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第一期体验的地点则是一个大天坑,五位爸爸带着自己的儿女来到天坑里面住下,这也意味着他们每天都要被坑爹。
从第一期节目的游戏设置来看,彻头彻尾的洗刷掉了爸爸们以往的明星光环,从山上走到坑底的路线多次出现,这已经属于驴友行走的层次,可奶爸们拖家带口还要顾及自己孩子会不会摔跤,吴镇宇不喜欢驴子,竟然把行李箱都拿在手上爬坡,曹格则是要左右开弓照顾好两个孩子,这是对于爸爸们的苦其心志;泥地世界杯赛连拔腿都困难,要把球攻进对手的球门谈何容易,奶爸们的一身泥服成为他们最接地气的戏服,踢了半场就累瘫在场边,这是切实的劳其筋骨;为了争夺一顿早餐,奶爸们抱起孩子进行无氧运动的短跑,可跑到以后却要拿一根竿子去够热气球上的早餐,这是饿其体肤。
从体力和心志的摧残的角度而言,可以看出第二季奶爸的考验远胜于第一季。
不过游戏的设置却有些过于刻意,爸爸们头上顶着碗手里拿个壶蹲着比谁坚持的时间长,根据排名决定选房的顺序,其实此游戏的设置是与选房的目的脱节的,相比而言更喜欢第一季里爸爸带着孩子们一路狂奔,谁先到屋子就归谁的草莽。
其实人类原始社会居所归谁所有,也是秉承着先到先得的'原则,这样的选房手法直接了当却又不偏不倚,喘着粗气飞奔至一居室发现自己是先到者,但又看到家徒四壁,是否想要换房又是一次心理的博弈过程,况且孩子和爸爸们一起奔跑的过程,也比爸爸们独自的杂技游戏更有亲子互动。
显然第一期是相应号召、对应时事、呼应热点。
曹格在吃玉米和吃饭的时候两度对自己的儿女说不能浪费粮食,吴镇宇在儿子拿谷子喂食的时候也提到,无论是锦衣玉食还是粗茶淡饭,时刻不忘珍惜粮食的教导其实对于每一对父母而言都是不能忘记的一课。
将黄健翔装扮成农民坐在桌子上当裁判、爸爸和孩子们来到迈不开腿的泥地里踢一场“天坑杯”足球赛只能说是一种莫大的反讽和积极的启示,反讽什么就不用多说了,启示是我们不必去学厄瓜多尔把主场放到高原,这只是他们的经验,我们要走出自己的路子,那就放到天坑里,而且得把草地搞成泥地,场边有一个拿着大棒棒糖的女孩卖萌,我们的预选赛的主场倘若具备以上条件,离出线也就不远了。
舌尖体的突然出现怪吓人的,那熟悉的字正腔圆的调子,那错落有致的文采,显然是广大胖子们的福音,有恐怖片效应的舌尖体一出现,胃口早已经倒了大半,不过初看这一季的爸爸们的做饭能力显然有了质的提高,即使达不到张亮厨子的水准,怎么着也不能如第一季的另外四位丢人现眼,五位爸爸们可能家里已经突击训练过了,不过舌尖体下一次还是不要出现了,快被你们玩残了。
从孩子们的数量来看,第二季比第一季多了一个,如此的设置可能是为了有孩子不配合节目的拍摄时能有替补,保证一个爸爸一个娃的配置。
比如这一期泥地足球赛曹格的女儿姐姐大哭不止,只能由工作人员带到场边并用一根大棒棒糖进行利诱才得逞,再比如争夺早餐之战时陆毅的女儿贝儿仍然睡着没起床,那她就可以抱其他的小孩参加比赛。
不过多了一个孩子,每一个镜头平均到每一个孩子的时间显然是要下降,表达孩子们不同的个性的区分度不够强,而且从第一期的节目来看,几位孩子的性格甚至有些雷同,或者说看不出孩子究竟属于什么性格,而孩子们最可爱的地方就是其本性的张扬,最可怕的就是父母和老师的所谓教化和说教压抑了孩子们的个性,企图用流水线式生产商品的模式来培育孩子。
从孩子们的类型来看,《爸爸去哪儿》第二季轻易仍不敢放弃第一季的模版。
当然每一个孩子都是不同的,不存在于从谁的身上看到谁的影子,仅是从节目的呈现角度而言,第二季孩子的类型组成仍然没有跳脱出第一季的架构。
杨阳洋和Feynman两人的个性组合就是黑米,杨阳洋一开始有些怕生,但一旦融合进团队又会极力展示自己,Feynman脸上戴着蜘蛛侠的面具与黑米身上所穿的超人衣服简直是如出一辙,而时刻念叨着“hotel”的他也有着黑米的娇气;暖男天天到了第二季有了接班人暖女多多,黄磊切菜切到了手立刻去找创口贴,并心疼的让爸爸不要再切了;曹格的女儿姐姐乍一看与王诗龄真的有几分相像,无论是从脸型、发型和年纪而言,还是时常会哭但又会瞬间停止的特异功能,甚至是都爱唱歌的大明星范儿,这一期节目最出挑的孩子也是她。
比较诧异的是这一期经过剪辑的镜头给到陆毅的女儿贝儿的格外少,我们几乎也看不出贝儿的类型和性格,不过这也可能是节目的一个伏笔,莫非这是“风一般的吕子”另一种表现,风没来时一切平静,我们等风来;曹格的儿子显然是较为懂事,让我们看到了小大人般的石头,不过想想曹格一人带两个孩子,若两个都是闹腾的,自己都像个孩子的他又怎么能搞定。
比较两季的爸爸们,显然第二季的爸爸们的心态早已有了不同,也许有的爸爸们会把这档节目当作自己的跳板,然而实则你深思熟虑做出的举动和说出的语言仍然会让观众们看出其中的破绽。
无论是从宣传片的画面、主题曲的音高、外界的关注度,第二季都力求做到超越第一季,然而有时候我们成长时极力想摆脱掉的青涩,恰恰是成年后的我们想找却又找不回来的。
有一条小鲤鱼,肚皮是银白色的,背脊是青灰色的,大家都叫他小灰鲤。一天,小灰鲤和他的许多兄弟姐妹,来到了水稻田里。水稻田里住着无数小稻秧。小稻秧们看见一大群鲤鱼游过来了,怕鲤鱼来吃稻根,都着急起来: “哎呀,小鲤鱼怎么闯进咱们家里来啦?”
“唉,瞧他们横冲直撞的,一定是些坏蛋!” “咱们今年要多打谷子,现在怎么办呢?” “快想办法告诉农民伯伯!” 小鲤鱼们甩动尾巴,一摇一摆地在水里游来游去,没听到小稻秧的谈话。小稻秧们担心极了,生怕鲤鱼来伤害自己。
忽然传来了“巴达巴达”的声音。啊,小鲤鱼在吃东西哩!他们是在啃稻根吗?小稻秧们更加紧张了,他们低下头来,四处张望。忽然,一棵小稻秧高声地说:“哈,瞧!小鲤鱼在吃孑孓(jiéjué!嘿!好呀,好呀!孑孓都是大坏蛋,长大了就变成蚊虫去害人,赶快把他消灭干净!”
真的,小鲤鱼个个都是消灭孑孓的能手,他们一大口一大口地,吃得快极了。小稻秧们松了口气,互相瞧了瞧,笑了。
有的小稻秧还帮着小鲤鱼找孑孓: “喏,那儿还有,对,这儿,这儿!好呀,你们真是除害虫的小英雄!” 小鲤鱼们听到小稻秧夸奖自己,心里乐滋滋的,越吃越有劲儿。没多久,稻田里的孑孓都被吃光了。现在,小稻秧们不再怕小鲤鱼了。他们只是奇怪:小鲤鱼为什么要住到水稻田里来呢?小稻秧问小灰鲤说:“小灰鲤,你们从前住在池塘里,怎么搬到我们这儿来的呢?” 小灰鲤一本正经地回答说:“是农民伯伯给我们搬的家呀!农民伯伯说: ‘鲤鱼孩子们,水稻正需要你们去帮忙哩!上他们那儿去住些时候吧!’瞧,我们就这样搬来了。” 小稻秧说:“小灰鲤,你在我们家里住得惯吗?” 小灰鲤回答说:“住得惯,住得惯。这里工作很多,吃的东西也很多。你们瞧,我们都长胖了哩!”
小灰鲤和小稻秧从此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
一天,小灰鲤在水里游着,忽然听到有谁在吵嘴: “走开,你这个小坏蛋!别偷吃我们的养料……”
“不走,怎么样!偏不走!” 小灰鲤睁着大眼睛四处找,原来是小稻秧和水藻在吵嘴。水藻真是不讲理的邻居。农民伯伯给小稻秧吃的养料,他们却抢着吃。他们长得又组又长,把太阳光全挡住了。小稻秧吃不到养料,晒不到太阳,都变的又黄又瘦了。
小灰鲤安慰小稻秧们说:“好朋友,别着急,我们来帮你们的忙。” 小灰鲤急急忙忙的游开去,一边游一边大声嚷: “鲤鱼弟兄们!水藻在欺侮小稻秧啦!咱们快去帮忙呀!” 许多小鲤鱼都游过来了。他们张着大嘴,“咔嚓咔嚓”吃起水藻来。水藻吓得索索发抖,小稻秧们可笑得前仰后合地说:“小灰鲤真厉害呀,真像铲草机!”
欺侮小稻秧的'水藻给消灭干净了。小稻秧越长越结实了。他们挺直了身子,摆动着长长的叶子,一阵风吹过,“悉里索罗”直响。小稻秧已经长成真正的水稻啦!头上都长出谷穗来了。小灰鲤每天早晨游近水稻,快活地招呼他们说:“早哇,朋友们!” 水稻在微风中轻轻地摇晃着身子,他们弯下腰来,也很亲热地说:“早哇,好朋友!” 可是有一天,小灰鲤看见水稻紧缩着身子,脸色焦黄焦黄的,满面愁容。
小灰鲤关心地问:“水稻大哥,怎么啦,你们生病了吗?哪儿不舒服?” 水稻皱着眉头说:“小灰鲤,我们又遇到大祸了。你看,可恶的螟(míng虫在伤害我们。”
小灰鲤细细一瞧,嘿!真的,稻叶上爬着一条条小虫。他们沿着稻叶爬到稻茎上,把稻梗(gěng咬了一个洞,钻进去吃水稻的心。水稻痛苦极了,被螟虫害得面黄肌瘦的。这些小强盗真坏,他们吃完了一棵水稻的心,就爬出来,用自己吐出来的丝,把自己挂在稻叶上。一阵风吹来,螟虫就像荡秋千一样,飘到另一棵水稻上,又去偷吃另一棵水稻的心。
小灰鲤看了又气又恨,马上去和兄弟们商量。大家七嘴八舌谈起来: “一定要救水稻!” “咱们帮水稻消灭螟虫!” “对,吃螟虫去!”
小鲤鱼们伏在水里等候着,看到螟虫爬到靠近水面的稻根上,就赶过去把他吃掉。有的螟虫吐出丝,挂在空中随风飘荡,一不小心落到水面上来了。小鲤鱼也决不放过,一口把他吞下肚去。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小鲤鱼吃着水稻田里的杂草和害虫,长得又肥又大。他们拉出来的粪,又作了水稻的肥料。水稻也长得又粗又壮,结了一穗一穗沉甸甸的谷粒。秋风轻轻地吹过,金黄的稻穗就“沙拉沙拉”唱起歌来。丰收的季节到了,收获的季节到了!农民伯伯拿着镰刀来收稻了。他们放去了稻田里的水,小灰鲤他们就沿着小沟,游到稻田旁边的永塘里。
一路上,金色的稻穗恋恋不舍地欢送他们: “再见,鲤鱼兄弟,谢谢你们的帮助!”
早晨,外婆带我去田里给田鱼喂食。 来到田间,那三五成群的田鱼,有的相互追逐,有的扇尾嬉水,有的拱土觅食,还有的跃出水面,把田水搅浊……玩得多欢啊!外婆把鱼食洒向田间,鱼儿纷纷赶来竞食,你争我夺,上下翻腾,搅得满田浊水,只见几道画过的`水痕和翻滚的水花,再也瞧不见鱼儿了。 看到这些,我不禁问外婆,为什么不把田里的泥挖掉,多蓄些水,多养些鱼呢? 外婆听了,哈哈一笑,说:“你问这话,不就见外行了不是。田鱼村之所以能成为全国的典范,其根本一条就是在水土综合利用上做文章。现在我们给田鱼喂些谷子米糠之类,再过些时日,待田里种上水稻后,就不再给田鱼送吃的了。” “那田鱼没有吃的,不是要饿坏了吗?”我连忙接嘴说,生怕田鱼挨饿。“它才不会挨饿呢!”外婆接着说:“你想想,水稻身上的昆虫和稻花都是田鱼喜欢吃的食物,吃也吃不完。所以,田鱼到了秋收时,已长得很肥,便好上市了。” 外婆的话,使我几乎明白了田鱼靠水稻养肥的道理。既然是综合利用,那么田鱼对水稻又有什么益处呢?鱼稻之间是否还有其他关系?我疑惑了,陷入深思之中。外婆似乎看穿了我的困惑,继续说:“俗语云‘麦吃细泥,稻吃混水’。田鱼的习性喜欢拱土,用嘴巴在泥土中寻找小虫和水藻,代替了人工耘田。田里的水常混,水稻的根系就发达,同时,鱼屎又给水稻提供了肥料……”外婆朴实的语言,使我恍然大悟:“是呀!田鱼靠水稻养肥,水稻靠田鱼长壮。水稻和田鱼互相生存,相互依赖,各取所需。这就叫做综合利用。”我急匆匆地说,生怕话要被人抢去似的。 外婆那娓娓动听的讲述深深地吸引了我,我从心底里佩服外婆。外婆所说的,都是我素不知道的。想不到田鱼和水稻也有这么密切的关系。
今晨,外婆又给我上了别开生面的一堂科技课——稻田养田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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