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每天和我形影不离,因为它知道我最怕孤独;音乐,它从来都不会背叛我,为我保守秘密,因为它知道我不喜欢把自己的事,尤其是那些“呆板”的事让别人的耳朵听到‘音乐,他永远是第一个来听我的倾诉,并且那样真诚地安慰着沉浸在苦海中的我……
音乐,我最好的朋友!它带我一起体验生活的美好。在生活中,在人生路上,不会是一帆风顺的,那是一种考验。可是我经不起一连串的考验,音乐就使用它那优美的“声音”,为我讲述着它所经历的“风雨”,让我知道,这些考验,这些挫折,这些困难,都是那么地容易克服,带来的又是那么美好!
音乐,我最好的朋友!它和我一起分享快乐、烦恼,所有的一切心情。快乐的时候,音乐唱出欢快节奏的歌曲,把我感染得比它还快乐;烦恼的时候,音乐唱出低沉而又伤感的'歌曲,向我倾诉着它的烦恼;疯狂的时候,音乐陪我疯狂,生气的时候音乐用“水”浇灭了我心中的“火”……
音乐,我最好的朋友!我很感谢这么多年来,一直有你陪我走过,陪我走过那么多却又显得那么少的风雨,有你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去鼓励我,让我鼓起信心,继续向前走;在我失落无助的时候,你用优美的旋律、活泼的文字、深刻的话语,来抚平我不安的心灵,来填满我空荡的心房……
没有一颗心生来喜欢孤独,所以我们需要朋友,有了朋友,生活变得更加充实,更加精彩,更加美好,更加快乐!也因为朋友,我们有了信心,有了勇气,有了支柱!音乐,是我最好的朋友,因为音乐,我很快乐!
我们从相遇到成为朋友再到分离,仅仅只有短暂的五天,你也许不知道,在我的心里,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在凉风习习的十月,我们在一个不知名的小城里相遇。那是我第一次回老家,而我从车里出来,晕车晕的厉害的我在树林里呕吐着,是你最先发现并给我递上一杯温水,让我缓解了一些痛苦。那时的我对你说:“谢谢你!我的朋友”。
老家对于我来说是陌生的,是你带我去捉蚂蚱逮蛐蛐,那时的田地里,轻快如银般的欢笑声总能震飞树上小憩的鸟儿。乡村的夜,是很美好的,在那黑绸缎似的天幕上,那一闪一闪的星星见证着我们的友谊。那时的你,有些羞涩的对我说:“我们能做朋友吗?你是城里人……”我笑着对你说:“我早就把你当最好的朋友了呢。”你那好看的脸庞上露出了笑意,我永远忘不了你笑的样子,那笑,很纯真,很美好。
舅姥爷要我们一起去摘芸豆,那绿油油的芸豆鲜嫩欲滴,而从小在城市娇生惯养的我却受不了这样的苦,没一会儿就在土垛旁玩起了手机。你看了看,没多说什么,拿起我脚边的篮子转身就进了菜园,轻声对我说:“累了吧,累了赶紧回屋去休息吧,外面风大”。我怔住了,跟你跑进菜园,发现你那双手已经被栅栏上的刺划破了,而你却满不在乎的说:“一点儿小伤,不碍事”。我眼睛突然有点酸,忙跑进屋找来创可贴,细心的给你包扎好。你脸红了,小声说着谢谢。
美好的日子过得快极了,分别就在眼前。
我送了你一本我最喜欢的书——《幻城》,记得书的扉页里我这么写道:“我不确定以后还会不会遇见你,这么会安慰我,纵容我的朋友,但是,你在我的回忆中留下了美好的印记,谢谢你,我的朋友。”憨厚老实的你抱着那本书不知所措。那样子,深深刻在我的心里。
现在的我,还能记起你那纯真的笑容,每每想起,我的唇边就会浮出一抹轻笑。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时至早春,万物欣欣然的苏醒,暖风轻拂吹醒了绿芽,吹开了片片桃红,你咧嘴一笑。原本浮在丛中的蝶展开双翅,在春光中不停的变幻舞姿,顿时一阵阵芳香徐来。
不远处的高山上,云雾缥缈,隐隐约约勾勒出青山的轮廓。此时的天又蓝了几分,遥遥望去,山颠与云层紧紧挨在一起,云飞云雾非雾,朦朦胧胧,亦虚亦实。不经意间雨点轻洒在眼前的土地上,是绵软,是滋润;一瞬间,以为自己是这方大地的化身,享受着眼前的美景和身旁的你。
雨停了,朝阳的光芒又少了几分,更加平易近人。花绽放得更激烈,树生长得更茁壮,刚被雨淋的池塘依旧泛着涟漪,上面仿佛有一朵圣洁的白莲。雨洒后的院子充满了泥土的芬芳,绿的更绿,红的更红,天际间又是一片暖意融融。风又起,你就像刚初放的新芽在轻轻的晃荡,叶子上的'翠绿点缀着我的心境。
夜深了,将银白的亮光散给漆黑的夜。繁星挂在夜空,无意的闪动着,月色下,青山绿水都被镀上了银边,耳畔传来燕子在树上的轻语。因为有了你呀,每夜的月都如银盘般皎洁明亮,给世间送来恬静,送来和谐。
岁月静好,你是爱,是暖,是希望,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改写自林徽因的《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记忆中每一个黄昏,总会有两条长短不一的影子,“长影子”扶着“短影子”,一步一步练习走路,豆大的汗珠从“长影子”额头滑下,但似乎“短影子”全然不知,依旧高兴的一步一步走,从那时起,“短影子”便记住了楼与楼之间的长短,一共有十一步,那“长影子”,便是我的母亲,“短影子”,是我。
现在想起,那样弯着走一定很累吧,可是也许母亲知道,她将是我一生的陪伴,那个黄昏的下午,我们俩就是整个世界,所以,我的微笑,就是母亲无尽的动力吧。
时光荏苒,这或许是一个可笑的对比游戏:依旧的黄昏,母亲从楼头向这边走来,顽皮的我数着母亲的步子——这一切都像发生过的一样——“一步,二步……十一步,十二步……十八步,十九步!”母亲竟然用了十九步,刹那间,仿佛时间的顺序已经被这无情的现实所打乱,记忆中的母亲无论如何也不能和眼前的母亲重合。我跑了过去搀着母亲——就像母亲当年拉着我一样——仿佛要挽留那些从十一步到十九步的时光。可我抓不住,抓不住那些时光;可我抓不住,抓不住那倏尔远去的时光;我抓住的,也只有母亲额头上的皱纹;我抓住的,也只有母亲苍老的手。母亲,你还能成为我一生的陪伴吗?
母亲没有回答,她也不用回答,是我,是我代母亲答了:“是的,她会的”
想起好久以前,当考古队员从曾经的火山岩中挖出一块罕见的`化石─一个巨大的身躯包裹着一个弱小的躯体,经考证,巨大的,是母亲;弱小的,是孩子。
或许,在那火山喷发的时候,那母亲明知一切都有可能毁灭,一切都不能拯救她的孩子,但是,在那永远的瞬间,它用自己渺小的身躯建造了一个浩瀚的母爱时刻。
另一个瞬间停留在寒冷的南极,企鹅们都背着风站着,他们都被风吹的瑟瑟发抖,在他们脚下都保护着一个小企鹅,或许,这就是他们在凛冽寒风中站这么长时间的最好理由。
我想,我找出了从十一步到十九步的时光,在母亲苍老的手中,脸上的皱纹中找到了所有遗漏的时光。
无论是火山上的瞬间还是南极上的片断,我都找到了母爱。
从十一步到十九步,我不得不承认母亲的衰老,但是母亲将是我一生的陪伴。
亲爱的,天荒地老,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题记
若即若离的空气,若即若离的阳光,若即若离的欢笑,一切忽隐忽现。那叠不安分的覆满时光的印记,成为心里不期而遇的悸动。
手指不经意的遮住头顶直射的阳光,透过指缝,仍然刺得人眼发痛,晃动手掌,被手掌遮住的光影也在眼前摇晃起来……
我原以为任我挥霍的时间还很多,可是转眼间你已不在我身边了。
起风了,我走在回家的小路上,眼前的一切是如此熟悉,那个我们曾经一起走过三年的小路上,落叶、道路、梧桐树。记得那时还是一个陌生的你,陌生的我,为着一个同样并不重要的问题互不服气,一争上下。于是那条路上,便有了两个人的比赛;毫无悬念的比赛在你的要求下多了几次“奔波”,尽管你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还是在我们爽朗的笑声中结束了。那笑声是那么的悦耳,以至于树上的叶子都为我们助兴伴舞。三年,鸟飞兔走,浮云流水,两年后的今天,再次走过这条小道,树叶把阳光分割得支离破碎,跌跌撞撞的再次走过,时间那么短,想做的事还有很多呢,这一切,恍如昨日。
树下的约定早已被一年又一年的风雪冲刷,三年,这些树多了三道年轮,时间,没有斑驳他们的痕迹,他们只是默默的伫立着,仿佛经历了很多沧桑。那些故事,在风里,在眼前,汨汨流过,而他们就是见证。
一幕幕回放,镜头逐渐拉远。我们曾经一起牵着手,唱到快乐可以如此简单;我们曾经大吵大闹,没心没肺的`在大街上疯笑。你总是迁就我所有的事,我快乐了,你陪着我一起笑;我不快乐了,你想办法逗我笑。我喜欢把你当做我的晴天一样,给予我的,只有温暖。那时的我们是那么天真,以为勾勾手就是一辈子,走不完的大街,其实也不过巴掌那么大,终有一天,一切都会定格在那一瞬间。
最熟悉你我的街,已是人去夕阳斜。
我们各自的生活,就像我们赛跑一样,演化成深浅不一的脚印,也许有共同的方向,一前一后追逐着,但最终会折向不同的方向,凌乱的脚步,渐渐,走远,走散。
也许只有过去的日子,方成为时间。
辉煌哀伤,青春兵荒马乱,我们潦草地离散。
两棵挨得很近的大树,在夏天彼此热烈握手;而秋风过后,渐渐互不理睬,哪怕风儿再不厌其烦的奔波。可是回忆还在,哪怕分离再疏远,温暖也还在,哪怕不知道多年后是否还记得彼此。
看着花开花又落,秋风吹着夏月走,跳过绿春盛夏忍冬和来年更加绚烂的晚秋,你又出现在我面前:
你还没有去过我家呢,
还没有和你一起去吃过冰淇淋呢,
你说给我的信还没给呢,
还有啊,我还欠你一份生日礼物呢……
一直在前行呢,尽管有了冬日的气息。
依稀看到了你甜美的微笑,你指着心脏的位置告诉我说,这里,一直有你。嘴角上扬,你,依然是我的晴天。
我说你是三月柔嫩的轻风,
悠然萦绕在我指间,
瞳孔在漫天飞絮中,
不小心迷住了眼。
你是早春翩翩而来的东君,
白皙的双手抚过云的软,
衣袂掠过了花前,
芳香躲藏在袖间。
那轻,那娴静,你是,
那如桃花般清秀的脸颊,
出类拔萃,
你是一世的向往。
花开时的那抹淡红,你像;
花蕊中的那片嫩黄,你是;
微波荡漾,
春天蕴着你如画般脸庞。
你是三月枝头的含苞待放,
是漫天飞絮中柔软的轻风,
——你是爱,是暖,是向往,
你是人间的三月轻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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