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滚!”我冲他大叫起来,可他却把嘴角向上一扬,露那两颗耗子牙。看他那样,我更气不打一处来,“什么人啊?”我瞪了他一眼。
那天,我刚做完练习册上的题,他就向我借,我凭什么借他呀,他便采用了一种特殊方法:一道题一道题地问。
我终于忍不住了,发生了开头的一幕。
他在那说:“一道一道问,好麻烦呀,不如把本子都借我,不仅方便你,也方便我。”
“方便你个大头鬼!”我狠狠地说道。可他呢,却自以为我总会借给他,索性拉出我的书包,一把拿走了我的作业本。这也就算了,可是,他又伸出一只狗爪子:“借我铅笔、借我橡皮、借我涂改带。”“你想干嘛啊?”我问道。可他早已从我的书包里,拿走了他所需要的文具。
我越看越生气,越看越生气,于是,我马上轻车熟路将他的耳朵拧了一下。可他什么反应也没有,我看他桌子上的东西问:“除了你的数学练习册外,还有什么东西是你的?”他答得理直气壮:“还有我这双手!ohmygod!”
“你到底想干嘛?”“不想干嘛!”“不抄我东西,行不行?”“不行!”“你死去吧!”“不行!”“你脸呢?”“落家了!”嘿!他答得倒干脆。可我旁边的那些同学早乐得直不起腰来,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下课了,他低头一看,鞋带开了,然后,他竟然踩着我的椅子系鞋带,气死我了!
后来,朱老师让我和贾梦雨一桌,当时我特兴奋,老师,我太感谢您给我换座了。
在六年级的学习生涯中,与我同桌过的同学有很多,其中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六年级的同桌——他??
他,身子比我高,身体比我健壮,一头中间凸出的头发,赢得了一个可笑的绰号——突鸡毛。他可不是“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的那种人。说实话,我也不是,所以,我们经常发生口角。有一次,我们在做作业,因为我不小心侵犯了他的“边界”,他大发雷霆,毫不留情地把我赶出他的“疆土”,并且还跨越了我的“国界”,占领了我的大片“领土”。我很生气,下令三军全力给他来个迎头痛击,将他这“匪寇”逼出我的地盘。经过两军激烈的“战斗”都死伤过半,最终我和对方——我的同桌达成协议,两国和平来往数“十年”。虽然我们没有“大人有大量”,但是,我们还是很谈得来的,常常互相帮助。例如我的笔没墨水了,他看见后,就主动把他的笔借给我,我特别感激他。当然,有时我也给他学习上的帮助。
哦,对了!说了半天,忘了告诉你他的名字——他就是莫××。听了我们之间的事,你一定会笑得合不拢嘴了吧!
上个星期,我和“四方脸”的郁恒哲成了同桌,他虽然不苟言笑,却乐于助人。
有一次数学考试,试卷一发下来,我就过五关斩六将的做到了最后一道题,可是最后一道题把我给难住了,怎么算也算不出来!快要下课了,这可怎么办呀,我心急如焚。眼睛不由得向郁恒哲那儿瞟了一眼,他已经做完了,正在检查呢!我感到“救星”来了,心情也放松了,连忙撕下一张纸:“郁恒哲,我最后一道题不会,你把答案写在纸上就可以了。”写完后,我把那份“求援信”推过了“楚河汉界”,我觉得我和郁恒哲是同桌,这次的“地下活动”百分之百能成功。
只见郁恒哲低下头开始写了起来,然后用把纸条递给了我。我心里一阵狂喜,连忙打开纸条,顿时傻了眼,只见纸条上写着:我不能帮你,这是不好的行为。我气愤极了,把纸条揉成一团,塞进抽屉里,心想:有什么了不起,等你有事求我的时候,看你怎么办。于是,我试着自己算几遍,但还是算不出,下课了,只好将试卷交给了老师。
课间休息的时候,别人都在讨论题目,而我就在一旁看。这个时候,郁恒哲走了过来,对我说:“我不是不肯帮你,而是你这样做是不对的,我把题目抄了下来,我来教你这道题吧!”他一层一层的教我,是那样一丝不苟,直到我明白为止。
经过这件事,我和郁恒哲的有深厚了许多,这件事让我懂得了无论做人还是做事都要实事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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