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天有点阴,我妈妈给我穿了长袖,结果一滴雨都没下!中午我热得换穿了短袖和中裤。
第二节课时,外面晴空万里。瞧那些穿长袖的人,头上冒着豆大的汗珠,我暗暗想:瞧我多英明啊!可是五六月的天就像小孩的脸,说变就变。变得阴阴的,我没有心思听课,那老天的眼泪一时半会还下不来。刚刚明亮的教室暗了下来,只有把灯打开,这节课那样漫长,同学们的眼睛都不在老师身上,而是在窗外。
叮~~~~下课了,我们一涌而出,像上微机课抢位置那样。我和包国莉、季怡超也手拉手冲了出去。哄~~~~,打雷了!我很奇怪,基地可从来没有打过这样响的雷,有几个一年级的小女生吓得尖叫,往回跑,我们也跟着往前跑,其实我们不是被雷吓的,而是被女孩的尖叫吓的。我们一会又出来,雨下得更凶了,真是倾盆大雨。“哗哗”,像是从天上倒下来的水。我好久没看见下这么大的雨啦。我冲向雨中,一些雨落在了我的嘴角,我一舔,啊!雨是甜的的!我还没淋够,包国莉却叫我回去,并吓唬我说:“回去晚了老师要批评哟!”我一听,吓得往回跑。才坐到座位上一会儿,再往窗外一看,蓝蓝的天上飘着几朵白云,云就像棉花一样悠来悠去。大大的太阳照着大地,反射出道道金光。
我打了一下自己,这是一场梦吗?
“轰!”“啊!!!”“哇呀!!”张老师的.声音被这些以感叹号结尾的声音淹没了。都是着雷声惹得祸。我边想边望着窗外那最反常的天气——晴天霹雳。不单这样,还“东边日出西边‘阴’”呢!“哗哗哗”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把叫声给冲走了,大家不受控制的跑了出去。
张老师见状,先是又急又气,后来心生一条妙计,对大家说:“大家出去看看雨有多大,听听雨有多响吧!等一下回教室!”“哦!”大家都冲了出去,教室里只剩下我.龙楠.萧隽.龙浩云和一些文静的女生。
我停下手中的笔,闭上眼睛,仔细聆听着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哦,我的天啊!我看到了什么?雨声被我想象成一个粉刷匠刷墙的声音了。天才啊!我摇摇头,睁开了眼睛,往窗外望去。
那些树上的叶子不管深绿的好,浅绿的也好,都随着大风左右摇摆。再看看池塘;呵,咋变水中花园了?那么多小白花,时而还有一些花花绿绿的东西在又来游去。是鱼吧!它们不怕冷吗?
正想着,我们班的同学从外面回了。天啊,这是人吗?明明是一只只“落汤鸡”嘛,的还在头上“抹”起了一团“奶油”呢!这时,张老师说话了:“你们想看雨的看了,想听雨的听了,想淋雨的也淋够了,回家后就写一篇名叫《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的文章吧!”
这篇文章就是这样诞生的。
天空上的果果白云开始变成黑黑的乌云,轰隆隆的雷声在警告人们在下雨了。哗啦哗啦,倾盆大雨开始下起来了。
在蒙蒙的雨中,大树在那里摆弄,不时发出“沙沙沙”的响声。小花开心极了,又可以喝到甜润的雨露。小水滴滴在屋檐下,变成了透亮的珍珠。下雨真凉快。下雨就像是一个巨人天上浇花,一栋栋的大楼变成了小树苗。下雨时有声音的,我觉得比较想噪音。啊!雨越下越大,给世界蒙上了一个白白的面纱,就像是一个白衣仙女,在世界的上面游玩。
这场雨下得没完没了,先是下了几下,停了几分钟又开始下了。雨在翩翩起舞,可是人们却在叫苦连天。雨在天空中斜斜地下下来,不是地会打到自己的小脸蛋上。小雨滴把大街上弄得水汪汪的,让人的叫湿湿的。人们常常说雨过天晴,会出现彩虹。可是没次下完,根本就没有彩虹。
在雨中,人们的脚步都比平时的快很都。大家都很着急。生怕被雨淋到。上班的叔叔阿姨,不过雨下得多大,他们打起雨伞就冲到雨里去上班。退休的老爷爷都躲在家里不干出来散步,小朋友们也冒着大雨来上学……大家都在雨中忙碌地工作。有的时候下雨也给我一些道理:不管雨下得多大,也要去工作。就像我们遇到了多大的困难,也不能退缩,要坚强地去面对。
大雨总是不停。从今天早上一只下到晚上。雨还像正在耍我们,一会儿雨停一下,别人都觉得没有雨了,可是还有雨要下。哎~今天真不知道是什么鬼天气。所以我觉得,雨可以给我们带来凉快。给可以带给我们麻烦。
201x年,在我印象中,南方是难有如此暴躁的雨。
南方的雨水应当是轻柔地,落在小溪里,落在山谷中,回荡着清脆柔和的响声。
在深夜,打车回家,雨,不停下着的雨,暴虐地,狠毒地,猛烈地敲打着车窗,远处,闪电在夜空中狠狠撕开,惊雷从头顶滚过,轰隆隆,收音机里的信号被干扰,听不清楚正在播放的老歌,发出难听的喀嚓喀嚓声。
已经下了很多天的雨,偶尔天晴却没有好心情,天空永远阴沉着脸,像老处女哀怨的神情,猛然眉头一皱,痛哭流涕,就地撒泼,谁也无法阻挡。
周末,在异乡的半夜,安坐在灯下阅读一本书,房子是老式阁楼,有木质的格子窗户,安上了窗户纸,有玻璃阻隔,天气潮湿而闷热,空调细微的声响在夜里,如萤火的翅羽煽动。
这个夜里没有月亮,天,漆黑一片。
半夜,雨水不停下,哗啦哗啦,从瓦片上累积,下落,敲打着肥厚艳绿的芭蕉叶,芭蕉叶放低身子,如父亲宽厚手掌,将雨水轻轻放到泥土上,毫无高傲的神色。
喜欢清晨,走在花瓣被雨水打碎的林间小路上,循着清泉寻找源头,空气清明,远山有雾气缭绕,在草丛里行走,露水将裙角浸渍得湿润,你在山野里,问候每一朵将要盛开的野花,呼吸属于自由的独特气息,然后,下起小雨来,在山中,找不到躲雨的屋檐,就淋着雨前行,眯着眼睛,其实,这是野蛮的享受,最原始的骄傲。
鲁迅写过,有这样一种人,最唯美的梦想,是在雪天里,呕上半盆血,然后被人扶着,去看枝头上的梅花。
林黛玉,确是因为疾病而变得更加楚楚可怜,惹人心疼。
雨水大多数时候,也是惹人心疼的,但暴虐起来,足够将你惊吓得怀疑世界末日即将来临。
在城市的深夜里,听见巨大的惊雷声,窗外的车辆纷纷响起警报,呜呜啦啦,心几乎被震碎,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心跳剧烈,手机的灯光亮着,这是一种灵异的事件,起床,打开冰箱,夹碎一个柠檬,捣出腥味的汁液,放在清水杯子里,坐在沙发上,捧着透明的杯子,深深呼吸,安抚今夜因为惊吓而显得不安的情绪,又紧缩着身体,防备着那时刻会从头顶滚过的恐怖声响。
令人惊恐的征兆,于是我开始怀疑末日即将来临,怀疑在这样一个时刻,神正站在天顶,低低俯视着有千万种灵魂的人间,面无表情,而地狱中刑具一应俱全,烈火已经点燃,刀山已经架起,只等待着最后的清算,无论是狼狈还是光荣都逃不掉审判的时刻,在大雨夜里,没有诺亚方舟将你带走,那么,你同这个世界道别,又将是怎样的形式?
时光
星期五,倘若没事,我会去清真寺里礼拜,先是在家里洗澡,然后穿衣服出门,坐上公交车,去市中心的清真寺,顶上盖头,脱掉鞋,走进去,礼拜的时候,人变得清净,于是,更多清明的想法就会在脑子里浮现,领着礼拜的人站在众人目光触碰的地方宣讲,我隔在布帘子里,看不到,我看着天花板发呆,想着自己的事情,周五,这是一个星期的总结,接下来有两日的休闲,于是,又进入下一轮的周期。
一个人独处,是最充实的时候,沿着秋天的铁轨走上很远一路,脑子里春暖花开,精神来了,就坐在铁轨上,构思或者掏出随身携带的纸笔开始写文章,时间开始慢下来,落叶停留在肩膀上,头发上,秋日的阳光很温和,这个时候,你觉得活着是快乐的,是自我的,这样的时光,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工作的时间里,我喜欢把闹钟调试成为整点报时,每当滴声响起,我就会回忆刚才的一个小时都做了些什么,一个黑色,大个的笔记本,上半页记录下每天的工作内容,一条一条列出,挑拣着重要的做,做完的,就在背后划一个小小的'勾,下半页,写的是私人的事情,譬如学习的情况,写作的选题和随手记录的灵感,每个星期,我都会翻看之前的记录,每个月,亦是会翻看,每年的年末,拿出厚厚一个笔记本,抚摸着那些起了毛边的纸张,在楼顶空旷的地皮上,寻一处安静的场所,一张一张撕下来,投入火堆里,这是逝去的一年,是死掉的一年,不可重生,不可追悔。
我拒绝那些可以成为“时间克星”的朋友,他们像偷油的耗子一样偷走你的时间,他们吃喝玩乐,整夜坐在火炉前喝酒八卦,谈论是非,嗑着瓜子闲聊,最恶俗的程序是吃完晚饭去唱歌,唱完歌去吃烧烤,吃完烧烤去慢摇,一直摇到半夜,到最后你发现这是极其无聊的一晚上,我的家里极少有客人来,一方面是自己不愿接待,另一方面是别人即使来了我也不近人情地拒之门外,时间到了就把人赶走,因而也有了清高冷漠的坏名声,至于请客吃饭,更是少去,可以在米线馆子里解决的事情,就不愿意花两三个小时去浪费,三餐简陋,可以果腹就是最大的幸福,不缺少一顿饭,况且,吃人的嘴软,吃下去的,总是要还掉的,礼尚往来是一件更加消耗时间的事情。
时间不曾存有宽宏之心,那岁月里蒸腾的雾气和眼泪,逐渐被消磨成为斑驳的模样,无论你如何原地彷徨失措,都没有再来一次的可能,时间就是时间,时间没有心肝,每年新年的第一个星期,是最纠结的时候,一方面是过去的已经过去,另一方面是开始的已经开始,周一的时候,有着新鲜感,周二,逐渐淡漠,周三,开始麻木,直到周五才恍然大悟,原来,一周的时间已经过去,周末的两天更是如韶光飞逝,星期天晚上,躺在床上,你分明看到了,每过一天,你的生命就短了一天,命轮在你的生命里过去了一格,接下来是第二格、第三格,直到周日,轮回为一个完整的圆圈,就要周而复始,远处看,命轮滚动着,朝着青春的尾巴上呼啸而过,于寰宇苍生,你只是飞溅而逝的流星,那轰鸣声会在梦中惊醒你,提醒着你,你不要看这世上的生命如何萌发生长,你看到的是,一切都在倒计时中,生命短暂得不可挥霍,回首往事,未尝不感叹时光如水,温暖又残忍,那些年轻美貌的面庞,转眼,已是白发苍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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