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一个多么美丽的称号。老师是知识的源泉,是灵魂的工程师,是希望的'火把。
老师,默默坚守岗位的是您,含辛茹苦的是您,无私奉献的还是您。您付出了,却不求回报,您是那么伟大而平凡的人。您付出了,我们就要回报,那张张画满红勾勾的试卷,就是您的回报。然而,就是您这样伟大而又平凡的人,改变了我。
我以前总是骄傲自满,考个好成绩,就欣喜若狂,是您的一句话,让我谦虚起来。
有一次,小考我考了满分,拿到卷子心里就美滋滋的,到处在别人面前炫耀,却忽略了别人的内心感受。紧接着我又迎来了一次,因为有了先前的成绩,我没有那么细心了。然而,上天就是捉弄人,我竟然勉强及格。悲伤应该独占了我整个内心。
您把我叫到办公室,分析我这次考试的原因,我还记得您重点强调了一个词:骄傲。是啊,完全是因为我的骄傲自满才导致成绩直线下滑。
您心平气和地跟我说了一段话:“虚心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一个成功的人一定有谦虚的态度,不满足现在的状况,只想着如何再进一步,而骄傲的人,永远只是失败者。”听了您的话,我心里得到很大的安慰。正是您的这句话改变了我。
老师,花儿需要阳光的沐浴,才能更鲜艳;小草需要雨露的滋润,才能更碧绿;我们则需要您的呵护,才能更健康。
老师,您就是我生命的导航船,照明灯,永远的指引我去寻找知识宝藏。
老师,谢谢您的谆谆教诲。
老师,是您的那句话改变了我,对我的影响深远。
我在学校是有名的调皮鬼,许多老师认为我无可救药了。
今天,学校来了一位年轻老师,姓金,20岁出头,一张娃娃脸。“咦,小孩子家,会教什么书?”我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第一堂课开始了,我趁他到黑板上写字的时候,“咚咚咚”“砰砰砰”地敲起桌子来。金老师转过身来,一双锐利的眼睛扫视了一下教室,最后盯着我说:“你叫赵于文吧?放学以后你留下来。”他新来乍到的,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呢?
放学了,金老师找我,我若无其事地跟着他走,走到一间房子前,他停下了,我抬头一看是理发室。“他玩什么花招?”我想。他给我理完发,只说了一句“明天早点儿来”,就让我走了。“他葫芦里装的什么药呢?”我忐忑不安起来。
第二天,我破天荒地最早到了学校上自习。“很听话嘛!”金老师亲切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这是怎么回事呢?金老师真叫人捉摸不透!一连几天,我都早到校,周末小结会上,金老师表扬了我。多年来我第一次听到表扬,激动得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儿。这天下午,金老师把我留下来,进行了长达两小时的促膝谈心。对我来说,这样的谈话,是从来没有过呀!我第一次在老师面前痛哭了。
以后,金老师又到我家多次家访,送给我《塑造美的心灵》、《扬起的风帆》等书。我渐渐地懂得了怎样做人。几年来,我多次被评为“红花少年”。
我好感谢我的金老师。
匆匆走过,走着那段似曾相识的路,仿佛落了什么似的。也许,我只是记住了目的地,却忘了自己从哪儿来,也记不清那真实的乡村的模样了,记忆里只留有那微乎及微的故乡印象。好像是忘了自己也曾是一个悠闲的孩童从这个乡村走出来,忘了梦里的路原来近在眼前。总觉得好像缺失了某种意义上的过往,好像那过往早已被现实取缔了。
走在路上,差点忘却了自己曾紧紧拉着爷爷的手奔向那个有着小桥流水人家的地方——永嘉昆阳里斜。
那天,也许是被无意间召回了那个久别的故乡,我受邀赶向永嘉参加一个“全氏宗祠重修庆典”的活动,恍然察觉到自己正悄然离开了些什么,带着茫然的神情,看着一个个陌生的面孔,仿佛那是必然隔着一层膜的。假若把故乡比作一根扎在心底的绳子,那根绳也许已开始渐渐被内心松绑,留着的只有模糊的绳头上打过结的记忆。
有些东西,失去了或许也就永远难以寻觅了。听母亲说,小时我最喜欢缠着爷爷去永嘉幽静的山里走路,与其说走路不如说是采山间的狗尾巴草把玩或是摘几多雨露后清晨的喇叭花,在人烟稀少的山里凭着天生孩子气的臭美作乐。可惜,那并非是在我记忆里的东西。我把记忆全停留在了爷爷离开的那个场景里,犹记得自己双手持着一根竹子把爷爷送进了混泥土深处看不见的去处。
宗祠庆典那天,感觉一切都被唤醒了,那根失去的绳子好像可以被找回来,那根欲断未断的绳子仿佛可以被我重新接好。于是,我开始每隔一段时间思索儿时的记忆和故乡,我要用文字记录下忙碌中忘了的一切。忽然想起了二爷爷,或许是因为爷爷过早离开了我,他是爷爷的弟弟所以我才亲昵地叫他二爷爷吧。“你还记得你爷爷吗?”当我把曾经拿着竹送走爷爷的记忆从心里拉出来时,二爷爷忽然说:“那不是竹,是爷爷的魂魄。”
其实,在那之前我离开故乡已足有四年之久,曾经挂念的故乡渐渐从忙碌的生活中渐行渐远。每每想起,我总是试图避开那段忧伤的离别,而今的一次回乡使我突然有一种醒悟:我也许应该把记忆写在笔记本里,以防每天走路总是害怕丢了点什么。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