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我们上完第四节课,准备去吃饭。我们还在慢悠慢悠地收拾东西,郑老师突然站在门口严肃地说:“快点收拾东西去吃饭,不然就要在食堂门口色瑟瑟发抖地喝西北风了!”听了老师的命令,我们好像安装了一个迅雷加速器,把速度从五分提高到了十分,迅速排好队伍,马上浩浩荡荡地向食堂“进发”。果真,我们是第一个吃饭的。
下午第一节课是语文课,这节课我们有很多任务,许多人都没有在下课前完成任务(包括我)。郑老师又要发功了,她运足了气,板着脸说:“你们都是些什么速度?都赶上蜗牛!——蘧佳炜你看我干什么,还不快点写!”在老师一阵接一阵‘快点写’的催促声中,我们都在放学前完成了作业。看来这个‘快点’班主任还挺厉害的嘛!
每天,我们都是在‘快点’声中度过的。虽然有时很烦,但是我们深知,郑老师是对我们好,‘快点’声是对我们深深的爱。校有‘快点’班主任,有苦也有甜!
昨日狂风骤雨,头顶上的小片乌云未完全遮住日光,远处的云彩被光线串成一朵朵栩栩如生的白色小花。刚刚一泻千里,乌云散开,便是艳阳高照。我不关心天气,看到几缕阳光,走出来看到地面已被烘干,像温和的阳光一样平静。地面的落叶多了,阵阵风过,被抛洒在空中,零散的不知去向。道路两旁的花丛中,阴暗下的绿叶间有几颗摇摇欲坠的水滴。躺下的泥土,半干半湿,远远看去,像一张苍老的脸,雀斑长得密密麻麻。
大山环绕的山区,天气很无常。半边日出,半边暗,半山青绿,半山秋是常有的事。让人感到一天过去两天的错觉,一山看出两季的热闹。每至此时,不自觉会拿起手机拍几张照片,虽是每年都会拍几张,拍的角度也相似,多少还是会拍几张。只怕错过了一季的风光,明年此时人在何地。
近日闲暇的时候,翻开前几年拍的照片,发现同一处风景,总是有几处不同。原来一直不去关心,变化是有的,细细品味,一年又一年的曾经,在心中荡漾起波澜,让人想走过去再看一看
自己的故事遗忘了一些,大多记忆深刻的时候,回忆起来依旧昨日重现。若真想看看曾经的自己,也就是那个轻狂的年纪,无忧无虑地看着风景,平平淡淡,只是看风景。
走进曾经,与那个曾经的自己一点点融合,看着窗外,想着一个人。心智成熟的自己,不知道会闹出什么笑话。会不会紧张地冒冒失失的跑过去,告诉她我们有一天会相遇,相识,可能会在一起一辈子。
相对她而言的陌生,却是自己最熟悉的脸庞,不知道她会不会相信,会不会没有相遇地靠近,她依然会第一眼看到自己的时候,莫名心跳。倘若那个青涩的年纪,没有相思的火焰燃起,日日在一个角落看着她,带着前生的托思,今生的相遇,默默注视,等待相遇的时候,会是最美好、最幸福的旅程,至少她的一切,我与之走过。
早一点相遇的惊喜,不打开心门,只是跟随。在最美的天空,留下她最灿烂的笑,在小小的相片角落,有我注目的眼神。陪着她看着窗外的风景,看着日出日落。踩着她踏过的雪印,跟着她撑着伞留下的倩影。写一段倾心的话,写一首相思的.诗,寄一份青涩的情书。编织着梦,一个与她共舞的符号,只是一个影子的存在,写全我曾经不在的日子。
陪着她哭,陪着她笑,也陪着曾弃她而去而绝望无助的日子。没有安慰,如此便好。好在今生相遇,用我全部来平复她曾经的伤疤,用我来世去除她灵魂上的挣扎。只需一个温暖的笑和点点滴滴幸福的累积,最后尘归于土,不枉走一遭。
时光的快船,我是坐不上了,以前的种种我依然看不到了,也不能陪着繁华的那个年代中的她,在美丽的时刻,彼此相遇。若可以前往,我愿半生不堪去换来她一段华年快乐,只愿走过她的曾经和一份执着的爱。
年味已经淡了很多,隐约还能听到一些地方传来的鞭炮声,在一个拐弯口,我看见两个三四岁的.小孩,举着玩具枪,朝另一个方向打,边打边说“啪!啪!”我不耐烦地按着车龄,一旁的大人将他们拉到屋内,
转过弯,我不禁大吃一惊。那条弄堂空空的,只有一位瘸腿的老人低着头,一拐一拐地走过来。那老人我时常看见,平日里大概以捡破烂为生,衣服也总是很单薄,他大约不是本地人,没见过和别人说话。也看不出来他有什么家人。此刻他一瘸一拐的身影在寒风中越发让人心酸。从他身边骑过时,他抬起头,眼睛里不知是被风吹的还是什么原因,有些湿漉漉的,满脸写着悲哀。
我开始觉得悲伤,进而变得愤怒。不是历来是礼仪之帮吗?在这个大谈“和谐社会”,大谈“尊老爱幼”的年代,居然还会有这种事情发生!更何况还有几个大人在一旁谈笑着!大人素质不高,因而也不会教育孩子做人的道理。这样的恶性循环,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有时候,只要我们设身处地地想一想,便会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可问题的关键是怎么主动去想,谁来帮我们想。我想,道德素质如果无法提高,纵然有百亿身价,纵然万人之上又如何呢?到头来还是为人所不齿,被人们冷眼相看。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一点点关注,一小句问候都会让人觉得温暖,寒风依旧在吹,我多希望这个社会上会有更多人发光发热,为弱势群体送上关爱,用人性的光辉温暖冰冷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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