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饿死了。”同往常一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完成每日回家必备动作后奔向香味满溢的厨房门口撒娇。“马上好了,先去陪小明玩”听到妈妈的宠溺我才发觉客厅里坐着张姨和小明。“张姨好,小明好”,张姨:“好好好,小明,快跟姐姐问好”。小明玩着自己的'玩具眼神飘散,良久说了句“好”。“小明,我是姐姐”。张姨看到小明没有反应,拿走了小明的玩具努力让他眼神对焦,一字一句慢慢的教他:“来,问,姐姐,饿不饿?”看着小明眼神凌乱,身体被张姨抱着却能感到他的抗拒与无奈。妈妈从厨房出来埋怨:“这孩子越长大越闹腾”张姨笑着回答:“闹点好”。随后张姨便以饭点为理由告辞了。这个将近4岁的孩子一年前被诊断为孤独症又称自闭症,行内的人们称为“星星的孩子”。
“星星的孩子”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有人曾这么描述孤独症儿童:他们不聋,却对声响充耳不闻;他们不盲,却对周围人与物视而不见;他们不哑,却不知该如何开口说话。他们从被诊断之时就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正当我还在想着下午上课作业时,妈妈向我诉说了张姨的事情:
张姨以前是一名数学老师,通过相亲认识了现任丈夫,生了小明后为了赚钱养家,两人就去做生意便把小明给了奶奶带,生意渐渐好转,然而小明越长大发现越来越不对,不会玩,不会说,不会眼神交流,在百般纠结中,张姨夫妇鼓起勇气去了医院,后来确诊小明为自闭症倾向患者。张姨的世界坍塌了。为了小明夫妇之间开始不断争吵,也开启了小明的漫长治疗之路。
通过培训上课等方式小明已经治疗了一年多,每次进步一点儿张姨都会向知情朋友夸赞“今天我们小明会说啊了”“今天我们小明会玩玩具了”“今天我们小明会看着我说话了”这是一些多么容易的要求,可是对于小明这样的孩子,他要发出一个“啊”需要经历很多小朋友没有过的经历,为了这个“啊”小明要坐着最怕运动,在老师们利用各种各样的方法一遍一遍的让他发出“啊”。正常小朋友妈妈只要说一次“啊”就学会了,而小明却需要到专门机构请专门的老师教半年甚至更久才会一个“啊”。
小明没有办法上正常的学校,所以他感受不到什么是朋友什么是沟通,他喜欢摁开关,不摁开关他会觉得整个人都不舒服。他害怕人群,只要在人多的地方就犹如被封闭在缺氧的小黑屋。他认得爸爸妈妈,可是他没办法对着他们的眼睛交流,只会依赖他们。老师说长大后不坚持治疗,以后他的手会不自觉的抖,也会不自觉的说正常人听不懂的话。他才4岁,上天就剥夺了他做人的思想和自由,社会人还会用歧视的眼光和行为对待他。而人们忘记了他还是个4岁的孩子,只是无法交流的孩子,他们没有经过社会污染,是个真正纯洁善良的孩子。
张姨和妈妈说她快崩溃了,她想带着孩子一起去天堂。张姨是坚强的,小明是无辜的。我们为什么不能多一点宽容,多一点耐心去理解他们?
星星,一个所有少女都想要男孩子为她们得到的梦想。星星孩子梦想又是什么呢?无解。但是他们家人的梦想就是让星星的孩子拥有完整简单的生活而已。
我答应了妈妈周末有时间就去陪陪小明。我没有拉窗帘,任由星光洒满房间进入梦乡,希望在梦里掬一些温暖送给星星的孩子。
阳光暖暖地照在了我身上,我想要使劲伸一个懒腰,可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别人控制着,我猛地睁开眼睛,发现正被爸爸握在手中。
“怎么回事?”我变成了一部手机。我想大声喊,可什么都说不出来。“我怎么生活?怎么跟爸妈聊天?怎么上学?”一连串的问题接踵而至。仔细看看自己,没手没脚,自己都不能动弹。正想得出神,我被爸爸重重地扔在了床头,任凭我拼命叫喊哭闹,也无济于事。
我伤心地趴在床头,忽然传来一个声音:“你别哭了,做手机有什么不好,人们都很喜欢你,一刻也离不开你呢!”我惊奇地发现,原来耳机也躺在我旁边,心想着:它说得也对,但这究竟是福是祸呢?正要和它攀谈,我被贪玩的'表弟一下子抓在了手中。他兴致勃勃地玩起了游戏,我拼命地运行,传输游戏信息,最后累得疲惫不堪,我发烧了,头疼使我痛不欲生。表弟还在一旁喃喃自语:“手机好烫手啊!”此时我真想把表弟踢出十米远。就在这时,来了一通电话,表弟“啪”的一下,把我扔在了沙发上,他去取快递了,我终于可以歇一会儿了。
我睁开惺忪的眼睛,无精打采之时,又被勤学好问的表姐拿去查找资料:好词好句、运算技巧、语法知识……都在我的大脑中穿梭着,虽累但能帮助到表姐,我觉得很值得。还没等表姐放下我,我因电量为零而自动关机,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快点儿起床,小惠!”我再一次猛地睁开双眼,发现已经回到了现实。我好想再躺会儿,仔细地回想那段被握在手中的时光。
手机在人们的生活中已经有了不可估量的地位,请大家不要沉迷网络游戏,合理利用。适时放下手机,多陪陪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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