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新家了!”看着爸爸妈妈兴高采烈地整理东西,谈论着新家的'优美环境,我却将头低了下来,刚到上海四年的我又一次远离快乐玩耍的小伙伴,甭提多难过!我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一阵清脆的门铃将我从回忆中唤醒。是隔壁的小伙伴叫我呢!夏天午后的小区泳池是我们小朋友的乐园。小朋友们像小鱼一样欢快地游来游去,还不时地击水,互相追逐,好不快乐!我无意间发现几个小朋友双手紧紧的把着泳池边,羡慕地望着我们。我心里一动,和其他几个小伙伴说了几句悄悄话,大家就一同向她们游去。池边的小朋友不知所措地望着我们,但弄清了我们的来意后,都快乐地叫了起来!在我们的帮助下,她们套上救生圈,慢慢地向池中游去。很快我们在水中玩成了一团,欢笑声不绝于耳。池边休闲椅上紧张的爸爸妈妈们看到尽情玩耍的我们,也都放下心来三五成群地拉起家常。
看着这些,想到两年前的那场大哭,我不好意思地笑了。我的新家是一个不足三年的小区,邻居来自全国各地,甚至还有金发碧眼的老外,各自的生活习惯可能完全不同,但是在一起我们度过了一个个快乐的时光。中秋节,端午节的各家特色食品的分享,让我们这些馋嘴的孩子大开眼界,齿颊留香;圣诞节会摇头的驯鹿,让我们快乐无比;运动会上的项目让邻居们同心协力;赈灾募捐让我们知道聚沙成塔,奉献爱心—— ——
这就是我的家,在浦东新区的一角,一个有3000户人家的大家庭,在这里我们一起体会着分享的快乐,享受着彼此的关怀,培育着真挚的友情。
也许我们将来还会搬家,热爱这个大家庭的我可能会笑着离开。因为我知道这个城市到处都有快乐可以分享,友情常在身旁!
当你身处黑暗之中时,友情为你指引光明的方向。当你流连于一时之美时,友情带你寻找更多的美丽。当你身陷困境之中时,友情给你冲破枷锁的勇气与力量。当你悲伤哀叹时,友情给你信心与希望。
天下之大,人海茫茫,想拥有朋友,难!想拥有知心朋友,更难!当你遇见真正的朋友之后,你那颗烦躁的心就会淡薄宁静。当你拥有真正的朋友时,你心中的风雨雷电就会被阳光击溃。当你与真正的知心朋友同行时,世上一切的障碍都会在两人的并肩作战之下被打得烟消云散。因为“二人同心,其利断金”。
当你失去朋友时,世上的一切仿佛都那么冷漠无情,太阳的光,仿佛是灰色的;灿烂的霞,仿佛是黑暗的。当我们失去好友时,心灵的大门便会永远关闭;心灵的创伤便会难以痊愈;心灵的空间会完全被乌云覆盖,心灵的欢乐会完全被痛苦所掩埋。
友情,它到底是什么?它是“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的悲凉,它是“海内存知已,天涯若比邻”的豪放,它是“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的默契,它还是“轮台东门送君去,去时雪满无山路。山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的惆怅。
朋友,请珍重你们所拥有的友情吧!它能帮你迈过心中的坎,跨越心灵的桥,没有友情,我们的人生将变得毫无意义!
这是一个由感而发的故事,几分真实,几分虚,一切读者自断。男主人公,“我”,一个高二的学生。——题记
“我想死!”坐在肯德基里,她手捧着大杯饮料,神经质地盯着我,一字一顿的说。
“为什么?”我机械地问。
“是他,还有她,是他们!”
我知道,他,是王瑶,她同桌:但“她”,我不清楚。
“他们说我早恋,和你,说长说短,不许这,不许那,我知道,也许是他们好心,可我跟你只是兄妹,虽然只有两年……”
思绪回到两年前……
我们是在高一认识的,当时觉得她这个人挺特别,与别的女孩不同,彼此又比较说得来,于是就认她做了妹妹。每次有事找她,她倒也挺大方,每叫必应,她有事找我,我也一样,一来一去就成了熟识的朋友,或者,就俨然成了亲兄妹。她常常说只有我能真正于是解她,其实,我自己也常常有这样的感觉。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算早恋,但我知道,现在这个社会,这个老师、家长一闻“风吹草动”就“倾巢而出”的社会,这感觉,在他们看来,就是所谓的早恋!然而在这个问题上,我俩都相信一个法国哲人的话:“无所谓早恋不早恋,只要会恋爱了就不算早,即心理成熟的年龄每个人都不同,正如有人长得快,有人长得慢。”是啊,友谊和爱情其实没什么界限,只是同一种感情在不同的阶段的称谓。正如我和安(她叫安)之间感情,这不是爱情,是友谊,兄妹之情!
肯德基店里的音乐唤回了思绪。
店里放着AQUA欢快的音乐《MyOHMy》:“Myohmy,doyoumannasaygoodbye……”那轻快的节奏却让我不寒而栗,我说:“别想这么多,现在向老师、同学都是这样,窥一斑而知全貌,见风就是雨。两个人多讲几句,常常一起讨论,就说交往过密。同学往往把这些夸大再夸大,以讹传讹,传到老师那儿就成了早恋。更有甚者,很会联想,当‘确定’了目标后,就把别的事儿往上套,如某个男孩和他姐逛街,第二天就被说成那男孩和××女孩逛街。没办法的。安,别想了,好吗?”
“你能理解我吗?”她犹豫了一下。
“能,但不完全。”
“好。”她似乎是在喃喃自语,低下头去,蓦地,又抬起头来,望着窗外匆匆而过的人群我注意到她满眼的泪水,我想问些什么,却欲言又止——怕伤了她那敏感的心。我知道她和我一样,不喜欢别人多问,但我还是不能够完全了解她的内心世界,正好比世上只有非常相似的两片树叶,却不可能有完全一样的两片。
“安妹,送你回家吗?已经7点了。”我在门口习惯性地问一句。
“不,不用。哥,谢谢你这两年多的照顾。”她笑笑,搔搔头。
我站在门口,看着她背着那大大的书包,消失在夜色之中,想:“她不会出什么事吧?”
也许是那天的事,也许是高三的学习太重,我有好几天没有见到她了——她怕流言——天天闷在教室,当然碰不到。周三,突然有一个同学跑来说:“你知道吗?隔壁(1)班一个女生跳楼自***了。”
难道是她?安妹?
“叫什么安,还好,没死,现在脱离了危险期。”
出乎我自己的意料,我没有感到丝毫的悲伤,没有,没有,我仿佛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心里非常的乱,想找个清净的地方。
周末晚上,我开着朋友的“亚马哈”在大街上兜风散心。这是一辆车型低座摩托,400cc,数码显示,我是无证驾驶,倒也从没被抓到过。我打开音响,放出的竟是AQUA的音乐,《MyOHMy》:“My oh my,do you man na say goodbye……”熟悉的音乐再次响起,那轻快人节奏再次让我不寒而栗,我想问“为什么?”但终于没说出口,一切仿佛回到了那天,我奇怪自己为什么不去试图阻止她,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的错!
繁华的街市灯火通明,到处都是欢笑的人们,可我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灯光渐渐模糊,一个个光晕,一朵朵小花,那远处红红的,是前方汽车的尾灯?还是一滩血?我仿佛看到了安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轻盈地往下一跳,跃出了无限的忧伤与委屈。白色的窈窕身躯在空中划过一道飘逸的弧线,那里美丽的抛物线,大自然中最完美的弧线。她笑着,躺在草坪上,血,不停地涌出,顺着她的洁白的身躯,欢笑着,奔腾着……带着无限欢乐和无尽热情,奔向自由的世界。
“我要自由!”她常对我说。
“我叫安,平安的安。”那里我们第一次遇见时,她说的话。
“我出生时难产,脐带绕在脖子上,好不容易才抢救过来,爸爸给我起名平安的安。”作为妹妹,她把名字的来历告诉了我。我终于理解她了,她现在完全了,没有人能伤害她,她从没了悲伤,只是要随一段病痛。
记忆渐渐飘远,思绪变得模糊,我下意识地一下把油门踩到底,显示屏上“100Km/h”的数字,还在不停地翻滚,顿时我感到自己在飞,我的心欢乐地飞了起来……我感到了围观的人群,救护车的啸叫……冥冥中,耳畔响起了AQUA的音乐,《MyOHMy》:“My oh my,do you manna say goodbye……”那欢快的节奏依然叫我不寒而栗。我看到了安那熟悉的脸,她手捧大杯的饮料,神经质地盯着我,她似在喃喃自语,低下头去,蓦地,我抬起头来,我注意到她满眼的泪水……“安妹,你怎么了?”良久,无语,我想问“为什么”,但再一次没有说出口。突然,我感到剧烈的疼痛。
我用力睁开眼,周围只有白白的墙壁,白白的床单,穿着白白的衣服的人在白白的世界里走来走去。旁边白白的床上,安正在看我……
什么是自由?看似生活在自由之中的孩子们为何感到缺少自由?他们到底要追求怎样的自由?我,清楚,却又茫然……——尾记
去年我家搬来了一位的邻居,他家有一位大哥哥,长的眉清目秀,但是我却发现他非常爱玩电子游戏,只要每天放学一回家,他就放下书包去玩电子游戏了,而且一玩就是几个小时,作业也不做。所以,大哥哥,我想对你说:
你不要玩电子游戏了,这样既影响学习又影响身心健康。听说你以前学习都排在班级的前三位,可是现在却排在班级的十几位,甚至二十几位;而且玩得时间更长的话,眼睛会变成近视眼,甚至以后视力回慢慢下降,达到一定程度,眼前的东西会很模糊,什么东西也看不清楚,就像一个瞎子一样,变成一个废人。
上次,我在报纸上看到,有好几个未成年人因为沉迷于电子游戏而视力越来越下降,还有几个真的想我说的一样,像一个瞎子了。
所以,邻居家的大哥哥,我衷心的劝你一句,不要在沉迷于电子游戏中了,这样的话你就真的会像我说的的那样,视力慢慢下降,成绩慢慢退步的。我不希望你会变成那样。
我形单影只的走在渗淡日光下,心中充满苦涩,天空还是那么阴霾,圈圈干裂的年轮刻画着梧桐死去的记忆,一阵凛冽的寒风,我哆嗦地围紧围巾。
心在颤动,是寒冷的原因吗?是的,我的心很冷。
在前几天,她说,我不想和你做朋友了。
在口中快速咀嚼的炒面马上被吞了下去,继而,而一连串欢乐的狂笑。怎么,你又想让我当你演技的牺牲品?我以疑问的口气回答,不是我不相信,但我对我这位朋友的演技实在佩服之极,如果在休息娱乐时间相信她说的话,不如去相信天上会掉下十吨重的黄金把你砸死。
我仍然在笑,但是,她郑重其事的眼神给了我一个彻头彻尾的意见,我沉默了,任凭周围的喧闹嘈杂,我耳边还是沉寂,无边无际的沉寂。
良久,我的嘴里吐出一个单词:
why?
因为我认为以前你是一个孤单的人,所以我才和你做朋友,可以说是怜悯,或是同情,可是你身边的朋友现在够多了,再也不需要我了吧!
我无言。
任凭她扬长而去,留下半碗温热的炒面,在我流离的目光中变得冰凉。
天很冷,但她的语言让我感到更冷,海底般彻骨的寒冷。我感到绝望,因为冷,我渐渐麻木,但我又能感觉自己的心在滑落,在沉没,就像坐在一架急剧下降的飞机上,似乎有一股巨大的重量压在我的身上。
清脆的铃声不适时宜地响起,我不得不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向那嘈杂的教室,老师还没来,我侧过脸,透过浑浊的玻璃望着她,她仿佛在回忆,回忆快乐,回忆幸福。或许幸福的代价在就于今后回忆中所承担的痛苦。
我们的距离很远又很近,就像一条河,她在上游,我在下游,抬头便可看见,想要在一起,却背道而驰。
阳光朦胧散入雾气,天是灰白的,云和沙都在浮动。
在所有人期待与盼望下,天空隐入黯,人群像蚂蚁一般涌了出去――放学了!
我第一次等她的时候,发现我真得缺少一种叫做关爱的东西。我等待她和我距离缩短的一瞬间,我便会说出一声sorry!当我看见她的身影渐渐走近,距离慢慢缩短,三米、两米、一米,又二米、三米......和欣喜的眼光变为颓唐,目送着她和所有人远去,分种后,一条灰影才着残败的身子在寒风中消失。
十点后的天空异常妖魅,肆意流动着寂寞的深蓝。那夜我睡得很不安稳,黑暗中,一些东西的破碎声将我叫醒,我便站起身来,打开窗户,在寒冷的夜风中望街上惨黄的路灯,直到听见鸡鸣,我才发觉天,已经亮了。
冬天颓废的到来,树叶已在似刀的疾风中飞然而逝,还没有到白雪飞扬的时候,风早已带着冰冷和干燥的气息掠过草木,掀起簌簌的声音,泛着凄凉,引来一场衰败。冬日里散淡的阳光在高大的建筑物的狭缝中游离,投下深深浅浅的阴影。
也许,我应该对她说一声sorry!或是一句:Do you know,you my best friend!
也许我应该主动找她聊天,主动找她吃饭,主动找她吃饭,主动……
但是,我明白,我们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远,不仅仅是一条平静的小河,而是一道难以跨越的沟壑。
我明白,我们的友谊已变为回忆。
距离就是一堵墙,打不碎,敲不破,阻断一切来往。
距离就是她从我身边漠然走过。
满地都是友谊的碎片,泛着斑谰的色彩,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而我,也在这华美的乐章中奏出眼泪。
我和陈明是好朋友。一天,我们把在手工小组做的小木船拿出来玩,陈明一不小心把我的摔坏了。争执中,陈明又把他踩坏了,我非常生气,一把夺过他的小木船,用尽全身力气向地上砸去,然后把已经五马分尸的小木船踩得粉碎。陈明也急了,他用河东狮吼般的语气叫道:“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你怎么这么不讲理,亏我把你当做我最好的朋友!”陈明的这一句话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我的泪水如洪水般一下子涌了出来,止也止不住。我大声喊道:“你后悔,我才后悔了呢。我没你这种朋友,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就这样,我和陈明从以前形影不离的朋友变成了形同陌路的仇人。
学校举办科技节的日子迫在眉睫,我不得不抓紧时间重新做一个小木船,好参加比赛。当我胸有成竹地拿着我精心打造的小木船去报名的时候,令我出乎意料的是,陈明也在报名台前。忽然,他过身来,发现我也在,他便友好地说:“呀!你也来报名吗?你的小木船真漂亮!”我不屑地瞟了他一眼,冷冷地说:“真是冤家路窄呀。我做的小木船当然比某些人的要漂亮的多了。”说完我便去了另一个报名台。
一眼,科技节的颁奖仪式到了。我获得了第一名。我高兴地嘴巴都合不拢了。同学们都过来为我庆祝,陈明也来了,他崇拜地看着我,说:“恭喜你获得了第一名,我以后还要找你多请教呐。”我得意洋洋地回答道:“请教?真对不起,我没时间。”陈明一脸落寞的神情,一会儿便灰溜溜地走开了。
放学回家时,我一个人走在冷清的的小巷里,心里很不是滋味,我对陈明真的过分了吗?正在我做这复杂的心理斗争的时候,陈明突然“从天而降”般地出现在我面前,他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小木船的事是我不好,我不该跟你吵架的,你能原谅我吗?”陈明真心的道歉打动了我,我自己也觉得自己做得不好,我用平静的口吻说:“陈明,我也有错,我们还是好朋友呀!”说完,我们手挽手,头也不回地向家里走去。
你个性十足,我寂寞不堪,你我并非同类,“阴错阳差”成了朋友。感谢你,我这辈子最爱的朋友,陪了我十二年离开了我十二个月的朋友。
——题记
几时,漆黑的夜中有了个寂寞的我。
几时,没落的月下来了个个性的你。
几时,讨厌你毁掉了我唯一的寂寞。
几时,大幕布合上你将我带去何方。
我开始习惯于夜晚寻找你的存在,你清澈的笑容荡漾在我年少的心中,像静静的涟漪一丝丝化开,有如黎明的昙花,转瞬即逝。留下的,却是温暖。
不会触目惊心,不会平静似水,不会严肃板脸,不会懦弱不堪。更不会夜夜思念――因为我知道――你总回出现!
厚厚的幕布被我合上,以最舒服的姿势迎接你的洗礼――你终于来了!
“今天怎么这么晚才来呀?”我不禁道。
“嘿,问起我来了,你今天不困吧?活力十足的,我见了都不敢来了!”这小子机灵了嘿!
我羞红了脸。的确,我一下午都在睡觉。
不止在夜里,你白天居然也会出现――准确地说,不是你。
白昼,我见到了“你”。
“你是晚上的那个……”
“不,我是他孪生弟弟,我姓白,请叫我小白。”
“哦……原来我在做……”
夜晚,我见到了你。
“白天我见到你孪生弟弟小白了。”
“哦~是的,我姓童,叫我小童好了。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的名字啊,呵呵。”
“叫我小雪吧。你们孪生兄弟怎么不是一个姓?”
“他会见任何人,而我只见十二岁之前的人。”
“你是谁?”
“童年的……”
我被妈妈叫去school了,没听完你的下半句。
丁亥年四月十六,天龙冲煞,犬造不幸。
我属狗。今天是“六?;一”,今生的最后一个儿童节。很失落的感觉。
晚上,我带着这种失落去找你,可你却迟迟不来。我等了你一夜,你彻夜不见踪影。我在一片漆黑中难过地蹲下来哭了,小童,你今夜会寂寞吗?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你不来,我今后会彻底地孤独下去。
小童,回来好吗?小童,什么是“我只见十二岁之前的人”?你回来吧,小雪会等你的。
终于,在小学毕业典礼上,小白来了。
“小白,你哥哥呢?怎么不来看我了?”
“他说你失去了什么,他不能跟你在一起,也没有权利跟你在一起了。”
“我失去了什么?”
“他。”
我参不破这句话的含义,但是,小童,若早知要离开,为何要成为我最爱的朋友?是为了让我在以后的日子里更加孤单,是吗?我究竟失去了什么?让你如此绝情地离开啊!
一年后的一个晚上,你,我日思夜想的朋友,终于还是来了。
“我来告诉你我是谁。”你面容严肃并且悲哀,没有一丝活泼之气,“我是‘童年的梦’,我弟弟是‘白日梦’。你只有在晚上睡觉做梦时才见得到我,反之,只有在做白日梦时才见得到我弟弟。你现在失去了童年和童年的梦,我就没有权利进入你的生活、你的世界了。不过你要记住,即使没有我,你也不能寂寞!”说到这里,你脸上挂满了泪珠。
“我知道了,我不会再孤独下去了。你今天来……”我哽咽地问。
“我违背常理过来,是为了告别我这辈子最爱的朋友。永别了……”
你终于还是离我远去了。别了,小童;别了,你带我去过的华美梦境;别了,我的十二岁。
小雪会记住你们的。
感谢你,让我这十二年来不孤单,今后的路,小雪要自己创造,小雪不会寂寞下去了,因为保留这份友谊,足矣!
后记:我真的没有孤单下去了,我做到了和你的约定!小白还是时常过来看我,从他那里,我知道了小童你现在很幸福,又找到了一个知音。可是小童,我还是忘不了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我把它写成了文字,为了感谢你让我得如何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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