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称改写木兰诗,一起来看看吧。
“哎,哎.”叹气声重复的夹在织布声中,里面夹杂了我很无奈的叹息.忽然,织布机不再作响了,只有叹息一声接着一声的在房间内回荡.
你可知我为什么不停的叹息呢?因为我昨夜看见征兵的军书,知道可汗在大量的征集士兵去打仗,在那么多卷征兵的军书上,每一卷上都有我父亲的名字.可我的父亲并没有成人的儿子,我也没有兄长.父亲年岁已大,不适合去打仗.所以我愿意代替父亲去应征.
第二天我在东市上买了一匹好的骏马,又跑到西市买来了马鞍和马鞍下的垫子,接着又在南市上买来了马嚼子和缰绳,最后在北市上买来长的马鞭.早上木兰依依不舍和父母辞别后踏上了应征之路.晚上投宿在黄河边,我听不见父母呼唤我的声音,只能听到无情的黄河奔流的哗哗流水声.可我只能默默地流着眼泪思念远在家乡的父母,谁知被同伴看见了,他们说我没出息,可谁又知道我是个女孩子呢?哎!我们早上辞别了黄河继续上路,辛苦的行走了一天,我的脚肿得像个大馒头,而且多处磨出鲜血,好痛啊!终于在晚上到达了黑山头,我依旧听不见父母呼唤我的声音,只能听到那些战马啾啾的鸣叫声.我为了不让被人在骂我没出息只能在心里思念着身在远方的父母,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呼唤着他们.不知他们能否感应到我的呼唤?
终于要打仗了,战场真的很残酷,平日和我在一起的很多哥们都相继战死,尸骨随处可见.我比以前坚强了很多,不再是一位柔弱的女子.晚上清冷的月光映照在每一个活下的战士们的'铁甲战袍上.我们经过了无数次出生入死的战斗,十年之后才得胜归来.
我们胜利归来拜见天子.由于我出色的表现被记功多次,可以得到千百金的赏赐.可我根本不想做尚书郎也不想要那些赏金,只希望骑上一匹好马,借助它的脚力送我回故乡见思念多年的父母.
父母欣喜地听说我即将回来,激动地互相搀扶着到城外迎接我,姐姐听说我要回来了,连忙梳妆打扮;刚刚成人的弟弟听说我要回来了,忙着磨刀***猪宰羊.十年的征战,终于胜利归来.我又回到了故乡,每一个人变化都很大,父母比以前更加的苍老,姐姐也成了家,弟弟也已长成一位英俊的少年.归来的那天,家里充满了欢乐的气氛,我又再次走进我房间,像以前一样坐在我的床上,脱下陪我数年的战袍,换上我以前的旧衣裳,对着镜子兴奋地帖花黄.在不经意之间我发现我已不是当年的花木兰,皮肤粗糙,说话不在是细细的声音,与花黄显的有些不匹配.可我的内心依旧充满了喜悦.出门去见同去出征的伙伴,伙伴们都大吃一惊,没想到我竟是个女孩子.
雄兔喜欢把脚乱扑腾,雌兔的两只眼睛总是眯成一条缝,可当它们一起在地上跑的时候,又怎么能分辨出谁是雄谁是雌呢?
麻木地看着电视播出的一幕又一幕因贫困想发财的***所造成血淋淋场面的故事。每天晚上每个不同频道所播着不同的`惨剧。这些由雪所造出的惨剧就像随口编出的小故事一样,从来不曾也不会断过,好恐怖,真的好恐怖。想起在世界的另一边,这座城市的另一端,甚至,在自己的身边发生的那些悲剧,某个房间、厕所、走廊、过道曾经流淌着某个人的血液。那些血好红好红,红到让人发慌。我知道,那时的红已不再是喜庆的代表!因为它在我印象中已象征这那阴森森恐怖的死亡!风一吹,那血液不再是血液,它开始变得黏稠起来;它不再鲜红,泛着黑,空气里飘着令人作呕的腥味。苍蝇、尸虫早已闻着味儿飞来布满那血浆,满足地吮吸着。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苍蝇、尸虫们不会再担心会饿肚子了,人类把它们养得是即逍遥又幸福。人类所争取的幸福不再属于自己,换来的是那悔恨与罪恶的深渊。反倒苍蝇、尸虫们却幸福无比!呵~我说人类可真伟大呀,不惜用自己同伴的血浆来让尸虫们幸福!
每当想起这些,心就快慌得不能呼吸了,喘着大气祈祷自己身边的人不会重演着那些银幕上的惨剧降临在自己身上!
争取幸福?呵~你们争取的到底是幸福还是死亡?我怕了,我不想再跟随大众争取这那所谓的幸福。
现在的人们都说当今社会很复杂。呵~虽然听这样的话多了,可每次听到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嘲笑般无奈地笑了。如今这个社会,复杂的到底是谁啊!不要再推卸莫名虚无的罪名给社会了!(社会很单纯,复杂的是人!)如果可以,我宁愿什么都不要了!
潮起潮落,总有一朵令你心怡的浪花;人来人往,总有一位令你难忘的人。在这潮起潮落,人来人往的生活中,我终于明白:有一些爱,不可以忽略。
以前的我,总是很讨厌妈妈,觉得更年期的她唠唠叨叨的,一天到晚说个不停。一会儿埋怨我书写不美观,一会儿又嫌我态度不端正。别的不提,就说她衣着朴素,生活十分节俭,这也不是坏事,但最要命的是她总是弄出一些尴尬的举动,常常让我感到无地自容……总而言之,我不太喜欢我的妈妈,嫌她烦。种种原因,不胜枚举。
直到那件事,我才彻底改变了对妈妈的看法……
那是一个冬天的早晨,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我,不情愿的睁开朦胧睡眼,边打哈欠边慢吞吞的走到窗前,顿时被眼前的雪景惊呆了——窗外寒风呼号,撞击着玻璃窗,如被触怒的狮子发出的低吼,鹅毛大雪漫天飞舞。地面满是积雪,都差不多有我小腿高了,可真是个不祥之兆啊!我大叫不妙,一扫起床所有的不情愿,匆匆洗漱穿戴,“衔”了个馒头就准备往外冲。正当我万事俱备,只欠“冲刺”时,妈妈叫住了我:“晨晨,等一下,我和你一起走吧!”“可你今天不是不用这么早上班吗?”我疑惑地问。“没事,正好顺路,快走吧,要不然真要迟到了!”妈妈慈爱的目光如一股暖流,缓缓流入我的心田……
啊!刚踏出家门,我便后悔了。茫茫大雪,何时才能走到学校呢?没法子,我只能硬着头皮前进。再瞧瞧,那昔日被我比作精灵的风雪,如今却肆虐起来,与北风进行“前后夹击”,一触碰到我的皮肤便像刀割一样疼,我不禁在心里暗暗叫苦。这时,坐在前座的妈妈,似乎看出了我某处的隐忍,努力挺直了那微驼的后背。我不禁愣住了,这还是我那曾经坚强的妈妈吗?望着那微驼、有着些许憔悴的背,我沉默了良久……
啊!到学校了!我不由得暂时打断了思绪,拎起书包,打算与风雪作最后一搏。正当我万事俱备,只欠百米冲刺时,身后的妈妈却艰难地叫着我的小名,我只得十分不情愿的停止一切准备工作,前功尽弃了。我嘟囔着嘴,满脸不乐意地一步步“挪”到妈妈面前。正打算不耐烦问她有什么事,谁知她一言不发,一圈一圈地从脖子上解下自己的围巾,又一圈一圈地围在我的脖子上。那双粗糙的大手,布满茧,每围一圈,总是不放心地按按,生怕没捂严实,让我受冻。一圈、两圈、三圈……好不容易围完了最后一圈,她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她笑着与我道别,然后蹬上自行车,在风雪中歪歪扭扭地骑远……
我不由的愣住了——我是顺风,她是逆风啊!北风早已把她的头发吹卷的凌乱不堪,她却毫不在意,依旧坚强的在风雪中前行。她的心里是甜的,因为她把自己所有的,都无私奉献给了自己的女儿,毫无保留……此时的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泪水,任由它们流淌下来,滑过我的面颊,滴在我的掌心。我早已在心底默默呼喊着:“妈妈,我爱您!”上万遍……
母爱是什么?对于此时的我而言,它就是一条雪地中的围巾,虽身处在寒冬腊月,却能使你感受到冬日阳光般的温暖,乍一看,心中早已春暖花开……这就是母爱的力量!
有一些爱不可以忽略。所以,我想说,妈妈,我爱那条雪地围巾带来的温暖,更爱您!
光阴似流水,一转眼,小学毕业了。但那段似水流年,永远不可以忽略。
那个生活了六年的学校,这些年的我们都一直陪她走着。每天早上一进校门,就可以看见校长那和蔼可亲的笑脸。上课时,老师那幽默的话语时不时让我们捧腹大笑。而同学们,无数个课间我们一起玩闹过,无数次集体活动我们一起努力过。
还记得五年级的那次拔河比赛吗?那一次,我们班居然要和年级中“重量级”选手最多的三班比赛。班主任一直在为我们打气,他认真仔细地帮我们排好队形,站在一边为我们加油呐喊。有的同学手被绳子磨破了,有的同学摔倒在地上却不愿放手……我觉得那时我们真像一个团结的大家庭。这些细节,我从不曾忽略。
小学中的最后一次春游,我们去的是盱眙铁山寺。在路上的几个小时,大家一直在聊天,像是要把曾经没有聊过的话题都聊一遍。到了铁山寺,同学们默默地爬着,就好像是回忆小学里一起走过的足迹。我耳边又会想起班主任说的话:“这是我们最后一次集体活动了……”竟心头一热,原本疲惫的身体又充满了力量。后来才知道,我们班是唯一一个中途不休息一直走到山顶的班。
下山时,一个女同学不小心摔了一跤受伤了,数学老师就把她背着慢慢走下山。我站在老师旁边,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心想:她的确是这样的老师,把学生看成自己的孩子。多么想和老师说一句:谢谢老师为我们付出的爱!这些爱,我从不曾忽略。
毕业那天,我拉着朋友在校园里走了一圈又一圈,原来在学校那么多年,很多地方还没走过。学校门前的树叶落下,还会再长出来,可是那段流年呢,还可以回来吗?
回到班级,才发现同学们都互相在对方的校服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我也赶快加入其中。看着那一张张真诚的笑脸,我在努力回忆与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可是,没有办法,班主任开始发毕业证书了。他说:“恭喜你们终于毕业啦!你们长大了!”我们都沉默着,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时间都去哪儿了?过得这么快,细细回味才发现我还有那么多美好的回忆。
昨天无意中看到了汤显祖写的《牡丹亭》:“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在幽闺自怜。”又想起了那段时光。原来,那段似水流年,我从不曾忽略。
而那段似水流年,也永远不可以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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