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人民公园,首先应入眼帘的是一个宽阔的广场。广场的左边矗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上面刻着四个绿色的大字——”人民公园“。石头下长着一片绿莹莹的草地,上面长着一朵朵雪似的小白花。
广场的中间有几排高大的树,这些树的叶片就像一个个小仙子,又像人民公园的保护者。一到夜幕降临的时候,广场就变得热闹起来,有跳坝坝舞的阿姨,有打羽毛球的叔叔,还有溜冰的小朋友们……广场上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
穿过广场,沿着一条条弯弯曲曲的小路,你会看到一座典雅的桥。桥下是一个美丽的人工湖,湖水清澈见底,湖面上一张张莲叶像一张张毯子。夜晚,一朵朵莲花像一个个睡美人。湖岸上,杨柳随风飘扬好像一个个姑娘在梳头。
在人工湖的后面,有一个巨大的游泳池,一到夏天,这里可好玩了,你可以游泳,也可以在水上世界尽情地游戏:坐船、冲浪、打水仗……
铜梁我的家,人民公园我爱它!
在川流不息的城市中,我们上下班,上下学。
在马路上,在地铁里可以看到人们都在浏览手机上的微博和微信,关注世界每个角落的事情。
正如我们所见,人们对于电子产品已运用得越来越广泛熟练,上从老,下到小,每一个人对于这样一个电子化的时代所主宰。
不可否认,这是一个客观的现象,这也是一个时代发所无法阻挡的现象。
电子化的时代是快节奏的,每一分每一秒世界都在改变,从而促使我们的生活丰富多彩,我们可以在手机上直接订张机票,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我们可以从手机的新闻头条中了解时事新闻;我们也可以足不出户就在“淘宝”上购得我们所需的物品……
在碎片化的生活中,我们得到许多益处,节省时间,提高效率……但因为有这些益处,人心难免会变得浮躁。
碎片化的时代是科学进步的产物,正如科学是没有善恶,只有真假,核能可以造福人类,为人类创造更多的能源。
但它也可以摧毁人类,“核爆炸”会使千千万万的人失去生命,失去家园,失去幸福,碎片化的生活亦是如此。
对于这样的现象,我们应该如何对待它呢?
首先,我们需要有正确的.认识观,对于碎片化生活,我们应该既不拒绝也不裹胁。
常言道“自家主宰长精健,逐外精神徒损伤”。
我们应该认识到“信息不是知识”,学会阅读经典,从经典中学会分析事物的利与弊,善与恶。
学会筛选信息,放出眼光。
对于各种各样的信息,我们要学会有规则,有底线,知道什么是我们需要得到的?什么是我们不需要的?我们既不可以将信息拒之门外,做一个桃花源中的人;也不能成为一个随波逐流的人,盲目而且毫无目的的人。
因此,我们要学会辨别生活,拾得这个碎片化信息中的真金。
不论时代如何改变,我们都有精神底子,让我们在时代中不断提升自己,选择成为一个更加优秀的人。
学会生活!
学会选择!
其实,笔者反对的是职教全面高等化,并不反对有条件的学校探索更高级的职业教育。从宏观上看,我国需要的是大量的非高等职业教育,办好这一层次的职业教育是功德无量的大好事。试想,是办好现有的各层次职业教育,还是让现有的这些学校升级而让新学校来填补升级后的空缺,哪一条路径更有利于社会的发展,更有利于教育事业的发展?时代的发展会促使职业教育有所改变,也会促进教育体系特别是高等教育体系的结构分化和优化,但这种分化绝不意味着职业教育需要全面升级和全面高等化。这种结构优化应该有局部的升级、高等化,也应该有部分的“降级”,有升有降才是正常局面。
适合的才是最好的,而不是级别高的才是最好的。
要实现这个目标首先必须转变观念,特别是改变教育界的观念。实际上,职业教育高等化的呼声不绝于耳,不完全是这些说出来的观点上的差异或教育理念有多大的不同。在现实中,职教升级对局中人在权力、财富(拨款、声望方面都会有极大提升,这是现实的、可立即兑现的,恐怕也是躲在各种冠冕堂皇升级理由背后的一个重要诉求。
只有真正让所付出的劳动得到相应的回报,真正做到“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教育界才有可能全身心地投入在工作上,中职才有可能办好中职,高专才有可能做精高专,职业教育才有可能充分回应社会需求。同时,青年学子往往怀有崇高理想,而常常会忽略无法在地上建立天国的事实,更容易站在理想与道德的云端进行指责与痛苦的选择,这不仅是教育界的责任,也是整个社会不能忽视的问题。
那是暑假,有一天我正在家里闲着没事干睡觉,突然一个电话吓了我一跳,没办法,只有我一个人在家,只好自己去接电话。刚一拿起来,对面的人一出声,原来是一个小学同学,说是第二天要和他们学校另外一个班的人打比赛,叫我帮忙,顺便再叫点厉害的.。我寻思着闲着也是闲着,就答应了。一放下电话,我马上就给几个打球很厉害,平时也很好的朋友打电话,叫他们也去帮忙。正好大家都没事,就都答应了。
这都不是重点。第二天,我们几个一块去了比赛的地方。比赛是下午,而我们是上午到的。请我们去的那个同学也很大方,直接请我们吃中午饭。白吃哪有不要的?我们便去了附近一个面馆准备随便吃点拉面。正吃着,碰见另外那个班的人也来这,真是巧。他们的队长看见我们也在这,变过来很得意的说他们请了一个外援,很厉害,能直接支撑球队。我一听有点意思,便问他那人是谁。他说是良。良打球确实是厉害。我带去的一朋友一听说是良,便要他过来看看。良也不怕,就过来了。结果,高潮来了。良一见我那朋友,便很兴奋:他们是同学,很熟悉。聊了一会天之后,良突然决定,加入到我们这一队!这个决定一出,吓了所有人一跳,对方的队长直接懵了!当然,下午的比赛我们赢得更是不费吹灰之力。
正常化的开始,喜剧性的结束,这一天大概所有的人永远也忘不了。
我国现在的主流职业教育止步于专科,但倡导职业教育应该升格的声音却不绝于耳,其理由也是从需求来讲的:科技的进步导致职业岗位对技术需求的提升,职业教育升级是顺应了历史潮流。由于社会的进步,原来的劳动者要接受更多的教育才能胜任技术进步后的工作。最常被提到的一个例子就是关于汽车说明书的问题:原来的说明书只有几页,现在的说明书上百页,因此,工人必须接受更多的教育,因此,职业教育必须升级。
技术变革或技术进步对劳动力技能需求的影响存在争议,主要可分为三派观点:正向说(Johnston和Packer认为发达国家传统低技术含量的职业正逐步被高技能的服务行业所取代;负向说(Braver.man和Zimbalist认为资本主义经济发展的长期趋势是雇主为降低劳动力成本和维持对劳动力的控制,会降低对技能的要求;双向说(Spenner等认为技术对工作技能和教育需求有较大影响,有的工作对技能要求提高,有的则相反。目前还没有足够数据来解决这种分歧。因此,主流研究连技术进步会提升对劳动力技能的要求这一命题都证明不了,更何谈对高等职业教育需求的提升。
三种观点所考察的地区、时段、行业不尽相同,由此得出有出入的结论也不足为奇。虽然存在分歧,但从逻辑上可以证明,从长期趋势来看,多数工作对多数劳动力的技能需求不会是急剧上升的,即技能需求总量不会上升(技能需求总量:∑某岗位所要求技能的难度×岗位需求职位数。否则,随着社会历史的发展,总有一天,人类根本走不出学校,毕不了业。工作的复杂程度高,意味着对担任此工作的员工的技能难度的要求高,学历要求也高,当然也意味着较高的人力资源成本。从行业发展的一般规律来看,新兴行业在一开始出现大量复杂程度高的工作,因此对高技能人力资源的大量暂时性需求是可能的,但这种情况在市场经济条件下不可能长期持续,因为一旦该产业或企业进入快速发展期或成熟期,激烈的竞争会要求越来越严格的成本控制和质量控制。高技能人才意味着高薪酬,而要严格控制成本以应对竞争,就注定这些人只能成为关键的少数。有一个例子可以说明这个问题:一家销售额达几十亿美元的公司,在遍布美国的40多家工厂中都分别设有一个总会计师,每位总会计师有3~6个监督人员向他汇报,并管理25~50个职员。这些总会计师的年薪仅为3万美元,因为他们只受过高中教育,而且并非聪明过人,若要雇用取得过大学文凭、硕士文凭和注册会计师证书的有人员的话,支付的年薪需要6.5万美元或更多。为什么能把高中生放在这么高级别的岗位上?因为公司已经把总会计师的全部决策几乎都高度程序化了,公司制定了一份4000页的会计手册,并不断进行更新,它能告诉每一位总会计师他所能遇到的绝大多数问题应该如何处理。这样,总会计师要做的就是“照章办事”。如果问题和处理问题的程序在手册里找不到,总会计师就会向总部请示,由总部指导他该怎么做,总部在收到有关问题的请示一个月后,会将会计手册再次更新。在成本压力下,选用低成本的低学历员工是企业都会选择的压缩成本的有效路径。另外,让投人人员的技能达到高水平以达到保证产品质量的目的是不现实的,只能由装备来替代人工,这是高水平、稳定的质量控制的必要条件。不把质量控制的希望寄托在员工的技能水平上是质量管理的通识。质量控制的驱动也会导致对员工(也包括高技能员工的需求越来越少的趋势。可见,技术进步是长期趋势,但并不会导致技能需求总量的上升。能观察到的现象是对关键的少数岗位的要求提高,对大多数岗位则降低了要求,甚至连岗位都取消了。因此,为关键的少数而升格是否必要?
即使是对于这些关键的少数,其教育与培训也大可由普通高等教育来完成。普通高等教育的毕业生也是在职场中生存的,他们中的很多人还成为中坚力量,或者说职场中的中坚力量多是普通高等教育培养出来的。这足以说明即使是职业化特征十分明显的需要高等教育学历的岗位也不见得非要高等职业教育的毕业生。因此,对职场需要的高层次人才,既可以由普通高等教育培养,也可以由高等职业教育培养。因此,是由职业教育高等化还是由普通高等教育来满足这一需求,这是不言而喻的。
我国处于产业升级阶段,大量低端产业需要转移,高端产业要兴起,对劳动力的技能、学历等要求一定会提高,这毋庸置疑。但中国作为一个大国,低端产业转移出去,高端产业建立起来,产业升级是需要过程的,特别是中国还有上亿的农村劳动力要转移进城,职业教育整体升级就意味着我们已经完成了产业升级,那么初级职业教育与培训是不需要的吗?所以,职业教育的整体升级在目前是不需要的。另外,产业升级意味着职业教育与培训内容的改变,培训的绝对难度也许是增加的,但相对难度却不见得增加,甚至是降低的。所谓相对难度是相对于当时当地人的认知能力而言的,古人也许穷其一生也理解不了地球是圆的,是自转、公转,这些知识对现在的孩子来说都没什么难度,这说明绝对难度没变,而相对难度则大大降低。因此,产业升级带动职业教育与培训升级的逻辑是不能令人信服的。
技术进步说既不能说明技术进步会导致对劳动力需求技能的提升,也无法证明即使存在这种要求的提升会必然导致对所需教育培训的高等化,因此,技术进步说对职教升级、高等化的论证不充分。
国际教育标准分类(International Standard Clas-sification of Education,简称ISCE,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UNESCO制定的,其初衷是国际社会用于教育统计的分类标准,源于1970年代教科文组织制定的“一份供各国和国际上收集、汇编和提出教育统计数字的文件”,经过多年使用,1997年11月,《1997年国际教育标准分类法》(以下简称《97分类法》得以通过,这是一份在全世界范围内广泛磋商的成果,反映了当时教育中出现的新情况以及发展趋势,该文件特别提到三种新情况之一,就是“各种形式的职业教育与培训的增加与发展”。《97分类法》包含两组交叉分类的可变因素:教育等级和学科划分,这也成为之后的2011版分类法的基本框架。2011年,经修订的《国际教育分类标准》(ISCE,2011年正式发布(以下简称《2011分类法》,对《1997分类法》有多方面的调整,之后不断修订,于2013年又发布《教育培训的学科2013版》(ISCED-F2013。关于职业教育的重大修正存在于ISCED1997与ISCED2011之间。
《97分类法》的高等教育从5级开始,该级别“不直接获得高级的研究资格”。5级很宽泛,相当于我国专科到硕士研究生的教育。按照课程的类型把课程分为两类,一类是理论型的/为研究做准备的/可从事高技术要求的职业的课程,代码表示为5A;另一类是实用的/技术的/适应具体职业的课程,代码为5B。一般认为,5B就是我国的职业教育。但什么是职业教育,并没有一个权威的或公认的定义,97术语中没有对职业教育的定义,在《97分类法》2、3、4级的教育级别中都有“职业或技术教育”,被定义为“主要为引导学生掌握在某一特定的职业或行业或某类职业或行业中从业所需的实际技能、知识和认识而设计的教育。完成这类课程可获得所在国主管当局(如教育部、雇主协会等认可的在劳务市场上从业的资格”。此类课程又可分为以理论为主和以实践为主两类。97版的描述成为我国高职高专划分的重要依据,也为高职本科预留了想象空间。
《2011分类法》的高等教育包括5、6、7、8级,分别标示为短线高等(类似于我国的专科、学士或等同、硕士或等同和博士或等同。与《国际教育标准分类法》低等级相比,高等教育课程的'内容更加复杂和先进。在2011版中,2到5级的课程定向是区分开的,分为普通和职业教育,相当于我国的普通教育和中等职业教育(5级以前以及高职高专(5级。但到6级、7级,《2011分类法》使用术语“学术”和“专业”分别替换“普通”和“职业”,但并未给出“学术”和“专业”的定义,只是把这种区分解释为“为将来根据诸如教育的学科来区分学术和专业的定向提供了可能”。
这一变化说明几个问题:其一,5级(专科及其之前的级别课程定向可分为普通和职业,这在国际教育界有共识,《分类法》97版和2011版给出了基本相同的分类和定义;其二,在6级(本科及以上级别,课程定向也是有区别的;《分类法》97版和2011版虽然在分级上有差别,但在高等教育中都对课程定向做出区分,97版分为5A和5B,2011版则是“学术”和“专业”,这说明经过十多年的发展,国际教育界依然认为高等教育需要进行课程定向的区分;其三,6级及以上的课程定向区别不同于5级(专科及其以下的区别,但到底是什么还不清楚或没有达成共识,所以,6级及以上的课程定向分类没有沿用“普通”和“职业”,而是使用了未作定义的“学术”和“专业”来做区分;其四,职业教育(姑且先这么称呼从专科(5级到本科(6级存在质的差别,至少是目前国际上的教育分类现状反映了这种质的差别。
以上分析可以说明,以ISCED作为升级、高等化的理由也缺乏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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