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味,当这个词一出现,我的脑海中浮现的不是红红绿绿的人群,而是那满脸褶皱,步履蹒跚的她—我的奶奶。
家乡的年味,童年的年味,是在奶奶婆娑的手掌中为我慢慢堆砌的,如今我已嫁作人妇,一年也只是在过年的时候回去看看我的奶奶,但是她带来的年味却是任何人都无法给予的。
年少的时候,家境并不殷实,父母也都在为挣钱而忙碌,于是我大部分都缠着奶奶,过年的时候她就像个魔法师,总能在简单的事物中给我不同的味道。
福建过年、元宵,很多节日都会有一盘糍粑,奶奶做的糍粑,一定是最好吃的!早上早早的,她就会用木桶蒸一大桶糯米,在天刚刚蒙蒙亮的时候,提上凉水,和爷爷一起打糍粑!老家的门口有个大大的中间有凹槽的石墩,爷爷高高举起木槌,一下一下的慢慢把糯米打得粘糯,而奶奶就在爷爷举木槌的空隙,翻动糯米,一锤,一翻,节奏厚实而悠远!~年幼时的我总拿个小小的凳子,闻着糯米的`香味,等着我最爱的糍粑!~那时候,奶奶总一脸满是宠溺的看着我嘴馋的样子!~把芝麻花生炒香,砸碎,放上白糖,把砸好的糍粑团成一团团的,裹上馅料,一出锅,芳香四溢!~咬上一口,木头的清香,夹杂着糯米的粘糯,把馅料的香甜调和的恰到好处!~奶奶总在身后温柔的对我喊着:慢点吃,慢点吃!~
过年,奶奶会做的食物实在太多了,芋头蒸糕,红糖糕,白果,汤圆,还有那每年都不变的老鸭汤,数都数不清。
岁月如梭,年岁渐长,她的几个子女都陆续在城市买了房子,搬了家,唯有两位老人家坚守着老家的菜园和那一片又一片的果林。生活条件好了,吃惯了鸡鸭鱼肉,生猛海鲜,过年也渐渐变得不再那么期待。
这几年,爷爷因为脑萎缩,渐渐地会忘记很多事,又清晰的记起很多往事,医生说这是老年痴呆症,奶奶的身体也大不如前,加上要照顾爷爷,她开始很多事情也都力不从心了。但是她从来都记得,每年过年,为我们弄好糍粑,蒸好芋头糕,给我们带走。渐渐地,我们发现,糍粑里面经常会夹生,芋头糕有时候又不成形,汤圆又经常太甜或太咸,与城市的年味相比,这些乡下的小吃就显得没有滋味,常常被我们搁置在冰箱中,久了,就扔掉了。童年的那种年味,在城市的喧嚣中,慢慢地被人遗忘,没有了踪迹。她的几个子女担心她太辛苦,总让她不要太操劳,年货到处超市都买的到,不用这么辛苦每年都起早贪黑的自己做,这时奶奶总笑笑不搭话,来年继续着她的年味。
直到后来,有次,和奶奶的电话中谈到了这件事,电话那头,奶奶几次哽咽,她说起了爷爷估计年岁不长了,说起了自己的孤寂,她说,每年的这些小吃都是她对子女的牵挂和寄托,就像那些年她的子女们围绕在她身边的时候,巴巴的等着这些小吃出锅的那种期待,她每年过年都在重温,温故以前的贫穷却满足的时光。我这才恍然大悟!奶奶的心思那么小,那么浅,只要多想想,其实就明白的,但是她的子女都太忙碌了,从来没有深深地想过,年迈的奶奶的坚持!
我想,我的儿子快1周5了,今年他应该会搬个小凳子,坐在奶奶身边,慢慢地感受她的年味,她的爱了吧!
我站在着繁华的街头,极力寻找着一个远去的背影和那一个迷人的微笑,似乎只在我的心中,从未因时间的冲刷而停止过。
那夜平静如斯,你的身影再次浮现在我的眼前,让我倍感幸福……
(1)
静静的夜不明暗下来,只有几盏微弱的灯光无力地照着走廊,一切都是那么冷清。但是我因你的存在而为曾感到孤独。
我在教室中以蜗牛般的'速度前行地出板报着,而你却还呆呆的望着我、等着我。当我猛然之间转过头时,你用那纯真的眼神盯着我,用着一种坚定、义不容辞的信念“你怎么还在呢,你不打算回家了。”“我等你。”我愣了一下,那一抹丝甜的笑从我的心田拂过。“笨蛋。”我自言自语,心中却别幸福填的满满的。
(2)
我们一同行走在那小径上,阳光顺着树叶间的缝隙在炽热地面投下斑斑隐隐。那欢笑洒遍了整个小径,对哦,只有你才能懂我的,一起承受雨淋心头的那份伤痛。
望见在那转角处的包子店,我们的神经不明的缠到了一起。当我兴致勃勃要掏出钱来,去买那充饥肚子的食物时。天不助我也,竟然将钱落在了家中,我只好无奈地垂下了那仰起的头。你似乎看出来我的不安。“没事,我请你。”“好。”我傻傻地笑了。
在那石墩旁,吃着那一个包子。哪管那夜有多暗,哪管那回家之后父母喋喋地斥责,哪还管包子上沾了多少口水,回味在舌尖的竟都是甜甜的味道。
那时的我们曾经共同从学校回家,那段不长的路途,那些纯真的话语成了我心中永远的美丽,难忘那包含友情的美丽故事。我多么想把它留住那个在阴霾之中若隐若现的身影,在那石墩旁静静地等着,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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