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学作品其实是不适合去解读的,因为每个人对文字的理解千差万别。但是,我还是喜欢写书评和随笔,因为通过文字我可以发现和哪些人是同路人。
下面说说我在阅读《刺***骑士团长》一书时的零星感受,也欢迎看过这本书的朋友们来留言分享你的感受。
1、书分上下两本,挺厚的,读起来不但不适合大段扫读,因为我看第一遍的时候觉得完全看不懂,所以后来只能乖乖回去再细细读第二遍。
如果要用一句话归纳整本书的话,倒也简单,就是一个画家差点离婚最后又和妻子符合的故事。作家一般都是这样——一句话也能引出几十万字的写作灵感。
“我”,一个36岁的画家,已婚,暂无子嗣,靠画肖像画混混沌沌度日。结婚6年的妻子有一天突然告知“我”要离婚,理由竟然是因为一个梦!
然而面对妻子的反常,“我”却没有反对,因为妻子要求离婚还有一个理由,就是默认了自己的婚内出轨行为。于是,“我”知道没有挽回的必要,并且主动提出自己搬离原本属于自己和妻子的那个“家”,还开始了一段时间的独自旅行,毫无目的的那种。
旅行了一个多月后,“我”借住到大学好友雨田政彦父亲名下一所位于小田原的山间房屋,只因为他的母亲去世、父亲已经住进了有专人护理的养老院,空着的房子也是空着。就这样,“我”有了一个“新家”,并且在好友的引荐下在山下以教小孩画画勉强为生。后来,“我”在神秘的邻居免色涉的安排下与绘画班上的学生秋川真理惠慢慢熟悉起来,最后又因为突然冒出来的一个可能是自己的孩子而回到妻子身边。
看到这里的时候,我就一个感觉:这对夫妻之间的交流方式给人感觉好特别。
2、然后这本书的书名给我感觉也好特别......一个因为婚外恋要离婚的故事,怎么就取了《刺***骑士团长》这样一个名字?
往下看才知道,刺***骑士团长在书里说的是一副日本画。
这幅日本画由知名画家雨田具彦(好友雨田政彦的父亲)所画,内容取材于莫扎特的歌剧《唐璜》。在这部歌剧中,浪荡公子唐璜意欲非礼一个美貌的女人,然后这个女人的父亲,也就是骑士团长赶来相救自己的女儿,继而被唐璜刺***。这个父亲,就是刺***骑士团长的原型。读书笔记而在书里,《刺***骑士团长》画的是一个年轻风流的美男子唐璜与恋人唐娜·安娜的父亲做骑士团长决斗的片段。书里说“我”觉得这幅画很奇怪,因为这幅画与雨田具彦为人熟知的温柔怀乡风格迥异,并且充满了血腥与暴力,画上发生于欧洲的背景让“我”联想到了日本的飞鸟时代,更奇怪的是画的角落一个探身的“长脸男”。
3、越往下看,我越觉得糊里糊涂的,村上为什么要讲到这5幅画?这些画是虚构的还是真实的?
书的核心围绕着刺***骑士团长这幅画,另外4副画分别是:免色涉的肖像,长川真理惠的肖像,杂木林中的洞,白色斯巴鲁男子。这里面有两幅是肖像画,而肖像画正好是“我”擅长的领域,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寓意?
比如:村上安排“我”一直以肖像画为谋生手段,当发生婚变后又再也不想画肖像画,而邻居免色涉的出现又重新逼着“我”再次面对肖像画。
作家用文字表达内心,画家则是用画。虚虚实实,都是人生。
4、除了《刺***骑士团长》这幅核心画作之外,另外几幅我都没看懂。只是注意到第四幅画比较特别——杂木林中的洞。
学过性心理学的人应该会很快意识到,这是在借指什么。
在“我”给长川真理惠画肖像画的时候,“我”对他说,你年纪还小,以后会慢慢长大的。
反过来往前推,会忽然反应过来在村上已经在前面做过了铺垫:
“我”一直以来都不喜欢女性有太大的乳房,我妻子的胸部就刚刚好,不大不小。“我”觉得自己之所以有这个方面的恐惧,应该来源于死去的妹妹。妹妹在死去的那年刚刚步入女性生殖发育初期,一朵还未开放的鲜花就这样枯萎了,以至于让“我”留下了创伤经历。
5、很多历史上有名的画家画的话,最后都被证实折射着画家本人的一些经历,以及童年的创伤经历。
书中的“我”在一开始就讲述了他童年的一些事情,并且自己反思着是否有将原生家庭的问题投射到自己的身上:“我”与双亲关系不好。
稍微联系一下“我”的人格特征,就很容易推测“妹妹去世”与“主人公与其父辈关系不佳”到底在隐喻什么。
6、小说里一个个的新人物也似乎都是“我”的心理投射:
36岁的“我”的遭遇应该是典型的中年危机,看似平静的“我”的内心里充斥着各种挣扎。
54岁的免色涉好像是世界上和“我”截然相反的另一个“我”:不缺钱,但是与世界失去了联系,心里空空的,就像他的名字一样。
免色涉找“我”为可能是他女儿的秋川真理惠画肖像画,希望借此机会接近这位疑似的女儿,最后“我”又因为突然冒出来的孩子回到了妻子身边。
雨田具彦九十二岁,也是个著名画家,年轻时在维也纳学画,曾参与某项暗***纳粹的行动,结果因此失去了爱人。
和真理惠失去联系的免色涉似乎是暗喻父性缺失的一代人:失去母爱的一群孩子、沉迷虚无追求的男性群体,影射着精神危机来源于童年和原生家庭。
7、"我认为画到一半的时候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许一个画家知道了最后结果是什么样子就不愿意继续画下去了。绘画就像那些食谱,你做了很多事情,精心烹制一只鸭子,最终却把它放在一边,只用一些鸭子皮做了一道菜。"
卢西安·弗洛伊德曾画过一个人叫约翰明顿,明顿是个画家,后来自***了。他的画的风格就是展现人终有一死,兴致勃勃抓住那些衰老、时光流逝的迹象。
在村上这本《刺***骑士团长》的一开始,就反复出现“要将时间拉回身边”这句话。
书中的“我”在书中讲述的故事里,应该是在试图找回自己失去的一些什么。
8、回到书中的结局:
“我”最终回到了妻子的身边,有了自己的女儿。而在和妻子分居的9个月里发生的事情,都是造就“我”把时间又找回来的原因:在雨田具彦的画室度过的日子,看似奇奇怪怪但实则却造就了生命的升华。但可惜的是,“我”只是名义上的父亲,生物学意义上则未必,只是自己也不介意。“我”对于画肖像画养家这事也有了不同的看法,开始时感觉生活的意义就在于平淡,回归爱。
“我”通过经历故事中的种种幻象,不断地向自己发问“我是什么?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而当“我”终于走出过去的创始经历后,也就重生了。
一句话说读后感:《刺***骑士团长》这似乎是一个关于童年创伤、原生家庭、重塑人格的故事。值得研究精神分析流派的心理学爱好者们细细研读。
团长》号称以《士兵突击》原班人马为班底,首先就给自己定义了一个很高的标杆,幸亏这是一部好电视剧,不然在这么魁梧的一个榜样“衬托”下,很容易被比成烂得不能再烂的垃圾片。其实《团长》本不必给自己如此大的压力,虽然导演编剧甚至大部分演员都跟《士兵突击》是一样的,但是最起码《士兵突击》里两个从第一集就出现的主要演员王宝强(饰:徐三多)、陈思成(饰:成才)“几乎”不在《团长》里出现过(王宝强压根没露脸,陈思成貌似在最后一集中是冲进那个树堡救人的.领队,还有几句台词),因为以影视剧的一贯定律,续集99%比不过原作,不过,公平来讲,《团长》属于那其余1%里。
网上很多评论《团长》里演员的演技不错,鄙人大不以为然,倒不是说段奕宏张译们的水平不高,现在哪部戏里的主要演员不是中戏、上戏、北影毕业,最次也是个国家二、三级演员,连王宝强这样没受过正规表演训练的草根都能演好戏,段奕宏张译们的演技充其量只能算演员的基本功,不同的是,他们都多少有点各自不同的特色。
对于剧本和演员稍微一提,这不是本文的重点,主要还是说说看完这部电视剧的感受,其中出彩的地方确实不少,下面让我一一道来:
一、《团长》这部电视剧情节人物道具什么的加在一起,最后说明的不过是一个简单的道理——为中国人招魂,招军魂!这跟《亮剑》要说明的亮剑精神,《奋斗》要说明奋斗的终极目标是一家人永远生活在一起,是一样一样一样的。了解这点,才能从整体把握全剧,在大半国土沦丧,整个中华大地居然容不下一张安静的书桌,暂时放弃意识形态、党争、地域观念差异、文化差异,枪口一致对外很重要。
二、《团长》中的一个亮点是剧中人物南腔北调的方言,这也符合全民族抗击外敌侵略的主线,试想,要是炮灰团里的每个人都是一口字正腔圆的京普,从那些口中说出的“鳖犊子”、“王八盖子”是不是会变得刺耳呢?要知道,当时的中国远没有今天推广普通话的力度(国家都快没了,谁还管得了这许多),就是在今天,只会方言不会普通话的人也不能说绝对没有,至少我就遇到过几个。而对比《士兵突击》就会发现,里面的方言虽然少,但是应该算个瑕疵,尤其是那个开坦克的团长,那口乡音啊,不看字幕谁知道他嘴里乌鲁了什么东东。
三、《团长》里对武器道具的准备功夫很到位,很少有差错,不管剧中是白天还是黑夜,日本的三八大盖一眼就能认出来,而国军中基本是清一水的美式装备,偶尔有个德国钢盔跟马克沁机枪也是合情合理,毕竟老蒋就在不久之前刚往淞沪会战里扔进去了几个德械师。比起很多影视剧中,两边一样的装备打来打去,不开灯分不出哪边跟哪边要强很多很多。
四、《团长》里的配乐相当的不错,那个游击小队壮烈时候的《送别》,迷龙经常唱的东北二人转和第一次跟老婆重逢整晚放到那个“靡靡之音”,怒江两岸士兵的对歌(国军这边的《旗正飘飘》、《国民革命军军歌》,日军那边只知道日军官兵齐唱的最后一首是《若鹫の歌》)以及那个在江边流血而死的日军士兵口中的乡曲都可以算是跟剧情的完美结果,看来《团长》在配乐上肯定下了不少功夫。
第一个是关于生孩子的问题。这个问题真的好有趣,其一在于村上春树一生没有孩子,其二在于它恰巧在我违背了村上的丁克主义之后被他提及。村上曾经在接受采访时说过:我不能有孩子,我没有我父母那一代人的信心,认为这个世界会越变越好。
可以说,村上在他的文学作品中,第一次正面提及主角对于有没有孩子、要不要孩子的思考。书中的免色怀疑真理绘是他前女友在与他分手后生下的他的孩子,于是想方设法接近真理绘,“我”也鼓励妻子生下在未与“我”发生性关系的时间段怀上的孩子,并疼爱有加。村上春树一生没有生育,但到了晚年他不再对此持一种坚决的拒斥态度(大概是对这个世界的态度有所缓和),而是含蓄地表达了对孩子的爱,甚至使得书的最后充满了油腻童话故事般的温情。
但村上春树在书中的表述还是十分暧昧的:免色不去求证真理绘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孩子,而是愿意永远携带这种疑问来保持自己的平衡;“我”在物理上确实不是妻子孩子的父亲,但“我”似乎在超越现实的情况下“真真实实”地在那个时间与她交合,从而使妻子受孕。
这就要提到本书的第二个主题:现实与非现实。村上在许多作品中都试图探讨世界的现实性与非现实性,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应该是《1Q84》。在《刺***骑士团长》中,“我”被妻子抛弃后寄居在著名作家雨田具彦的山中小屋里,其时雨田具彦已因老年痴呆被转移至护理机构,“我”发现了他藏于阁楼的一幅名叫《刺***骑士团长》的画,又在小屋后面发现一个洞,从中释放出一个与画中骑士团长一模一样的小人,他自称“理念”,只对“我”显现,接着真理绘失踪了,“我”在雨田具彦的病房里进入一个叫“隐喻”的地下通道,穿过那里,来到了屋后密封的洞,最后被免色救出,真理绘也因为“我”的这一举动而被找到。
我们可以看到,作者想讨论的东西其实很多,理念啦,隐喻啦,非现实啦,等等。
村上所说的理念,不是萨特等一批哲学家所说的.原型、本质那类的形而上,而是狭义(我的理解)的创作理念。村上认为(创作)理念是创作灵感的自律(第1部288页),它不关注现世性(第1部332页),并且灵感(关联性)会在你写作时如水般自然流溢(第2部262页),这近似于天才作家的表述。我之所以时而生发出这种“我也能写”的狂妄,是因为它不需要现实的积累,甚至不需要构思,好像创作是空中楼阁啦生长旺盛的花朵。
作者也想谈论一些哲学范畴的本质与有无,书中的理念喜欢说“无有…”,喜欢称单数第二人称“你”为“诸君(你们)”,它把自己称为“接近觉醒的存在”,并且依赖人的意识而存在,“我”在隐喻的通道里穿行,是穿过了“无与有的缝隙”,等等。这些都表达了作者对世界的哲学思考。
关于人的存在,村上的理解和我在其他地方得到的结论是一样的。书中的理念(骑士团长)说,它这次暂且采用骑士团长的形象,但它下次采用什么形象,或者说它究竟为何物,这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在佛学里说“诸法实相,般若无知”,万物都一样,“万般带不走,唯有业随身”,打个比方,人是一支蜡烛,然后用这支蜡烛的火点亮了下一支蜡烛,人死火未灭,这个火就是“业”,佛家的“因果报应”也基于此;在物理学上有一个“反物质猜想”,费曼认为,从宇宙大爆炸的那一刻起,整个宇宙本来就只有一个电子,全宇宙的庞大的空间、数不尽的星体和物质,其实都是这一个电子在不同时空的分身而已;在最近读的一本名为《生命:万物不可思议的连接方式》的绘本里也写道:所有构成地球生命的元素都来自太空,当我们凝视夜空中的点点星光时,看到的其实是自己在亿万光年外的映射,我们身体里的某一个碳原子,也许曾经构成了贝壳和钻石。
因此佛家得道即是泯灭了差别心,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生住异灭,成住坏空。
而村上春树关于“真相”的表述,也与存在主义“存在先于本质”的说法异曲同工。村上说:“真相即表象,表象即真相。道理也好事实也好猪肚脐也好蚂蚁丸也好,那里一概无有。”萨特也说,普鲁斯特的本质并不是看不见摸不着的所谓“写作天赋”,而就是他的《追忆似水年华》,这些“表象”就是普鲁斯特的“真相”(这种思想使存在主义不再令我着迷)。
但是村上所理解的永恒就有些争议了,书里写道:“永远是非常长的时间。”相比而言,我更赞同“永恒就是静止”的观点。萨特认为,自为“是其所不是”,自为即欠缺,这就凸显了自在的意义(自在只“是其所是”),即自在具有非时间性,永恒并不是绵延的无限性,而是绝对的静止;渡边淳一《失乐园》的主角选择在爱的顶点自***死去,其实就是用死亡叫停了猖狂的自为,让他们的爱情凝固为永不变化的自在,从而实现永恒,“死亡是通过对整个体系的过去化而实现时间性的彻底终止,或者说是自在对于人类整体的再度捕捉(《存在与虚无》)”;佛语也云:涅槃无名。“涅槃”就是永恒,《心经》对涅槃的形容是: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此外村上春树还想谈一谈战争,这个话题在《奇鸟行状录》里也有提及,但恕我直言,村上的文字堆砌出了一种精致而冰冷的人工感,就像他描写免色的豪宅,令人敬而远之,并无艳羡或向往之感(我又想说,如果是纳博科夫来写,想必是另一种温度),这就使得他笔下的战争也好,其他什么宏大的主题也好,都呈现出电影《犬之岛》里那种“地狱般美丽、神经质般工整”的道具布景的无机感。
敬佩村上春树的笔耕不辍,然而就作品论作品才是对作家最大的尊重,何况正如他所言:真相即表象。
从看到他的第一眼,便认定,他绝对是一个疯子!疯狂到傻,疯狂到痴。他的行为是如此古怪,如此疯狂!
不可思议的举动总发于他身。从他的第一次出现,带领一帮完全不服他的近乎于溃军的炮灰团员,在油污里泡澡。还泡得如此尽情,如此痛快!疯!细想,这就是他的领导才能。让一帮“小太爷”明白,什么叫黑暗可怕,要身置其中,要磨练,钢筋铁骨不算什么,重要的是心,心硬才是真正好汉。
本以为这一帮小太爷会乖乖地跟在这疯团长后面好好当兵,打鬼子。谁知鬼子没打,却追***起他们的`团长来!一帮又疯又狂的小太爷!仍然记忆犹新,那团长的狼狈样,连滚带爬,用“抱头鬼窜”绝对不为过。一群疯了的小太爷手拿棍子,手握铁锹,仅是为了吓一吓团长,竟都操上了家伙,这哪是玩玩?根本就是玩命!跑到夜幕降临才停下。这是又看见了小鬼子。嘿,一群疯子!光着膀子,拿着棍子就敢和小鬼子干。最后竟打得鬼子落花流水,吓得称他们为鬼!
唉,一群疯子!
想一想,这个团长还真带了一个特别的“小太爷团”。现在看那些电影屏幕上有些军姿豪迈的军人,尽是做作,打仗时做这些有什么用?抗击敌人,靠的是胆、心、智,而这些小太爷无疑是真正的军人。不服就反抗,见鬼子就***,凶得吓人,猛得吓鬼,队友之间不服便打呀!打不死就好,而打到半死时,才是能反省的时候。没力气,奄奄一息,除了趴在地上就只能反思了。
爷们儿!
团长是疯,迷龙也狂!偷个瓜便把人从十几米高的楼上打到地上,谁敢反抗便打得人半死不活。
常记楼内日暮,烦了打得没路,火了一阵拳,误入迷龙深处。拳打,脚踢,溅出一条血路!不过也正是迷龙,将川军团,一个铁骨铮铮的团给打了出来!一个看似根本不像团的团,其实是所向披靡!
城内忽传打鬼子,初闻流血迷龙攻。却看上尉装犊子,漫卷枪随手扛。白日欲去迷龙打,赌输了钱迷龙跟。即坐飞机进缅甸,便下小屋见日军。日军远上树林间,一帮太爷吓破胆。团长何须怨太爷,全身只有破裤衩。油污桶里油污满,团长见机泡个澡。搓搓背,挠挠脚,团员不免发牢***。每逢堵气倍打人,龙爷火大烦了煽,全团一气追团长,团长吓得学狗窜。树林有月光,疑是嘴上疮。举头望远方,低头拿砍刀。
***人风光,十里血溅,万里狼嚎。望树林内外,尸首莽莽,一帮太爷,鬼哭狼嚎。欲与鬼子赴黄泉。须待明日,看鲜血四溅,分外妖娆。团长如此疯狂,斩断无数回城线。惜老兵烦了,瘸腿一个,迷龙大爷,稍逊风***。一帮疯子,炮灰小团,只知火大便出手。俱往矣,数英雄人物,还看“我的团”!
这两天广大观众期待已久的康洪雷的新剧《我的团长我的团》在各个省台上演了;由于我对康导的作品都很喜欢,特别是《士兵突击》,每次看都那么吸引人,从剧情到演员都很棒;而这次的新剧仍是原班人马,所以更是期待。
这几天看了《我的团长我的团》剧之后觉得康洪雷并没有让观众失望。这是一部不同于以往的战争戏,其实说实话我以前基本不看战争戏,我觉得现在拍的战争戏还没有小时候看的《地道战》、《小兵张嘎》有意思,不能产生共鸣也不能唤起爱国精神。但是这部戏首先吸引了我,让我看到了“真实”。剧中的人物形象可以说都脏的不能再赃了,黑的只能看清他们的眼睛,我认为这才能把你带到他们的世界。我们叫这群人炮灰团,第一主角龙文章——他们口中的妖孽,我认为是个疯子,但他却是炮灰团的支柱、灵魂;孟烦了——自称“小太爷”,是剧中讲述这事的人,是个高材生;迷龙——一个东北汉子,更像是东北来的土匪。还有很多角色都很各自的特点,很鲜活。我个人比较喜欢这三个角色,特别是饰演迷龙的张国强,自然又真实,可以说他们都没有帅气的外表,但是都散发着特殊的男人魅力。剧中个性又野蛮的台词也是一大亮点!
不能说这是一部没有瑕疵和缺憾的戏,但是它带给我们的早已淹没了这些。电视剧看完,空洞的情绪过后擦干眼泪,你心中会腾起一股暖洋洋的心绪——活着真好,和平真好!整部戏里最让我感动和痛楚的是龙文章含着热泪的一句话:“我带你们回家。”
这一个个鲜活的生命让我们忆起那段中国人挣扎的岁月!他们让我们感受到了他们想要活下去的信念!溃兵也是人也想活下去!但是川军团的***,让他们身体中的血性渐渐散发出来,他们也想和日本人一战,活得像个爷们!不再被老百姓戳着脊梁骨!就是炮灰也要活得也尊严!
向你们推荐这部戏,看看吧!不后悔!不看后悔!
第一个是关于生孩子的问题。这个问题真的好有趣,其一在于村上春树一生没有孩子,其二在于它恰巧在我违背了村上的丁克主义之后被他提及。村上曾经在接受采访时说过:我不能有孩子,我没有我父母那一代人的信心,认为这个世界会越变越好。
可以说,村上在他的文学作品中,第一次正面提及主角对于有没有孩子、要不要孩子的思考。书中的免色怀疑真理绘是他前女友在与他分手后生下的他的孩子,于是想方设法接近真理绘,“我”也鼓励妻子生下在未与“我”发生性关系的时间段怀上的孩子,并疼爱有加。村上春树一生没有生育,但到了晚年他不再对此持一种坚决的拒斥态度(大概是对这个世界的态度有所缓和),而是含蓄地表达了对孩子的爱,甚至使得书的最后充满了油腻童话故事般的温情。
但村上春树在书中的表述还是十分暧昧的:免色不去求证真理绘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孩子,而是愿意永远携带这种疑问来保持自己的平衡;“我”在物理上确实不是妻子孩子的父亲,但“我”似乎在超越现实的情况下“真真实实”地在那个时间与她交合,从而使妻子受孕。
这就要提到本书的第二个主题:现实与非现实。村上在许多作品中都试图探讨世界的现实性与非现实性,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应该是《1Q84》。在《刺***骑士团长》中,“我”被妻子抛弃后寄居在著名作家雨田具彦的山中小屋里,其时雨田具彦已因老年痴呆被转移至护理机构,“我”发现了他藏于阁楼的一幅名叫《刺***骑士团长》的画,又在小屋后面发现一个洞,从中释放出一个与画中骑士团长一模一样的小人,他自称“理念”,只对“我”显现,接着真理绘失踪了,“我”在雨田具彦的病房里进入一个叫“隐喻”的地下通道,穿过那里,来到了屋后密封的洞,最后被免色救出,真理绘也因为“我”的这一举动而被找到。
我们可以看到,作者想讨论的东西其实很多,理念啦,隐喻啦,非现实啦,等等。
村上所说的理念,不是萨特等一批哲学家所说的原型、本质那类的形而上,而是狭义(我的理解)的创作理念。村上认为(创作)理念是创作灵感的自律(第1部288页),它不关注现世性(第1部332页),并且灵感(关联性)会在你写作时如水般自然流溢(第2部262页),这近似于天才作家的表述。我之所以时而生发出这种“我也能写”的狂妄,是因为它不需要现实的积累,甚至不需要构思,好像创作是空中楼阁啦生长旺盛的花朵。
作者也想谈论一些哲学范畴的本质与有无,书中的理念喜欢说“无有…”,喜欢称单数第二人称“你”为“诸君(你们)”,它把自己称为“接近觉醒的存在”,并且依赖人的意识而存在,“我”在隐喻的通道里穿行,是穿过了“无与有的缝隙”,等等。这些都表达了作者对世界的哲学思考。
关于人的存在,村上的理解和我在其他地方得到的结论是一样的。书中的理念(骑士团长)说,它这次暂且采用骑士团长的形象,但它下次采用什么形象,或者说它究竟为何物,这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在佛学里说“诸法实相,般若无知”,万物都一样,“万般带不走,唯有业随身”,打个比方,人是一支蜡烛,然后用这支蜡烛的火点亮了下一支蜡烛,人死火未灭,这个火就是“业”,佛家的“因果报应”也基于此;在物理学上有一个“反物质猜想”,费曼认为,从宇宙大爆炸的那一刻起,整个宇宙本来就只有一个电子,全宇宙的庞大的空间、数不尽的星体和物质,其实都是这一个电子在不同时空的分身而已;在最近读的一本名为《生命:万物不可思议的连接方式》的绘本里也写道:所有构成地球生命的元素都来自太空,当我们凝视夜空中的点点星光时,看到的其实是自己在亿万光年外的映射,我们身体里的某一个碳原子,也许曾经构成了贝壳和钻石。
因此佛家得道即是泯灭了差别心,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生住异灭,成住坏空。
而村上春树关于“真相”的表述,也与存在主义“存在先于本质”的说法异曲同工。村上说:“真相即表象,表象即真相。道理也好事实也好猪肚脐也好蚂蚁丸也好,那里一概无有。”萨特也说,普鲁斯特的本质并不是看不见摸不着的所谓“写作天赋”,而就是他的《追忆似水年华》,这些“表象”就是普鲁斯特的“真相”(这种思想使存在主义不再令我着迷)。
但是村上所理解的永恒就有些争议了,书里写道:“永远是非常长的时间。”相比而言,我更赞同“永恒就是静止”的观点。萨特认为,自为“是其所不是”,自为即欠缺,这就凸显了自在的意义(自在只“是其所是”),即自在具有非时间性,永恒并不是绵延的无限性,而是绝对的静止;渡边淳一《失乐园》的主角选择在爱的顶点自***死去,其实就是用死亡叫停了猖狂的自为,让他们的爱情凝固为永不变化的自在,从而实现永恒,“死亡是通过对整个体系的过去化而实现时间性的彻底终止,或者说是自在对于人类整体的再度捕捉(《存在与虚无》)”;佛语也云:涅槃无名。“涅槃”就是永恒,《心经》对涅槃的形容是: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此外村上春树还想谈一谈战争,这个话题在《奇鸟行状录》里也有提及,但恕我直言,村上的文字堆砌出了一种精致而冰冷的人工感,就像他描写免色的豪宅,令人敬而远之,并无艳羡或向往之感(我又想说,如果是纳博科夫来写,想必是另一种温度),这就使得他笔下的战争也好,其他什么宏大的主题也好,都呈现出电影《犬之岛》里那种“地狱般美丽、神经质般工整”的道具布景的无机感。
敬佩村上春树的笔耕不辍,然而就作品论作品才是对作家最大的尊重,何况正如他所言:真相即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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