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小灰兔对糊涂蛋说:“今天放学以后我们去公园玩好吗?”糊涂蛋不假思索地说:“当然。”放了学,糊涂蛋一回家放下书包,就去踢足球了。把小灰兔告诉他的事忘得一干二净,而小灰兔呢就在那里等呀、等呀。太阳都快下山了,可糊涂蛋还是没来,小灰兔气极了。第二天小灰兔对糊涂蛋说:“你昨天为什么没来!”糊涂蛋说:“我昨天踢足球去了,忘记了。”小灰兔听了,气愤地说道:“我等你等到太阳下山,你却在玩。我不和你做朋友了!”糊涂蛋说:“就因为这点小事不跟我做朋友,真小气。我也不想和你做朋友了。”就这样他失去了最后一个朋友。
过了几个月,糊涂蛋的妈妈生病了,他的爸爸对糊涂蛋说:“今天放学就别回家了,来医院吧。”糊涂蛋漫不经心地说:“好。”可放了学他又忘了,直接飞奔到家里,家里一个人也没有。他努力地回忆是不是爸爸妈妈到什么地方去自己忘记了,可再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因为他根本就没有认真听过别人说的话。他后悔极了,心想:我不能这样下去,应该认真聆听别人说的话,待别人讲完自己完全记下再回复别人。哎,真后悔呀!突然他想了起来,飞奔到医院。爸爸夸他:“你今天没有忘记,太好了。”他羞愧地说:“是…是啊。”
从此以后,他没有失约过一次。同学们见了,又都和他做起了朋友。
从湖南某市一万多份作文的卷面来看,字迹完全看不清的多达500份以上,勉强看得清的占1/3,真正称得上美观的试卷只有3%。主要有三种情况:一是少部分同学对于汉字的书写特点没有掌握,不会写字;二是有些同学虽然态度端正,但由于平常没有注重练习,写出来的字不是东倒西歪,就是参差不齐,无法辨认;还有一部分同学字写得不错,但由于书写基础不太好,书写时缺乏耐心,以致字迹潦草。从评分看,书写分一般占4分,但它给作文带来的损失远不止这个分数,阅卷老师反映,对于无法看清的文章,评分是同类文章中最低的,60分作文评分一般在20—30分之间。相反,少数书写美观的作文,文章没有太大的特色,但评分往往比同等文章要高出2—4分。
她不讲阅读理解,只是用名家文豪的作品填充课堂,从小我便结识了余秋雨、刘震云、张抗抗还有老李最喜欢的迟子建。她的作品让我领略到生活细小处的伟大和美,原来生活也可以选择如诗般优雅,只消遵从内心。他不讲起承转合,而是真正教我们用生活实事来抒发情感。她爱旅游,相机记录下来光影,而她记录下来时空。走过天鹅湖,她将天鹅湖消减的湖畔定格为明年的故友重逢,走过岭南黔地,她在氤氲湿气间向我们吞吐李白在蜀道留下的豪情,回到阔别的黑龙江,她重拾起故园的雪,讲述自己的童年……老李以一颗赤子之心,在应试教育的迫近下,为我们保留了语文,抑或是内心的一方净土。
我爱上了老李的课,也爱上倾听自己。那一天,捧读《追忆似水年华》。主人公那种与不同时期的自己交错的感受令我会心。乘着夕阳,我回到当年的旧屋。斑驳的漆墙投下绿藤的影,初发的草芽埋没在曾经的足迹之中。我踏着旧路,好像与自己并行。这些细腻的感受如夜里微润的月光,经由老李在我心中苏醒。
上了初三,一场大病让我与老李断了联系,紧接着就是结业,初四。生活节奏快了起来,题海中的我已不觉自己竟许久未细嗅墨香了。为了一个分数,我渐渐抛弃了心中对语文的追求。但对生活却也愈加麻木了。
又是一个飘雪的冬日,我重回这梦开始的地方。“回来了?”“回来了。”历经数般波折,聊聊给予又唤起了我心中的.热度。她的笑仍爽朗如东北的黑土红稻,我坐在旧我身旁,课堂又成为我们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心灵疆场。
老李的课堂辗转城市南北,我的步履追随西东。我这才明白,我的心在这里,我的真实的生活也从这里开始。
无问西东,再续前缘。
学校经常需要大扫除,拖地,擦桌椅,都需要水。经过观察,我发现,同学们取水时总是把水龙头开得大大的,用完后随手一拧,经常拧不上,宝贵的水资源就在他们不经意间白白流走了。多么引人深思!它们在不经意间,不但浪费了宝贵的水,而且丢下了人格!要知道,节约用水,保护环境,那是社会公民人人理应做到的事,如果他连一个社会公民最基本的责任都尽不到,他是一个合格的'公民吗?有人说:“不就是一点水费么,我付得起!”啊!节水无小事,地球上的资源不是能用钱来衡量的,如果现在不节约用水,地球上最后一滴水将是人类的眼泪!
如果我们刷牙时少用一杯水,洗脸时不要总是开着水龙头,如果全人类都行动起来,一年可以省出36潘阳湖!多么触目惊心的数字,要知道,节水无小事,每个人仅需尽一点点力,宝贵的水资源将不会被浪费,大家行动起来吧!世界会因为我们的努力而变得更加美好!
从全国各地的中考作文题目来看,不少试题有“叙说真实故事”或“写出真情实感”之类的要求,一些同学为了让所写的事情意义“深刻”,所写的人物形象“高大”,喜欢凭空编造,任意拔高,结果出现了内容虚假的情况,2002年湖南某市一万多份中考作文中,这类文章达到了50%左右。有的写父母双亡,有的写亲人患绝症,有的写自己断腿断手,有的写“掉到了急流中”……由于缺乏生活,生编硬造时闹出了不少笑话,这类作文最让阅卷老师头疼,评分也往往偏低。如一位农村考生在《感激》一文中说:洪水暴发时,解放军给村民送来了海鲜,城里的小朋友给自己简易的住房安上了空调,内容如此失实!
近年来,中考作文难度有所下降,体裁已不再进行单一地限制,试题一般都有“除诗歌外文体不限”的提示,考生可以自由地选择最擅长的文体进行写作,但是从考场作文情况来看,不少同学误以为“淡化文体”就是不要文体,“文体不限”就是取消文体,致使所写的文章文体特点不突出,有的文章开头像议论文,有论点,也有论据,可写着写着就变成了记叙文;有的文章写成了记叙文,可又缺少时间、地点、事件等要素,这样的文章自然无法讲清道理,写清故事,显得不伦不类,中考作文要避免四种毛病。
我第一次经历死亡是在18岁的时候,不是我亲身感受,而是它发生在我身边,近得只有一张老藤椅的距离。
那是一个阳光热烈的午后,窗外冷风彻骨,屋内却非常温暖,人浸泡在阳光里,好像浸在一汪热水里,舒服极了。我陪爷爷在阳台上晒太阳,给他读积攒了一个星期的报纸。棉花被里的爷爷身体缩得小小的,脸上很多平静的皱纹。小土狗趴在我们脚边,非常温顺。煤炉上炖着排骨萝卜,升起袅袅白烟。奶奶在厨房里给我们做桂花圆子汤。我觉得那一刻,很好很好,那一刻内心的温柔平静,余生也没有复现。
奶奶端着的青花瓷碗砸在地砖上,很尖利的一声响,我觉得很美妙的那一刻就倏忽过去了。像感应到什么一样,我扭头看爷爷,静得像一块泥塑。我伸手去探他的鼻息,早就没有了。可是身体还被阳光浸泡得很暖和、很蓬松,我握着爷爷粗糙干硬的手,眼泪一滴滴落下来。
奶奶比我想象中平静得多,她只是红着眼眶握着爷爷的手在他身边坐了一会儿,帮他理了理毛线帽和围巾,像话家常一样对他抱怨道:“老头子,你就等不及了。喝碗桂花圆子汤,再喝碗萝卜汤,热乎乎地上路多好。你要走了也不说一声。你真是一辈子没有良心哦。”小土狗在地上呜咽了一声,大概感受到了什么。
爷爷年事已高,谁都知道死亡一定会在哪个路口等他。但是我们谁也没有想到,他说走就走了,一句告别的话都没有。爷爷的后事办完,奶奶懒了很多,不爱出门也不爱进厨房了,整天坐在爷爷从前晒太阳的地方,发着呆。这样晒了一整个冬天的太阳,一直到来年的春天,她才回转过来,把手在围裙上擦了两把,进厨房给我们做好吃的。
我想奶奶是在心里熬过来了,她比我们多活了几十年,虽然没什么文化,但世情是本最丰富的书,她一定都明白了。我们生命中的大部分人和事,不会有真正的告别仪式,而是说没有,就没有了。
有一天,奶奶说:“世道残酷着哩,有啥法子呢?只能坚强啊,咬咬牙就过去了。”
奶奶这话是在参加她一个老姐妹80岁的寿宴后回来说的。那个阿婆年轻的时候插队到贵州的山区,一直都没有得到回来的机会,慢慢就死了心,在那里安了家,把异乡当成故乡。阿婆每年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能匆匆忙忙赶回来看看娘家人、吃顿团圆饭。我还记得小的时候,陪奶奶去镇上唯一的公交车站送阿婆。中国人大概都是不擅长拥抱的,这对感情深厚的老姐妹只是你的手捏着我的手,身影都是瘦小而单薄。她们穿着陈旧而整洁的衣服,阳光迷蒙,风吹乱了她们的白发,奶奶帮阿婆理了理,8路车尘土飞扬地驶来了,奶奶推着她上车,说:“大妹子,上车吧。照顾好自个儿啊。”
这一别就是十几年,老之将至了。奶奶说起寿宴上的场景,流露出很凄凉的况味。那老姐妹和她的母亲都健在,只是脑子不大清楚了。各自穿着一身簇新的衣服,恍恍惚惚地坐在那里,周围热热闹闹的,可是好像完全不关她们的事,她们专注地进入了老人的世界,像那些我们小时候弄丢的铅笔、橡皮、日记本等,它们在岁月里待着的一个黑咕隆咚的地方。
奶奶的老姐妹发着她的'呆,偶尔痴痴地笑,子孙们把她们母女俩搀到一起,历经沧桑的两人却是幽幽地对看了一眼,又无动于衷地把浑浊的眼珠子转向了别处。她们就这么互不认识了,没有一次告别,没有机会再说一句:“妈,你好好看看我,趁你还记得我的时候再看看我。”
老姐妹在酒席散场的时候好像清醒了一些,拉着奶奶的手说:“妹子,大兄弟走了,以后就剩下我们两个老姐妹了。”奶奶一阵心酸,正要跟她多说一些话,她突然就又糊涂了,刚才的清醒好像昙花一现。
奶奶回家以后,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阳台上,我忽然觉得奶奶的身影比从前更加凄凉,她们那个时代的人一个个都走了,就剩下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这个世界上。
奶奶如果读过书,会知道有一个诗人叫苏东坡,他写过几句词是这样的:“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奶奶不识字,无法美化她的苦难,她说这都是命。
时间像火车一样轰隆隆地往前走,并不会因为那是一个衰老的人而将它的步伐变缓、变柔和。奶奶在这白花花流走的时间里以她的速度一点点衰老着。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人在老到一定岁数时会暂停衰老,五十岁和六十岁没有多大区别,却又突然在七十多岁的时候如山倒轰隆隆地老了。
奶奶在70岁的时候成了一个被岁月风***老人,雪白的头发胡乱地散在衣服领子上。为了方便行动,她搬到了底楼由车库改造而成的屋子里。于是一整个秋天到冬天,从日出到日落,她都坐在门口的藤条椅子里晒太阳,像一个深色的球,身上是层层叠叠的衣服,露出花花绿绿的边。我上班前去看她,她问我有没有吃早饭,又说她吃了一碗泡饭,问我要不要来一碗。我下班回来去看她时,她又问了我同样的问题,很热情地邀请我去她屋里喝一碗泡饭。我倚着门沿站着,打量着她这毫无隐私可言的方寸之地,望着她似懂非懂的脸,一阵心酸。
我的奶奶也糊涂了。也许是一天天慢慢糊涂的,可由于我们的疏忽,察觉到的时候她已经认不出大多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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