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中午,该吃午饭了。妈妈再三催促,小狗旺旺不情愿地走到饭桌前,坐在椅子上,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小嘴还翘得老高。桌上摆的是他最爱吃的.肉骨头,可他一点食欲都没有。旺旺想出去玩,便转身往外走,妈妈连忙大步流星地追过去,可旺旺嚷道:“我不吃,我不饿麻……”妈妈说:“不吃饭怎么行,会生病的,而且别人都叫你‘矮瘦狗’!”妈妈想把旺旺抓住,可旺旺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旺旺走在外面,突然一只大灰狼看到了旺旺,紧追不舍,旺旺眼看就被大灰狼追上了,他突然灵机一动,跳到草丛里,沿着草丛跑回家了,
一天早上,旺旺四肢无力,头昏眼花,连走路都摇摇晃晃,妈妈赶紧拨打了120,把旺旺送去了医院,狗医生一检查对他说:“头昏眼花是挑食引起的,挑食会营养不良,你再不吃饭的话,还可能威胁生命,回家以后你要按时吃药就会好了。旺旺连忙点点头。”
旺旺按照狗医生的吩咐去做了,从此,他再也没有头昏眼花过,身体也结实了。
几年前的暑假,因为已经完成了作业,爸爸就把我送到了姥爷家玩儿。我看着电视,却被连珠炮似的`广告破坏了好心情。正在无聊的时候,我想起早上舅妈把她家的狗——小叮当放在了这儿,让姥爷帮忙看管。趁着姥爷正在做午饭,我便找了水果筐,蹑手蹑脚地来到里屋。小叮当正在津津有味地啃着骨头,我趁它不注意,便用手中的筐扣住它的头,想看它团团转的样子。
不料,小叮当机灵的很,我手里的水果筐刚要扣上去,它就发现了,马上回过头咬住了我的手指,我疼得大叫一声,小叮当过了一会儿才松开牙齿。我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姥爷闻声赶来,问清我的情况,马上找来消炎药,一边给我消毒一边狠狠的批评了我。
为此,怕疼的我打了将近一个月的狂犬疫苗,还被得知此事的所有人轮番嘲笑、批评了好久。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靠近狗,也再也不敢“手欠”了。
村子里的午后很美。
几朵白色的绵云被柔柔的阳光镀上一层金边,安静地在旁边歇息着,蒲公英,茸茸的,像个金色天鹅绒毛小球,静静地躲在背风处。
远远的小巷里传来了嬉戏的笑声——哦,那是童年。
那年,我十岁。
村子里的房子都是一家连着一家的。住在我们隔壁的是一位大婶,爱干净的她,总拖着一条长长的水管清洗着院外的小巷。
但我与弟弟们却总能趁着她跟老人们聊天的时间,偷偷抓起地下正在淌水的水管,开始一场水戏——
拿到水管的我,窃喜着,发出嘻嘻的笑声,用手紧紧按着水管的开端,原本从管里缓缓流出的井水瞬间变成了一束束分叉开来的“水刺”,任意的喷洒在空中,在七月明澈而鲜润的阳光下熠熠生辉,像是散了一片金絮银花。
原本干燥带着太阳温度的地板,一下子湿淋淋的,积成许多大大小小的水洼。对于我们来说,好玩的是,向后微抬起脚丫,对着水坑重重地一踢,或者往上抬起膝盖,朝着下面的水有力地一踏,调皮的水花就会全都跳出圈子溅到玩伴们身上。
不愿服输的他们瞪起眼,一副“你惨了”的表情,开始回击,有模有样地倾斜着身子,学起了扫堂腿,一划,竟真的刮起了大片的水滴,看来他们小宇宙的爆发力不容小觑啊!我向前跑着,担心被水溅湿了,然而自己在跑的过程中也不时溅起小滴水,湿了自己,也湿了别人。
寻着水洼,踢踏着水,追逐着玩伴,互相弄得狼狈不堪,却乐在其中。
阳光斜斜地照在远处的铁门栅上,再反射过来,幻出一片片红亮亮的光芒。四个孩子,或扯着湿透了的衣服,或踏着水洼,或抓着水管,或咯咯傻笑着,阳光在地上任意的描摹出他们的影子,是那样清晰,却又那样模糊。
这年,我十四岁。
再来到这个熟悉的小村,风轻轻掠过,吹散了天边的白云,蒲公英那一头蓬松的头发,也被吹上了蓝天,头发丝互相轻触着,发出磨砂纸般沙沙细响的声音,转眼间,空中飘荡着像雪一般的蒲公英。
而我,也一并送走亲爱的童年,再也没有那年的幼稚与无知,有的是一份成长中应有的成熟,再也没有像那年偷水管的调皮,有的是十四岁的乖巧与懂事,再也没有属于那年的咯咯笑声,有的是时时记起往事的欣慰。
我再也没有了童年,可却永远拥有着那份回忆起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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