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说,闺蜜是在关键时刻用来出卖的。我听完之后,莞尔一笑。
闺蜜比朋友更亲更好,这个体验有闺蜜才能感受的到。
她是可可,我唯一的闺蜜。一个活泼暴力的女孩与安静的我结为闺蜜。有一天他感冒了,我非常担心她。可可就装作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明明很难受,却装只为不让我担心,傻瓜。
那次20xx年4月3日7:30:01,我第一次与她吵架。那时候的我们吵的好凶好凶,冷战了好久好久。无意间翻开自己的日记。
这是我第一个闺蜜,开心。
我可真棒,又考了第一,我要努力啊!
我成功了,可以让我开心,多亏了可可啊!
真想永远和可可在一起。
可可,对不起,我错了。
偷偷来到她的家门口,有好多纸飞机。打开一看。
吵架了,不高兴。
傻瓜,你开心就好。
据说把不开心的事情写在纸飞机上,扔出去更能心情好点。
137张,她写了137张。都是为我写的。我心里一阵暖流。
于是我鼓起勇气来到她的家门口。
夕阳下,两个活力十足的小女孩手拉这手,彼此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脸。
在姥姥家过年,处处都有年味。赏春联,放鞭炮,吃饺子,糊花灯……但最热闹、最温馨的场面还是全家在院子里扭秧歌。
初二这天姥姥的孩子们统统到齐,姥爷把院子打扫得干干净净,院子里的圆桌上摆满了各种小零食和香甜的水果。满面红光的姥爷正兴致勃勃地调着音响。屋内,姥姥兴高采烈地翻出了扭秧歌用的花扇、绸带。三姨接过姥姥递过来的一条翠绿色的彩带系到她的“小蛮腰”上,两手拿起彩带的两个头,迫不及待就扭了两下,她可是姥姥家的“舞神”啊!只要能牵扯上秧歌就能兴奋。上大学的姨姐也一丝不苟的练习着转扇子,扇子柔软的绸边儿舞出了蝴蝶般的轻盈。
锁呐声响起,姥姥拿着把带绸边的花伞,喜气洋洋地亮了相;三姨两手拈着绸带,一步一生姿地扭了出来;姐姐也急匆匆跟了出来,边走边整理衣服,显然是有点紧张。紧跟着扭秧歌的大队伍出来了。大姨、大姨夫、表妹……
姥姥缓缓转着花伞当起了伞头,红、黄、绿三色的绸边儿飞了起来,把姥姥的脸庞遮得若隐若现,另一只手自然在下垂,轻轻地前后摇动,宛如《雨巷》中那个丁香般的姑娘。她穿过色彩斑斓,转入万花丛中,秀出无限风采。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将,我被姥姥的一步一态,一颦一笑深深吸引。她对秧歌别样的演绎,如一勺调味剂,让秧歌队更加充满温馨气氛。
瞧,三姨挥着绸带大大咧咧地扭了过来,兰花指拈着细稠,身子跟着节拍左右飘动,眼睛神采奕奕。她习惯性地调整着自己在队型中的位置,双脚灵活地前后进退着,宛如七仙女下凡婀娜多姿,绿色的绸带在空中划过一条条圆润的波浪线。三姨越扭越起劲,挤眉弄眼地扮起了猪八戒背媳妇,把大家逗得笑到肚子疼。三姨把秧歌气氛扭到了高潮,扭出了秧歌之美,扭出了家庭之暖。
年轻一代的姐姐也不甘示弱。手腕一转,花扇在空中转成一朵盛开的花。姐姐走着猫步,大幅度地转着花扇,倒像在T台走秀。三姨亲切的走过来,手把手的教姐姐转扇子,两人切磋的场面让人倍感温馨。
红的、绿的、转伞的、打鼓的,老人们越扭越开心,年轻人越扭越有劲,孩子们高兴的在大人们中间窜来窜去,也照猫画虎地扭两下,连两岁的妹妹都兴奋的拍着小手,掂着屁股。一家人都沉浸在这新年的氛围里,笑容在每个人的脸上荡漾,大家都深深的沉醉在这质朴、欢乐的幸福年中。这热闹的场面、这浓浓的年味捂得人心里暖暖的。
年,在锣鼓声中越过越有劲,在秧歌舞中越跳越有韵味,在阖家欢乐中越笑越有滋味。
小时候盼过年。尤其是在天津土生土长的孩子们,过年的愿望就更是强烈了,吃好东西呀,穿新衣服呀,一进腊月就年味十足了。
先说娘娘宮,各种年货,多的让人眼花潦乱,那时候的钱特别值钱,一块钱能买十只河螃蟹或买很多各种炮竹、烟花。
天津人过年,门窗上要贴各种“吊钱”,就是肥猪拱门、聚宝盆、喜鹊登梅等各式图案的剪纸,图一个钱掉到家里的吉利,红红火火的,十分漂亮。
除此之外,天津人过年,窗花年画、津味小吃一应具全,米面、鸡鸭鱼肉年前就购买全了。除此之外,天津人年前要蒸很多馒头,有糖馅的、豆沙馅的、各种形状的枣糕应有尽有。
天津人讲究的是在正月不花钱。所以,年前的准备工作特别忙碌,准备停当一般得到腊月二十九的晚上,这个时候才封上煤球炉子,躺在床上,心满意足的准备过年了。
提起天津人过年,闺女要花儿、小子要炮,老婆婆要买缠脚条,老爷爷要买新毡帽,一家子围在一起打扑克,多少有点输赢,就是寻点刺激图个乐。
盼到三十晚上,吃完肉饺子、再吃素饺子后,天津人还要比谁家炮花放的多,比谁家灯更亮,尤其是要比谁家的素饺子馅的素菜、香干、粉条、干果子、红粉皮等食材样数多,图一个“素素静静过一年”的新春彩头。
大年三十过完了,天津人的初一饺子,初二的面,初三盒子往家转,初四铬饼炒鸡蛋是少不了的,尤其是到了破五(初五)的这一天,剁小人嘴的合子加八,日子越过越发,剁小人嘴的合子加九,日子越过越有,剁小人嘴的合子加拐弯,幸福日子越过越没边呀!
到了节粮渡荒的那几年,全国性的物资紧缺,什么东西都凭票供应,连花生瓜子都要本儿,最可伶的是六零年,过年几乎没吃什么东西,年就过完啦。后来,我参军了,虽在**上过年,吃的喝的都很不错,可是,就是想家,想家里的亲人,想吃家乡的香干,哪怕唱口醬油也行啊,那个馋呀!
现在,又进腊月了,走进天津所有菜市场,红红火火的“吊钱”剪纸风扑面而来,各种干货、鲜果、鸡鸭鱼肉、南北菜蔬应有尽有,那浓浓的年味虽然滚滚而来,但天津人过年的***好像大不如前了,因为,天津人其实现在的每一天都在过年。
日子虽然很苦,但桑娜一家却常常传出阵阵欢笑声。俗话说:海边的孩子不吹风长不大。可西蒙的孩子还小。风一大,脸都吹得生疼,再加上没有鞋穿。两个小家伙好几次出去都被扎破了脚,上药时疼得哇哇大哭。难能可贵娜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可家里穷,买不起鞋。桑娜的五个孩子倒是习惯了,可小家伙脚嫩,怎么办呢?桑娜只好拼命干活,攒钱买了一捆布,裁好式样后便一针一线地缝了起来。外面海风呼啸,寒风从门缝与屋顶的裂缝中吹了进来,冻得桑娜不禁打了个寒颤,手也变得僵硬起来。一不小心,针一下子斜斜地扎入了手指。为了两个孩子,她顾不得疼痛,吮了吮手指便继续缝了起来。十指连心啊!都要忍受着钻心般的疼痛,从早到晚,每天就在微弱的马灯下缝鞋。过了几天,桑娜缍将两个孩子的鞋缝好了,可自己却过度劳累生病了。
两个小家伙见了,便偷偷商量给桑娜弄点吃的。这天,天气酷热,两个孩子偷偷跑了出家门,他们来到海边,自己做了根鱼杆,钓起了鱼。烈日炎炎,晒得兄弟俩直冒汗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终于钓到了几条小鱼,便兴冲冲地赶回家,煮了一碗鱼汤。小心翼翼地端到桑娜面前。桑娜见也,感动得泪水夺眶而出。渔夫在一旁欣慰地笑了:两个小家伙真懂事。
虽然桑娜一家很穷,但他们勤劳、善良。桑娜用自己的行动与孩子们谱写了一首母子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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