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彩笔说:“你要我有什么用啊?”小老鼠说:“我要把你给啃掉。”我现在真要啃点东西啊!说着就把红彩笔狠狠的咬了一口,红彩笔说:“疼死我了”!
红彩笔又说:“你让我画点东西好不好啊?”小老鼠同意了,说:“好吧。”红彩笔就开始画,先画了一个像大象腿的圆柱子,小老鼠说:“这是大象的腿。”铅笔说:“大概是吧?”
红彩笔正当画最后一个细管子的时候,小老鼠尖叫起来别再画了!别再画了!但是已经画上了,原来是给大锤子,还是会走路的.啊!小老鼠就急急忙忙的跑回了家。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动脑筋,用智慧,才能战胜敌人,红彩笔就是这样的.
又到一年年末时,商场里每天人山人海的,每个人走出商场大门时,手里总是大包小包的,给家里的人准备过年的新衣服。只是,现在的人,一年四季,买几次新衣服,过年的新衣服,似乎也在进门的第二天就上身了。新衣服,不再是心中期待的,过年的时候,最好的礼物。
只是,除了买新衣服,年底的时候准备一桌一桌的好吃的。剩下的记忆中的年味却越来越淡了。
小时候,家里经济条件不是太好,妈妈总是在夏天或者秋天赶集的时候,就把过年的衣服给我们买好了,说是反季节的衣服卖的便宜。于是乎,从新衣服进门的那天起,心里就一天天的盼着过年,等过了秋天,等过了漫长的冬天,总算迎来了新年。在年三十的晚上,妈妈把新衣服放在我们床头,枕头下压着给我们的压岁钱。那一夜,总有着甜甜的美梦。
第二天天还没亮,就穿着期待了很久的新衣服,跟村里的小伙伴们一起去挨家挨户的拜年,跟大人们关系好的,会给我们一块五毛的压岁钱,关系一般的,会给我们大把大把的瓜子跟糖。从村子的这头跑到村子的那头,等回家时,装着满满的收获的果实,得意的跟爸妈炫耀,挣了多少压岁钱,多少瓜子跟糖。
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村里面去拜年的小孩越来越少了,给压岁钱反而倒成了大人们的事。大人们到平时关系不错的朋友家,给朋友的小孩压岁钱,过一次年连半斤糖都散布出去。
一起长大的小伙伴们,叫喊着过年越来越没意思了。都不见小孩子拜年,放鞭炮了。大年初一那天,要不是在家里看一天电视,要不是盖着被子在家里睡一天。
突然间很怀念小时候过年时的热闹。有时想想,究竟是时代的变迁让记忆中的年味丢失了?还是什么原因。
都说,失去的东西最珍贵。突然间觉得,记忆中的年味是如此的珍贵而美好。
关于“年味儿”变淡的讨论由来已久。早些年,就有人感叹“一台春晚代替了除夕”,也有人说“过年就是集体作秀”,这些表达虽然有些偏激,多少也道出了一个不得不去面对的现状:我们的年味儿确实变淡了。
那么,什么是年味儿呢?“年,是小时候打的陀螺,是捂住耳朵的冲天炮,是甜到心里的蜜饯糖果,是攥在手中的喜庆红利……”诸如此类的文字让我们怦然心动。尽管一万个人心中就有一万种年味儿,但有一点是相同的:曾经的“年”承载着我们太多对于生活的美好愿望和期待。在物质贫乏的年代,过年的种种传统习俗,不仅在文化层面上愉悦着我们,而且在物质层面上直接滋润着我们。随着时代的进步,生活水平的提高,传统“过年”习俗的心理抚慰功能削弱了,我们对于“过年”的精神需要出现了断层。新衣服早已经可以月月买,每周本来就可以下几次馆子改善伙食,以前所谓“年货”早就吃腻了……剔除了这些儿时记忆中的重要内容,“年”还有什么值得期待?于是,很多人和“年”之间产生了“相见不如怀念”的无奈和酸楚。
年味儿为何会变淡?那是因为很多人对于“过年”一直存在着误解。用冯骥才的话来说,浓浓的年味儿,其实是被我们自己的无知所消解的。它缘于我们对自己的文化及其价值的无知,对人的精神生活需求的无知。我们缺少的并不是对“年”的感情,而是“年”的新方式与新载体。传统的年文化,也需要适度的创新。
虽然这也许是一个民族共同的大事情,但作为个体,我们还是可以让自己的年过得有滋有味。一些过年的.传统形式可能会淡化,但假如取其“亲情”“团聚”等精神文化内核,在春节里为亲情加加温,为家庭生活调调色,或者哪怕仅仅是梳理梳理自己的内心,这年味儿,不也同样芬芳吗?
我是一只灰色的彩笔,没有红色那样鲜艳,也没有绿色那么翠嫩,更不像白色那么纯洁,主人好像不那么喜欢我。
有一次,主人已经从十九层楼下到一层时,发现没带橡皮,他居然从一楼又上到十九层去拿。而我却被主人天天扔在家里,我突然觉得自己就像童话中的灰姑娘一样,如此被人冷落,就这样一天天得呆在家里无所事事,我变得孤独冷漠,甚至失去了活着的勇气。
终于有一天,主人的学校要举行一次绘画比赛。他把我和其他伙伴一起带到学校,他用红色的彩笔画了鲜红的旗帜,用绿色画了青青的小草,用棕色画了辽阔的大地,而我依然静静地躺在彩笔盒里,一直期盼着主人重用我。又过了一会,只见主人又画了一条巨龙似的'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座长长的城墙,还没等我搞清楚状况,突然主人的手轻轻的落在我的身上,把我抱了起来,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抹布一样在主人的作品上过来过去。我的身高变矮了,但我却非常开心,因为我终于可以为主人做贡献了。
拿着红彤彤,散发出一股诱人香味的苹果,我心里老觉得不踏实。手里的苹果怎么办呢?吃了,不好意思;扔掉吧,又不舍得。怎么办?我边走边想,不知不觉就到了家。
妈妈见我拿着苹果,就问:“哪儿来的苹果?”我脸红了,结结巴巴地说:“是……苹果摊上地的……。”这时,妈妈心平气和地说:“从小不学好,长大怎得了?明天把苹果送回去,把你丢失的'东西找回来!知道了没有?”妈妈声音不大,却很有力。我盯着脚尖,红着脸说:“是,妈妈。”但我不明白自己到底失去了什么东西?
第二天早上,我按照妈妈的吩咐,把苹果送了回去。卖苹果得叔叔夸奖我说:“真是个好孩子!”我脸红了。不好意思地笑了,这时,我终于才明白了,妈妈说我丢失的东西是--诚实。
绿色跳出来,眉飞色舞地说:“画中的小草啊,树叶啊,都得用到我,要是没有我,小草、树叶都涂什么颜色?我倒觉得紫小姐没有什么用,可以把她踢出去。”
紫色一听,急忙走过来,双手插着腰,生气地说:“我怎么没用了?世界上到处都有我,我可是世界的一分子呢,要是没有了我,葡萄等等涂什么颜色?彩虹也由七色变成六色了,花儿们的颜色也单调了。我看黑大哥好像没有什么用处,要踢就踢他吧!”
大家都把目光转向了黑色。“我,我怎么没用处了?”黑色一脸委屈地说。“我看你呀,就是没用。”“要不我们就踢你吧!”“对,就踢走他吧!”“你,你们。”黑色都来不及争辩,伤心地边哭边跑出去了。
在一旁休息的铅笔们听见了,对水彩笔们说:“黑色虽然毫不起眼,但他也是你们家庭中的一员,他也是有用处的'。看,我们铅笔不都是黑色的吗?不能就这样抛弃他!”水彩笔们听了,都羞愧地低下了头。第二天,水彩笔们找到了黑色,他正踡在墙角瑟瑟发抖呢!红色对黑色伸出手说:“对不起,我们决定不踢你了,欢迎你回到我们的家园!”“真的?太好了!”黑色高兴地说。
从此,水彩笔们团结一心,再也不踢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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