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刘基《郁离子》
济水南边有一个商人,渡河时船翻了,他大喊救命。
有一个渔人驾船去救他,船还没有开到,商人大声叫道:“我是大富翁,你救我,我给你一百两银子!”
渔人把他救上岸,他却只给了渔人十两银子。渔人说:“你刚才说的是一百两,现在怎么只给十两?”
商人大怒:“你一个打鱼的一天能挣多少钱呢?一下子得了十两银子,还不知足吗?”渔人沮丧地走了。
过了一些日子,这个商人渡河时船碰到石头又沉了,恰好这个渔人又在场。有人问:“你怎么不去救人呢?”
渔人回答说:“这是一个说话不算数的人。”结果商人被淹死了。
点评:做人要讲诚信,否则最终会害人害己。
夜深了。乌云遮住了明月,也遮住了星星。四周,只有一丝光亮。
一只黑影从森林里窜出来,偷偷地留进了村子里。它跳过一道土墙,来到一家人家的院子里。很快,它就扒开了羊圈的门,咬死一只羊,把它拖过墙头,拖进森林里。
到了家里,它开心地嗥(háo)起来。一听那嗥叫声,就可以知道这是一只狼。
狼唱完凯旋曲之后,开始大吃特吃它的美味,这餐饭它一直吃到天亮。狼把剩下的一小半羊肉藏在树后面留作中饭。然后,呼呼大睡起来。
树洞里,一只老鼠闻到了羊肉的香味。趁狼在睡觉,它偷偷爬出树洞,溜到狼藏肉的地方,拿了一小块肉,回洞当早餐。
到了中午,狼醒来了,它到树后面去吃午饭。突然,发现少了一小块肉,于是大喊大叫起来:“谁偷了我的肉?是谁?谁这么无法无天,随便偷别人的东西?”
老鼠心里好笑:“谁无法无天?谁偷人家的东西?不就是你大灰狼吗?”
狼还在大声嚷嚷?:“来人啊!快来捉贼呐!我的东西被人偷走啦!”
老鼠实在听不下去了,打断了狼的嚎叫,大声说:“你的东西?你的哪一件东西不是偷来的?你自己就是贼,还好意思骂别人是贼?”
大树觉得这真实一出滑稽戏,就说:“你们谁都别说谁了。依我看你俩都是贼,都是骂别人是贼的贼。”
胖阿姨家有一只漂亮的小黄狗,虽然平时有些调皮,但是非常可爱,还很聪明。
有一次,胖阿姨上街买菜去了。她刚走,就有一个小偷来了。小偷先“咚咚”地敲敲门,然后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地听了听,里面没有什么动静,就拿出工具,准备撬门。
正在睡觉的小黄狗被“叮叮当当”的声音吵醒了,他想:平时胖阿姨回来都是自己带钥匙的呀。他悄悄爬上窗户,往外一看,是个小偷。好家伙,这还了得,千万不能让他得逞。
于是,他穿上胖阿姨的皮鞋,在房子里“吧嗒吧嗒”地走来走去。果然,小偷停了下来,心想:这屋子里好像有人呢,要不要继续撬门呢?小黄狗看小偷还没走,又开电视,还从厨房里拿出小勺和小碗“叮叮当当”地敲起来,马上,房间里就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
小偷听到屋子里的声音,心想:原来里面有那么多人啊,还是赶快走吧。因为太匆忙,连工具“扑通”掉在地上把脚砸了,也顾不上了,只好一瘸一拐地跑了。
胖阿姨买菜回来知道后,特意给小黄狗喂了一根骨头,高兴地说:“真是一只机智而聪明的狗呀!”
秋天过去了,冬天即将来临,小松鼠的树洞里特别冷。于是,它决定盖一座新房子。
第二天一早,它就开始忙活了。小松鼠开始用手和稀泥,稀泥特别冷,小松鼠冻得直发抖。小白兔看见了,急忙跑回家,拿来了铁铲,帮助小松鼠和好了泥。
小松鼠要去村外用筐子运砖头,砖头又大又沉,小松鼠和小白兔背着砖艰难地走在路上,直喘粗气,小花猫看见了,赶紧拿来了手推车,轻松地把砖运到了目的地。
小松鼠去森林里砍树做屋顶,它挥动斧头砍呀砍,大树却一动不动。小乌龟和小刺猬看见了,就快速地跑回家拿来了锯子,锯呀锯,锯子比斧头省力多了,不一会儿,一棵大树就倒了。她们想把木头抬回去,可是,木头太沉了,它们抬不动,急得团团转,大熊见了,扛起木头就往工地走。
几天以后,小松鼠的房子盖好了,他请好朋友们来家里做客,表示谢意。大伙都来了,小松鼠热情地款待它们,它们在新房里疯呀,闹呀,玩得可开心了。
过了一会儿,大熊也来了,可是大熊个头太大了,它站在门口,怎么也挤不进去,这可真让人发愁。
小松鼠想了想,连忙把水果全部拿到绿草地上,大伙高兴地大吃起来,吃得可开心了。冬天来了,小松鼠在自己的新房子里过得很舒服,同时,它心理也默默地祝福朋友们也过得舒服。
我曾想,我的童年是小村庄,可是,我走不出它的边际,无论远行到何方。就像我追逐着三毛的背影,追逐着那个身在撒哈拉却总是一副“中国脾气”的女子,追逐着那个热爱着饺子,黄瓜炒蛋,骆驼头骨和远方的身影,却永远追赶不上。
一个傍晚,我倚在窗边,数着来往人群的脚步,听着那些我闻所未闻的故事和漫无边际的话题——通常只有匆匆几句。直到夜来了,窗外的人群渐渐稀少,偶尔听见一两声树叶摩擦的声音和一阵风吹过的呼啸般的一瞬响声。这里,这个城市里,原来有这么多我追赶不上的东西。
换一个地方。换一个夜晚。
这个夜晚,我不像以往一样赶着回家,我将不眠,我要和星星的队伍夜谈,肆无忌惮地在夜晚中行走,我要看夜晚如何靠在月光的背上入眠。我要擎一炳烛光,看它的微光流淌成什么模样,然后走街串巷,叩响我曾无意经过的每一扇门窗。再静静地等待天明,等待一个更为明朗的早晨。我要拿起撒哈拉的相片,再放下——拿起,放下,这样反反复复。我一向算不得果断,烟烟雨雨的江南滋生了我优柔寡断的情绪,于是我只好反反复复,开始思考:那些干燥到汗渍渍的日子里,那些偏僻而荒凉的沉默里,那些贫穷又落后的时光里,到底有没有流浪的理由,有没有放弃安稳生活的另一种承诺。答案显然是:有。
三毛说:生命,在这样荒僻落后而贫苦的地方,一样欣欣向荣地滋长着,它,并不是挣扎着生存。撒哈拉——我们倚靠着这最真实的`大地,我们行走在着最真实的世界。这片会呼吸的撒哈拉,沉闷的胸膛一起一伏,像一颗心,永远唱着生命的歌。三毛用文字吟颂了撒哈拉的诗,撒哈拉用永不停歇的生命完美了三毛的流浪。于是那些干燥的日子里,衣裳拧出了汗水,毛孔在日晒下更肆无忌惮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那些偏僻而荒凉的沉默里,分明有千年之鼓沉闷的响声,那种呼吸了历史的响声;那些贫穷又落后的时光里,依然有沙漠的阳光从窗子里照进来,人儿也只要咧嘴一笑,自由地深吸一口气。三毛也许会在某一天,抬头看看沙漠的天,沙漠的云,看看不远处的邻居敞开的大门,听听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听听那些蒙着头纱女孩颤颤的笑声,生命的声音,就是她心的呼吸,她懂得。然后那灵巧的手挥动着笔墨,流淌出一条生命之河,沙漠里的生命之河,本身就在不停地喘息。偶尔也泛几层粼粼的波光,那是太阳腼腆的呼吸,反射的点点灵动之意。
撒哈拉,时间像一群飞鸟,从你身边缓缓飞过,谁知道呢?!城市一座座拔地而起,再一座座支离崩析,只有亘古不变的你,知道迎娶生命的蓝天。但三毛的身影终是走远了,向着她来的方向。那么,可惜——我再也无法将你拼凑完整了,补缀,粘附,加上适度的接合。驼鸣和狰狞的爆裂声,自你的巨唇发出。地平线,凌乱散置于古老的无政府状态里。在撒哈拉,某个缺失了文字的夜晚,我蹲踞在你左耳的丰饶之角,远离风声。数着朱红和深紫的星星。我听你的呼吸一阵一阵地颤抖,我凝神倾听你沉闷的呼吸——像这样细细地听,如河口凝神倾听自己的源头。像这样深深地嗅,嗅一种原始的气息。像这样,在蔚蓝的空气里溶进了无底的渴望。这里,是会呼吸的大地,呼吸里旋转着生命的秘密,诠释着,生命,生活,还有爱。
我想和你一起生活,在某个小镇,共享无尽的黄昏和绵绵不绝的钟声。在这个小镇的旅店里——古老时钟敲出的微弱响声像时间轻轻滴落。我们会有一栋房子,不大,也许只有两个房间,其中一个房间中央,有一个磁砖砌成的炉子,每一块磁砖上画着一幅画:一颗心,一副潜水面具,一朵玫瑰。另一个房间,则由你支配,由你写一堆中国话。而自我们唯一的窗户张望,任何时候,都有一束阳光。荷西会这样对三毛说,他的呼吸会急促起来——Echo,我们一起。
高高的帷布挂上了我的窗户,日光灯上趴着一只不请自来的蚊子,被呼吸扰乱的灯影和我凝笔细思的深情。城市铁铸的地平线,升起了另一个时光的光明。正巧,我合上了《撒哈拉的故事》。
明·杨慎《艺林伐山》
伯乐的《相马经》上有这样描述千里马的话:“额头高高隆起,双眼像铜钱一样又大又圆,蹄子又大又端正。”
伯乐的儿子拿着《相马经》去找千里马,看见一只很大的癞蛤蟆,带回来对父亲说:“我找到一匹好马,样子跟您书上说的差不多,只是蹄子还不够端正。”
伯乐又好气又好笑,说:“可惜你找的这匹马只喜欢跳,不能驾车。”
点评:理论与实践相结合才能发挥作用,只依赖书本知识会闹出笑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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