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谁没见过理发师啊!”你别对我不屑一顾,这个理发师可非同小可。
那是两、三岁时,我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对任何事物都左摸摸,右看看,还对爸爸的刮胡刀感兴趣。
这天,阳光明媚,我左顾右盼了好长时间,假装很听话地玩玩具。过了一会儿,妈妈走了过来:“我们有事要出去一下,你自己在家要乖啊!”
我顿时欣喜若狂,蹦了起来,拍打着胸脯说:“当然,我会乖。”
妈妈对我竖了个大拇指,我点点头。
“一定要乖,不能乱动东西啊。”妈妈对我再三嘱咐。
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虽是假装听进去了,但心早已飞到了怎样用刮胡刀了。
说着,妈妈便掂包走了。嘻嘻,时机到了。我胜券在握,自以为是走出门去,准备看看妈妈在不在。结果,我往外一望妈妈竟然像停了摆的钟——不走了,转过头去。我顿时像孙悟空大闹天宫——慌了神,一下子冲进屋子里了。
妈妈回来拿完钥匙就走了,我看着妈妈走远了,心里那块石头总算落了下来。
我走出房门,先搬个凳子过来,用手扶好后,便把脚踏了上来,站稳之后,踮着脚尖去拿刮胡刀,好不容易拿到了刮胡刀,便拿了一瓶剃须泡。我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开始“工作”了。
我先把那白白的东西挤到手上,却不知道抹哪,便往头发上一擦。擦匀之后,又把刮胡刀对着泡沫的地方刮,把刘海儿刮掉了,便心血来潮,再把四分之一的头发都刮掉了。刮完之后,我在镜子面前左扭扭,右摆摆;接着又把妈妈的高跟鞋拿过来,套上漂亮的衣服,戴上项链和戒指,在镜子前陶醉地自我欣赏;但是又觉得少点什么,原来忘了化妆!我接着拿出妈妈的化妆品,在脸上左涂涂,右抹抹。
妈妈回来之后,我用我的“惊艳”造型使妈妈目瞪口呆,大吃一惊,连钥匙都忘了拔,对我上下打量了一番,才迟迟进屋。
现在只是隐隐约约地记得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戴了顶大帽子。现在的刘海儿早都没了,只剩下几根残发。
唉,这个“理发师”可真是一失“手”成千古恨啊!
最近,我们管乐队参加了迎新晚会,B团先演奏,A团后演奏,我就趁这上好的的机会来欣赏B团演奏的曲子《塞乐维亚的理发师》。
随着刘老师的指挥棒挥舞起来,演奏开始了,刚开始的时候还不是高潮,但也使我联想到了一个画面:在塞而维亚这个国家里有个理发店,理发店里有个理发师正在给客人理发。乐曲到了高潮,我仿佛看到理发师再大声地叫客人:“快来呀,我手艺很高超,剃不好的不要钱!”乐曲进入了欢快的阶段:理发师招来一个客人,他们在讲价钱,随着音乐的越来越大声,理发师和客人讲得越来越激烈,突然!乐曲又变得十分小声,我猜可能是理发师说不过那巧舌如簧的客人,终于,理发师妥协了,讲好了价钱,因为理发店有好几天没客人来了,生意很清淡,客人出了低价,理发师也没办法了。
一会儿,乐曲又变得十分平静,传出了轻巧的的声音,我想理发师正在开心的给客人剃头发呢,乐曲突然又变大了,应该是理发师一不小心剃错了,被客人骂了一顿。乐曲又恢复了平静,原来是理发师把客人送走了,接着,理发师又唱起了歌:“快来呀,我的技术很高超,不好不要钱。”接着又来了一位绅士说:这位绅很大方,所以没有讲价,乐曲还是在平静的阶段,原来理发师的理发刀不见了,乐曲开始加速,理发师急忙对绅士说:“对不起”。然后,急忙在店里翻箱倒柜地寻找着什么,结果还是没找到,理发师突然发现原来理发刀一直握在自己手上,呵呵,这个大头理发师,真搞笑!后来,理发师一直给绅士讲故事、讲笑话,把绅士逗乐了,于是,绅士就任命他为自己的专属理发师。
直到我们A团上场了,我才回过神来。
很少看电影,上午停电,看了读者的一篇文章《因为高贵,所以陡峭》,是对电影《西伯利亚的理发师》的赏析,喜欢作者的语言,也对电影本身产生了兴趣,中午来电的时候便找来看。
我是伴着大笑和泪水看完的这部电影,他使人内心产生一种无法遏止的疼痛,关于爱情,这部电影有他独到的解读。
从后往前回忆,我的思绪...........
十年后的安德烈俨然已是一个农夫,不再是想像中威武的军官,看到一生挚爱的珍妮独自驾着马车消失在西伯利亚遥远的地平线,他只是点燃了一枝烟,谁能想像他内心是什么样的'一种心态,然而他让观者是煎熬的。画面的另一边,安德烈的儿子宁愿天天戴着防毒面具,也不说“莫扎特是一坨臭狗屎”,他有和父亲一样的坚韧和执著,对信仰的执著,安德烈因为对爱情的执著而被流放到了荒凉的西伯利亚,他得到了珍妮此生不渝的爱,心的爱恋,而他的儿子,用自己的坚持,最终使指挥官在高高的崖壁上忘情的高呼“莫扎特是伟大的作曲家.......”对爱情的失去,从另一种意义上说对他同样是一种获得。
西伯利亚的理发师发出巨大的轰响,森林倒下了,交易使爱情蒙了灰尘,也使它更透彻,对爱情的深切眷恋并没有从他们的心中崩塌,那车站的送别,泪眼中唱的歌仿佛已是诀别.........
忽然就想起了那一句话,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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