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风声,耳朵或者大脑皮层内部闪着嗡嗡的声音,是不是阳光破碎了?一丝丝从窗外直袭过来,顺着头发丝刺进了思想中。
我微闭着双眼,一张好大好大的黑色帘幕遮蔽在眼前。我用力闭了一下双眼,似乎黑暗中有几牟金属黄的暗光闪耀,这的确很特别。这奇怪的感觉,促使我想到了一个谜语:世界上最大的是什么?答案是,眼皮。当时,我是很迷惑的。突然,一阵音乐响起,哇,是笔笔在唱歌,天,我又沉醉了,啊!好感动,我每次听到她唱歌总是这种感受,想着想着,有想到笔笔的笑和哭,噢,鼻子辣辣的。多美,多真实的歌声。我爱死她了哟!又想了好长时间……我静静地听着,这遥遥似天籁。耳朵边似响着风声、嗡嗡声。
我有些烦了,心里不禁开始躁动起来了,大脑像是被切开了一个口子,好冷好冷的风不停地灌进我的脑里,消耗着我的脑黄金、脑白金、DHA……等物质,渐渐的,它挤去了我的一切,顿时,脑子一片空白了。我依旧闭着眼,努力想起些什么,努力在空白中挣扎,想看清楚我的思想到底是什么?
过了一会儿,突然跳出来几个字母,“IAM TOO TIRED……”,我继续闭着眼,搜索着……突然又冒出来什么“Y=2X+6……,数字被压在最底层,好不容易挪开了其他的,无奈,又是无奈。“明天是本学期的期末统考,请同学们在家认真复习准备明天的……”。妈呀,又是校长的声音,又是无奈。“你要自觉吖,成天就知道玩啊玩,自己的前途阿,不准看电视、不许开电脑、不许……”,唧唧哇哇,无奈胜过无奈,又是无奈。
我心里在不停地动,有东西往上跳,跳一下,落回去;跳一下,又落回去……眉峰绷得好紧,我感觉自己动了一下,然后头脑里的东西就都全甩光了。
听到外面有蝉声,叫得精疲力竭,又有什么鸟儿在咕咕喳喳。我想知道是什么鸟,搜索了一下,又耗费了几份脑力,却始终想不起来。
闹钟的声音又清晰起来,一下一下打着,打在我的脑门心上,赶着我的睡意。我闭着眼,摸下电池,取了下来。
我倦了,真的倦了,现在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可,起床的铃声响了。我,赖在床上,指望着还能扒回一些睡眠时间,太短了,太短了,声音大了起来。揉着发胀的眼皮,
我:
无奈地睁眼……
“滴答,滴答……”,床前的小闹钟不紧不慢地走着,我在床上翻来覆去,躺了很长时间,还是睡不着……
还记得一二年级的时候,我和同学们每天都无忧无虑,作业不多,学得也很轻松,下课了大家个个眉开眼笑,东奔西跑,那时候的我们多么快乐、多么美好!
在一双双期盼长大的眼睛里,转眼就来到了三四年级,很多同学照样玩,可随着作业,补习班的负重,有的人渐渐没了天真的笑容。虽然作业不算太多,可是和一二年级比起来,那也是有区别的,此时的我们只能对低年级的学弟学妹抱着深深的羡慕。
三四年级很快结束,于是迎接我们的是一场无穷无尽的头脑风暴,五六年级的到来,预示着美梦结束了,那种整天无忧无虑的日子真的是不会再有了。
五六年级的我们,被语数外的作业连连击溃,好不容易熬到周末回家,补习班的作业又像一泼子弹,万箭穿心。刚刚把补习班扛了过去,小升初复习,资料包背诵,默写英语单词,又在我的头顶乌云密布,随时都会塌下来……和低年级比起来,我们失去了欢乐,苦闷和烦恼压在我们身上,越来越多,越来越重……
我知道,现在苦一阵子,长大就不用苦上一辈子,但是现在的忧愁和苦闷就真的不会伴随我们到以后吗?我不禁在脑海中想象着中学、大学里的我,久久不能入睡……
星期四,爸爸向老师请了假,带我去医院检查耳朵。
说来话长,这些天来,我一直感冒,在家里咳嗽咳个不停,鼻涕也流个不停,后来爸爸发现我的耳朵竟然也听不太清楚了。这下爸爸妈妈都急了。
下午,到了台州医院四楼检查,医生说得了中耳炎,耳朵里面是红的,叫我先去做听力测试,我来到旁边的一个房间,另一个女医生给我在左肩膀上放一个有带子的东西,把一个像耳机一样的东西塞到我左耳,“耳机”发出奇怪的声音,我一动也不能动。然后她又按照这样的方法测我右耳听力。过了一会儿,结果就打印出来了。我真担心我的耳朵会不会出问题了,妈妈告诉我一只耳朵有血痂,另一只耳朵耳膜不太好。
医生看了报告单,给我开了桃金娘油、头孢,还有喷鼻子的药。回到家后,我立即吃药,桃金娘油是胶囊,要整粒吞下去的,我不会吞,吃了好久才把它吞下去,感觉好难受,心想:生病好痛苦,我要快快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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