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收养过一只流浪猫,它叫咪咪。它是一只虎皮猫,小的时候眼睛有毛病,带它去医院看,因此在我家住了几天。
从那以后,我和它有了感情,每天放学都会给它一根香肠,它也会磨着我的腿,好像在说谢谢。可去年的冬天到现在,我却再也没见过它,我不断让自己相信它还在,可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它不会不告而别的!我相信它对我的感情!不可能的!这些想法在了我的心里,怎么也抹不掉。
忘了吧,忘了这些吧!
把咪咪忘了,尽管这样我很难过,但我想咪咪是受了何等大的痛苦、委屈才迫不得已的离开,我不该去为它想,也许离开才是它最好的归宿。
它也许去了另一个地方,或是去了另一个世界,但那都是上天的决定,我也不能阻止。也许去那儿对它好,那样我也心甘情愿。
它走了以后,我的心里很难过,我只希望咪咪能好好。从那次起,不管是什么动物也不能弥补我心中的悲痛。它对于我不单是一只普普通通的猫,更是一位重要的朋友。
忘了,我要把咪咪的离开忘了。可每当我脑中浮出咪咪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起了它的离去。可我知道,咪咪肯定不会再回来,即使它又回来了,它也许也不会记得我了。
现在,我一直在欺骗自己,它一定会回来,也一定会记得我。
忘了吧!忘了它的离开,生活还要继续,我不能久久坠入伤感,只要记得与它的美好时光就够了…
因为他太可怕。夜晚,一个让我丢失了珍贵的东西的“东西”;夜晚,让我无数失眠的”东西”;夜晚,独自一个的恐惧。
我不记得曾经在这个时刻丢失了多少,只记得,那也是一个恐惧的夜晚,20xx年9月30日,只是一个来不及的拯救,和一个不碰巧的触动带走了外公的性命。那天夜里出奇的静,我只能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低声哭泣,真的'是太静,让我感到周围的夜幕像魔鬼似的爬到床上。我不记得当晚所干过的事,只记得周围的“鬼”和窗户外的景——那东西似乎一闪而逝,那或许就是流星吧!可我又哭了,流星落了,只不过落得慢了,但心还是碎了,我知道,外公他回不来了。青木和我说过:一颗流星的消逝就等于一颗生命的陨落。真的,我恐惧夜晚,从这时刻起。
我无数次回想起外公离世时,我的伤痛。无数个夜晚我梦到外公那慈祥的面孔。外公不会回来了,我的心里似乎空了一块。夜晚太黑,太黑,几次回忆,几次痛苦。
“忘了吧!”我对自已说。夜晚没什么好怕的,只不过我的内心拥有一种对死亡黑夜的恐惧罢了。流星的缓慢也许是它也想多待一会儿,他也想看熟悉人、陌生人最后一眼,再与他们交谈。那晚,我望着那颗流星,彷徨觉得它在跟我说话,就像外公跟我说话一样:不要害怕死亡,它只不过是人生的一场经历。
谢谢你在我最迷茫的岁月里,给了我心灵上最大的慰藉。
我不知道你是谁,婷说,你的成绩优异,是富二代,还说你很浪漫又非常腼腆,琳说,你是个很帅的男生,你的人缘广,脾气好。可是,知道吗?也许你是个非常优秀的男生,可就是因为你那么全面,让我不得不逃避。我不是个很好的.女孩,我不像你,成绩永远是班级前三名,我不像你,脾气那么好,性格那么温柔。所以,抱歉,谢谢你给我的爱,只是,你这样好的男生,我实在攀登不起。
对不起,我知道,我给了你多少痛苦的回忆,你说你喜欢我,知道吗?当琳和婷刚告诉我这个消息时,我的心情是何止地激动,但我也一样害怕,你这么全面的男生,肯定有不少女生喜欢,我不是个强势的女孩,也害怕周围那些情敌的目光。
你说,品冠的《我以为》这首歌很符合我们,婷告诉我时,我好难过。原来,你那么在意婷和你说,我喜欢林;原来,那段日子,你对我默默无闻的爱,我却没有察觉到;原来,我是那样把你的心伤害地遍体鳞伤。
我是喜欢过林,可你知道吗?他给我的伤痛已经麻木了那颗我爱他的心,所以,我绝不会像歌词里说的:“他让你红了眼眶,你却还笑着原谅。”一样,我一定要忘记林,一定。
你不是说你喜欢我的吗?那你为什么还要一次次地托琳转告我,让我忘了你?是因为你认为我不喜欢你呢,还是因为总有一天要分开?如果是前者,我也没有说过我不喜欢你,在我看来,你是比林好。你不像他,你含蓄,他直白;你不像他,需要那么多女生宠着。
你不是说,当初,因为我低调,你才喜欢我的吗?为什么现在又要让我忘了你?到手的幸福你也不要了,是吗?我才刚发现你的好,我才刚对你有点好感时,你就要放弃了吗?
你把你QQ的密码告诉琳和婷,你让她们上你的QQ和我聊天,为什么,你为什么始终没有勇气面对我,我好想和你聊天,可你却刻意地逃避吗?
真对不起,伤你那么深,可是,亲爱的男孩,别再让我忘记你了,好不好?逃避不是办法。
亲爱的男生,我好希望这封信能让你回心转意,我好希望你别让我忘了你,我也好希望你可以重新上QQ和我聊天。我不想你躲我,我知道你腼腆,我知道你含蓄,你可以不让我知道你是谁。
可是,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别忘了我,也别让我忘了你,更别躲避我,好吗?
一天下班回家,才知道哥和姐夫带着爸去了天津肿瘤医院。姐告诉我,爸得了肺癌。记得当时我不敢哭,只是呆呆地立着,恐惧排山倒海一样压迫下来,压迫着心脏,钝钝地疼。我看着姐,她早已满脸都是泪水。
我在爸做手术的前一天赶到天津。爸手术后被推到监护室。他瘦了许多,脸上的皮肤蜡黄,身体上***很多的管子。看着爸虚弱地躺在白色的床单里,像个无辜而无助的孩子。过了一会儿,医生进来,让护士把爸翻到另一边,看他的伤口。这时,我才看到,刀口从右前胸一直划到后背。我忍不住泪水,替爸喊疼。可怜的爸,看着他在疼痛的海洋中挣扎,像个溺水的人,我却无能为力。
我不懂厄运因何降临我家,恶魔偏偏选中爸。他智慧而健康,在村里享有很好的名声。早年做生产队长,承包到户之后,率先在村里造了一艘不大的船打鱼。靠着他的聪明,我们家很快就富了起来。爸总在每年快过春节时,提了酒和肉去给大队部看院子的孤寡老头送钱。爸60岁的时候,买了一辆一万多块钱的摩托车,骑着它去港口收海货。村里村外,甚至城里做生意的年轻人都知道爸,乐于和他合做生意。爸从来不藏着掖着自己的本事,带着他们建立海产品批发基地。我们都不相信,这样的爸会被病魔击倒。
早晨,我推着爸站在病房的窗前,看天津灰蒙蒙的太阳。爸很安静,眼睛注视着朝阳,许久许久都不收回视线。他忧郁得像个诗人,伤感充溢在他残破的胸腔内。我握着他的手说,过段时间,咱们就能回家了,咱家的太阳比这里的清亮。爸说,不知道还能看多少次日出,掰着手指头能数过来了。听完爸的话,心里泛酸,泪水就收不住往外冲。
那天正好是十五,夜里月亮又圆又大,我站在医院的大院里,双手合十,抬头看着月亮,我对月亮说:天上的神灵,我愿意减去5年的寿命给爸,求你让他多留在这个尘世一段时间陪伴我们。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
春暖花开了,小院中白的梨花、粉的桃花争先恐后地绽放,爸却没有心情去看一眼。因为疼痛在折磨着他。右胸的癌细胞扩散成一个鼓包,突出出来了。这一切似乎就注定了,上帝一定要收回父亲的生命,不可忤逆与违背。如果不能帮他延长生命,不能代替他的疼痛,能够做到的,也只有让他舒服一些。
一直不相信有鬼神存在,爸病了之后,我宁愿自己相信。尊敬所有的人,谦卑而恭敬,希望通过敬人得到恕己,痴想能感动神灵。每次去医院买药,都要绕道行驶,去南城外果酒厂附近的一个小教堂。看着高高竖起的十字架,祈祷爸的病能出现奇迹。
爸的身旁放着妈的老式手表。疼痛来临,他咬着嘴唇,眉峰蹙起,右手捂着肺部的`位置,一会儿侧躺,再翻过来。不到一分钟,坐起来,把双腿盘在下面,前倾,膝盖支撑起整个上半身,左右摇晃。我感觉到他几乎是屏住了呼吸,然后长长地吸一口气,伴随着瓮声的***。即便如此疼痛不堪,他也不曾忘记去看一下时间。尽管他十分清楚自己的时间是有限的,每一分每一秒地消失,对于他来说都是如此地昂贵与奢侈。
爸难得有个不疼痛的日子,这样的日子对于他和我们来说,简直如同过节。这是全家最快活的时候。牵着他的手去外面晒暖。我和爸特别喜欢中午。太阳一副吃饱喝足的状态,毫不吝啬地把阳光释放出来,暖意融融而不暴躁。在充足的阳光下,这是个尘埃遍布的世界。万物都在以自己的状态生存。爸用一句文学语言,说出他的感受。然后眯着眼睛坐在墙根,不再说话。我注视着爸奇怪的表情,觉得他很孤单,慌忙给他按摩、揉腿,想打破这句话凝固的空气。爸对我说:“别忙了,歇会儿吧!依着我还有个头儿。”心头的刺,猛地跳出来,一下下地扎。我知道为爸做这些小事是有尽头儿的,不知道哪一天,为他做些什么的权利也不再属于我。
而那一天真的来了。
那是一个美好的下午:节日的余温还在,孩子、老人、男人、女人、恋爱的情侣在阳光里欢笑、歌唱、说着缠绵的情话。院子里嫩绿的黄瓜顶着小黄花往上生长;还有开白花的瓠子纯情而优雅;看起来甜蜜幸福的西红柿;疯狂的蔷薇爬满了墙,一朵花对着另一朵花讲它的梦想……这是一个有颜色、温度、光亮、声音、气息的世界。
而我的父亲离开了—他为什么要离开呢?我的眼睛看不到他的去路,我以怎样的方式和怎样的温暖,他才不会在黑暗中感到孤单与寒冷?在他生病的日子,我甚至没有勇气和他坦诚地交谈,问问他是否害怕死亡。无法想象他一个人,一步步走向死亡的那些日子里,如何抗拒恐惧,遏制那种即将消失在这个世界的想象。我后来想,如果引导他说出来来,和他一起坦然面对,比绝口不提一个“死”字,要好。
一天前,虽然爸不能说话,但他活着,我高兴。仅仅一个瞬间,他温热的身体就没有了温度,我还能摸摸他的脸,也能得到些许的满足。今夜之后呢?这个真实存在过的躯体就不在了?疼痛又一次袭击了我,我无法让自己安静地跪在爸的灵前。想跑出去,跑到很远的一个地方,一个人,放声大哭,哭它个天旋地转,昏天黑地。
哀乐响起,殡仪馆的车来了。车开动,房屋树木后退,缓缓驶出村庄。公路两边是翠绿的庄稼。一个村庄又一个村庄闪过,爸路过无数次,但今天是最后一次了。村庄啊,请你记住,有一个人来过,他又走了。我请求司机把车开慢点儿。
他们把爸抬下来,去那个大厅。又一把锋利的短刀狠狠地捅了我一下。我惶恐,心焦。这一次,爸进去后就不会出来了。这个在世上行走了65年的人就彻底不在了。我使劲喊:把我爸留下,不要啊。可怜可怜我吧。我不想没有爸,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可是没有人听我的哭喊,他们丝毫没有迟疑。有人拼命地抱住我,紧紧抱着,我无法呼吸,疼痛窒息着我。大脑一片空白,眼前是黑色的,那些人的叫喊在耳边消淡下去。
一会儿,大哥抱了爸的骨灰出来。下车之后,我接过来抱着,骨灰还在烫热。我把爸贴在心口,和他说话:我们回家了,爸。再走一次尘世的路。这一次,我抱你。
其实我不算什么记性特别好的人,背书的时候我大部分都是最后几个背会的,但奇怪的是,像我这种记性,却偏偏把一些糟糕事记得特别清楚。
比如说前阵子的一次模拟考,数学就考了个90.5分。可能在有些人看来还可以,但是以我爸妈和我自己的标准,这个分数可以说是相当于70分。虽然看我其它卷子的分数都是97、98,平均分不低,这个90.5算是失误,但我却一直耿耿于怀。
我曾经也告诉过自己,忘掉它,这个只是个失误,失常发挥什么的连我们班
的那些超级尖子生都有过不少次,没什么大不了的,一直记着只会让心情更不好,反而影响成绩。但不知怎的,我对这个分数始终念念不忘,做数学题做着做着就会想起来,特别是做到不会的题时。
虽说记性好不是坏事,但此时此刻我却是那样的羡慕那些记性差的人,期待着有一天,当别人问起我:你上次考了几分?时,我会说:啊?我忘了......
先不说学习,就讲平时生活习惯。最近我的东西总是丢,什么橡皮啊、笔盖啊、甚至是圆规,都不见了,一不见我写作业就不方便,一不方便我就得去借,一借多了别人就不肯了,一不肯我又得去买,一买我的钱包就瘦了。于是我就一边想,一边心疼我钱包,一边心疼我钱包又一边想,如此恶性循环,种种不良情绪一直缠着我。我多希望我能忘了这堆破事儿,或者说让别人忘了我经常向他们借东西。
唉!虽然好记性是大家都羡慕的,但有时记性差一点似乎还能让人舒服一点,不是有句话忘却真得是一种奢望,但
我还是希望能通过自己的努力改掉这些坏毛病,同时也证明自己通过不断的努力,能使我不断进步和提高,那这些过去的事就不算事,真正忘了吧!
曾经天真的以为只要自己努力的微笑着,就不会受到伤害;只要自己使劲扯着嘴巴告诉自己我很快乐,我就真的很快乐;只要告诉自己闭上眼睛睡一觉,明天会变的更加的好,明天的`阳光就会真的很温暖。
我们似乎总是在做一些自己不喜欢但却非做不可的事。就这样来回在思想的边缘挣扎,却还是不肯回头,却还是无奈何的转了一圈又一圈。到底何时才是尽头,亦或是永远都没有尽头,只有睡了的那天才是真正的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吧。
莫名其妙地在原地走啊走啊,却始终到不了自己想要去的地方,即使努力的向外一点点,伸出手抚摸阳光,也还是找不到方向,有时候更害怕被紫外线无情的灼伤。也许会想起来躲吧。
总是一个人孤独地画着一个孤单的圈,即使有再多斑斓的弧线也终不会有交汇的一天。睁着挂着窗帘的双眼,呆呆的望着这世界,任由风儿在身边的每一处温柔的抚过,却再也找不回最原始的澄澈和恬静。
这里总是有永远也化不开的惆怅与哀伤。多想在南极厚厚的冰层下死命的挣扎一番再回到原来的起点,将这一身令人窒息的污浊洗涤,再也不会有想也想不完,伤也伤不完的的纠结。
一颗石子在心的湖里投下,却再也泛不起层层波浪,只是一丝一缕的涟漪悄悄在心里划开,便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牵绊。这是我们所不想的吧!
黑得无边的夜总是那么的漫长,但一切都会过去,天空出现了一抹光。
亲爱的,天亮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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