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鲁迅先生:
您好!
平日翻阅先生您的书,脑海常浮现先生消瘦的面容,抽着烟坐在藤椅上沉思。先生所思关于一个民族的尊严,是代表民族理性的思考,字里行间所透露出尖锐的思想,如一把匕首直刺社会的黑暗与虚伪。
先生的家乡在绍兴,从先生的文章里也可看出先生对故乡的热爱与怀念。先生十七岁便离开故乡,走出封建制度严格的大家庭求学。学生心里油然升起一种敬畏之感,对当下的我们而言,十七岁正是思想幼稚,满脑子一些不切实际想法的年龄,悄无成熟的思想,自是无法对一件事物做出理性的判断与思考。况且,这个年龄的我们还没有独立生存的能力,而先生那时已上了新式学堂,以优异的成绩被派遣前往日本留学。而生活水平提高了的现在,我们却抱怨学习太累太苦,盲目地追求一些毫无意义的东西。可以说,时代在进步,人的思想觉悟却在后退,还洋洋自得地夸耀着“新人类、新思想”,却不曾发现自己已远离文明一大截了。
先生,如果说当时的社会是由于落败而引发一系列的问题,人们尚没有新思想的涌现是因为自己的因素。当时和平年代所产生的扭曲的新思想却是常态。像先生这样有尖锐思想又有深刻目光的人,在将来不会有第二人,不会再有达到先生思想高度的人,和先生谈这么多的真的很高兴,有不到之处请谅解。
xxx
20xx年x月x日
尊敬的鲁迅先生:
您好!
我是一位来自光明中学八年级的'初中生,我叫韩传莹。我最近学习了一
你是一位伟大的名人,我从历史资料中学到了关于您的斗争气
1918年,您以第一
还有一点让我非常的敬佩,那就是您在面对敌人的威胁,利诱与残害,您一点不避锋芒地把钢到一样的笔刺向您所憎恨的一切。“我对您的
此致
敬礼!
写信人:xxx
20xx年xx月xx日
悼念伯父
我的伯父鲁迅先生在世的时候,我年纪还小,根本不知道鲁迅是谁,以为伯父就是伯父,跟任何人的伯父一样。伯父去世了,他的遗体躺在万国殡仪馆的大礼堂里,许多人都来追悼他,向他致敬,有的甚至失声痛哭。数不清的挽联挂满了墙壁,大大小小的花圈堆满了整间屋子。送挽联、花圈的有工人,有学生,各色各样的人都有。那时候我有点惊异了,为什么伯父得到这么多人的爱戴?我呆呆地望着来来往往吊唁的人,想到我永远见不到伯父的面了,听不到他的声音了,也得不到他的爱抚了,泪珠就一滴一滴地掉下来。
谈《水浒传》
就在伯父逝世那一年的正月里,有一天,是星期六的下午,爸爸妈妈带我到伯父家里去。那时候,每到周末,我们姐妹三个总要轮流跟着爸爸妈妈到伯父家去团聚。这一天,吃晚饭的时候,伯父跟我谈起《水浒传》里的人物故事。不知道伯父怎么会知道我读了《水浒传》,大概是爸爸告诉他的吧。老实说,我读《水浒传》不过囫囵吞枣地看了一遍,只注意紧张动人的情节;那些好汉的个性,那些复杂的内容,全搞不清楚,有时候还把一个人做的事情安在另一个人身上。伯父问我的时候健康了就好,我就张冠李戴地乱说一气。伯父摸着胡子,笑了笑,说:“哈哈!还是我的记性好。”听了伯父这句话,我又羞愧,又悔恨,比挨打挨骂还难受。从此,我读什么书都不再马马虎虎了。
那天临走的时候,伯父送我两本书,一本是《表》,一本是《小约翰》。伯父已经去世多年了,这两本书我还保存着。
笑谈“碰壁”
有一次,在伯父家里,大伙儿围着一张桌子吃晚饭。我望望爸爸的鼻子,又望望伯父的鼻子,对他说:“大伯,您跟爸爸哪儿都像,就是有一点不像”。
“哪一点不像呢?”伯父转过头来,微笑着问我。他嚼着东西,嘴唇上的胡子跟着一动一动的。
“爸爸的鼻子又高又直,您的呢,又扁又平。”我望了他们半天才说。
“你不知道,”伯父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笑着说,“我小的时候,鼻子跟你爸爸的一样,也是又高又直的。”
“那怎么——”
“可是到了后来,碰了几次壁,把鼻子碰扁了。”
“碰壁?”我说,“您怎么会碰壁呢?是不是您走路不小心?”
“你想,四周围黑洞洞的,还不容易碰壁吗?”
“哦!”我恍然大悟,“墙壁当然比鼻子硬得多了,怪不得您把鼻子碰扁了。”
在座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救助车夫
有一天黄昏,北风呼呼地怒号着,天色十分阴暗。街上的人都匆匆忙忙赶着回家。爸爸妈妈拉着我的手,到伯父家去。走到离伯父家门口不远的地方,看见一个拉黄包车的坐在地上***,车子在一边扔着。
我们走过去,看见他两只手捧着自己的脚,脚上没有穿鞋,地上淌了一摊血。他听见脚步声,抬起头来,饱经风霜的脸上现出难以忍受的痛苦。
“怎么了?”爸爸问他。
“先生!”他那灰白的抽动着的嘴唇里发出低微的声音,“没留心,踩在碎玻璃上,玻璃片扎进脚底了。疼得厉害,回不了家啦!”
爸爸跑到伯父家里去,不一会儿,就跟伯父拿了药和纱布出来。他们把那个拉车的扶上车子,一个蹲着,一个半跪着,爸爸拿出镊子给那个拉车的夹出脚里的碎玻璃片,伯父拿硼酸水给他洗干净。他们又给他敷上药,扎好绷带。
那个拉车的感激地说:“我家离这儿不远,这就可以支持着回去了。两位好心的先生,我真不知道怎么谢你们!”
伯父又掏出一些钱来给他,叫他在家里休养几天,把剩下的药和绷带也给了他。
天黑了,路灯发出微弱的光。我站在伯父家门口看着他们,突然感到深深的寒意,摸摸自己的鼻尖,冷得像冰,手和脚也有些麻木了。我想,这么冷的天他怎么能光着脚在路上拉车呢?
伯父和爸爸回来的时候,我就问他们。伯父的回答我记不清了,只记得他的.话很深奥,不容易懂。我抬起头来,要求他给我详细地解说。这时候,我清清楚楚地看见,而且现在也清清楚楚地记得,他的脸上不再有那种慈祥的愉快的表情了,他变得那么严肃。他没有回答我,只把枯瘦的手按在我的头上,半天没动,最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关心女佣
伯父逝世以后,我见到他家的佣女仆阿三。阿三是个工人的妻子,后来她丈夫失了业,她愁得两只眼睛起了蒙,看东西不清楚,模模糊糊的像隔着雾。她跟我谈起伯父生前的事情。她说:“周先生病得那么厉害,还三更半夜地写文章。有时候我听着他一阵阵接连不断地咳嗽,真替他难受。他对自己的病一点儿也不在乎,倒常常劝我多休息,不叫我干重活儿。”
的确,伯父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为自己想得少,为别人想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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