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一场的雨下过,冬天就来了。去年冬天经常来咖啡馆的客人,今年冬天已经不知所踪,他们到来时没有打招呼,离去也无须报备。
这对母女是我在今年冬天遇到的。星期天的下午,窗外下着雨,她们面对面坐在桌前,昏黄的台灯照着面前的书页。天天在一起的人,已经没有多少可聊,所以她们安静地各自看书,中间摆着一块芝士蛋糕,谁想起来就叉下靠近自己的一块儿,慢慢地,三角形的蛋糕只剩下中间的一堵小“矮墙”。
女儿十二三岁,看书很快,与其说是看书,不如说是翻书,每本书翻十几分钟后,便站起来换一本。有一次,她拿下一本《性文化史》,厚厚的,红色封面,饶有兴趣地看着。母亲发觉她有段时间没有换书,饶有兴致地问她在看什么,她将封面展示给母亲。母亲的脸腾地一下红了,无助地看着女儿,似乎左右为难,不知该说什么。女儿顽皮地笑了,嘴角上扬,有淡淡的嘲讽,似乎在说,别大惊小怪了,一边却自觉地站起来,伸长手臂,努力把书放在很高的书架格子上。母亲冲她笑笑,没说一句话,待女儿去洗手间,她站起来,匆匆忙忙地将那本书翻了一遍。
这对母女的生活,在我看来既幸福又完美。她们总是手挽手进来,穿着风格相近的衣服,米色或者灰色的休闲装,没有任何花哨的装饰,如果不看脸,你会误以为她们是年龄相差无几的闺密。离开的`时候,她们也是手挽着手,两人脸上的表情总是淡淡的,淡淡地微笑,淡淡地说话,淡淡地欣赏风吹过院子里的竹叶。女儿的脸上没有幼稚,母亲的脸上没有严肃。
有时候,女儿会选取书中的某一个段落,读给母亲听。母亲听完,淡淡地说,写得真好,并不多加评论。
一位同样注意到她们的客人,是心理医师,他赞叹这位母亲的聪明。对于十二三岁的孩子来说,父母只需要认同,而不需要表达,往往你表达得越多,越容易产生距离,因为父母与孩子,永远不可能有相同的想法。
咖啡馆的熟客,几乎每个人都有代号。爱嚼槟榔的叫槟榔哥,长得壮硕而可爱的叫小胖,爱穿短裙的是静香,还有红风衣、小丸子、不高兴等等,不知谁给这对母女取名为李雷和韩梅梅。没错,就是初中英语课本里友谊天长地久的那对好同学。
一天晚上,心理医师怀揣着一个巨大的秘密悄悄蹭进咖啡馆。他努力想藏住它,却还是忍不住悄声告诉我,那位幸福的母亲原来是单亲妈妈,离异多年,曾经去他所在的心理诊所就诊。
“我一直以为她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你瞧,连我都看走眼了。”他说。
我虽然心里一惊,但转念想想,母女两人那种心照不宣的亲密,的确带有某种刻意。
谁说残缺的家庭不容易幸福?多少家庭,因为完整,而成员过于随意,甚至随意地彼此伤害。相反,有一点点顾忌,反倒容易让人去刻意经营,经营着有缺陷的幸福,经营着残缺的完美。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是带病生存,至少离异的母亲与父爱缺席的女儿,深深明白自己所患之疾,对症下药,倒比那些自我感觉良好,实则病入膏肓的人更深知亲密关系得之不易。
哇~~家里来客人了?这么多好吃的!
还是我在做梦?这简直就是买火柴的小女孩擦亮火柴时看到的景象啊~
我的口水不争气的流了出来,真应了李白的那首诗,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原来这位大哥写的是口水啊…!
我下意识地抹了抹嘴角,吞了一口口水,伸手就去抓那块松软诱人的蛋糕。
咦?你别跑啊,姐姐就是看看你,我不会伤害你的,你看我这么善良…
还没等我说完,那块蛋糕就一溜烟没了踪迹。明明就在眼前,怎么会这样?我仿佛看到了所有的美食都长出了肌肉发达的小短腿,迈着轻盈的小碎步,蹦着,跳着,一点点离开了我的视线,临走还不忘搔首弄姿的摆一个做作到极点的pose,回眸一笑……
啊!我都要吐了,老天真是不公啊!我忍不住埋怨起来,谁知一回头,就看到那只硕大的烤鸭正待在盘子里对我微笑,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啊,怎么看怎么百看不厌。
我一边笑着一边向他走了过去,亲爱的,还是你好~~啵~~亲亲~~正当我伸出手打算轻轻地抚摸它,“彭”的一声!一道白光划破了苍穹,我忍不住捂着眼睛后退了几步,慢慢地缓过神来,定睛一看,那只烤鸭的身体骤然膨胀了两三倍,而且正变得越来越大,我被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因为我感到我的耳膜已经被振得几乎支离破碎,而且这种感觉正变得越来越强烈,我似乎预感到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咦?不对啊,这声音这么熟悉,好像是……?!
我腾地从床上跳了起来,看了看被口水淋湿的枕头,和…地板上正在嗡嗡响个不停的不明物体……我的手机……为了睡个好觉,我明明调了振动的,可是,我却不偏不倚的把它丢在了地板上!让它和地板来了个二重奏……
呜呜,我的烤鸭,我忍住了心痛,定定神,接通了电话。
小A的声音传了出来:“喂,625啊,今天下午有空吗?出来玩吧。”
我可怜的小心脏啊,就为了这,大清早的,才六点啊,我的烤鸭啊。呜呜。
“恩,好吧,下午见。”
虽然心有不甘,但小A毕竟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我们一起度过了四年的大好时光,看在我也曾在半夜十一点半***扰过她的份上,就原谅她吧。
挂了电话,我以比刘翔还快的速度直冲厨房,翻箱倒柜,终于,让我发现了一块奶油面包,呵呵,虽然不及梦里的诱人,不过,也足以抚慰我饥饿的心灵了。
几口把面包解决掉之后,我才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呜~~我的减肥计划,又失败了……这已经是我第n次减肥了,想不到美梦再次落空,唉……看来减肥真的不是很容易啊!
……
算了,看来节食是没戏了。要不试试运动减肥?!
于是,我再次想到了小A,每天早上陪我爬山,嘿嘿…就是你了……
自从小A把她QQ相册的名字改成了“有一种关系叫做闺蜜”,我就毫不犹豫地把她当成了同生共死的战友,哦不,是闺蜜。自此,每当我有什么不愿一个人做的事,总会第一个想到小A,当然,她也跟我一样。于是,我们便成了老师眼里课间从不会呆在教室里的活跃分子,我和小A也成了班里为数不多的几对知心好友。
低头看看钥匙上挂的戒指,忍不住偷笑起来,这是跟小A出去逛街时买的,她非要买两个一模一样的,好像这样才能显示出我们的关系有多好。不过,要说我们俩的关系,班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自从分了班,现在的班里我就只和小A要好,虽然朋友不只一个,但小A在我心里和别人还是不一样的。
初三那次运动会结束的时候,我的心情差到了极点,搂着小A的脖子就号啕大哭,虽然现在也忘了是为什么,但当时就是说不出的难过,就像是有一团乌云一直笼罩在心口,挥之不去,心被压得生疼,仿佛一点一点就要渗出血来。就只有小A任由我抱着,陪着我一直哭,那时候,真的有种生死与共的感觉。包括后来她陪我从运动会走回了家,一路上,我,小A,还有后来碰到的其余几个同学,一边走一边聊着天,打打闹闹,走走停停,那种目空一切的天真,洒脱的笑,忘我的眼泪,真的一辈子都忘不掉,永远忘不了在十五六岁的年纪,我拥有这样一群朋友。
记得我和小A一起跑着穿过隧道,风呼呼地刮过耳际,长长的隧道充满了春季有些干燥的风,耳边不时传来汽车的.鸣笛,有些液体滑到嘴边,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咸咸的,有点发涩,有点苦,但好像又充斥着一股甜丝丝的味道,我想,这是青春的味道,友谊的味道。
谁说少年不识愁滋味?
我们远比大人们想象得成熟,我们也懂痛,也会受伤。而这些,都是大人们所不懂的。只有我们自己知道。
渐渐的步入了初四,又一次的离别,想到刚刚适应的新集体马上又要四分五裂,心里忍不住浮现了一丝忧伤,在心头若隐若现,密密麻麻地缠绕着我的整个心房。我们要好的几个朋友商量着,一起努力,一起考上同一所学校,一起漫步在高中的校园内,谈笑风生。
于是,我们开始了奋斗的历史…奋斗的过程虽然辛酸,但结局一定会非常完美,我仿佛看到了我们手牵手,肩并肩的身影,明亮的阳光下,最灿烂夺目的画面。
手里的戒指还是闪闪发光,就像我们的友谊,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褪去颜色,虽然不是富丽堂皇,但却是千金不换。
有一种关系叫做闺蜜……
有你在身边,阳光永远灿烂……
洁白的云像是柔软的棉花糖,轻轻地漂在蔚蓝的天空,整个世界都是快乐的味道……
有一种关系叫做闺蜜……
闺蜜……
我的妈妈是一位普通的农民,一头蓬松的乌黑头发,一张灰土色的脸颊,平时穿着一身朴素衣服,妈妈虽平凡,但是我爱您,我的妈妈!因为您是我人生道路上的导航灯,在我心中永远明亮。
回忆起去年的一件往事,记得我们学校放了周末,正好赶上那天是集市,您就带着我去赶集,您知道我特别喜欢西红柿,于是您就领着走到一个卖西红柿的摊前,当时,您正在同卖杮子的人讨价,我一不留神看到了在一个西红柿下面压着五元钱,我的手,不知怎么得不听我使唤了,偷偷地将那五元钱拿到了手,在回家的路上,我自以为是乐滋滋的,到了家,我把事情的经过向您叙述了一番,我原以为您不会生气,可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啪一个耳光打在我的脸上,虽然不是很痛,但我的心却犹如刀绞一般疼痛,您还大声训了我一顿,我害怕极了,“呜呜”地哭了起来,您蹲下身来对我说:"呈呈啊!做这种事是非常可耻的,人家赚钱不容易……”那语气是那样得坚定有力,一会儿,咱去还给人家。妈妈说道,我使劲地点了点头,您带着我还给了人家,还问我要买什么,我说买作文本,这时,还没等我话音落了,您调过头,为我买了三本作文本,我的热泪再次盈眶而出,但这次是高兴的哭,激动地哭,幸福地哭了。
还记得一次,放学了,外面的天气坏透了,雨哗哗地下着,风呼呼地刮着,我的`心冰凉冰凉的,到处都充满了恐惧。我只盼望,这时能有个身影从风夹雨中走来,送我回家,而却令我失望了,我顶着风,冒着雨,向家走去,到了家却你没有见到您的身影,我四处寻找,也没见到您,这时,我想起孙嫂家的下水道堵塞了,而她一家人又没在家,会不会……,我飞快地朝孙嫂家走去,近了,近了,更近了,是您是您,我的妈妈,浑身上下全湿透了,分不清哪是汗水,哪是雨水,我走过去,为您撑起雨伞,妈妈见我也湿透了,又想起您没去接我,怀着十分愧愧疚的口吻说:"呀!呈呈,妈妈对不起您,我忘了接你去了。”我说:"妈!没关系。”您这才放了心。
在我病的时候,在我身边照顾我的是您,在生活中关心我的是您,是您,是您,还是您,我的妈妈,您给我无私的爱,给我世界上最伟大的爱——母爱。
谢谢您,我的妈妈,母女情深,在世间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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