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近几年一直和大姨住在上海,和我的联系便少了许多,偶尔只会通过长长的电话线嘘寒问暖。回想起来,我以前就跟个糖粘豆一样,整天黏在阿婆身旁,就连去卫生间,也要站在门口警惕地看着,生怕阿婆会从哪个窗户逃走,把我一个人丢下。每当这时阿婆便会故意推开我,头歪向一边:“去那玩去,我要干活了。”我见阿婆抛下我走远了,便又哼哼叽叽地跟了上去。随着时光的推移,我也不再成天当阿婆的小跟班,她总在厨房里和锅勺打着交道,我则整天闷在书房里应付着作业,这样无聊的日子也一天天过去了,直到有一天阿婆去了上海,厨房里一下子冷清了许多。
今年“五一”的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满了整个房间。房门“咔啦”一声被推开了,从门缝里探出一颗夹杂着银丝的脑袋。“阿婆!”我大叫着,跳起来迎上去,扑在她的怀里。阿婆在电话里最后关心的话题就是我的学习和健康,所以见到阿婆我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这两年获得的成绩和奖励捧到了她的面前,阿婆边看边微笑着点头,赞许之情溢于言表,这时候我快乐得像只小鸟,学习过程中的辛苦和埋怨也一扫而空。
这时,阿婆弯下腰,不慌不忙地打开一只大大的行李箱,小心翼翼地翻出一件件“宝贝”,“这是你喜欢吃的巧克力。”“还有大姨带给你的大白兔。”……阿婆把每件“宝贝”整齐地排列在桌子上,抚平了包装袋上的皱褶,微笑着问我满不满意,我使劲地点了点头。阿婆这才支撑着腰走出了房间,疲惫地坐靠在沙发上,端着茶杯长长地喝了一大口。我看着阿婆,心里涌动着满满的幸福。
我突然灵机一动,从书桌上拿出一张信纸,我要把小时候和阿婆满满的记忆写下来,表达出我对她深深的爱。写完后,我从相册中选出一张和阿婆的合影的`,将照片夹在信里,悄悄地塞进了她的包包中,上面盖了电话本做掩护。一切做完后,我心中在暗暗期待着,似乎已看到阿婆看着信满心欢喜的样子。可接连过了好几天,阿婆那边还没动静,我心中泛起了小小的焦急。晚上,我疲倦地走进房间,阿婆正坐在椅子上看着我的信哩,她鼻梁上架着厚厚的老花镜,看着信,看着我们一起的照片,脸上洋溢着甜甜的笑容,眼角的皱纹层层叠在一起。阿婆对着照片看了好久,笑容始终驻留在那张慈祥的脸上。她肯定在回忆那时我寸步不离地跟着她,看着她忙碌,看着她喜爱而我却看不懂的球赛吧!我踮着脚,悄悄从门边溜走。
阿婆的笑容像太阳花那样灿烂,甜美地盛开在我的心中,成为我记忆中最美丽的一页!
初一:朱奕
有人说他是一个好演员,他把人物演活了;
有人说他不是一个好演员,他一生都没突破自己。
只是在每年的这个时候,大家都会不约而同的做一件事,追忆他!
追忆他的从一而终,追忆他那传奇的一生。
也许从他走上这条路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他的一生都是孤独的,不被人理解的。
人一生要演的角色太多,要想做到从一而终,就得学会“人戏不分”。
那是他“疯魔人生”的开始。
对于大多数人而言,演戏只是谋生的工具,演戏只是为了将来能生活得更好些,到此为止。
可这样的'戏他演不了,尽管他曾一再努力地尝试过,结果都是不了了之。
万般无奈下,他选择了挑战自己:
决定人戏不分地演下去。
刚开始他并不被人接受,他的戏份太过沉重,不符合大众的消遣口味:
我们只是来看一场演出,不是来接受再教育的!
后来,在观众一再疯魔地训练下,他学会把自己打碎了,揉进戏中。
就像每次蒸馒头都需要发酵一样,没错,他就是那个“酵母”。
只是刚开始没经验,馒头不是发馊,就是没发开,硬得跟石头似的。
为此,他在经历了手忙脚乱的一年时间后,专门拜师学艺,跟人蒸了整整一年的馒头。
那是他生平第一次蒸出如此“白白胖胖的馒头”。
馍很香!
听着观众们的啧啧称赞,他的眼睛发酸,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他们认可我了,他们不再把我往台下赶了,我终于在这里站住脚了!
“‘风华绝代’,这个词未免太过高调,我不过是个蒸馒头的!”他一生接受的采访有限,可每次接受采访他都如是说。
“这个圈子里会蒸馒头的人不多,能把蒸馒头当做一生的事业来做,并变着花样蒸出观众爱吃的馒头的,更是寥寥无几。‘风华绝代’这个词,您当之无愧!”那些追忆他的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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