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是一瓢浓墨,埋葬一切花朵。每当黑夜缓缓拉开帷幕,你便被一点点吞噬。我只有在梦中,才记起你的明朗,娇艳的面庞。都说在春天里你是最美的,蜂围蝶绕,满面春风。然而我却为你担忧:来年的春天,你还会在春风中起舞,在绿叶间绽放吗?
夏夜奏响时,萤火虫正打着灯笼,寻找幸福的芦苇荡,但它却始终寻不到幸福的方向:周围是满目的白色污染,空气中的紫丁香气息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则是草木腐蚀的气味。空中布满了浓密的颗粒粉尘,像是一支精锐的阻力军,隐藏了萤火虫回家的路。
渐而秋风乍起,吹落了满枝的尘埃,死灰般的落叶在萧瑟的秋风里痛苦的***着,而在旁人眼中,它却是在为大地无私的奉献。带着一生的梦想,最终还是回归到大地,尘埃落定。“文人墨客”们则争相赞之曰: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在衰亡的故者从中,偶有泛青的生命依稀尚存,在尘土飞扬的地上无休止地控诉着上帝的不公,我的生命为什么如此短暂?为什么要听从风的号令?然而在混浊的空气里,任凭你撕心裂肺地怒吼,最终也会被它消失殆尽。
只有在冬日里,在这清如水,明如镜的冬日里,雪花纷纷而下。或许是秋菊的芬芳,惊动了这些精灵,让它们在睡梦中醒来,飘至人间,追寻下一段归宿,塑造另一个春天。雪花带走了混浊,熔化了一切尘埃,大地宁静的睡去了。在雪花下掩埋的花朵,你不畏严寒,傲视群芳,竟在冬日里绽放,笑对阳光。你始终坚信,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你最终还是深埋地下,泥泞的土地始终伴着你;陪你走过无数个秋冬春夏。冷冽的风吹过了冬,也迎来了春。
然而在这个春日里,你还会绽放吗?你还会有“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的机会吗?人潮处你默默地流下了眼泪,连眼泪也夹杂着空气的味道。
现在,垂泪的不止是你,全球气候变暖导致冰川融化,南极的企鹅,北极熊,都要失去故土了,还有那些因呼吸道疾病而在医院里***的病人……霓虹灯下,使污染更加漫延,清澈的溪水早已不复存在,欢快的鱼儿也换了容颜……
妈妈年轻时曾养了一只柴犬,意外的走失后,再也没回来过,在我的强烈要求养狗的状况下,我们又养了一只柴犬,妈妈为它取了相同的名字。即使一开始我一再的挂保证我绝对会天天照顾、天天遛狗,却因为繁忙的课业而怠惰中断,接下养育狗狗工作的人,就是一开始最反对的妈妈,尽管上班忙碌,她甘之如饴的当起狗妈妈。我想,或许是一种对过去的牵绊使的.她对这只狗格外有感情,这不也是一种甜蜜的牵挂?
牵挂??是种生命不可或缺的生命形态,存在我们生活的周围,几乎不知道它存在的美好。会让你牵挂的人是谁?你选择用什么样的方式来运用你对你的谁仅剩的牵挂?将牵挂化成一种停滞不前的借口,只会显得你懦弱,忘不掉过去到不了将来;将牵挂转换成对你的一种冀望,你会因此而变得更加努力、强大。
牵挂,像一片热土,虽无声无息,却含着一种深情;牵挂,像一棵大树,因为有了根,所以枝繁叶茂。
牵挂那一片土地。那里有白雪皑皑的高山,也有骄阳似火的戈壁滩;有车来车往的繁华都市,也有荒凉落后的山村;有无边的草原,平展得像风平浪静的海洋,那点点水浪似的蒙古包在太阳下闪烁着白光,羊群、牛群在一旁安静地吃草,马群却在蓝天、雪山、绿草间任意驰骋。
牵挂那里的山。连绵几千里的天山终年积雪,风景如画,远望天山,像一位美丽多姿的女神,高插云霄的群峰神秘莫测,富于色彩的山峦,像是在悠长悠长的绸段上铺上一层青纱;鸟瞰天山,雪与山互相映衬,白与黑交相辉映,构成了一幅绝美的水墨山水画。
牵挂那里的一草一木。重重叠叠的塔松,将白天变成黑夜,负势竞上,争高直指。偶尔一只苍鹰在高空盘旋,划破了松林的宁静,果树夹岸的野果子沟,春天繁花开遍峡谷,秋天果实压满山腰。还有那与天相连的一线雪山之上,青凛凛的寒光中挺立着一朵朵玉琢似的雪莲,根部深深扎入岩隙,吸天地日月之精华,集柔美与刚劲于一身,蓝洁晶莹,柔静多姿。
牵挂那里的水。天池宛然一块温润的碧玉,不杂些儿尘渣,只清清的一色,又仿佛一张极大极大的荷叶铺着,让人不忍心去打搅它,传说它是王母娘娘的洗澡盒。坎儿井如灵秀的小溪,纯净而甘甜,静静地流淌着,滋润和养育着两岸世世代代的人们。
牵挂那里的人。热情好客的哈萨克牧民,美丽善良的维吾尔姑娘,勤劳勇敢的维吾尔小伙子,即使素不相识,他们也会像对待亲人一样待你,让你感受到家的温暖。
所谓人皆有灵。人自诞生以来,就伴随着情。如花与蝶,鱼与水,彼此相依,如影随形。
有着日久生情的“亲“,或相依为命的“责任“,无数丝线缠绵相连,就构造了所谓的人之常情。
但人与人,或者人与物一旦生情,一物对另一物产生了思绪,忧愁,久念不曾相见,这种羁绊名为“牵挂“。
在我伸出稚嫩的手去触碰这个让人怦然心动的世界时,母亲是我的启蒙老师。她那甜美的声音在我耳际回响,如同悦耳清泉,让我沉浸其中,又似复古的茗茶,让我沉溺其中,不沾染任何的污垢,纯白无瑕。
她教会了我怎么去感知。
少年时期,骄阳似水。
母亲给我带来的屁股,真是我所不曾忘记,也不敢忘却的。
只记得那时我独自在家,冷清的只剩下挂钟摇摆。又正好是夜晚,莫名其妙带来了不小的阴森。我不自然的打开了电视,想要覆盖这层离奇的感觉。我幽幽地瞄挂钟一眼,时针与分针恰好呈九十度角,我不禁加快了心跳,母亲还未归家!
尤是在那一瞬间,我听到屋外渐大的雨声,在我窗户边染上大片的白花。顿时我不知何如的描写我的心情,只觉耳际一声丝线摩擦,来回割着我的喉咙,发出不太友好的噪音。我心渐渐加快,面红耳赤,立即关掉电视,竖耳倾听。焦灼的等待着,门外是否有一丝响声?正如鱼儿渴望水。
心跳随时间步伐盛夏,不过我认为我的会更快一些。
我不知为何此时我会如此的思念我的母亲,仿佛一辈子不曾相见过。迫切的等待着,想要下一刻到她身边去紧紧抱住,想念那个每时每刻都温柔教导我的母亲。
窗外雨滴猛烈的.敲着。每次撞击,都使我心惊肉跳。
我不知道我是何如都熬过了,这一个钟头。
终于,那声久违的脚步降临,我一个激灵翻身跃向门槛,险些跌倒,撑住了门把才站住。冰冷的手把无法深入并刺激到我炽热的心。我立即离开门把手,不由分说就往外望去。
啊,那是母亲!裤脚有些溅湿了。她摇曳着下摆在雨中穿行。我热泪盈眶,不顾风雨之大,想要呆在那个世界上最温暖的怀抱。
我终于知晓了什么是牵挂,眼前看见了母亲憔悴的站在门口望着我的身影,明明我对她说了会晚些回家,可客厅的灯却亮着等待我的身影。现在,我明白了。
这就是牵挂吧。我含泪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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