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冯启航,我爱写书法,我能写一手好字,还有一段故事呢。
一开始,我不怎么想学书法,可有一次在考卷上发现扣分制。于是,我就听从了妈妈的话,上了书法班。老师姓“陆”,一开始,我有点儿怕,可看到陆老师慈祥的.笑容时,我逐渐对他有了好感。
陆老师的课有三个小时,前一个半小时让我们自由练毛笔字,他就挨个查看我们写的字。看到我时,说:“你怎么这样握笔?”说着便把我的手和身体凑近了一点,把大拇指从食指上挪了下来,“这样才对嘛!”后一个半小时是练习硬笔字。可是,没几节课,我就向妈妈抱怨道:“妈妈,太累了,我不想学了!”妈妈却说:“有能力的人才能有出息,学好将来肯定有出息。”于是,我继续学习书法,字果然比之前好多了。
记得有一天,陆老师对我说:“冯启航,我已经帮你报了书法比赛,你回去练‘为国为民’这四个字,下次来我这儿写,我帮你交上去。”我不禁吓了一跳。回家后,我马上练起了书法,每次练一个小时,直到手发酸发麻才停。到上陆老师课的那天,我的小心脏紧张得“砰砰”直跳,我用紧张发抖的手拿起笔,认真地写起来,不一会儿,我就写好了。陆老师进来看我写得怎么样,他对我说:“这个‘为’应该用繁体写,而不是用简体写。”然后在纸上写了一下,说:“你把临摹的纸放在下面。”说完就走了。我小心翼翼地重新写,额头上冒出了细小的汗珠。不知不觉,陆老师笑了笑对我说:“写得不错!”接着我把作品放了起来。功夫不负有心人,联合晨会上,校长报到“冯启航”时,我紧张得不敢吱声“优秀奖!祝贺!”校长喊道。“太棒了,我得奖了!”我激动地叫道。
我为我能写一手好字而自豪!
望那一抹绯红的斜阳,光无力的闪耀着。不知你是否因多情还是无情而伤了自己,夕阳落日带不走的是日伤。
——题记
古人曰:“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当你痛彻心扉时才知道,那都是假话,为情所伤,为名所害,那都是伤痛。于是南唐君王也吟出了“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的诗句。多情的你本不该成为这乱世的君王,你挥笔写下这内心深处柔情的诗,众大臣只能叹惋要亡国了,可是你却被后人所铭记,不是因为你的才华而是因为你的多情让无数年轻人被感动。
“人比黄花廋”这是李清照也感慨世间的悲凉。谁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又是谁说“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她却只知道“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离别了赵明诚,她只剩下那满腔的情丝,细数曾经的回忆,才能勉强苟且偷生于世。
于是世上出现了一句话;“如果有下辈子,我们死也要在一起。”
每当读到“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时,心中总是无限感慨,心中涌出梁山伯与祝英台化为蝴蝶生死相许,西楚霸王柔情只给了虞姬……正处于青春时期的我们有太多柔情与感慨,太早成熟,不时从哪篇言情小说中流下了一行清泪,埋怨作者太冷血。殊不知,完美因有残缺更美,能抚平心中愁思的也只有那些抒情歌曲在夜阑人静之时,轻轻吟唱化解那世间太多太无奈。
人生岂能为一个“愁”字所折倒,岂能为一个“情”字所痴狂,有些难以启齿的柔弱在孤单的夜里被滑落,只剩那一抹触目惊心的琉璃自在无尽的流淌……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落花流水春去也,天上人间。
不知那柔情的你能否找到属于自己的一片净土,那柔情的你何时才又展现在面前。闭眼聆听,内心最真实的心跳。
冬日的午后,阳光慵懒得像一只老猫。
“叮”,一声轻响和着温润的冬阳,叩上我的眉睫。那轻得近似阳光落地的一声响动,应是碗勺碰触的声响,柔柔地,在暖意中酝酿荡漾。
我起身察看,轻轻地挪步,唯恐惊了这一午的梦,隔着磨砂玻璃,我瞥见一个略微矮胖的熟悉身影,烹调的技艺并不娴熟,笨拙得有些手忙脚乱。
是父亲。
白瓷的厨台上置了一桌的配料,大都是红枣、桂圆之类的补料,还有些不知名的药材,这些都被父亲小心地码放在漂亮的瓷碗里,我莞尔,从未想过他会是如此精致的人。他右手执木勺,小心地在锅中慢慢搅拌,却又不敢离锅壁太近,极细微地画弧。厨房内氤氲的温热气体在玻璃上结了一层水汽,我看不清里面的情状,循着浅淡的气味和锅内浓稠的姿态,我猜,父亲在熬银耳汤吧。
我倚在半掩的厨房门口,透过罅隙,方才模糊的身影在眸里渐渐清晰:父亲系着母亲棉布质地的碎花围裙,原先在母亲身上那么温婉的一件衣服,绷在父亲微微发福的肚腩上,显得有些拘谨。系带在身后绾了个小小的结,勒出一道浅浅的印痕。他脚上趿着母亲的拖鞋,蓦然想起,他自己的拖鞋,在阳台上晒着。不知怎的,有种莫名的酸涩,忽又觉得这场景太过突兀。
向上望去,柜门上像是贴了张纸。依稀辨得是一张菜谱,我嘴角不知被哪种力量牵引着上扬。父亲甚至细心地标好了每种配料放置的顺序和每种食材的数量。那些字,一笔一划地排列规整。我想,久经生意场的父亲,可能很久都没有写过如此认真的字了吧。
父亲端起桌上的瓷碗,顺着锅沿小心翼翼地放置,不时看看柜门上的那张纸,小声念叨着它们的顺序,手里还不住地搅拌。
如此温暖细致的父亲,我还是第一次发觉。
冬阳的描摹里,我开始静心凝望父亲的背影,那件驼色的毛衣好像已经穿了很久了,边角有些微卷,也起了不大不小的毛球。父亲侧过身去,光线在他脸上恰如其分地分割着明暗。依旧是个俊秀的人呢,岁月并不曾给父亲留下那些所谓不可磨灭的印记,但就是在那些不易觉察的细枝末节恣肆地噬去他的年华。
父亲小心地将银耳汤盛进手边的木碗里,放上精致的瓷勺。我轻推开门,父亲转过身来,有点无措地望着我,桌上木碗里甜糯浓稠的暖黄色的汤汁,升腾的热气闪着奇异的珍珠光泽。枣色的汁液在汤里打了个圆润的旋儿,香气就这样晃晃悠悠地潜入心底,父亲双手端起木碗:“喝喝看。”他的话突然多了起来,“红枣是托人从新疆带的,都是些好东西呢……”
我舀起满满的一勺:“爸,其实,我不吃红枣的。”父亲有些惊惶地望着我。我埋下头,朝勺里的枣咬上大大的一口。
其实,那已经不重要了。
只要拥有那些留在心底的暖就足够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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