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了,有些同学好像还不愿意离开韩麦尔先生的课堂,依依不舍的,但有些同学却飞似的奔出了教室,大概不想因为最后一节的法语课的情绪而哭了……
小弗朗士和一些同学走到韩麦尔先生的旁边去问一些关于法语音节的问题,韩麦尔先生很高兴的回答了他们,那些奔出教室的同学又奔回来了,原来他们去买了一些东西来送给韩麦尔先生,以做纪念……
时光总是短暂的,离开的时候到了,韩麦尔先生的妹妹来叫他了,韩麦尔先生也依依不舍的,有些不愿意离开这个呆了40年的地方,他又走遍了学校每一处,小弗朗士和同学们也一起陪他走了一边。
临走前,韩麦尔先生叮嘱了几句:“小弗朗士,你要听话啊,新老师来了之后不要调皮,上课不要再迟到了……还有你,最调皮的……你作为班长要管好他们……我走了,用不着想念我,我会回来看你们的……”
望着韩麦尔先生离去的背影,那件绿色礼服和黑礼小帽,小弗朗士哭了,他很后悔当初没有认真听韩麦尔先生的课,作为阿尔萨斯人,竟连自己的母语都没学好!
小弗朗士用法语喊了一声:法兰西万岁!
“叮铃铃……”终于放学了。我急忙背上书包,排着队伍走出了校门。校门口真像个“菜市场”啊!
瞧,校门口里外三层,围满了表情各异的家长。有些叔叔皱着眉头,一副焦急的样子,难道是要急着回家看球赛?有些爷爷奶奶一看到队伍出来,就兴奋地喊着“宝贝,在这儿。”有些阿姨还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聊着广泛的话题:孩子的成绩,兴趣爱好,甚至还有近期在用什么化妆品……孩子来到了身边也不知道。还有的家长拉着自己的孩子和老师交谈了起来,还不是的和孩子唠叨几句,可真是苦口婆心啊!
如果把人群比作人潮人海的'话,那发宣传单的人,可谓是游弋的“鱼”了。他们飞快地将手中的宣传单塞到你手里,当你想还给他时,他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还有一种发传单的,是“死缠烂打”型的。你若要碰上他,可就麻烦了。他不会硬塞给你,而是将手伸到你跟前,你若不拿,他便一直缠着,直到你拿了,才会“捕捉”下一个“猎物”。就像鱼池中的贪嘴鱼,穷追不舍。
有着丰富的我,飞快地穿过澎湃的人潮。但还得穿过最后一关——由各种车辆组成的障碍物呢。
我横钻,侧挪,动用了十八般武艺,终于脱离了“苦海”,终于可以好好喘口气了。回头,天哪!人潮还在流动……
大街上出奇的安静,行人稀少。铁匠华希特此时正和徒弟匆忙地收拾着行李,准备远离这片丢失的土地,只听见他边收拾边悲悯地抱怨:“这儿以后是普鲁士人的天下了,哪能容得下我们,指不定哪天还是会撵我们走,还不如自己走得远远的。”唉,哀莫大于心死,我抽答了一下,鼻子酸酸的。
天空中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仿佛在诉说着亡国的悲痛和对侵略者的仇恨。画眉依旧蹲在那棵老树上,似乎也很不愉快,尖厉的叫声好象也在控诉普鲁士人的恶行。那块布告牌仍然立在那里,只是人早已散去,村民们好象躲避瘟神一样远远地离开。
不远处,一群普鲁士士兵正耀武扬威地拆除街道上的法语招牌,那些标注着熟悉文字的'标牌被他们粗暴地踩得稀烂,然后点火烧掉……
我想:该死的,这里属于法国,他们没资格这么做,该有人去阻止的。但谁能上前阻止呢?这片土地从此已经属于普鲁士了,这里再也不是属于我们的家园了。
雨下得更大了,豆大的雨点无情地肆虐着,摧毁了周围的一切。我奔走在雨幕中,脑海里一片混乱。
迷惘中,仿佛又看见自己正坐在那明亮的教室里,读着那些优美的文字。讲台上,韩麦尔先生的话语仍然抑扬顿挫,声情并茂。窗外,飘扬着鲜艳的法兰西国旗!
在读这本书的过程中,已经感觉到真正的***意已经一点点埋下伏笔,这是一条暗线,最后***意兑现了;另一条明线是为了***死另外两位老师而故意制造的假象。明暗交替,这就是东野先生作品的巧妙之处,读完深感钦佩。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主人公对父亲责任的逃避、强迫妻子流产,对妻子造成了伤害,恨意洒下了种子;对妻子缺少更多的关心,疏于交流,让恨意渐渐滋长;妻子工作后的外遇,就是恨意的果实。外遇可能是出于裕美子的报复,最终恨意变为***意。对于前岛老师来说,他可能没做错什么大事,日本社会就是这样,男外女内,男人对家庭关注很少,都交给女人打理,只需要把钱一部分交给女人,剩下的很少管。结了婚还让夫人出去工作的很少,其实可以感觉到前岛是爱裕美子的。只是这种默默生活的性格,让他没有把爱更多的表达出来。
抱着默默生活态度的前岛老师没有太多热情,对学生不多干涉,这竟然还能赢得很多同学的支持至少不反感。反过来说,学生们可能缺少太多的被尊重,被过多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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