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伤心事发生在我的老家。
记得有一天,我正和弟弟在楼上玩儿。当我下楼的时候,发现妈妈正背着小包包,好像要去哪里。我一见,着急地问:“妈妈你去哪儿?怎么不带上我啊?”妈妈表情复杂地看看我,欲言又止,笑了笑说:“不,不去哪!你和小弟弟躲起来,我来找,好吗?”我一听,来了劲儿,脑筋都没动,就迫不及待地和弟弟躲在了四楼的小床边。我得意地想:妈妈肯定找不着我们了。
等了半天,怎么还是没有叫声,没有脚步声,我感觉不对劲儿了,赶忙跑下楼去。环顾四周,哪见妈妈和奶奶的影子啊!我急着问姑姑:“她们去哪儿了呀?”姑姑无可奈何地说:“唉,***妈要去苏州和你爸爸开店。奶奶用三轮车送她走了!”我笑着的脸一下儿变成了哭脸。委屈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落下来,我可从来没有离开过爱我的妈妈呀!
我难过,我伤心,我绝望,我后悔,早知道这样,我绝对不会躲起来的,这样妈妈就不会离开我了。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总是想:妈妈,你去别的地方为什么不带上我呢?为什么你就这样一个人走了呢?难道你不要我了吗?
虽然后来妈妈总算把我接到了苏州一起生活,但是我有时候还是会担心在老家发生的事情会再次发生。
人生都要经历酸、甜、苦、辣、这四个味道,我也经历了不同的滋味,就拿上星期看电视受冤枉的那件事,我至今感到十分委屈。
晚上,爸爸妈妈要出去锻炼身体,他们临走前还说:“快点把作业做好,做完以后不允许看电视。”说完,便身走了。
过了半小时,弟弟见妈妈还没回来,便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地看起电视。我催促弟弟快点关掉电视,以免被妈妈批评一顿,可他纹丝不动,当作没听见。我好好教育他一翻后,他居然朝我做鬼脸。哎,这个小家伙!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我想:我只能抢过遥控器,动手关了吧。于是,我坐到弟弟身边,把电视机关了。在这时,妈妈爸爸回来了,见我手上拿遥控器,顿时火冒三丈。“朱婷”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着了。弟弟真是个机灵鬼,见妈妈不高兴忙把电视关了,乖乖地去做作业了。见妈妈这副样子,看来一场批评是避免不了了。过真,妈妈揪着我的衣服,把我拉到餐桌前,对我大吼:“谁让你看电视的?临走前,我不是说过不允许看电视吗?”“不是我,是弟弟开的。”我低着头,轻轻地嘀咕着。谁知她给了我一个巴掌,“还想狡辩,你瞧,你看电视,弟弟就没法安心地做作业了。”
顿时,我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往下流。妈妈我想对您说:“请您不要冤枉我,其实电视是弟弟开的,我只不过想把它关了,可是您却不分清红皂白胡乱地下结论,说是我开电视,还影响了弟弟,更可恨的是根本不相信您的孩子。
妈妈,请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我相信你应该是一个一视同仁的人,不要老以“弟弟还小,你要让着他、照顾他”等话当借口。那一刻我委屈极了。
一听到这个题目大家会问:暑假怎么会委屈呢?那是快乐的日子啊。别急,听我慢慢说。听完了再说委屈不委屈。
今年暑假,我们去杭州旅游,正好赶上七月初一的灵隐寺庙会。外婆说她要去拜佛,让我们在门外等她。临走时,妈妈对外婆说:妈,三十年前,外婆(我的太外婆)给你喝过寺后滔光山上的'‘仙水’现在你年纪大了,千万别走到那么高的山上去。外婆答应了。
时间如同车轮滚滚向前。我们坐在门外等了将近1个小时,我性急地问:妈妈,外婆怎么还不出来?别急,她没有12点是不会出来的。妈妈轻松地说。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偏偏天公不作美,顷刻间乌云密布,大雨倾盆,小花低下了头,小草缩起了身子,我们霎时间变成了落汤鸡。一行人逃似的跑到了一家商店里。
在那里,我们心里忐忑不安,坐立不宁的等了两个小时,也没见外婆出来。我着急地一会儿走到门外去东张西望,一会儿问妈妈,一会儿问表妹,一会儿问外公,可他们一个人也答不上来,急得我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到了中午12点,外婆没出来,可我的肚子却和我打官司了。我苦着脸对妈妈说:妈妈,我都快饿扁了,快给我吃饭啊!外公说:急什么!等你外婆出来一起吃。我点了点头可表妹不乐意了,她摇头晃脑甩着胳膊说:姐姐,姑姑,我们吃饭吧。我脸一沉:听外公的!她没折了。
到了下午一点,我饿得实在忍不住了,妈妈买了两个玉米棒和几个面包,可我就是吃不饱。我把眼睛睁得像弹珠一样大,把脖子伸得像长颈鹿那么长,可还是见不到外婆的踪影。
到了下午三点,妈妈不耐烦地说:怎么回事?拜完这里所有的佛,满打满算也就两小时,可现在都快三个小时了,难道她真的到山上去了?不行,天这么黑了她一定回出事的,我上山去找她。
我原以为妈妈这次一定能找到外婆,谁知道这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最后妈妈只好带着我们回家了。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外婆早就回到了姨婆家(我们在杭州是住姨婆家的)。我当时差点哭出声来,因为我们去西湖博物馆的事泡汤了!
生活中的趣事犹如一颗颗珍珠,那么,我今天就选一颗最大最圆的珍珠来说给你听吧。
记得昨天下午,我正在屋里做作业,突然我听到客厅里特别乱,我便出去看了看,原来是弟弟在学电视里的人跳舞呢!
只见他一手拿着妈妈心爱的丝巾在空中胡乱的飞舞,一手拿着妈妈的口红往脸上抹。
看见他那滑稽的'样子,还真是可笑。
不一会儿,妈妈从屋里出来了,我意识到情况不“妙”,就回屋里去了。果然,外面传来妈妈哭笑不得的声音:“你都干了些什么,还有你的脸,哈哈。”
这时趁我不注意,我弟弟便跑到我屋里来了,他从我的衣橱里拿出一条白色的连衣婚纱裙,他将裙子套在身上,再将和我裙子配套的两只手套套在手上,然后想给我行个“屈膝”,却不小心摔在了地上,摔得他“哎呦,哎呦”的大叫。我在一旁看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随后,弟弟又让妈妈给他化了妆,扎了“小辫”,然后戴上发夹,真是像一个小女孩呀!
这时,我悄悄地对妈妈说:“妈妈,不如我们让弟弟永远都变成“小姑娘”吧?”妈妈听了对我说:“可以呀,那是不是你的裙子能借给”她“穿呢?”“啊?那还是算了吧。”
妈妈和我同时哈哈大笑起来,可以说,这一天是我最开心、笑得最多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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