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时候,我做了很多有趣的事情,尤其是我读幼儿园时,每个星期六就是玩游戏。
有一次,老师教我们玩分组游戏,我们组先上。游戏结束了,我开心地跑回自己的座位,看也没看就一屁股坐了下去,只听“咚”的一声,我摔到了地上,原来我的椅子不知什么时候给人拿走了,我又气又急,又迷惑不解:椅子去哪儿了呢?我扭来扭去地看,却没找到椅子。这时另一组同学正在讲台上玩游戏,大家的眼睛全盯着他们看。我看到邻组的王红在台上玩游戏,她的椅子空着,我就偷偷地把她的椅子搬了过来,坐了下来。
不久,游戏结束了,王红兴冲冲地回到座位。我偷偷地注视着她,只见她也和我一样,看也不看就一屁股坐了下去,还摔了个四脚朝天。“哈……”我刚笑出声来,又赶紧忍住了,心想:千万别让她发现是我拿了她的椅子啊!我赶紧坐正身子,一本正经看着讲台,不敢朝她张望了。
谁知不久她却和李小平吵了起来,原来她怀疑是李小平拿了她的椅子,因为之前李小平的椅子断了一条腿,李小平就在那站着,等老师换椅子。听着她们吵来吵去,我这才弄清楚,原来我的椅子是被李小平拿去了,害我们各摔一跤的人是李小平,这真让人哭笑不得。后来,我们三个都被老师批评了一顿。可我想着我和王小红摔跤的样子,却笑了起来,后来大家都笑了,老师也没说什么了。
童年的这些事,现在回想起来还让我忍不住笑。
作为一名高中生,每天都需要把精力放在学习上,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每次下课后,都会匆匆的吃上几口饭,然后回到教室继续学习,但是却没有想到今天我却晕倒了。
叮铃铃,下课铃响过之后,我像往常一样跑步去餐厅吃饭,因为如果跑的慢的话,那么就要排队,至少需要十分钟,所以我也尽量的减少时间的浪费,结果还没到餐厅,我就感觉到眼前一片黑,然后就晕倒在地,这一段时间,我根本就不知道我是怎么来到医务室的',因为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医务室的病床上了,检查结果是因为低血糖。
当我询问是谁把我送来的时候,医生也没说什么,只说了一句是一个个子高高的男生,把我背到这的时候就离开了,我十分感谢那个男生,除了自身的体重外,他也一定费了不少的力气,因为我知道餐厅离医务室有多么远的距离,然而我却不知道他是谁,不能当面感谢。
第二天的时候,我来到了学校的广播室,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我感谢一个个子高高的男生,谢谢他能够在自己晕倒的时候深处援助之手,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当面谢谢他。
第一场是打乒乓球比赛。首先是我发球,我左手拿乒乓,向上一抛,右手用乒乓板用力一拍,球就凌空飞起,只见妈妈向它发出了“驱逐令”,乒乓球如同流星似的.向我飞来,我轻而易举地接住了,来了个“大反攻”,球又向妈妈那里飞去。眼看就要落地了,没想到妈妈眼疾手快,来了个“井底捞月”,把乒乓球勾了上来……最后,我还是输给了妈妈。
第二场是轮滑大比拼。本场的规则是:在60米的场地上,看谁用的时间短。于是,我穿上轮滑鞋,我暗暗自喜:我一定把你输得落花流水。爸爸隆重地宣布:“预备,开始!”我像一支离开了弓的箭一样滑向终点。妈妈看了,竖起大拇指说:“你可真行,滑得那么快!”接下来,妈妈换上轮滑鞋,摇摇晃晃地,眼看就要到终点了,却摔个四脚朝天,我笑得前俯后仰,不容置疑,这场比赛我赢了。
第三场是做元宵比赛。我趁爸爸不注意,与妈妈商量,我们决定一起来做,很快,一碗碗热气腾腾的元宵端上了餐桌。你看看我,我看看他,大家都笑了。
我觉得,今晚的元宵节吃得特别香,过得特别快乐。
坚持教师集体和其他教师的利益和需要高于个人的利益和需要。在教育现实中要表现为理解、团结和谦让。
九年前的一件事,到现在我还记忆犹新,它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我的心头,使我至今难以忘怀。
那时,我才一岁,当时我非常口渴,看见柜子上有一杯茶,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杯子就喝。哇!烫死我了,开水从我的脸上流到了脖子上,疼得我嗷嗷直叫,妈妈与爸爸赶紧送去医院,可是安陆的所有医院都说没能力接受我这个病号,我们只好去武汉。果然,只有武汉的医院肯接纳我这个病号。马上就开始手术,手术是在麻醉的过程中进行的,所以我没感觉到痛,过了一段时间,就开始感觉到痛,后来,越来越痛,由于伤口在脖子上,往左偏痛,往右偏也痛,说话痛,喝茶也痛,吃饭就更痛了。妈妈更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通过这件事,我知道了做任何事都要三思而后行。
我的童年是多姿多彩的,有喜,有怒,有哀有乐,那些事情有时很可笑,有时又很无奈。
我的小时候,什么都不知道,主要是哭,学会走路的时候乱跑,到早教班也是玩儿,好不容易学会了一个“大"字,还是我哥教会我的。我小时候还经常逃课,逃午睡,躲到男厕所里不出来,由于大部分老师都是女性,所以我们总能逃过午睡。现在想想,我都不知道那些时间我是怎么耗过去的。
有次,妈妈因为当时的我还够不着马桶,就给我买了个尿盆回来,绿色的还泛着点黄色,刚拿回来的时候我还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好奇的这边瞧瞧那边看看,端详了一阵后,举起了尿盆,妈妈不知道我又在搞什么怪也只是看着我不为所动。只见我”咣“的一下把尿盆我的头上,当帽子戴了!我那时候头还很小,如果按我现在的头围把尿盆往头上扣,应该像个西瓜太郎,但像我原来那么小的头,尿盆往上一放把脸也给盖住了,成了四不像,妈妈看见了”扑哧“笑出了声,看不下去了,过来纠正了我,我乖乖的往里面撒尿,尿完之后把尿到了又扣在了头上,一点儿也不长记性。
我童年的事,常常有一些滑稽的举动,但是在家长看来它是可爱的,在现在的我看来是可笑的,我一些早教班的老师对我的逃课现象当然是可气的。
小时候的我就是这样:可爱,可笑又可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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