐树、竹子实、甘泉水,专侯鹓鶵的光临呢。”(选自《德充符》)
惠施的学问很渊博,那是没得说的了,魏王经常听惠施讲学,十分赞赏惠施的博学。而且,惠施对魏王也很忠诚。
那一年,魏国的宰相死了,魏王急召惠施。惠施接到诏令,立即起身,日夜兼程直奔魏国都城大梁,准备接替宰相的职务。惠施一个随从也不曾带上,他走了一程又一程,途中,一条大河挡住去路。惠施心里记挂着魏王和魏国的事情,心急火燎,结果,过河时,他一失脚跌落水中。由于惠施水性不好,他一个劲地在水里扑腾着,眼看就要沉入水底,情况十分危急。正在这时,幸亏有个船家赶来,将惠施从水中救起,才保住了惠施的性命。船家请惠施上了船,问道:“既然你不会水,为什么不等船来呢?”
惠施回答说:“时间紧迫,我等不及。”
船家又问:“什么事这么急,让你连安全也来不及考虑呀?”
惠施说:“我要去做魏国的宰相。”
船家一听,觉得十分好笑,再瞧瞧惠施落汤鸡似的失魂落魄的样子,脸上露出了鄙视的神情。他耻笑惠施说:“看你刚才落水的样子,可怜巴巴的\'只会喊救命,如果不是我赶来,恐怕连性命都保不住。像你这样连凫(fu水都不会的人,还能去做宰相吗?真是太可笑了。”
惠施听了船家这番话,十分气恼,他很不客气地对船家说:“要说划船、凫水,我当然比不上你;可是要论治理国家、安定社会,你同我比起来,大概只能算个连眼睛都没睁开的小狗。鬼水能与治国相提并论吗?”
一番话,说得船家目瞪口呆。
船家哪里懂得,这世间万事万物各有各的规律,各有各的办法与学问,这凫水与治国之间也没有必然的联系,怎么可以用不会凫水就判断人家不会治国呢?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星期天,我和父母来到峰峰湖,对峰南的巨大变化深感震惊。
一进去,迎接我们的是一排排笔直的大树,像军人一样,守护着我们的家,我们美丽的丰南。树下是一簇簇五颜六色的花。我们是祖国的花朵,沐浴在微风下的阳光里,健康快乐的长大,成为建设祖国的栋梁。再往里走,一个用酒杯、勺子、盘子等餐具做成的大三脚架吸引了我的目光。“哦,真好!”我不禁叹了口气,很多人异口同声地说。多壮观啊。成了峰峰湖的一道亮丽风景。设计师好聪明,真的很抢眼。峰峰湖的每个角落都很迷人可爱。和之前的废土大不一样。但我最喜欢的还是惠峰湖的`清澈的水,好安静,好可爱,好迷人。几条船从湖里驶出,成了湖里一颗耀眼的珍珠。
天快黑了,我轻轻挥手向惠峰湖告别。我要走了,一路带着好心情,好回忆,月光回来。
凡是做车轮的师傅,手边总离不了一个圆规,他习惯于用这样一件工具去测量普天下的物件,到底是圆还是不圆。他一边测量,还要一边对人解释:“只要符合我这个圆规的标准,就可以称作圆,如果不符合我这个圆规的标准,就应该视为不圆。所以,你如果想判断任何一个物件是圆还是不圆,只要用我这个圆规去测量一下,就明白了。”
这是个什么道理呢?原来,确定圆与不圆的标准和方法都十分明确,因此是不容置疑的。
而做房屋家具的木匠师傅,手边也总离不开一把矩尺,他经常用这样一件工具去测量普天下的物件,到底是方还是不方。他也是一边测量,一边对人说:“凡是符合我这把矩尺的标准的,就是方的;如果不符合我这把矩尺的标准,就是不方。所以,你要想知道一件东西是方还是不方,只要用我这把矩尺去测量一下,就清楚了。”
这又是什么缘故呢?原来,判定方与不方的标准和手段早就确定,因此已无需争议了。
这个故事说明:判断是非应当有一定的客观标准,有了规矩,就可以定方圆。对世间的任何人或事,只要规定出明确的评价标准,其是非曲直就会一目了然,从而避免许多无意义的争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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