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幻不过梦,最美不过情。正如生活一样,人生是悲剧,也是喜剧,是梦与情的遇合。当我读着莎翁的名著《仲夏夜之梦》时,我总有一种想发笑的冲动。这本薄薄的册子着实让我感到惊讶,因为它诱使着我去一口气读完可是却似乎无法这样读完。此时的我仿佛置身于山花烂漫的林间,美景应接不暇。
《仲夏夜之梦》为何有如此大的魅力呢?我想这主要源于其中强烈的幻想、诗意的抒情和机敏的对白—正式这三种因素的交融,才使全书充满着人文情怀和浪漫气息。
书中讲述了由“魔汁”引起的冲突以及冲突被解决,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故事。有两个男青年拉山德、狄米特律斯同时爱上了女青年赫米娅,而赫米娅恋着拉山德,她的好友海丽娜又恋
中试图分析梦的成因并解构造梦机制。那莎士比亚的《仲夏夜之梦》中的梦与醒,又是如何成全爱情,助力爱情完成它的崎岖坎坷历程的呢?
《仲夏夜之梦》以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故事开了头。美貌的赫米娅爱上了拉山德,却违背了父亲的安排。按照当时雅典的法律,女儿若拒绝服从父亲的安排,那等待她的要么是死刑的审判,要么就是做一名修道女孤寂一生。在必须做出决定的那夜,赫米娅和拉山德决定私奔,他们认为只要逃离雅典城,就不用再受雅典律法的约束。在逃离雅典城的那片森林中,精灵给睡着的男女们滴了有魔力的花汁,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所发生的一切,在仲夏夜,在森林中,如同梦幻般倏忽而至,又翩然离去,却最终成就了两对恋人的爱情。
如此荒诞的一个故事,为什么还能成为莎士比亚四大喜剧之一?为什么还能历经时间的筛选而成为经典流传了下来?我试图奉上我的答案:林中精灵迫克充满魔力的语言。
英国散文家,诗人约瑟夫·艾迪生这样赞誉莎士比亚:“在英语文学中,莎士比亚是无可比较的,他胜过所有其他作家。”
林中精灵在入睡男女的眼皮上滴了“爱懒花”的花汁,他们醒来之后就如同被施了魔法般,毫无缘由地爱上了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事物。而莎士比亚笔下的句子,也如同被莎翁施了魔法一般,随处可见的奇思妙想,随时感到的出乎意料,让语言充满了魔力。
比如说,我们常常见到扬帆航行的帆船,却不曾领略过这般的描写:“帆船因狂荡的风而***,一个个凸起了肚皮。”
比如说,我们常常经历反常的季节气候,却从未见识过如此夸张的比喻和想象:“季候也反了常:白头的寒霜倾倒在红颜的蔷薇的怀里,年迈的冬神薄薄的冰冠上,却嘲讽似的缀上了夏天芬芳的蓓蕾的花环。”
我们因忧愁而无精打采、昏昏欲睡,又或睡在夜的黑甜中,却不知莎翁早已把这一切写得出神入化:“睡眠欠下了沉忧的债,心头加重了沉忧的担;我且把黑甜乡暂时寻访,还了些还不尽的糊涂账”
移情别恋的负心汉,在回心转意的时候说出这样的句子,一定能获得全部的谅解:“我的爱不过像过客一样暂时驻留在她的身上,现在它已经回到它的永远的家。”
《仲夏夜之梦》是英国的威廉﹒莎士比亚写的。莎士比亚的剧本被翻译成世界各国的主要语言。直到今天,他的作品依然很受欢迎。
迫克是《仲夏夜之梦》里的一个人物——仙王奥布朗的手下。仙王想从仙后提泰妮娅手中要一个孩子,可仙后不给。仙王变决定戏弄一下仙后。他让迫克去采一朵花,这种花的花汁能使人疯狂地爱上第一眼看见的东西。仙王把花汁滴在仙后的眼皮上,使仙后醒来后爱上了戴着驴头的织工波顿。仙王同时也让迫克把花汁滴在一个叫狄米特律斯的人的眼皮上。狄米特律斯爱着赫米娅,可赫米娅不爱狄米特律斯,她爱着拉山德,拉山德也深爱着赫米娅。那,谁爱着狄米特律斯呢?是一个叫海丽娜的女子。可是,狄米特律斯不喜欢海丽娜。仙王是为了让狄米特律斯第一眼看见海丽娜,并爱上她。
但是,迫克找错了人,把花汁滴在了拉山德的眼皮上。拉山德第一眼看见了海丽娜,就爱上了她。而讨厌赫米娅的仙王知道了以后,把花汁重新滴在了狄米特律斯的眼皮上,并用幻象吸引海丽娜过去,后面跟着拉山德。狄米特律斯醒来后,看见海丽娜,也爱上了她。但是现在局面成了这样:狄米特律斯与拉山德都同时爱恋海丽娜,可是,可怜的赫米娅却没人爱着。这时,仙后已经将孩子给了仙王。仙王决定平息一下这混乱的局面。于是,他用一种可以解除魔法的草,叫迫克把草汁滴在仙后和拉山德的眼皮上,让拉山德又一次爱上了赫米娅,而仙后也恢复了正常。
要是迫克没有认错人,也许这出好玩的戏就不会发生。但我们做事还是应该要认真,不要马虎,不能儿戏。这本书很好看,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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