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衡生活Koyaanisqatsi失衡生活Koyaanisqatsi失衡生活Koyaanisqatsi失衡生活Koyaanisqatsi失衡生活Koyaanisqatsi失衡生活Koyaanisqatsi失衡生活Koyaanisqatsi失衡生活Koyaanisqatsi失衡生活Koyaanisqatsi失衡生活Koyaanisqatsi失衡生活Koyaanisqatsi失衡生活Koyaanisqatsi失衡生活Koyaanisqatsi 艺术是什么 是 生活是什么 也是 那么艺术是什么 艺术就是生活 因为有不同的生活 就有用了不同的艺术 献给所有孤独的心 无处安放的灵魂 艺术不需要解构 就像生活不需要思考 自然而然的流露 想看你就看 不看对谁也无所谓 呵呵
房屋爆破那段 渐渐变成了一幢幢高楼融解在烟雾之中。无尽爆破 融解 坠落 太压抑了。城市生活被抽象成一条条流水线 过程不重要 人生就像按了快进键 人不过是制造粪的机器 自然循环的一环。最后视觉元素又稳定下来 但是画面上已经没有具象的人与城市了 是抽象的电路板 卫星图 恐怕在自然规律之中一切个体存在的意义都只在与构成某种整体 生命的意义只在于结果 不在于过程。
出卖了精神的自由的人们被“无路可走”的恐惧驱逐 穿梭于彼此看不见的背后与地下的隐形生活里 彼此忍受 彼此需要 以一种停不下来 走不出去的步伐并肩齐行 想象着比宗教 理想 自由更高尚的生活 一边怀疑着生活 好像生活是可以从中间掰开来欣赏的外星物质 好像生活是个精神分裂者缺陷的两半大脑
可是生活终究不是生命 生活只是片刻搭上生命的”顺风车“卑微愚蠢的寄生体 生活每时每刻复制着自己 在主妇的购物袋里 地铁站的入口处 马路交叉的红绿灯下 男人习惯夹烟的两指间 而生命是在剧院歌剧落幕那一刻空间里回响 貌似突发的沉寂 唱戏的与听戏的不谋而合的契约 戏戛然而止了 舞台与座椅都失去了意义 人们在一个半小时期间扮演的角色全部在缄默中卸下了 些许解脱了 些许留恋不舍 可是明天戏会再次上演 但赋予它生命的人变了 戏也不再为我们而演了
一部绝对没有任何“娱乐精神”的电影却包含了所有可以想象的平凡者的“娱乐”与悲喜 很丧失 很唯物 说它是惊世之作 我哑口无言 好像毫无预兆地预见自己的生活在十秒内被快进了60x一样无力 当把我们再熟悉不过的生活暴力地脱节般地杵在我的眼前 只剩下某种被背叛又无从还击的无力感
第五个Koyaanisqatsi的解释为"the state of life that calls for another way of living"
ut how?
我竟然有耐心将这部80多分钟,没有任何对白,没有惯常情节,只有音乐和画面的电影看完。跟《2010环游太空》是一个类型的记得当时是快进看完的,可能Koyaanisqatsi的音乐还不错(很佩服导演对节奏的把握),所以耐心看完了。对这类影片,真是没太大兴趣。
不过用这种方式来表示对城市化、全球化、现代化生活的反思倒是恰如其分。跳出人类,以一种上帝一样的眼光超越时空,俯视现代城市中的人类,觉得自己熟悉的生活方式突然变得很可笑,活在现代城市中的人类就像蚂蚁一样,忙忙碌碌,可笑可怜而不自知。不过看臆想完自己是上帝后,还是一样回到人类的世界,做回一只小蚂蚁,为了追求所谓的高品质的生活努力往上爬着……
人想用城市来逃离自然,结果让自己陷入机械无法自拔。
奥数被说了很多年了,2009年初夏,我所居住的成都市的教育部门还明令下文取消所有的奥数班。能取消吗?如果高考还是这样,那么,高升学率的名校就会继续存在,那么,想进名校的学生还是干军万马,那么,能指望名校造出另外一条独木桥择优录取吗?如果这个前提存在的话,谁能制止那么多奥数培训班?
还有一个非常普及的东西,那就是才艺表演培训班,学唱歌,学舞蹈,学媚惑地笑,学性感地走路,学深情并茂地朗诵,学挤眉弄眼耸肩膀地主持节目。这是我经常看到的场景。因为工作关系,我每隔一个星期会去一个大楼,我要去的工作场所在5楼上,而2楼到4楼都有各种各样的才艺表演培训班。我经常看到很小的小孩在里面装模作样地表演着,他们的父母(大多是母亲)一脸欣慰地在教室的大玻璃窗外看着。也是堪怜为人父母心啊,如果孩子不是读书的料,那就得给孩子另外铺设一条“成功之路”。反正,就是要“成功”,如果不能耶鲁哈佛清华北大,那就要选秀选美超级女声。成不成是一回事,但先得朝着这些方向去奔着,奔不着再退而求其次。
前些年有一次茶局,在座的有一位著名导演H。他说的一个事情我至今印象深刻。他说,他被好些影视学院请去开过讲座。这些年影视学院特别多,基本上都是挂靠在某个大学牌子下面的独立学院,开设影视编导、影视表演、播音主持之类的专业。H说,有一次他去一家学院,给表演专业和主持专业的学生上课,学生们很踊跃,阶梯大教室里挤得满满当当的,放眼望去——别说什么惊艳了,居然找不到几个模样齐整的',难道统统不走偶像派而是走实力派的路子?M导演当下痛心疾首,开场就大泼冷水,大意是说,不是什么人都能吃表演和主持这碗饭的,应该先照照镜子,然后好好想想自己合适干点什么。都挤在这里来干什么?都决心当丑星星吗?学影视,学费多贵啊,你们就这么做着当明星的白日梦,拿着工薪父母省吃俭用攒出来的血汗钱,跑到这里来混?
M导演说,我这话听起来不讲道理,怎么啦,只有漂亮的人才能当演员和主持人吗?这话正推反推似乎都说不过去。M说,他生气的其实不是学生们,青春期的孩子有幻觉,那是很正常的,他愤怒的对象是那些没有原则不负责任的办学者。M说,他算过,光是成都的影视学院或有影视专业的学院,就有8个。全国加起来有多少7
一般人都知道,就表演专业来说,万里挑一的是北电、中戏和上戏:主持专业的,最高门槛应该是在中国传媒大学。在此之外,再有几所教学质量不错的学校,就足以满足对表演和主持这类人才的需求量了。这些年因教育产业化诞生了那么多影视专业,为保证生源,入门的门槛很低,这是一个问题,出门后两眼一抹黑,就业抓瞎,又是一个问题。
办学者很可能言之凿凿地说,那是社会有这样的需求啊!你看看,有那么多渴望投身演艺圈的孩子啊!
这话也没错。存在就是合理的,这是市场经济的铁律。有需求,就有相应的供给。但关键是,这个所谓的需求,并不是真正的需求,而是被煽乎出来的一种幻觉。首先是明星的光环效应,有名则有利,而且,那份利之丰厚,非普通劳动者所能望其项背;另外,明星在当下还成为一个特权阶层,可以突破很多规则和原则,可以被虚化被放纵被谅解。于是,有了这样的一种示范摆在面前,整个社会从根上就开始“供给”了。从幼儿园开始,各种各样的才艺表演训练班就等着这些孩子们了,顺理成章的,各类影视学院也就应运而生。
家长们有什么错?就普通的家长而言,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成功耀眼锦衣玉食,是很能被理解的为人父母的心态,而他们看到的这样的范本就在演艺圈。孩子们有什么错?演艺圈生活的丰富性和戏剧化,更对青春期孩子的口味,何况还有那么多一夜成名的幸运儿的故事摆在他们面前,下个幸运儿也许就是自己?!孩子们这么想也没什么不对。
要捣这个畸形繁荣的全民娱乐化的根,从哪里入手?一方面可以说,媒体起了很坏的推波助澜的作用,媒体的娱乐化八卦化,把大众注意力都吸引到了明星身上,眼巴巴地看着他们过着那么轻松又那么富足的生活,那你怎么能阻止一对普通的父母想把自己的孩子往这条路上送?但媒体也说,媒体做了什么?这些内容不过是为了满足民众对明星的消费心态,媒体不过是起了该有的报道作用罢了。
根子还是在当下社会的价值观上。说来好像社会越来越开放,选择性越来越大,自我实现的途径越来越多,但这个社会从方方面面一起合谋在制造一种平面化和单一化的价值观,这种价值观归结起来就是:名,利,权。这三者交汇融合,互相帮衬,共同构成当下的“成功人士”的核心元素。
一个人的生命意义是什么?-个人究竟应该追求什么样的生存状态和生活质量?现在,“社会”这东西告诉你:你应该穿什么样的衣服,住什么样的房子,开什么样的车,喝什么样的酒,你得从事什么样的体育运动,得去什么样的地方休假……你才是“成功人士”,你只有成为这样的“成功人士”,你的生命才是有价值的。
我认为,当下失衡的教育,源自当下失衡的价值观。但要说后者的成因,那就更复杂了,更一言难尽了。
(选自洁尘的博客)编辑提点
“一言难尽”,所以这篇文章的论述,其实并没有真正完成,这更像是一次讨论会第一个发言的,仅仅是抛出了论题,给了一个开放性的结尾,后面的人还需要各抒己见。这种写法,阅读的时候应该寻找自己所需要的去接收,但不能作为一种完整的写作方法去接收——起码以考场的需要来说是这样的。那么我们还能做什么?根据作者提出的问题和观点展开思考,用自己的论证接着“发言”。
你在注视他的时候 他也在注视你 你看着他闪避的 忧虑的眼神 其实此时此刻你心中的所想 是不是更污浊
这个烦扰的 复杂的 庞大的世界 融入到这几十分钟 你的情绪被带到最高处 然后平缓降落 随着节奏的 跌入深渊
你看到无限的碰撞 碎裂 陨落的零件 在空中爆炸 你看到奄奄一息的颤抖的手 街边祈求的眸子 一片混沌 你想起自己破烂不堪的生活 失去平衡的生活 无论怎么样去掩盖 去欺骗 你都知道 事情的本质 已经腐烂到什么地步
你看着那一片燃烧的金属 慢慢降落 画面回到最一开始 而你知道 你已经没办法回去最开始了 你已经无法蒙蔽自己的双眼 当你见证了这一切
礼仪是超越意识形态的。
天主教会的礼仪是最繁复的。虽然这些礼仪背后有这样那样的意涵,但是礼仪本身只是礼仪。以前中国天主教会使用拉丁文做礼仪的时候,教友们参与弥撒不称作“听弥撒”而是叫“望弥撒”。为什么呢?因为教友们听不懂拉丁文,甚至很多神职也只是照着发音去念。但是这并不影响大家参与到教会生活中来。因为世俗生活的不可避免,神秘化的圣事才可以成为人们悲惨人生的根基。圣事礼仪的神学基本上是这样的:不管你在生活中多么不堪,不管你是凶犯还是娈童的神职,在圣事礼仪内,你的身份是受到圣化的。这种美感同纯数学和纯逻辑带来的美感是相通的,是一种逃避和解脱。
但是由仪式所带来的安慰毕竟有其限度,它需要我们的生活至少能忍受。比如别人不会粗暴地把你的圣经和十字架换成《我的奋斗》和剑;比如你不会因为参与了不听从莫斯科命令的人主持的圣事就被赶到西伯利亚。20世纪最糟糕的人道主义灾难恰恰建立在种族纯粹性或阶级纯粹性的政治神学之上。这些新神学的糟糕之处在于,首先比起旧神学来他们更重视结果而不是方法;其次,也是更危险的一点,是他们神圣化的是世俗的民族、世俗的国家和世俗的政治权谋。有人把这迁怒于启蒙,其实不管有没有启蒙,这些都迟早会到来。这是旧神学的失败。所以当代教会开始介入世俗生活,让信仰与生活相关,尝试重建一个需要信仰的生活,而不是把生活本身神圣化。
那么,在这个文化昌明的后启蒙时代,仪式本身的价值是否丧失了呢?这部影片告诉我们不是这样的。对于纷繁复杂的现代生活,影片居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以白描式的手法展现了其整个过程。这种手法的效果我们在影评中就可以看到,其结果是,每个人都在努力赋予本片一种意义:有关自然主义、有关人的异化、有关效率和效益、有关先进的技术文明……
库布里克、黑泽明、英格玛·伯格曼和塔尔科夫斯基也重视仪式感,但他们的形式仍然是为目的服务的,他们仍然想用诘屈聱牙的方式表达意见,他们是旧神学的代表。对于现代人来说,如果你要表明意见,要么直截了当说出来,要么以维尔霍文或艾伦摩尔的方式:你很清楚你想说的是什么,而且你装作不那样说,直到最后真相大白,开开心心地拿你的观众当笨蛋耍。至于《我们日用的食粮》和《失衡生活》这样的纪录片则不一样。他们完全放弃了理论的努力,只是静静地展现给你,任人评说。对于第一种电影,观众看完后说的是“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对于第二种电影,观众的观后感是“啊!他居然是这个意思!”‘而对于第三种电影,观众看过之后会说:“我认为……”。
这就是我们喜欢看《虫师》,喜欢听菲利普格拉斯的理由。起码在悲哀人生的那么一个短暂时刻,你不需要去想是否应该支持LGBT、支持驱逐移民、支持持枪权和紧缩政策、支持退出欧盟;也不需要去想孩子是否应该让老人带、怎样甩掉前男友、遇到老领导是否还应当打招呼……就像叔本华所建议的那样,此时此刻我们只是在欣赏一种纯粹的仪式性美感,欣赏一个犹如《索拉里斯星》里的大洋那样的,单纯而无目的的存在。存在先于本质。在这毫无意义之中,我们却可以看到无限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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