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到夏季时,它便开始“知了,知了”的演奏起来,它是棕黑色,翅膀是经几次蜕变而得来的,到这,恐怕你已经能猜出了,不错——就是知了。
又一个夏天,一道微微的暖风吹过,引得树发出“唰唰”的响声。放眼望去,一片绿叶在随风摇摆,犹如绿色海洋,渐渐地,树叶便沉寂下来,隐藏在其中的`小黑点,便大声歌唱起来,那便是主演奏家——知了了,它学名“蝉”而蝉又分为响蝉和哑蝉,响蝉顾名思义则为发出洪亮响声的,反之,哑蝉则是默默无闻的。响蝉是雄蝉,哑蝉是雌蝉,响蝉们演奏时,则是先由一只发起,最后再由此蝉结束,估计,它就是领唱吧!
今年,我踏上了探索蝉的征途了,主要成员有:我(队长兼次要探索,爸爸(副队长兼军师主要探索妈妈(炊事人员兼医务人员,个人优势:我,拥有一颗探索自然的热心,爱拼才会赢。爸爸,显然是知识分子,小时为抓蝉高手,一套“打蝉棒法”端的使得好,常道:区区小蝉,何足挂齿“。妈妈,她的尖利之眼终可派上用处,如火眼金睛,厉害的可以黑夜放光,进入树林,果真如同虞世南所道: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一片蝉鸣响荡树林,听爸爸说:“蝉在树林背阴面,不喜光”,好阴险,自我保护能力挺强。果真,不一会儿,就抓到一只,火力全开,一家三口使尽解数,来抓蝉,最后,一家人气喘吁吁拿着自己的劳动成果,点数一下,共15只,我们回到了家,将蝉放在纱窗上,细细观看蝉的蜕变……
深夜,家中响起了清脆的蝉鸣,“知了,知了……”
炎热夏日的午后,正当我昏昏欲睡时,从学校的窗外传来一阵阵“知了、知了……”的叫声,这不仅打破了校园的宁静,还驱散了我的睡意。本来这个夏天已经够热的了,知了的叫声更让我心烦气燥,我真不明白,知了为什么在这炎热的夏天没完没了地叫个不停。
下课后,我来到大树下,抬头一看,知了在向我打招呼。它们成天穿着一件黑褐色的衣服,身长一般在3~5厘米左右。知了有像针一样的.嘴,可以刺入树体吸食树汁。它们的发音器是长在腹基部,就像蒙上了一层鼓膜的大鼓,受到振动便能发出声音。
你知道吗,知了也叫做蝉,而且只有雄蝉才能发出声音哦!知了的幼虫生活在土里,吸食植物的茎、汁。它必须在土里生活整整四年,才可以破土成虫。法国昆虫学家法布尔在《昆虫记》中写道:雄蝉是没有听觉的,它听不见周围发出的任何声音,甚至连自己嘶声力竭的叫声也听不见,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聋虫”。
这就是有趣的“知了”。
有一天,它正在天上飞,突然听到下面一只知了趴在树上高叫:“知道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它以为这只知了的学问一定非常了不起,于是它就落下来,停在树上,准备向知了请教问题。
大雁问知了:“你都到过什么地方呀?”
知了说:“我从这棵树下的小洞里出来,爬了很长很长的路,爬到了这棵树上。”
“那你都见过什么呢?”
“我见过身边这很多的树,还有在树上叫的这很多只麻雀。”
“你经历过狂风、暴雨、冰雹、大雪吗?”
“没有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呢。”
“你现在多大了呀?”
“我出生已经五六天了。”
“那你为什么说你什么都知道呢?”
“难道我知道的事还不够多吗?”
大雁听了,知道知了是一个狂妄而又无知的家伙,于是不再理它,振了一下翅膀飞走了。
浅薄的人把学问放在嘴上,渊博的人把学问放在心里。
夏日的午后,火辣辣的太阳烤着大地,热得我喘不过气。一只只耐热的雄知了不停地叫唤着,吵得我心烦意乱,安不下心做功课。突然,爸爸走过来说:“琦琦,我们去捉知了。”我听了,立刻高兴得手舞足蹈,烦燥的心情也随之烟消云散。
接着,我和爸爸下了楼到公园,找来一根长竹竿,把铁丝圈捆在竹竿一端,把大塑料袋往铁圈四周一套,一个捉知了的工具就做好了。我和爸爸来到柳树下,寻找知了。我一抬头,一眼就看见一只又大又肥的知了。我对爸爸说:“爸爸!你看!好大一只知了!”爸爸听了,轻轻举起捉知了的工具,小心翼翼地靠上去。可是,爸爸笔还没碰到知了,知了早就“远走高飞”了。啊!这只知了真聪明,似乎知道我们要抓它似的,没等我们靠近,它就逃之夭夭了。我和爸爸并没有因为这次的失败而放弃,而是改了一下工具,开始第二次向知了发起进攻。我与爸爸同时选定一个目标——一只正在吸柳树汁的知了,然后举起工具,往上一套。“耶!捉住知了了!”这次的成败捕捉,让我更加信心十足,一连捉了六只、七只、八只……就这样,知了成了我们的“俘虏”。
回到家我和爸爸是又热、又渴、又累,可是看到我和爸爸的“战利品”又情不自禁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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