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初秋,微风徐来,青葱烂漫的山谷中,一潭碧水犹如一颗绿宝石镶嵌其中。这就是我最喜爱的白云山西门景区。
有着“羊城第一秀”之称的南粤名山白云山,坐落在广州市区北部,早已成为广州市民节假日游玩的热门景点。云台花园旁的南门是大家最爱去的山门,这里的百步梯是爬向山顶公园最快的路径,但你会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同泰路的白云山北门比南门冷清多了,你可能走一个小时都走不到山顶公园。一路上人迹罕至,树枝藤蔓拦于路中。不过令人兴奋的是,这里有民国时期广州市界碑。相比之下,广外旁边的白云山西门景区山路平坦、宽阔,林荫大道上,小鸟啾啾,令人心旷神怡;桃花涧里,繁花多多,溪水淙淙,爬起来不亦乐乎。再往上,不经意间,你会发现幽静雅致的山庄旅社,院子里随处即景,如同一幅工笔水墨画,所以这里成为众多***下榻的养生之地。
不多久,山顶公园就到了!蹦极、打羽毛球、踢毽子、缆车观光……这里好不热闹。但是最吸引人的是,爬山劳累之后的一碗山泉豆腐花——清凉爽口、细腻幼滑。当然,有力气的,还可以再去爬最高峰——382米的摩星岭。
俯瞰广州城之后,原路返回,山脚的黄婆洞水库让人感觉像寻宝探秘一样,小小的路口进去就是大大的水库。好多人在此垂钓,每有一次欢呼声,便是有鱼上钩了,半天钓10斤鱼一点儿都不奇怪。旁边的松风轩就有水库鱼吃呢,还有白云猪手、第一鸡、鹿肉、手抓骨……美味数不胜数。
风景优美,环境宜人,好吃又好玩,大家赶紧来吧!
前天同了两女孩到西湖山中游玩,天忽下雨。我们仓皇奔走,看见前方有一小庙,庙门口有三家村,其中一家是开小茶店而带卖香烟的。我们趋之如归。茶店虽小,茶也要一角钱一壶。但在这时候,即使两角钱一壶,我们也不嫌贵了。
茶越冲越淡,雨越落越大。最初因游山遇雨,觉得扫兴;这时候山中阻雨的一种寂寥而深沉的趣味牵引了我的感兴,反觉得比晴天游山趣味更好。所谓“山色空蒙雨亦奇”,我于此了这种境界的好处。然而两个女孩子不解这种趣味,她们坐在这小茶店里躲雨,只是怨天尤人,苦闷万状。我无法把我所体验的境界为她们说明,也不愿使她们“大人化”而体验我所感的趣味。
茶博士坐在门口拉胡琴。除雨声外,这是我们当时所闻的唯一的声音。拉的是《梅花三弄》,虽然声音摸得不大正确,拍子还拉得不错。这好像是因为顾客稀少,他坐在门口拉这曲胡琴来代替收音机作广告的。可惜他拉了一会就罢,使我们所闻的只是嘈杂而冗长的雨声。为了安慰两个女孩子,我就去向茶博士借胡琴。“你的胡琴借我弄弄好不好?”他很客气地把胡琴递给我。
我借了胡琴回茶店,两个女孩很欢喜。“你会拉的?你会拉的?”我就拉给她们看。手法虽生,音阶还摸得准。因为我小时候曾经请我家邻近的柴主人阿庆教过《梅花三弄》,又请对面弄内一个裁缝司务大汉教过胡琴上的工尺。阿庆的教法很特别,他只是拉《梅花三弄》给你听,却不教你工尺的曲谱。他拉得很熟,但他不知工尺。我对他的拉奏望洋兴叹,始终学他不来。后来知道大汉识字,就请教他。他把小工调、正工调的音阶位置写了一张纸给我,我的胡琴拉奏由此入门。现在所以能够摸出正确的音阶者,一半由于以前略有摸小提琴的,一半仍是根基于大汉的教授的。在山中小茶店里的\'雨窗下,我用胡琴从容地(因为快了要拉错)拉了种种西洋小曲。
两女孩和着了歌唱,好像是西湖上卖唱的,引得三家村里的人都来看。一个女孩唱着《渔光曲》,要我用胡琴去和她。我和着她拉,三家村里的青年们也齐唱起来,一时把这苦雨荒山闹得十分温暖。我曾经吃过七八年音乐教师饭,曾经用钢琴伴奏过混声四部合唱.但是有生以来,没有尝过今日般的音乐的趣味。
两部空黄包车拉过,被我们雇定了。我付了茶钱,还了胡琴,辞别三家村的青年们,坐上车子。油布遮盖我面前,看不见雨景。我回味刚才的经验,觉得胡琴这种乐器很有意思。
钢琴笨重如棺材,小提琴要数十百元一具,制造虽精,世间有几人能够享用呢?胡琴只要两三角钱一把,虽然音域没有小提琴之广,也尽够演奏寻常小曲。虽然音色不比小提琴优美,装配得法,其发音也还可听。这种乐器在我国民间很流行,剃头店里有之,裁缝店里有之,江北船上有之,三家村里有之。
倘能多造几个简易而高尚的胡琴曲,使像《渔光曲》—般流行于民间,其艺术陶冶的效果,恐比学校的音乐课广大得多呢。
我离去三家村时,村里的青年们都送我上车,表示惜别。我也觉得有些儿依依。曾经搪塞他们说:“下星期再来!”其实恐怕我此生不会再到这三家村里去吃茶且拉胡琴了。若没有胡琴的因缘,三家村里的青年对于我这路人有何惜别之情,而我又有何依依于这些萍水相逢的人呢?古语云:“乐以教和。”我做了七八年音乐教师没有实证过这句话,不料这天在这荒村中实证了。
表姐很早就步入了社会。草草结束了自己的学业,一头扎进了大城市那茫茫的人海。她没有上大学,原本,也许现在她才刚毕业。 时光的镜头焦距拉长了她的身影。她找工作,倒也算顺利,在办公室里做起了一份还不错的工作。挣的不多,但是充实。阳光中,她会想起家,喃喃自语。呵,就是这么一点遗憾,却好心痛。 她是我最依赖的一个姐姐。那时候,她每次来,我心里就会悄悄地欣喜。我们可以在街上痛快地吃小吃,买东西。她比我大九岁,有时却还像个孩子,是的,所以我们这么合的来。 但现在,偶尔的相见,是在放假的时候。她回来时总很兴奋地往家里打电话,问外婆身体怎么样,几号就可以回家了。她说我们又是伴了,是啊,姐,我们永远是最好的伴。 记忆中,车站里总涌动着一种寂寥的气氛。表姐她每次回来,我都高兴地跑去那接;每次离开,我又很舍不得地在那目送她离开。我憎恶车站的气味,浓重的汽油味,混杂着刺鼻。但她说她习惯了,也许,车站在游子眼中,不过是中途的停靠点,旅程中,昏昏欲睡的人们,麻痹了。 又是一个春节,表姐又要回来了。我淡淡地在心底为她祝福:回家了,好好休息吧。
舅舅也在外地工作。家里是母亲,妻儿。 他身体不好,后来又下岗了。好不容易决定和一个朋友去外地创业,却有太多牵挂。但最后,为了家,他还是走了。 我不懂他们是怎样的艰辛,但外婆经常说舅舅很苦。“异乡人,真的不容易啊”。故乡的母亲为儿子担心,让人感慨。 舅舅的儿子,还在读四年级。他其实是个孤单的孩子。我从小和他一起长大,吵嘴,打架,都会。但是,我偶然也会想,其实,他也蛮可怜,爸爸不在身边是怎样的`感觉?而这时自己又忽然庆幸,我好幸福,每天老爸围着,老妈唠叨,真的该知足了。 每年,舅舅回来也会和我说说话,“珊都这么大了。”“这次期末考怎么样啊。”“和你弟整天都干什么呢。”。好象要把一年没说的话补回来。他有时高了,有时瘦了,有时黑了,却永远是那副有点坏的笑容。我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显得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哼,我已经不小了,舅,别把我当小孩。” “是啊,呵呵。” 就这样,过了一年又一年。今年,舅舅辞职了,他要回来了。等待他的也许是新的事业上的艰辛,但是,我相信的,有了家,一切都变得充满希望。 我就是那朵飘零天涯的花。 我知道我的终点有些飘渺,但就像风筝永远会有线,底下抓住我的,是家人,那永远的温暖延长线。 加油,所有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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