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晚秋的一个下午,我飞快的写完做业,便打开电视,津津有味的看起了喜爱的节目。不一会,一个使我十分厌烦得声音响起:“你就不能再复习会儿吗,整天——”妈妈的嘴犹如机关枪一般唠叨个不停。因为当时的我有些逆反,听到妈妈的责备,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便和妈妈吵了起来,越吵越凶的我甩门就走。
出了家门,便四处溜达,找朋友解闷。我的脑海中不断地涌现出妈妈凶神恶煞的面孔,可心中却没有一丝惧怕,反而心生成就感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似得。
天色渐渐变暗,太阳也快落山。我和朋友分开向家走去,好似忘却了下午的事一般,快步走在街上。
晚秋的黄昏还有些刺骨,一阵风吹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我加快了脚步往家走去,路两边的树上,几片枯叶,被风一吹,缓缓落地,它们落在了树根旁,仿佛是在等着来年的\'重生。
我心中开始有些忐忑,但还是向家走去,到了门口,我犹豫了,又回想起下午的一幕幕。妈妈被气得火冒三丈,语无伦次。心中渐渐有了一丝害怕。算了,不就是再被骂一顿吗!
心中想着按响了门铃,许久,门开了,是爷爷开的门。爸妈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我回来,妈妈站起身来,向着厨房走去。我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妈妈加热了给我留的饭菜,端到桌上,然后回了卧室。
我站在那里,看着这些冒着蒸汽的饭菜,心中百感交加,心中再也没有了当时的成就感,红润的眼眶挂不住泪水,滴滴流下。我错了,惭愧,懊悔,自责,涌上心头。
我在那儿站了许久,想了很多。我不知该如何去获得妈妈的原谅,她的操劳换来的却是我的这样不理解。
我终于还是走进了卧室,妈妈正坐在床上看书。我走到床边,想说什么,可却哽咽着说不出口。妈妈没有抬头,只是静静看着书本。“妈,对,对不起,今天是我错了。”我的声音有些颤抖,边说眼泪便流个不停。
妈妈放下书本,静静的看着我,抚摸着我的头,却没有说什么。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我抱住了妈妈,哭个不停。泪水打湿妈妈的衣服,台灯的光将我和妈妈的影子映在墙上。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在自己还只是一片树叶,没有成为大树之前,我需要妈妈的教导。
我就这样被你感动。
我不敢把语言涂上色彩,是怕装饰的表层在你面前成为勉强;我不能随意加重情感的重量,是不希望你的纯洁沾上一点污染;我只好远距离地投放思念的细雨,淅淅沥沥流在你的檐下,让你记住那晚曾有过的清凉。
日月因为你的出现而更加明丽,夜晚因为你的注人才有了梦境的彩霞。我的感觉一天天在变化,连寒冷飞霜的季节也能体味到冰清玉洁灵空奏乐。
是谁把你悄悄送来,在我的血液里酝来酿去?从那刻起,生命的每一天与你连接。思念像风似雨,豪迈拥戴着希望,茫茫戈壁演绎金碧辉煌;万里波涛孕出海市蜃景;荒芜的原野静观鸟语花香。思念的云霞卷着梦幻夜晚守月,希望你和她一样,明镜清亮,我捧着你的银辉驰目向往。
你的美丽因为在我心理生根,我的心也插上飞翔的翅膀。身不由己的那段岁月,看什么都眷恋豪放。云儿悠扬,鸟儿歌唱,青山翠影,炊烟碧浪。似乎大自然敞开博大的胸怀,等待我填上赞美的希冀。我每到一处都有你美丽的身影飘出,化成那种想要的风景写在时空,卷着它遥寄在你栖息的房前。
思念是兴奋的也是痛苦的。兴奋的时候会默默地不辞辛苦,浑身的能量不知有多少,思维的亮点不知有多少,有时完成的项目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奇迹,真是奇迹!从来没有过的勇气,从来不敢思考的话题,就在你的面前飞越而来。心理承接一直不敢承认的承诺:前生无缘,后生无悔!痛苦的时候是辗转反侧,没有你的消息。等和盼的滋味实在是难熬,分明你寄来的每个字都是鲜活的气息,闻着她能激动每分每秒,对着她可以忏悔自己的一切。
也许你不会相信这种痴情来自于感动,甚至可以笑我自作多情。可是这种感觉就像烈日炎炎下的圣火,大海眼中的碧潭,巨峰脚下的土丘。我仰慕的目光不容回避,追随的信念此生不变。也许有一天,上帝会带着我的虔诚走进你的梦乡,为你留存一份灰色的记忆。
人类最大的感动不是赞美之词,而是中肯的理解之语。我不敢攀慕是知己的福音,至少是心灵的安慰,精神的补给,情绪上的疏导。黑暗里望着你的容颜思索,白天伴随着我的行为畅想。从外表看我什么都和原来一样,可内心的波浪经常前赴后涌,如脱缰之马放荡不羁。好想,好想对你说一句压在心底,但又怕是亵渎你的话。不能,不能,也许这是千年修来的缘景,用真情维护才心安气畅。
因你而变已经写在脸上,表现在行动中。***毕竟是***,理智终究是理智。感谢的语气似乎很轻,只盼望这种景色不要过早凋零,再陪我走一程好吗?
北方的冬天格外寒冷,寒风像刀子一样割过脸庞,我甚至感到脸上在流血,不,是泪。
离别总在寂寞的冬季。当我被告知自己即将离开这片土地时,世界似乎都在旋转。窗外干枯的树枝被寒风吹得呼呼作响,像是对我做最后的告别。
我望见了窗外的漆黑,世界,已经黑暗。有些事情,由不得我们选择。我忍着无奈与即将分离的悲伤通知我的好友。
“是蕊吗?”我的声音沙哑而哽咽。
“是啊,最近好吗?”电话那头传来关切的问候。
“嗯……”
“你怎么了?”或许是我们之间的气氛不同与往常,她发现了我的不对劲。
“我要回福建了。”强装的平静下是难以言明的伤感。
“那……那你以后还会回来吗?”她的声音显得急促,“等等,还是不要说得好,如果你以后不回来了,我回去找你的,一定会!”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我的脸庞滑落,冰凉得令人打颤。朦胧中,我的眼前闪现出我和蕊的一次谈话。她总爱侃侃而谈自己最爱的动漫《家庭教师》,她说:“世界上有一件事永远都不会改变——同伴,彭格列永远不变的是同伴,我心里最重要的也是同伴。”随即,她抬头看了看我,又说:“你是我的同伴。”她一直如此,如此轻易地让我感动到流泪。
一直到我离开,也不见她为我送别,我知道,她相信我会再回去,至少我们会再重逢。遗憾的是,整个冬天,那个属于北方的城市没有飘落一片雪花,我多希望有一场雪,纯白无暇的雪,来见证我与蕊的友谊。
我爱雪,而我的家乡却在南方,这里几乎见不到雪。也许,这样的遗憾会伴随我一生,如同我们的友谊或许会因为距离产生间隙,我一直都恐惧。
然而有一天,蕊给我发了个彩信,那是怎样的美景!像是老天上演的一部款银幕的黑白电影,树、房屋和行走的人在雪花中闪闪烁烁,苍茫而温暖。她说,天津下雪了,不再会有遗憾了。我明白她指的是什么,友谊像雪一样圣洁,不会有褪色的可能。
我学会在感动中理解友谊,我总是渴望被感动,却一直都被你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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