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的人,内心无不激动澎湃,跃跃欲试。但没有几个人可以像思特里克兰德那么纯粹和疯魔。说白了他就是每个人理想中的白月光,月亮再崇高皎洁,那也是离我们很远的。
而我们多数人注定是平凡普通的人,有着一份不那么喜欢的工作,每天日子过的雷同。想逃出去,却不知道自己的理想究竟是什么,该如何去做。
思特里克兰德之所以会声名鹊起,成为一代名家,那不过是小说的艺术升华,而且那是在他死以后。他死之前过的生活是正常人无法忍受的。
这个世上能成功的,要么是天才,要么就是疯子。而天才往往就是疯子。
当然我们没必要被思特里克兰德带偏,我觉得对于每个人来说,想实现自己的理想大可不必离家出走,将自己变成苦行僧或者疯子,遗世独立,离群索居。
我们可以在做好本职工作,家庭兼顾的情况下努力去实现自己的梦想。
况且梦想不分高低贵贱。有的人喜欢画画,有的.人喜欢写作,有的人喜欢弹钢琴……那么像个傻子一样去坚持就行了,或许理想不会使你成名,不会使你获得金钱报答,但在做的过程中,你肯定过得了内心的平静,拥有了自己存在的价值感,这便足够了。
带给人的唯一价值,对于我来说就是,为了理想而坚持不懈,义无反顾的那种精神。
我们每个人活在世间如同蝼蚁般渺小,我们渴望被人看到,渴望遵循自己的内心去生活,渴望活出真正的自我。那么别犹豫,找准目标,努力前进就是了。
思特里克兰德这个“疯子”离开家以后的生活如何呢?
住在法国一个肮脏,偏僻的旅馆中。终日穿着一身衣服,饥寒交迫,为了果腹和买画画的材料才会出去做些零活。即便这样依然过的穷困潦倒,不得不借钱维持生活。
在身边人口中他是个孤僻,脾气古怪的男人。除了画画,心里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看到思特里克兰德为了画画,放弃了自己原本富足的生活,终日和一群无业游民混在一起,饥寒交迫,穷困潦倒。让“我”心生悲悯和崇敬之情。
他在“我”的心里不再是个疯子,不再难以理解。当“我”试着理解他,靠近他的时候,他对“我”也不再排斥。
我们像朋友那样坐在一起聊天,下棋。
为了画画,他向一匹永不疲倦的骏马,向着自己的目标,一直前进。
他不在乎别人怎么想,甚至不在乎能否成功,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直画。将自己的思想,感悟以自己的方式展现在画上。
可以想见,在画画时,他已和自己的画融为一体,只有他了解自己的话,只有自己的画可以表达自己。
哪怕穷困潦倒,要靠女人养活自己,哪怕贫病交加,他依然在画中找到自己,获得内心的平静。
最后他在南太平洋的塔希提岛与本地的一个土著女人生活,病死在岛上。
死后他的才能被人发觉,他成了名,他的画从无人问津到价值连城,人们以有他的画感到骄傲,因为他的画带来的财富是他们一辈子都挣不来的。
寻找真正的自己,成为真正的自己,为了自己的理想放弃一切去追寻,这是多么诱人且伟大的事情。
以我的来说,这本书的故事并不精彩。对于现在的年轻来说,他们大多喜欢看顾漫,天下长安这些青春言情的小说。对这些世界级别的名著是不太能看下去的,而且尤其是毛姆的语言风格比较犀利,冷峻,几乎不带任何感情色彩,他纯粹在讲故事。他像个医生,拿着手术刀只管一步步的解剖,而读者就是他的“病人”,他们是如何的感受和想法他一点也不在乎。
甚至他的小说要表达的是什么主题,他大概从来没有刻意想过。
我们写文章写小说之前,总要构思自己的文章主题是什么,表达的意思是什么。但真正的大家显然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他们完全遵照自己的内心,讲好一个故事。
对这本书的主题理解,不过是后人自己总结出来的。
这本书给人的感觉是冷酷和严肃,大多数的人能读下去不过是书自身的热度带来的好奇。
我当时读的时候,差点就要放弃了。因为风格跟自己喜欢的完全不搭。但是我很想知道最后思特里克兰德的结局如何。所以一点点的看到最后。
对于思特里克兰德最后的成名,明显有种艺术升华在里面。但这是很必要的,否则看过的人谁还会去追逐梦想。
但是大多数人心里清楚,哪怕自己拼尽全力,终其一生,自己也不一定有任何成就。
既然如此,我们为何还要有理想,还要去坚持?
因为没有理想的人真的跟咸鱼没有任何区别。
平时的柴米油盐酱醋茶之外,我们也想抬头去仰望月亮。
教学楼的教室掉漆白墙被人随手乱涂乱画,椅子被人坐姿不正的折腾导致缺胳膊少腿,桌子变成宣泄的工具。下课一群人在讨论和争吵,铃声一响,同学们纷纷回到位置。这一切只是表面姿态,揭下面具,有多少人私底下仍然继续争吵和传字条只有当事人知道。
老师走入教室不流利的普通话讲着课本的内容。老师是导演,指挥着同学,这是好学生的学习作风。然而,在一个二流班级。老师是导演和演员,自导自演,只要没人拆穿她,她随时可以结束课堂离开。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人的限度是有限的。
自导自演的'戏份偶尔会有人无奈,无奈的人总会借机捣乱。不是聊天话语声音非常大,就是纸条传送过程明显,或是纸飞机意外飞中讲台。
教室是学习的地方,是神圣的。不是来任由你们侵略的地方。
老师忍无可忍,最终选择接受责任,成为学生的公敌。
学生们因为年纪的幼小,而忽视害怕。胆大,挑衅老师,是二流班级经常出现的事情。然而,这些时候老师总会搬出常用的道理:你们这么有想过未来吗?
台下的许多同学看着台上的老师冷嘲:老师,你说未来?是指理想吗?我的理想很简单,就是毕业出去之后打工,挣钱养我爸妈。每天丰衣足食就满足了。老师请问有什么不妥吗?
老师面红耳赤,脸色极其不好看。
光看好戏不好玩,一唱一和,是同学们的喜好。每每这时候班级混乱时,会有几个出头人推选出人选,让他们讲出符合老师的回答。
老师,我有理想,我的理想是当上一名科学家。
老师听到后面容稍微舒缓,说:那应该努力。班级一片哄堂大笑,有人强出头:老师,这人真不现实。做白日梦啊!我们什么基础,什么筋,我们自个儿不清楚啊!半斤八两的烂泥,想扶上墙,一个字难。
老师沉默没办法辩驳。然而岁月是把磨人的雕刻刀,人们是不动的雕像,时间是雕刻者,岁月是雕刻刀,时间总喜欢用岁月把人雕刻成最精致的雕像。
二十年后,再次相遇,二流的班级老成员聚集一堆。有人偶然间提起,想起老师当年提起的理想,哈哈大笑起来。
说到这,当年说;我的梦想是当科学家的人,皱眉也跟着笑起来。
你们知道我现在的理想是什么吗?不是科学家了。当年真不实际,什么理想伟大,基础都不行,烂泥难上墙啊!初中那会我的梦想变成画家,高中那会儿我毕业不读。我自认为,我的理想是可笑。忽悠老师欺骗自己,其实我最大的理想也就只有一个,从始至终没有更改。只是一直没有发觉,大伙猜猜是啥?
一群人起哄:能有工作,养得起父母,攒积蓄,买的起房,买得起车,安逸就好。
二流班级的人哈哈大笑起来,拿起酒瓶互敬。
离开的时候,一群人泪流。二流班级的领头人轻蔑的狂笑,说:如果说,当年无知的理想,将实话。我和你们说的话是差不多的。只是,那不真实。俺是粗人,不喜欢用文化人的方式讲出我的梦想。当真的,俺当年就是希望能当个小卖部的老板,现在如愿以偿。真的,讲句让大伙不高兴的话,不是理想不能够实现。
只是,理想是否建立在基础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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