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董氏儒学里,天通过行仁、施德、用刑来对待他的子民,只是他的这些牧民之策,都要经过他的儿子――天子的手来落实罢了,倘要落实得不好,他则用灾异来表示他的愤怒和惩罚,“灾者,天之谴也;异者,天之威也。谴之而不知,乃畏之以威。”
当然,这一套理论细究起来有些怪异。比如皇帝是天的儿子,要代行天职、教牧百姓的。可是如果“天子”不太听话,没有好好地履职,弄出一点让天不高兴的事来,天就要来教训一下“天子”。这教训不是让“皇儿”撅了屁股,打上几板子,或是踢上几脚,而是用“天灾”“异象”来惩罚、来威吓。天灾,即洪水、地震之类;异象,则是日蚀、月蚀之类。但这类天灾祸的往往不是住在深宫里的皇帝,而是那些终日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人百姓。这位“大君”,他的儿子不听他的话,他不打他的儿子,却是打起他儿子的儿子了。这岂不有点儿怪异?
不仅怪异,这一套理论,如果用现代科学的思维来看,可谓之迷信。然而,如果以这样的思维来看,世上所有的宗教都可以划进迷信的地盘里去。所以,在这里作为有点神性的学说,是不是迷信不是重要的,重要是要将其作为信仰来对待。比如说,作为天的代理人――天子,倘若真诚地信仰这个学说,敬天畏神,“爱民如子”,小心翼翼地“替天行道”,免去上天这位大君的“灾异”惩罚,对于人间百姓岂不是一件幸事?
可惜得很,独尊儒术的天子们,虽然朝廷之上设宴讲经,朝堂之下以儒取士,也设了天坛、地坛之类的祭坛,四时祭拜,似乎虔诚得很,但祭过之后呢?大多还是声色犬马,沉浸在人间的欢乐里,并没有将这学说培养为精神的信仰,时时面对上天谨言慎行,处处依照天道行仁施德,以民生为要,理政养民,以至于中国的历史里,更多的是仁德不足而盘剥、刑罚有余,天灾不断,民不聊生。最后,使得上天这位大君,只好不断地换“儿子”代他行职,自汉以下,让数十姓的人做过人间的皇帝,直至帝制的倒掉。
儒学毕竟是中国主流的学说,甚至是国家的意识形态。所以,董仲舒的这一套“天人感应”说,不仅仅是教导“天子”,也润物无声地落到了民间。比如人们常说的“头上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以及“天打五雷轰”之类。但仔细考察,这些让人心存敬畏、保持良善的话,常常是劝喻或警醒他人的,比如自己遇到了他人的`迫害,最后的抗争就是:苍天有眼,老天会看见的,老天会惩罚的。可落到自己的信仰上呢,祈求的则是与上天的通融,比如某人觉得生意上有些不顺,或者职位升迁得有些慢,于是便请了一位“通人”指点,发现原来是“西南角上少了块石头”,或是“东北角上缺了些水气”,总之是要改一改。于是付出一笔不小的款子,改宅扩院,增山添水。或者是用了大堆的金钱从“通人”那里“请”来一个物件,时时携带等。本来是精神上的焦虑与祈求,经过这样的转换便化为了物的通融,无须再谈精神上的信仰,行动上依然是恣意妄为,等待的却是上天恩赐的收获。这一类行为,有形有势,看起来是迷而信的,其实只是用了信仰的大旗,去做投机的生意。
八百多年前,我辛弃疾,在秋天里,在巨大的军营里,和朋友们喝酒,醉酒之中,迷迷糊糊的,把油灯拿来,拿来火石点上。
然后,我拿起宝剑我使劲的把他磨呀磨呀,剑变得十分尖利,***起人来很方便,梦醒时分,军营里的人都吹响了号角,在军营里,将领们都在给部下分大块烤肉,伴随着各种乐器演奏着的雄壮的边塞军歌,我们尽情的吃着牛肉,牛肉对于我们来说已近是非常好的食物了,今天吃到这牛肉,我们都非常高兴,吃得很好,恨不得一口吞三块,那牛肉的味道让人直流口水。
秋高气爽,战场上的将领们正在检阅着自己的军队,他们都想为皇上***死金人,那些可怕的金军,恨不得把他们剁成肉酱,那检阅军队气势可真是气势磅礴,上万的将士站在那里,那军歌让他们想***败金军的念头越来越大,他们手握宝剑表示要保卫国家,定要把金人***的落花流水,必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
一位将军大声说:“众将士听好,我们要用声东击西的办法,包围等几个战术打败金人,”他又说“前锋主要是用声东击西的战术,其他人用包围战术,另外如果实在撑不下去的话,我会派增援部队支持你们,你们之间要比赛谁***的金人多,我们的任务就是保卫国家,***光金人。众将士,听到了没有?”众将士赶紧点头示意听见了。
那位将军又说:“为了祖国,为了荣辉我们***光那些人。”
战马像的卢一样飞快的奔驰,众将士拉弓射箭,那弓弦的声音如雷声一样,利剑纷纷射出众将士为***了那些敌人做准备,本想帮助君王恢复中原的大业,赢得生前身后名,让我的子孙都十分光荣,可惜我现在已经满头白发,我不禁叹口气,写下这首词: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在八百多年前的秋天,秋风瑟瑟,万木凋零,我——当时著名的大诗人辛弃疾,在军营的营房里翻来覆去,却怎么也无法入睡。
我打开帐篷,已经是深夜了,外面被薄薄的雾霭所笼罩,远处隐约有几个树影。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点亮了油灯。开始用布小心翼翼的擦着我的宝剑,在微弱的油灯下,依然无法掩盖着宝剑发了夺目的光芒。边擦还便仔细端详着这把已经经历千古沙场的剑。
似乎,听到了有一个沉重而又有力的号角吹响了,穿透了整个军营,穿透了我的帐篷,也穿透了我那颗充满热血的心!这声音在军营里回荡着,仿佛在召唤我们上战场!我心潮澎湃!
在军营里,大家似乎在军旗下,烤着牛肉吃,分
在战场上,英雄气概展尽,马像的卢般飞快,利箭“嗖”地射出,那弓弦如雷般惊响。
我本想为君王完成统一的大业,获得美名,光宗耀祖!
我惊醒了,看着镜里满头白发的我,不禁感叹道:“唉,老了。”
我不禁有感而发,写下了《破阵子》: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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